兒子的保姆跑了
“好的媽咪,我發現他兒子就是個草包,是個小惡魔,仗著自己有自閉症,故意傷害自己,逼走保姆,就是那種大人看著心疼,在我栦姐看來就是個幼稚鬼的小朋友。”
白栦沒由來地罵了一通。
她本來就對從未沒見面的那個人沒有好感,再看到他的兒子,心裡更加不屑。
濱城令人趨之若鶩的權貴又如何?
坐擁金山銀山又如何?
只要傷害過媽咪,她有沒有爹地也無所謂。
見白栦哪裡有半分傷心的樣子。
白幸無奈失笑,又被白栦騙了。
“小朋友哪裡有那麼多心思。”她也沒見過那個人的兒子,不做評斷。
“媽咪,”白栦也沒解釋,“你放心工作,我要快點完成學業,好掙錢養你!”
養我?這不得又是黑別人的錢啊,到時候吃的只能是牢飯了。
白幸哭笑不得,三個月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她正愁怎麼安置不安分的白栦,沒想到白栦已經安排好自己了。
對於這麼聰明的女兒,她很是無奈,心裡卻很是感動。
這麼多年,全靠女兒治癒著她。
她早已決定,護她一生周全。
“謝謝女兒。”
……
觀瀾別墅內。
監控顯示器上一排代碼,循環閃出那句“暴梨小子,到此一遊。”
厄沂諶青筋暴突。
一張俊美絕倫五官帶著鋒利地冷意。
首席助理周航戰戰兢兢地看向厄沂諶。
“信息部的人看到這個代號就主動提出離職,已經辦完手續,他們只說暴梨小子留下的信號,最後出現在觀瀾別墅內。”
“但觀瀾裡面的監控全部都癱瘓了,查不到任何信息,平日只有一個保姆和小少爺在這裡,小少爺說沒看見其他人。”
太歲頭上動土,簡直翻了天!
厄沂諶坐在真皮沙發上,深吸了一口氣。
危險畢露!
近年來他的秉性愈加暴戾,愈加捉摸不定。
“查!”
“是。”周航吞了吞口水。
厄沂諶冷聲問,“怎麼不見保姆?”
周航的臉上閃過猶豫,見周航面色不對,厄沂諶墨色眸子愈加冷冽,乜斜了眼周航。
“厄總,保姆跑了。”
“這次,又是為什麼?”
厄家的人都知道厄念忻就是個患有自閉症的小惡魔。
一年換五個保姆,每個保姆基本都是連工資都不要就逃了。
不知那些保姆到底遭受了什麼非人的折磨。
周航吞了吞口水,“小少爺說新保姆偷了東西,查了監控,新保姆確實出入過您的房間,我已經讓管家重新換了您房間的東西。”
厄沂諶有很深的潔癖。
“找到她,手腳不乾淨,廢了她的手!” 他冷冷地說,“順便問問,她在跑之前有沒有看到什麼。”
“是!”周航並未離開,眼底閃過擔憂,“小少爺他……”
“說!”
厄沂諶冷冽地眸子下閃過一陣柔軟,斂了斂心中怒意。
周航斟字酌句地說:“小少爺說,他要去上學。”
“為什麼?”厄沂諶眉毛一挑,疑竇叢生。
自那件事之後,厄念忻都是躲著他。
他每次說話都是通過周航,聽醫生的意思是厄念忻不能再受刺激。
他再心疼也只能忍著,任由厄念忻耍性子,胡作非為。
只是,厄念忻不是很討厭學校的嗎,怎麼突然想要去上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