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給了前世的死對頭免費閱讀第17章 純良無比的小白兔
早餐已經上好了,雖然茶點精緻,可林佳瑤此時的思緒有些混亂,吃了幾口,她有些食不知味,吃不下去了。
“喝杯茶。”
男人也不怎麼吃桌上的茶點,靜靜等待著水開,姿勢嫻熟沖茶,熱水衝入茶葉的那一霎那,包廂裡面茶香四下溢開。
見林佳瑤不吃了,端起茶杯到她面前。
林佳瑤搖頭,唯唯諾諾低下頭,有些不安道:“我不愛喝茶,我要回去了……”
男人輕笑,戲謔的目光始終停滯在她身上。
他伸手過來,將她抱著坐著他腿上,身體纖弱,肌膚如雪,明眸皓齒,稚嫩的五官看上去像只純良無比的小白兔。
他的聲音柔緩了幾分,淡淡的苦艾氣息流露出來:“知不知道我大海撈針找了你一天一夜?”
為了那枚玉佩?
林佳瑤已經後悔了,恨不得時光倒流還給他,但此時拿都已經拿了,裝傻未免刻意,低下頭不答話。
“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他又問。
林佳瑤隨口胡謅了一個,臉上的表情卻是極其乖巧順從:“段念。”
“真叫段念?”
“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愛是可念不可說,你父母給你取了個好聽的名字!”男人彷彿相信了,只是在說完之後又懶洋洋地看了她一眼。
那眼中閃過的光芒讓林佳瑤感到不明所以,她咬了咬唇,黑白分明的眸子之中閃爍著兔子一般的純良,像是鼓起勇氣才敢於迎上他的眸子:“你問我的名字,問就是了,為什麼要抱我?”
“你不喜歡?”男人目光自頭到腳緩緩掃過她,挑了挑眉反問道。
“我不是酒吧裡賠笑的。”林佳瑤皺起了眉頭,就連反抗也是那麼的軟弱:“更何況,我們不過是第二次見面,你就對我這樣摟摟抱抱?看你穿的挺光鮮,真沒想到是這樣輕浮的人。”
男人聽了這話,反而是笑了,有些寵溺的揉揉她的頭髮,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我們之間可不止是第二次見面而已。”
林佳瑤咬著牙。
這個男人還想要幹什麼?
她絕不能再任由他這樣下去,正要推開他,惱怒將耳光扇在他臉上的時候,包廂門被人清敲開了。
男人的司機走上前來道:“少爺,霧水集團的江小姐在樓下鬧開了,說是今天一定要見您一面。”
江小姐?
這時候林佳瑤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君再來,許氏集團,霧水集團都是江城知名的企業,更是豪門世家。
而這些過來見這個的都是家族繼承人,他們幾個去江城任何地方,都會給他們背後的世家幾分顏面的,可男人卻一口回絕了。
他到底是什麼人?
那天又為什麼會被人追殺?
滿腔的疑問盤桓在林佳瑤心底。
別開眼,男人淡淡道:“博雅軒規定鬧事的客人應該怎樣處理?”
聽到此話,那司機被嚇得臉色蒼白,原本恭著的身子再也站不住,上前兩步,噗通跪倒。
他向面前的男人謝罪:“少爺,這都是我失職的緣故,剛才不該出現在那位江小姐面前,她不知從哪裡得到我是您司機的消息,洩露了您的行蹤,我甘願受罰。”
博雅軒是男人名下的茶樓,聽聞他到來的消息,有人在這裡守株待兔是常理中事。
可沒有人會告訴那些等待的人,七少會不會來,又是什麼時間來。
既然鬧事,就說明七少的行蹤洩露了出去。
他不過是一個司機,本沒有這麼大的膽子,可北都的夫人臨行前曾交代過,江城霧水集團的江小姐,年紀輕輕資質過人,務必要製造機會給七少爺和她認識。
雖然一切都是夫人暗中指示的,但背鍋的事,還是需要他這個做下屬的來,總不能看著少爺怪罪夫人吧?
司機咬著牙把黑鍋扣在自己腦袋上了。
“既然這樣,你處理完鬧事的人,就自行回北都去,跟隨你原本的主子。”男人臉上帶著極淡的笑意,嘴裡也是風輕雲淡的話語。
司機蒼白了一張臉,他知道這是七少爺發怒的表現,他平日素來對下屬寬容,唯有對待叛徒時最嚴厲。
“少爺,求求您了!放過我吧!”司機拼命朝地上磕頭,年過半百的人,更是猛地哭了出來。
可男人絲毫沒有理會,甚至表情都沒有意思變化,他只是突然換了個姿勢,將手臂摟住林佳瑤的腰肢,微笑著說道,“去辦吧,我不想說第二次。”
也不等司機主動離開,便立刻有人將他拖了下去。
男人雖是微笑著,可林佳瑤卻覺得有些冷,她縮了縮肩膀。
看著那司機離開前驚恐不知所措的表情,她知道,面臨著他的,必定是極其嚴酷的刑罰。
經歷方才一事,男人似乎也對桌上茶點興致缺缺,也沒了繼續呆在這裡的意思,放下手裡的茶杯,放下林佳瑤:“走吧。”
經理熱絡殷勤地送二人離開。
林佳瑤在出門之際,在他身後弱弱問了一句,“剛剛那人……他……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
聞言,男人忽然低下頭湊近她的臉龐,臉上帶著奇怪的微笑,“當然是扒皮抽筋,然後倒掛著放幹了血,讓他受盡折磨而死咯。”
他聲音低沉,帶著微悚的沙啞,臉上神秘的表情將這麼一句可怕的話說的又森然了三分。
上一世的恐怖記憶在那一刻如潮水般湧來,林佳瑤就連牙關都在發抖。
眼見著,林佳瑤控制不住的打了個冷戰,他才挑了挑眉毛,恢復了先前冷漠的口吻,“開玩笑的。”
林佳瑤,“……”
握緊了拳頭,林佳瑤眼睛微顫,努力轉開頭。
眼前這個男人身份神秘,想起那天的那把匕首,她就知道他想殺自己不過是一瞬之間的事情。
什麼時候要她的命,看他的心情,她沒有半點自主權和反抗的餘地。
眼前唯一的選擇就是順從他,迷惑他,給他造成自己很膽小和無害的形象,再尋找機會逃脫。
“為什麼要嚇我?”她抬起頭,眼淚順著白皙的面頰滑落下來,軟軟的質問,從唇齒間呢喃而出,像極了風雨過後無助的兔子,“我雖然偷了你的玉佩,可也救了你一命,大不了我將玉佩還給你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