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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性別免費閱讀第十一章 出大事了

  路名遠和懶貓兩人望著淚如泉湧的徐老闆,耐心等著他再次的平靜下來。

  “從前那會兒,咱家茶樓雖然不是很紅火,但也不象今天這樣的沒生意。”徐老闆終於能正常說話了。

  看著低頭又擦了把淚的徐老闆,路名遠不覺插問了一句:“我剛才正要問您呢,今天是週末啊,您怎麼會有空跑這兒來?”

  “茶樓沒幾個人,所以找你來聊聊,解個悶。”說到這,徐老闆又難過地要掉淚。

  “到底咋回事啊?”懶貓終於忍不住了:“前幾天您還給我們送錦旗來著,說茶樓的生意紅火的了不得,這回怎麼……”他不提這錦旗還好,他這一提,話也沒等說完,便見徐老闆騰得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衝到掛著錦旗的牆下,伸手就要去摘上面的錦旗。

  “哎哎哎。”得虧懶貓眼疾手快,一把把他給拖住:“徐老闆,算我沒說,您摘它幹嗎呀,它又不能給你攬生意。”把激動中的徐老闆重又拖回到椅子上坐下。

  “李重生走了,他去別的茶樓了,這個忘恩負義的小子,我早該看出來的,我早就看出來了,我留下他的人留不住他的心,他奔高枝去了。他……”突然象山洪爆發一樣,徐老闆一口怨氣沒上來,靠椅背上了。

  “快,懶貓,把他抬風口去,估計是中暑了。”路名遠急忙吆喝懶貓,與其一人抬著腿一人架著倆胳膊,把暈倒中的徐老闆抬到了陽臺的通風口。即而又一個摩挲前心,一個錘打後背,終於見他眼皮動了一下,甦醒過來。

  “您先喝口水,不著急。”二男把徐老闆攙扶到陽臺的椅子上坐下。

  “我知道,我不著急,著急也找不回來那小子。”徐老闆漸漸地平靜下來,一把拉住路名遠的手:“路作家,我只問你一句。”

  路名遠向他點頭。“那個錦旗上的八個字有沒有寫錯?”徐老闆用手指向辦公室。

  “沒有。”二男同時搖頭,卻是不明其意。

  “那我就放心了。”徐老闆說著用手撐住前面的桌子站起來,二男急忙跟著也站起將他扶住。“不用,我自己能回去。”說完,他甩開二男的手,搖搖晃晃,腳底象踩著棉花一樣,走了。

  “他啥意思啊?”這時二男也回到了辦公室裡,懶貓望著牆上的那面錦旗,一臉疑惑的問路名遠。

  “把它摘下來吧。”路名遠只說了這麼一句,即而轉身下班走人,把懶貓一人晾在了辦公室裡。

  暫不管路名遠的心得,下班回去的情況,按照主編臨走前的吩咐,懶貓不得不從命地去摘牆上掛的錦旗。

  “嘿!你在幹什麼呢?為什麼要摘它啊?”這時候,出去採訪的月月走進門來。

  “還說呢,你走那會兒,出大事了。”懶貓將摘下來的錦旗仍舊小心地摺疊好,放進辦公桌的一個抽屜裡。

  “出什麼大事啦?”秦月月瞪大了杏核眼望著懶貓。

  於是乎,懶貓便把剛才發生的事,從頭至尾地向美女述說了一遍。“你說,那徐老闆臨走時說的這句話,是啥意思啊?”

  “這個……”素來有智多星美譽的秦月月,這回也卡了殼,一時也鬧不明白這徐老闆究竟“放心”個啥?“你沒問名遠?”

  “問了,他沒回答,就撂下一句,讓我把錦旗摘下來就走了。”懶貓撇了一下嘴。

  秦月月聽了低下頭,一隻手拉住馬尾辮的尖尖辮梢,在想著什麼,一邊喃喃地自語,又象是在問用期待的眼神望著她的懶貓:“你說,李重生真的走了嗎?”

  聽到這一聲的問話,懶貓象洩了氣的皮球一樣,倒身坐在了椅子裡:“採編小姐,您真的下班了嗎?”

  “廢話。”月月瞪了他一眼:“不下班在這陪你啊。”說著轉身就要出門。

  “你看,我問的不是你剛才的問題嗎?”

  被懶貓這麼一說,月月不覺靈感一動,又掉轉回身:“懶貓,我看這裡面有問題。”

  坐在椅子裡的懶貓也拿眼望著秦月月,卻是不說話,那意思:你又想搞什麼鬼?

  “我們先不管徐老闆說的是啥意思?但據我對李重生的認識,我不覺得他是個見利忘義之人,我看事情並不象徐老闆說的那麼簡單,我想去查實一下。這個,叫不叫做--跟蹤採訪?”月月見把懶貓說得一愣一愣的,便對他做了一個大大的鬼臉兒。

  “哎呀,我說美女大采編,你都把我說心動了哈。”懶貓抬手抓了抓頭皮:“我,可不可以加盟進來,也跟個蹤什麼的?”

  “哈哈,就等你這句話了。”秦月月一巴掌拍在了懶貓的背上,拍得他直咧嘴:“你到是輕點啊,拍傷了誰陪你去跟蹤採訪啊。”

  先不說他們倆是如何去跟蹤採訪李重生的,接下來的兩天週末,路名遠也是在彷徨中度過的。他為何事彷徨呢?自然也是為了這個李重生而起。

  他完全明白徐老闆臨走時所說的那句話,他是希望雜誌社能再幫他一把,期待路名遠再伸手救他一救,替他把事情擺平,把李重生重新找回茶樓來。

  但,這事不容易,比上一回更難,所以徐老闆才沒好意思直接把話挑明。本來,他茶樓的勝衰,也不歸雜誌社管,或者說是他路名遠來負責。

  只不過,這頭是由他路名遠,因他們的採訪挑起來的,所以……唉!路名遠也不知這兩天自己究竟嘆了多少回的氣,他幾乎每隔一會兒都要觀望一下對樓的樓頂,希望在那裡能看見李重生,但當事人好象故意躲著他似的,一直沒出現。

  自然,他作為鄰居可以上門去走訪一下,但如何來談及此事呢?那真的是在插手人家的生計了,萬萬不可。其實他也想過,李重生不會是那種見利忘義之人,此種想法甚至比秦月月還要肯定,因為李重生在來拜訪他的時候就已經表明了自己的心跡,這樣一個善良的人,怎麼可能幹過河拆橋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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