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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道戰無極

狀態:已更新31.46萬字,最新更新時間2012-11-25 17:12:31

簡介:  他是世間最完美的生靈,揹負蒼天的詛咒,行走在修仙大地上;  他是聖人算計的棋子,執掌極道仙兵,掘開一座座陰謀的大墓;  他是最強硬的頑石,堅守真我的信仰,無視原罪的引誘和世人的嘲諷;  他是中古之後最彪悍的霸主,舉世皆敵,一人戰天下。  他是洪臣……  九天之下我為王,道戰三界逆滄桑。  …………  問道無極彼岸處,不見仙門不作古。  ……………

道戰無極免費閱讀

道戰無極免費閱讀第一章 兩個爹

  浩瀚的夜空,沒有月光的綻放,那漫天星點璀璨奪目,偶爾一顆流星劃過天際,它像一位流浪的過客,奔向那未知的遠方。

  星空之下,海平如鏡,沒有兇濤肆虐,海域顯得寧靜而祥和,只是偶爾幾隻海鳥掠過,留下幾圈漣漪,響起數聲啼鳴。

  忽然,海面的北方出現一條白芒,這白芒於黑夜之中異常醒目,正在極速飛躍海面,就像流星劃過天際的倒影。

  白芒飛行的高度不斷降低,最後幾乎是貼著水面前進,速度極快,前面是一線白光閃過,那後面出現被疾風梨出的凹痕,似乎是承受不了白芒的衝擊,那空氣之中竟然有著持續響起的音爆之聲。

  白芒朝南瘋狂的穿行,不知何時,那星空之下突然出現了一片黑雲,黑雲足有半畝面積,其內有幾個碩大的窟窿,從下向上看,儼然像是一張人臉,當這張“人臉”出現,整個星空都為之一暗,一股遮天蓋地的氣息從雲層中散出,而那一雙“眼睛”中更是充斥著睥睨萬物的霸道。

  黑雲跟隨著白芒前進的方位挪動著,那白芒飛梭如電,而黑雲卻是一隱一現,如同在虛空之中跳躍,每一次消失之後,雲層總能出現在白芒的上空,就像附骨之蛆,而且兩者之間的距離也在漸漸縮短。

  似乎是察覺到黑雲的逼近,那白芒奔梭的速度頓時暴增,原本閃爍的白光也變得極其刺目,隨著那亮度達到極限,白芒中隱隱有著高大的人形之體欲破光而出,奈何上空的黑雲太過詭異,兩者之間的距離不僅沒有拉開,反而是縮短的更快。

  當黑雲在星光下的投影覆蓋白芒的一剎那,那雲層突然裂開一張巨大的口子,完整的“人臉”震撼而出,那道巨大的人口猶如虛空之中崩裂的地獄之門,毀天滅地的氣息瞬間爆發。

  誅!仙!

  兩個低沉的音節從那巨口之中吐出,頓時一股滄桑的氣息震動四面八方,那腐朽的音調讓整片夜空為之一顫,彷彿來自於輪迴之外的滅世雷音。

  古老的音調吼動了虛空,上驚天穹,下震海底,那海面上頓時掀起高達數百丈的巨浪,餘音不歇,繼而又捲起層層浪濤,一浪疊加一浪,轉眼便形成一幕滔天海嘯,數以億噸的魚蝦被震死,在海嘯挾帶的巨浪之中撲向遠方,還有一些長達百米的鯨鯊被聲聲震碎,血霧遮天蓋地。

  前後不過數息的時間,大片的海域就變成了修羅之地,那“人臉”依舊高高懸於半空,其“眼窟”之內深深蘊藏著毀滅的霸道,而就在海面上的巨浪撲下之時,一股無與倫比的暴動從海底衝了上來。

  轟!

  一聲巨響破開海面,刺眼的白芒照亮八方,一團白光如烈日一般凝聚成盤,在光盤之下,一個高大的男子單手成託天之勢,另一手朝內環抱著一枚碩大的冰晶,只見他仰天咆哮,託著光盤朝黑雲衝去,其速如電,其勢如雷。

  輪!回!

