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我成了家裡的頂樑柱免費閱讀016頂樑柱
陳夏一副不明白的扯皮,“先生,你想讓我下去救她嗎,可是我不會救人啊,我只會救狗,我下去了,要是淹死了怎麼辦?”
虞浮涼最終也沒有多說什麼,但看陳夏的那一眼卻讓陳夏解讀不出來是什麼意思。
就算要秋後算賬,講她將張寧踢下去的事,那還有張寧汙衊她在前的事情擋著,陳夏也不怕。
張寧被像死魚一樣被打撈出來,手想抓上虞浮涼的衣邊哭委屈,但虞浮涼嫌棄的看了她一眼,看向老林。
老林當即讓人拖開。
陳夏看在眼裡,心裡卻油然升起一股悲涼感,男人無情果然不假,幸虧她以前從不玩真心,萬花叢中過多爽。
張寧渾身溼透,曲線明顯,哭的那是一個美人落淚欲斷腸,刀刀指向陳夏。
“陳夏,我到底哪裡對不起你了,你要害死我,你知道我不會水,還把我往水裡推!”
“不。”陳夏搖搖頭,糾正她,“是踢,我用的腳。”
老林嘴角一抽。
張寧立刻想跳起來去打陳夏,但她身後還有人按著她,虞浮涼從始至終目光如古井之水一般,毫無漣漪。
“小夏,你不打算解釋點什麼嗎?”
虞浮涼就撂出來這麼一句話,陳夏猜東猜西,決定說戒指的事情,“戒指我找回來了,是在張寧家找到的,你不信就問你兒……就問貝斯。”
陳夏差點咬到舌頭,見虞浮涼沒聽出來她想表達的是貝斯是他兒子,悄悄的鬆了一口氣。
張寧立刻大喊冤枉。
“這都是陳夏汙衊我的!叔,你不能相信她的花言巧語,她就是嫉妒我,想取代我啊!叔——”
陳夏無語至極。
虞浮涼似也是厭惡了,淡淡吩咐老林,“拖出去。”
張寧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還想再解釋,但她身後的人已經有動作,老林要走,虞浮涼又喊住他。
老林又回來。
虞浮涼看著偷偷用前爪扒拉陳夏褲腿的貝斯,“將戒指處理了。”
老林可惜的看了一眼那黑玉戒指。
“好。”
……
陳夏終於忍無可忍,但虞浮涼還在跟前,她臉上擠出來勉強的笑,低頭,一字一頓對貝斯道,“貝貝啊,不要再扒我褲腿哦。”
但貝斯不聽。
陳夏要瘋。
這要是她的狗,她能打的它三天下不來床。
虞浮涼勾著薄唇,點了根菸,看著抓瘋的陳夏,語氣懶散,“戒指的事情是冤枉你了,你想要什麼補償?”
補償?
陳夏立刻沒心思和貝斯玩了,眼睛亮晶晶的看著虞浮涼,心裡飛快的想,但她很快就想到了。
“我申請漲工錢。”
“可以。”
陳夏隔天就從老林手裡接到了一張五十塊的大鈔票,陳夏眼淚汪汪。
想她以前也是大把大把的鈔票都不缺的妞,估計那時候的她永遠也想不到手裡有一張五十塊的票子比她中百萬大獎的心情還要激動。
“謝謝林叔。”
老林說,“好好幹,先生的意思是將你從廚房那調出來,到內院做工。”
那她這是升了職?
因為要調位置,已經有別的人過來接替她端飯的活了,陳夏問老林到內院要做什麼,老林說明天她便知道了。
陳夏今天早早的離開了青園。
回家的路上,正好遇到了陳海,陳夏看他是從鎮上的方向回來的,驚訝道,“爹,你不會早上出門,現在才回來吧?”
陳海說,“鎮上趕集的人少,我又走了幾個莊,等賣完才回來。”
“那你吃飯了嗎?”
陳海正要說話,肚子忽然咕咕叫了兩聲,陳夏嘆了口氣,說,“先回去吧。”
“學費的事情你不用擔心。”陳海覺得以後的日子有奔頭,再苦再累也不怕。
陳夏點點頭,正要說話。
“陳海,我聽說你要送你家那三個去上學,這光學費就得二十多呢,你能送起嗎?”
說話的人是之前偷過陳家雞的胖大嬸,她姓黃,叫黃秀花,是東村有名的大喇叭,天天扒拉村裡的那點事。
東瞧瞧西看看,黃秀花在東村的人緣不怎麼樣,但是東村裡對陳家的態度卻和她一樣,估計是得到了認同感,這姓黃的便整天拿陳家開涮。
陳海畢竟是個男人,不可能真和一個女人鬥嘴,所以這些話他只當作聽不見。
陳夏反擊,“能不能送起關你什麼事?你一天天的是不是吃飽了撐的啊。”
黃秀花正要回嘴,聽到了她家裡喊她的聲音,不甘心的離開。
其實黃秀花只是個代表,東村裡人聽說陳海要送三個孩子去上學,覺得這是天大的笑話。
鍋都快揭不開了,還上學,陳海怕不是腦子進水,瘋了吧,幾乎是這件事一齣,便是滿村嘲笑,但奇怪的是,陳海就頂著這種嘲笑出去,見了面也不會和人紅臉。
陳夏起初不明白,但某一瞬間就忽然明白了,陳海要送她還有二樹和二花去上學的不是為了爭志氣,所以便也忍了諸多口舌。
吃過晚飯後,一家人坐在屋門口乘涼,陳夏不知道陳海怎麼賣掉了那些籃子,但看著他腫起來的腿,一看就知道跑了許多地方。
陳夏把那五十塊給陳海,陳海嚇了一跳,“夏夏,你這是哪來的?”
“青園那邊啊。”陳夏知道在這個年代,五十塊足夠一家半年的支出了,也難怪陳海震驚,“我幹活伶俐,又幫主家找回了丟掉的東西,升的工錢,還有主家的感謝,都在裡面了。”
陳海不收,陳夏一把塞他手裡。
“爹,現在大姐身體還不舒服,孃的眼睛也要慢慢治,弟弟妹妹還都小,你的腿又有傷,特殊時期,就不要分那麼細了,你把我養大,就是一件最難得事情了。”
陳夏說,“我現在也長大了,能幫家裡分擔一點就分擔一點,現在是我有這個能力才如此,若是掙不到錢,你就算想讓我分擔,我也分擔不了啊。”
陳海眼睛溼潤,似乎有千言萬語,最終只說出一句,“辛苦你了,夏夏。”
“爹,沒有什麼辛苦不辛苦,在家庭這樣一個小集體裡面,每個人都可以是頂樑柱,以前是你,現在換成我,以後會是弟弟妹妹。”
……
“磨石頭?”
陳夏看著手裡黑乎乎的東西,眉頭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