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狗血的婚姻免費閱讀第12章 故事五:代孕女千里尋兒 5萬元當庭扒衣(1)
我們到醫院的時候,大宮還在搶救,小王去找雅雅,我在急救室外等,看著周邊空蕩蕩的,竟然連一個來探望大宮的人都沒有。
醫生出來,以為我是家屬,讓我簽單子,我說我不是家屬,是律師,來了解下情況。
醫生看我的臉色立馬變了,估計是被醫鬧嚇的。
我連忙說我是街道和婦聯的合作情感律師,正在幫他們夫妻做調解,也沒想到會出這樣的惡性事件。
醫生的臉色緩和不少,跟我說道:“既然是街道和婦聯的,就聯繫下患者家屬,患者情況很不好。”
“很不好是什麼意思?”
醫生跟我說了一大堆專業名詞,大概意思就是大宮有可能再也醒不過來了。
“植物人的意思嗎?”我被繞的有點暈。
“你要這麼理解也可以,趕緊聯繫患者家屬過來。”
我打電話給潘主任,讓潘主任聯繫大宮家裡人,隔了很久,一對老夫妻相互攙扶著過來,大宮的母親一直在哭,而他的爸爸則是不停地罵“活該!”
因為時間實在是太晚了,我把大宮的父母帶到值班醫生那邊後,就先從醫院出來。
小王給我發微信:“我已經給雅雅做了心理疏導,她現在狀態好多了,姐,我懷疑雅雅上一段婚姻老公有精神問題,所以影響她的精神狀況也不穩定,所以今天晚上我要陪在她身邊。”
“你晚上不回去,你男朋友會不會生氣?”我略帶擔心地問。
“沒事,他很支持我工作。”小王毫不在意地說道。
我心裡隱隱覺得不太對,但無暇多想,剛到車上的時候就接到一個諮詢電話。
我除了本地的面對面業務外,有時候也會接聽外地打來的諮詢電話,而且往往是晚上的時候,
今天來電話的是個女士,她的談吐非常優雅,開口就說道:“律師,我想諮詢一些事。”
“嗯,你說。”
“在這之前,能聽聽我的故事嗎?”
我從她的語氣中聽出了極強的傾訴慾望。
“你的故事,是不是關於孩子?”因為她開口想讓我聽故事,而不是直接諮詢法律問題,大概是職業敏感,我覺得她內心真實的想法更可能和孩子有關。
而這次,我果然猜對了,她情緒沒控制住,一下哭了出來。
接著我在她斷斷續續的描述中拼湊出了她的故事。
故事的主角叫芳草。
芳草是個美麗的姑娘,她家在西北,一個極度缺水的地方,日子真的是苦得過不下去,稍微有點姿色的姑娘都往外跑,在她們那個地方,只要能嫁出去就是人生贏家。
但芳草沒辦法外嫁,因為她有兩個哥哥。
村裡的姑娘越跑越少,光棍也越來越多,芳草的兩個哥哥就是大光棍,時間長後,芳草的父母就坐不住了,就用了村裡慣常的一招,找個也有兄妹的家庭,用自家的女兒換個兒媳過來。
如果芳草只有一個哥哥,這當然沒問題,可她有兩個哥哥,和誰家換就又成問題了。
眼看兩個哥哥年紀越來越大,芳草父母決定讓大哥先娶媳婦,於是找了媒人幫忙撮合這事。
在現在很多偏遠山區,還是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他們沒那麼多的愛情之說,嫁娶更多的是為了家族利益。
芳草年紀小,也沒什麼情情愛愛的想法,父母讓她嫁,她就嫁了。她漂亮,想娶她的男人不少,可這個時候,大哥反而挑剔起來了,不是嫌這個醜就是嫌那個笨。
大哥還在挑挑揀揀的時候,一個闊嘴女人挺著肚子來找芳草父母,說是懷了二哥的孩子。
芳草父母找二哥來問,果然是的。
芳草父母問闊嘴女人的父母怎麼解決這件事,對方不要錢也同意闊嘴女人和芳草二哥結婚,前提是芳草要嫁到他們家。
他們家的兒子是全村最醜的男人,大家都叫他“癩頭”。
芳草父母想到癩頭的模樣,有點不捨得女兒,可癩頭父母卻耍起無賴,叫囂要是芳草不嫁過來就帶著女兒去把孩子打掉。
芳草父母怎麼捨得孫子被打掉,愁眉苦臉幾天,終於在女兒和孫子之間選擇孫子,沒有徵求芳草任何意見就開始張羅芳草和癩頭的婚禮。
芳草雖然還不懂情愛,可她也知道美醜,現在全村都知道她要嫁給癩頭,再看到癩頭流著口水,一雙色眼滴溜溜在自己身上轉悠的樣子,芳草有一種生理性的噁心。
可之前就說了,這邊還是看父母,父母同意,女兒是沒辦法反對的。
可芳草心有不甘,於是晚飯時候一個人坐在牛棚外面不肯回去。
村裡有個二流子看到漂亮的芳草就過來勾搭她:“芳草妹子,你這麼漂亮的小人兒嫁給癩頭真是可惜啦!”
二流子的話說中芳草的心思,她抱著胳膊嗚嗚哭了起來。
二流子伸手攬住芳草的肩膀,嘴裡腥臭的煙味噴吐在她臉上:“芳草妹子,我有個主意,能黃了這樁婚事,你願意不願意?”
芳草如聞天籟,忙仰頭問他:“有什麼辦法?”
“你先說,事成之後,你怎麼謝我?”
“你想要我怎麼謝?”
“嫁給我,行不行啊?”二流子嬉皮笑臉地說道。
芳草梗了下,她睜著好看的大眼睛,上下打量這個二流子,這個二流子長得也不好看,而且流裡流氣一看就不是本分人,不過不管怎麼說,都比那個癩頭好。
於是芳草嘟著嘴,同意了二流子的話。
二流子欣喜若狂,一把抱住芳草:“芳草妹子,我的主意可簡單啦!今天晚上我們就造個娃娃出來,癩頭還怎麼娶你,對不對?”說著二流子就把嘴往芳草的嘴上湊,“快點,先跟哥哥香一個!”
芳草害怕得大聲尖叫,一邊叫一邊往後躲,掙扎中還狠狠踹了二流子一腳。
二流子火了,他面露兇相就向芳草撲過去:“怎麼,你還想反悔了?我告訴你!晚了!”
芳草坐在地上,一邊往後挪動,一邊隨手抓什麼就往二流子臉上身上招呼,她畢竟是農村的女孩,經常下地幹農活,力氣還是有的,二流子被她砸得還倒退了幾步,可很快就找回主動權,如一條餓狼一樣壓在芳草身上,緊緊按住她的胳膊和腿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