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爺莫狂,神秘夫人是大佬免費閱讀第一十九章 舞會上的傅懷臣
雖然說林穆然嘴巴特別毒的拒絕了嶽僅一,但是真的到了舞會開始的那一天,林穆然還是早早就把嶽僅一接到了林宅開始找設計師給嶽僅一打扮。
“我給你說,今天你必須是驚豔全場的那一個!”林穆然興沖沖的看著嶽僅一,這也是他從開始決定酒會這天就已經開始準備的了。
之前的時候找別的那些女人,那是因為自己的小表妹沒有回來,現在自己看著如花似玉的小表妹,當然不能把這種大放異彩的機會讓給別的女人,他當然也不會讓自己的小表妹挽著別的男人的胳膊的。
從這以後,在傅懷臣和嶽僅一正式確定關係之前,他們之間所有的舞會,林穆然的確是都兌現了自己的這個承諾。
嶽僅一翻了個白眼,看著林穆然這個興奮的樣子,心裡特別的開心但是表面上還是一副平平淡淡的樣子,“要是還是有人比我好看,你就把那個人給解決了?”
“這可不行,這是原則性問題,現在都是社會主義國家了,我們都是遵守憲法的人,不能幹這種事情。”林穆然竟然還真的認真思考了這件事情,這讓嶽僅一都忍不住的笑了。
這點自信要是都沒有,她就不是嶽僅一了。
不過嶽錦臨沒有喊自己去參加這個酒會,他會帶著嶽巧姍去嗎?看來自己這個女兒還是不夠那個寶貝女兒重要啊,這種拋頭露面大放異彩的時機還是要給嶽巧姍。
嶽錦臨又怎麼可能猜不到,這次她是絕對會出現的,林家的聚會,怎麼能有她不出面的道理。
剛一進門,嶽巧姍就感受到了周圍的目光,很多人都在看著自己,這讓嶽巧姍不自覺的又挺直了自己的腰板,她現在可是最受矚目的人。
只是嶽巧姍不知道的是,這次別人看見他,可不是因為她好看才會注意到她的,這次完全就是因為嶽巧姍之前的那些事情。
“這就是把正室逼死以後娶回來的小老婆生的孩子?”有一個貴婦坐在沙發生,看著不遠處的嶽巧姍就像是一個大公雞一樣,有一些不屑。
另外一個人輕輕地搖了搖頭,“不是小老婆生的,這個女兒,要比正房生的女兒大一歲。”
這一句話說出口,其他人看著嶽巧姍的眼神就更加的難看了,她們都是被名正言順娶進門的,像是這種小三登堂入室的事情她們是最看不慣的。
自己的身份難道還不明白嗎,竟然還在這裡丟人現眼。
可就在這個時候,本來還輕柔的音樂突然就變了個風格,大廳裡面的燈光稍微暗了一些,一道主要的燈光聚集在了二樓樓梯口。
大家的目光自然而然的集中在這裡,卻是出現了林穆然的身影,但是他並沒有下樓,擺出來了一個特別紳士的姿勢邀請著裡面的人出來。
從一開始只露出來的一隻纖纖玉手,大家就已經開始猜測這到底是什麼人能讓一直囂張跋扈的林家小少爺這麼溫柔的對待,知道嶽僅一整個人走出來以後,大家才是恍然大悟。
就算是不管這一層身份,就單單隻看嶽僅一的相貌,也的確是傾國傾城的美色,值得被這麼對待。
這麼一對比就會發現,嶽巧姍的美在嶽僅一的面前就顯得有一些小家子氣了,總是給人一種上不了檯面的感覺。
剛才還在討論這個的那一群富太太,在嶽僅一出場以後,看嶽巧姍的眼神就更加的不屑了,果真還是個上不了檯面的東西。
看著周圍人都把讚美的目光放在了嶽僅一的身上,嶽巧姍感覺自己都快要被氣死了,明明在這之前,自己才是舞會上的女王,誰都要稱讚她一句美人的!
感受到自己的胳膊微微的疼痛以後,嶽錦臨一低頭就看見了嶽巧姍眼裡面迸發出的仇恨,這個延伸死死的貼在嶽僅一的身上,這很難讓人不發現她的意圖。
嶽錦臨輕輕地嘆了口氣,果真,嶽巧姍還是缺一點這種感覺。
就在這麼一瞬間,嶽巧姍自己都不知道,她已經被嶽錦臨給放棄了,就因為自己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對於一個唯利是圖的商人來說,嶽錦臨可以說是把趨利避害這件事情做到了極致,當年娶回來周敏之可能是因為短暫的愛情,但是後面所做的事情,全都是為了給自己謀劃未來。
現在他出門不能帶著其他不認識的女伴,周敏之又是個拿不出手的,本來以為自己好好培養嶽巧姍就可以了,只可以,嶽巧姍也沒能改掉身上的這股小家子氣,這麼一對比,嶽僅一真的是要好上很多。
這一陣騷動還沒有結束,門口又開進來了好幾輛純黑的奔馳,最後跟著一輛低調的雷克薩斯。
聰明的人都知道,這是爵爺最喜歡的一輛車,平時的時候什麼車都可以,在參加重要場合的時候,壓軸的都是這輛車的。
傅懷臣剛一下車周圍的人就開始想要圍了上去,但是又為了維護自己最後的那一點矜持,只是目光追著傅懷臣看他會去哪裡。
這是林家和傅家的合作,傅懷臣第一時間當然是去和林穆然說話,嶽僅一就挽著林穆然的手,跟著他走到了傅懷臣的面前。
有一件事情必須要承認,西裝這種東西,穿好了是英倫紳士,穿不好那就只是房產銷售,而傅懷臣,可以說是她見過的穿西裝最好看的人了。
“傅總,來得真準時。”林穆然還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這個傅懷臣可真是卡到了最後一秒鐘才過來的了。
聽到這句話的傅懷臣微微頷首,低聲來了一句,“我沒有遲到已經能夠證明了我對這場酒會的看重了。”
林穆然一下子就說不出來話了,看到自己一向能說的表哥被憋得說不出來話,嶽僅一低頭輕笑了一下,但是她沒注意到,在她低頭以後,傅懷臣的目光一直都在她的身上從來沒有離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