  砰……

  星空在剎那間消失,海天之間成了白茫茫的一片,灼眼的光芒轟穿了無盡虛空,化作一聲聲暴雷迴盪在大海的每一個角落。

  無盡的海水在爆炸之中被蒸發成氣霧,突然一輪光弧託著一枚碩大的冰晶從氣霧中閃電般的躥出,朝著南邊極速飛去。

  海岸臨近一片山嶺,山嶺中古樹參天,一雙雙碧幽的光點在夜色中明暗不定,一聲聲低沉的怒吼在林中響起,突然,天空中一條長虹劃過夜空,朝著山嶺極速墜落,那長虹的盡頭是一輪光弧,此刻爆發出如烈日般的極限光芒,山嶺上空亮如白晝,無數的鳥獸抬起頭,在光弧墜地前四散飛逃。

  轟隆!

  如隕石墜地,長虹帶著無與倫比的威勢扎進了山嶺的中部,一道數丈高大的火紅光弧從一座山的中間劈入,順著慣性一直犁出長達近十公里的裂縫,一路火光沖天,沿途樹林都被焚燒成灰,山石被高溫灼燒的崩裂,發出一聲聲開山炸石般的巨響,碎石鋪天蓋地的落下,整個山嶺一時間大變樣,就像經受了一場天災,裂縫,殘灰,碎石,以及還在熊熊燃燒的山林大火,其景象可謂觸目驚心。

  山嶺深處,裂縫盡頭,一座山頂上,一處丈許方圓的巨石上滿布裂痕,一件輪形的神秘物體插在中間,那裂痕之中源源不斷的冒著青煙,整塊巨石呈現出一種詭異的赤紅,在巨石不遠處的一顆古樹下,一枚半透明的冰晶斜插在泥土中,或許是受到了猛烈的撞擊,此刻這冰晶的最表層出現了細微的裂痕,如蜘蛛網般縱橫交錯,不久,裂痕中有著淡淡的金色光華溢出,當裂痕越來越多,這金色光華也越發的明亮。

  咔嚓……

  一陣開裂之聲連續響起,同時一團金光從山嶺中綻放,山嶺附近的數個山頭都被金光照亮,無數鳥獸受驚,但這霸道的光芒沒有持續多久,很快就黯淡了下去,良久,一聲嬰兒的啼叫在山嶺中響起……

  十年後……

  南嶺山區中部,一片茂密的樹林中,陽光從樹冠的縫隙裡漏下,絲絲光線照射在厚厚的落葉堆上,讓林中腐爛的地面接觸到了陽光的溫暖,此時,一條三寸粗的黑色林蟒正愜意的遊走在樹木之間,它頭生王冠,深黑髮紅,透著一種王者之尊的霸氣,這樣漫無目的的遊走,像是驕傲的它在巡視自己的領地。

  離林蟒不遠處,一頭棕色的成年野豬正撥弄著散落在地上的橡果,此時的時節已經到了深秋,林蟒即將要冬眠,野豬也要儲備過冬的食物。

  在距離野豬十丈之遙的一棵櫟樹上,一位皮膚黝黑的少年雙腿纏繞在樹幹上,手裡撐著一張大弓,弦上搭了根石箭,弓弦已經被拉滿,只待放手,這根石箭就會射向十丈外的野豬。

  少年雙眼有神,目光如炬,那不算英俊的小臉上透著一種堅毅,他雙腿盤樹,身子懸空,這本就是非常吃力的姿勢,但少年的雙臂卻不曾抖動一下,就像櫟樹的樹幹長出的兩根樹枝。

  野豬將橡果推到了枯葉堆的一個角落裡,正準備運回老巢,忽然一道破空之聲響起,箭影如電,箭勢如風,石箭洞穿了野豬堅硬的表皮,迸出一線熱血。

  砰!

