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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生,愛我未晚免費閱讀第3章 所謂童養媳

  凌初夏想了想,再次小小聲地開口,“還是……你想先洗個澡?我去給你放洗澡水吧?”

  這句話,同樣如之前的話一樣,像是一顆小石頭透入了深深的大海中,沒有半點回應半點回響。

  凌初夏不自覺有點洩氣,她本身就是個嘴巴拙笨的人,不像她的姐姐那樣善於言談,善於扭轉局面。

  她想著,若是她姐姐在的話,現在這樣的局面,肯定是輕輕鬆鬆地搞定吧?

  當然了……若是她姐姐……少爺的態度,又豈會這樣。

  時澈不說話,凌初夏也不知道說些什麼,時澈不睡,她也不能去睡,只能幹杵在原地,沒一會兒,眼神漸漸有點飄忽。

  外面的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停了下來,那電閃雷鳴也全部停歇,外邊再次恢復平靜,愈發顯得室內的氣氛有些微妙。

  不知道站了多久,凌初夏感覺到自己的腳都站得有點酸了,時澈仍是沒有動靜,她想著,該不會時澈又睡過去了吧……

  這麼想著,她的眼睛慢慢地瞄向了他。

  凌初夏沒有想到,時澈竟也在看她,四目這麼一對,驚得凌初夏那混沌的大腦,瞬間清醒了起來,背脊都不自覺地挺直。

  下一秒,她立即別開視線,垂下腦袋,做鴕鳥狀。

  她害怕時澈,最害怕的,便是與他對視,他那細長的黑眸裡,總是蘊藏著犀利的光芒,他的瞳孔是深深的黑褐色,幽深暗淡,看人的目光總是習慣性地往下沉,好像有什麼東西墜在其間,讓人感覺到莫名的壓力。

  時澈眸光沉了沉,唇角牽起了一抹冷笑,轉瞬即逝,他站了起來,修長高大的身體站在她的面前,壓迫感愈重。

  時澈足足高了凌初夏一個腦袋,凌初夏能感覺到他的視線落到她的頭頂,頭皮不由地漸漸發麻,想要後退一步,卻又不敢,只能努力剋制著。

  幸虧,這種壓迫感沒有維持多久,因為時澈很快便邁開那長腿,朝著浴室走去。

  他一邊走著,一邊伸手解開衣服,然後一件一件地散落在地。

  凌初夏呆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時澈這是要洗澡了……多年的教育讓她的下意識地動作比腦袋的反應還要快,在時澈衣服還沒有脫完之前,她已經徑直衝入浴室。

  時澈看著凌初夏一陣風似的從他的身旁擦過,身影沒入浴室,解著衣服的手頓了頓,繼而繼續脫著他的衣服。

  凌初夏放好洗澡水出來,時澈的衣服恰恰好脫完,時間掐得準確無比,分秒無差。

  凌初夏一齣門,便看到了時澈那健碩結實的胸膛,就這樣呈現在她的面前,她的雙頰,不自覺地浮現了兩朵紅暈。

  時澈喜好運動,特別是搏擊類,拳擊泰拳這種高強度的運動,所以練就了一副能讓任何女人傾倒的好身材。

  身上的每一塊肌肉彷彿都經過了精心打造般,勻稱得分佈在他的身上,皮膚麥色,腹肌分明,大腿結實,壯臂瘦腰,穿衣顯瘦,脫衣有肉,身材比例近似完美。

  雖然兩個人已經是親密無間的夫妻,但凌初夏從來不敢看時澈多一眼,那種時候,多數都是閉著眼睛默默承受,是以她也沒有這樣清楚地看過他的身材,視覺上太過於衝擊,以至於凌初夏啞了一下,說話都有點結結巴巴的,“洗、洗澡水放……放好了。”

  一句話說的磕磕盼盼的,差點沒咬到自己的舌頭。

  時澈這次連眼角都沒有掃她一眼,目不斜視,面無表情地走入浴室。

  -

  時澈一走,凌初夏能夠感覺到那彷彿大山般的壓力,也急速地退了下去,之前她幾乎是一直屏住呼吸懸著心的,此刻倒是能夠重重地舒出一口氣。

  她看著被時澈丟下,四處散落在地的衣服,慢慢地蹲了下來,一件一件地撿著。

  時澈不喜歡雜亂,要求周圍的環境必須乾淨整潔,雖然他自己本身可能是那個製造雜亂的人,所以她總是第一時間跟在他的身後收拾,務必保證他再次回頭的時候,周圍是乾乾淨淨,整整齊齊的。

  收拾的時候,凌初夏忍不住地想,時澈之前發了那樣一通大火,好幾個月都沒有回家,沒有消息,她試圖打電話聯繫的時候,要麼被無情地掛斷要麼不接,現在……他忽然回來了……是不是代表著,他火氣已經消了?

  如果消了,那簡直是不能再好,如果還沒有消……凌初夏不由地皺了皺眉,輕輕地嘆了口氣。

  嫁給時澈之後,她感覺她快要把一輩子的氣都嘆完了。

  時大少爺,的確是很難伺候。

  她自認她已經足夠的察言觀色的,但每每都還是猜不中大少爺的心思,每每都南轅北轍,差天共地。

  所以每次時澈回家,她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應對他,半分都不敢鬆懈,總是把自己弄得筋疲力盡。

  有時候,她還真的不太想他回家,他不在家,她一個人在家,樂得輕鬆自在。

  只是……他若是不回家,她就無法完成她的任務……所以,她又希望他能回家。

  -

  凌初夏收拾好衣物,轉身下了樓,溫了一杯牛奶,再端了上來。

  她走入臥室的時候,時澈已經從浴室出門,套著一身寬鬆的浴袍,坐在床邊,拿著毛巾擦拭頭髮。

  凌初夏連忙上前,把那托盤放在床頭櫃上,輕聲道:“少爺,我來吧。”

  說著,她習慣性地伸出了手,準備接過時澈的毛巾。

  說實話,與其說她是時澈的妻子,倒不如說她是個十分稱職的保姆。

  因為她的責任,她的義務,便是好好照顧時澈,生活中的大大小小方面,即使是擦頭髮這樣小的事情。

  她動作很自然,自然到習慣,習慣到理所當然。

  可這次,時澈卻沒有把毛巾遞給她,而是動作稍一停頓,黑眸掃了她一眼,裡面好像透著一絲嘲諷的意味。

  凌初夏的手僵了僵,有點不明白他這個眼神是什麼意思。

  時澈終於開口了。

  或許是因為喝了酒,所以聲音略微有些沙啞,沙沙的,還透著一絲磁性,只是他那語氣,冰冷淡漠,無法讓她感覺到悅耳,反而是戰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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