  數百斤的大傢伙倒在了地上,渾身還在不停的抽搐,那根石箭射穿了它的腹部,鮮血順著箭桿流了出來,流進了枯葉堆裡,這血腥味瀰漫的很快,附近很多覓食的小獸都受了驚,急忙離開了,而那條林蟒卻翹起了腦袋,四處警惕,似乎要找出“兇手”,可等待它的卻是一把柴刀,柴刀從半空飛下,盤旋而動,以一個刁鑽的角度避開枯木,精準的砍在了林蟒的七寸處,這下力道奇重,將近三寸粗的林蟒幾乎被斬成兩截,不過最後還是沒斷,因為柴刀的刀背並不鋒利。

  林蟒痛苦不堪,長長的身體盤成了一團,它還沒有來得及趴下,一道箭影襲來,直接將它釘死在地面上。

  野豬不再抽搐,林蟒不再動彈,樹上的少年慢慢的滑下了樹幹,來到獵物跟前,他將林蟒的屍體繞在野豬的頭上,然後雙手舉起數百斤的野豬,放在自己的肩上,由於他身高不夠,這野豬的頭部和臀部幾乎快要貼到地面上,這模樣,很有點螞蟻扛大象的意境。

  抬頭看了眼天色,少年一步一步的走下山,不到五尺的背影看起來極為普通,此時展示出來的力量卻是如此的驚人,從他行走在山路上的靈活來看,數百斤的負重似乎對他而言,還不是極限。

  堅毅、穩重、神力,這個普通卻不平凡的少年名叫洪臣。

  洪家村位於南嶺中部,是一箇中型村落,村裡有兩千餘人,有道是靠山吃山,山裡多獵戶,而洪家村就是典型的獵戶聚集地。

  洪臣是洪家村的一員,他也是最年輕的獵人,按照獵戶的傳統,男子需要十四歲進山,而洪臣卻是提前了整整四年,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個奇蹟,沒有知道他的來歷,只知道他是一個在山火中倖存的嬰兒,更加與眾不同的是,他有兩個爹。

  時值深秋,晝夜氣溫相差極大,秋風瑟瑟,帶著一股冰涼的氣息,太陽已經早早沉入西山,在這四處都是千丈高山的包圍中,夕陽從來都是一種奢侈的美景,除了滿山的古木荒草,剩下的就是蟄伏的野獸。

  黑夜降臨的前夕,山中響起數聲狼嘯,這種極不安分的兇殘鄰居,一直是山中村民的心頭大害,因為你不知道什麼時候,它們會被飢餓驅使進村,然後狡猾而又殘忍的吃掉能夠下肚的食物,所以村落周邊,安置了許多防狼的陷阱,能夠保證男人不在家時,女人和孩子能夠多一分平安。

  洪臣扛著今天的獵物回村了,他是村子裡最受歡迎的人之一,而每一次當他扛著獵物回來時,他就會成為唯一,按照年紀和身材來說,他還只是一個半大的孩子,但他具備純爺們的本事,如果不出意外,幾年之後,他會成為整個洪家村最搶手的女婿。

  洪家村是山野村落,這裡沒有大氣宏偉的建築,也沒有精緻的小樓別院,全部都是清一色的石樓,石樓有兩層,最高三層,底層不住人,作為倉庫,裡面有塗滿了鬃狗的糞便,雖然有點氣味,但防火效果極佳。

  一排排的石樓從村頭延伸到村尾,託著一條長長的弧線,這是依山而建,以保證有限的耕種面積,在石樓帶的一邊,流淌著一條小河,這條河就是整個村落的水源。

  洪臣有兩個爹,年齡都接近四旬,一個名叫洪旭,一個叫洪烈,洪旭是洪家村唯一的一名醫師,除了村長,他便是最受村民愛戴的人,至於洪烈,則是完全相反,他是洪家村的一大害,整日不務正業,混吃混喝,如果說洪家村還有一個人不曾厭惡他,那麼這個人只會是洪臣,一個最受尊敬的男人,一個最遭討厭的男人,這兩個男人有兩個共同點,首先,他們都是洪臣的爹,再次,他們都是光棍,前者是不願討老婆,而後者是討不到媳婦兒。

  夜色正濃,炊煙裊裊,洪家村燈火通明,在一群孩子們的擁護下,洪臣回到了家中,因為今日獵殺到了一條林蟒,所以他必須在第一時間交給洪旭來處理。

  洪旭家的石樓在村部的中間,修建的頗為齊整,石樓前圍了一個小院,小院內種植著一些藥草,還有一個石碾子,石樓一層的牆邊放置了幾個木架,木架上擺著不少瓷罐,裡面裝著尋常的治傷藥物,正中間的牆面上掛著一張獸皮,獸皮上紋了一個人形圖案,圖案上密密麻麻的分佈著紅點和黑線,這是穴脈圖,地面上還有一張楠木桌子和幾把椅子,此時,桌子上擺滿了食物和一盞油燈,一名中年男人正拿著一卷竹簡細細的觀看者著。

  中年男人身穿淡青色的舊制布衣,其相貌端正,溫文爾雅,左邊脖子與耳朵相連的地方有一道疤痕,雖然被長髮遮掩住,但還是很明顯,他就是洪旭,洪臣的兩個爹之一。

  進入小院之後,洪臣將野豬仍在了一旁,挽著林蟒的屍體走到了樓前,此時,洪旭正好放下竹簡,走了出來。

  “爹,今日運氣不錯,找到了一條帶冠的林蟒,這麼大的王冠,很少見啊”。洪臣得意的搖了搖林蟒的腦袋,微笑道。

  洪旭託著林蟒的王冠,眯著一雙眼,回道:“不是少見,是極為罕見,這傢伙起碼存活了三十年以上,七寸傷,不錯,內臟還完好,蛇膽爹有大用”。

  正當父子兩人準備進屋時,小院的木門突然被推開了,走進來一個邋遢大漢,此人身高七尺有餘,渾身肌肉凸起,極具爆發力,這樣魁梧的身板,給人一種壓迫感,不過此人渾身汙垢,蓬頭髒兮,這英武的形象不禁大打折扣,洪烈,洪臣的另一個爹。

  洪烈肆無忌憚的走了進來,一眼便看見了地上的野豬屍體,他隨便撥弄了下,突然扯著嗓子吼道:“臭小子,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能出現穿透傷,要震碎頭骨,又糟蹋了一張好皮子,欠揍是不”。

  洪臣糾結著一張臉,正打算說什麼,只見洪旭板著臉,冷冷的說道:“四百多斤的野豬,能夠放倒就不錯了,射殺當然是最快捷的方法,震碎頭骨,你以為我兒子跟你一樣,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嗎”。

  洪烈雄赳赳的昂起腦袋,咧著大嘴回道:“什麼叫你兒子,難道老子不是他爹,休想挑撥我父子感情,你要是個爺們兒,就在這院子裡跟老子做一場,你敢嗎”。

  氣氛看著不對勁,洪臣連忙開解道:“小爹,別鬧了,待會兒我處理了豬肉,給您送過去”。

  “爹就爹,說過多少遍了,不許加小字,你爹我很小嗎”。洪烈瞪著大眼,咆哮道。

  洪旭一臉不屑,嘲諷道:“加個小字算是抬舉你了,要不然,你讓他叫你二爹也行,反正你一向都很二”。

  兩個爹處在一起就掐架,洪臣不禁頭大,他也不管了,自己進屋吃飯,餓了一天,體力都消耗的差不多了,若是再經歷一番折騰,明天他就別想起早床了。

  洪烈依然叨叨不休,扯著嗓門大吼大叫。

  “白痴”!洪旭急著要處理林蟒,也不跟他糾纏,甩下倆字就上樓了。

  在小院內嚎叫了半天,洪烈吐了口濃痰,轉身離去,但還沒走出院子,肚子裡忽然響起‘咕嚕’聲,他老臉一紅,又凶神惡煞的鑽了小樓內,拉了把椅子就坐下,大口大口的嚼起鹿肉。

  看著洪烈囂張跋扈的吃相,洪臣沒好氣的說道:“又是一天沒吃吧,家裡面我醃製了不少肉,您老就不知道自己動手做一做,減肥嗎”。

  洪烈滿口肉渣,含糊不清的說道:“半大兒子,餓死老子”。

  “半百老子,吃定兒子”。洪臣糾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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