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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您的追妻路接地府免費閱讀第5章 她逃不出孤的手心

  楚芸槿不屑多說,直接上前搭腕問脈。

  片刻後,楚芸槿清冷眸光掃向一眾醫師:“飲酒過度的脈象端直而長,乃是肝氣鬱結所致。郗相的脈象行細而平遲,往來艱澀不暢,脈勢不勻,這是血瘀氣鬱,中毒之像。”

  “你們倒是告訴我,這哪裡是飲酒過度?”

  面對楚芸槿狠厲的質問,堂下一眾人啞口無言。

  嚴於淵眸光定定的看著楚芸槿,久久不語。

  “都滾出去!”

  楚芸槿冷冷的說道。

  眾醫師見嚴於淵不語,便知他也是默許了,不敢再多嘴,忙都跑了出去。

  楚芸槿直接扒開了郗壽上衣,上面已然有了不少紅疹,落在男人細白健壯的胸膛上,很是觸目驚心。

  嚴於淵唇線緊抿,臉色瞬間黑了大半。

  “楚芸槿,你做什麼!”

  一旁的嚴承宗率先開口,他看著楚芸槿的動作,眉尾狠狠一跳,心頭滋味莫名,“天底下怎麼有你這樣不知廉恥的女人?”

  楚芸槿摸出銀針,不為所動,朝著郗壽胸膛上的穴位刺了進去,手法宛如彈琴撫弦,有種獨特的旋律美感。

  即使外行人,也看得出其中不凡。

  “嚴承宗,你自己齷齪,不要當別人同你一樣齷齪。”楚芸槿冷哼一聲,第二枚銀針也順勢刺入。

  幾枚銀針下去,郗壽突然悶哼一聲。

  不多時,便慢慢睜開眼睛,轉醒過來。

  他目光迷濛了一瞬,很快就恢復了些許清明,先是看向嚴於淵,而後又落在了楚芸槿身上。

  “王上……王妃?”

  郗壽開口,嗓音還沙啞著。

  楚芸槿看著他醒過來,一時間心頭滋味難言,語氣不自然就軟和了下來:“你感覺如何?”

  郗壽還很是虛弱,道:“……好多了。”

  楚芸槿一笑,聲音溫和平緩:“你中了毒,這毒我還需查驗,如今只是逼出毒性,護住心脈而已。等下給你開了藥,你按照囑咐喝了,幾日便能好全。”

  見楚芸槿面上的笑近乎溫柔,簡直剛才冷硬的她判若兩人,嚴於淵微微蹙眉,心頭已然十分不悅。

  這個女人,究竟想做什麼?

  居然敢當著他的面和對著別的男人如此溫柔?

  嚴承宗也是滿心的不爽,想說什麼,卻見楚芸槿起身出去了。

  “承宗,你也先回去。”

  嚴於淵按捺下心頭不悅,冷淡說道。

  嚴承宗神色複雜,拱手作揖退下了。

  等他離去,嚴於淵正待問問郗壽這中毒到底是怎麼回事,卻見楚芸槿去而復返,手中拿著藥方,遞給了他。

  “這是藥方,一日三次,小火煎熬。”楚芸槿又恢復了冷豔面色,淡淡瞥他一眼。

  嚴於淵接過藥方,見她欲言又止,以為楚芸槿還有話說,雖是冷著臉,心頭卻多了幾分微微的期待:

  “還有事?”

  “別忘了你的承諾。”

  楚芸槿冷冷的說罷,轉身離開。

  嚴於淵,“……”

  看著她的背影,男人神色不顯,氣壓卻驟然冷沉。

  “這是怎麼了?”

  郗壽看的分明,笑吟吟的瞅著嚴於淵,“王妃像是換了個人,可是吵架了?”

  嚴於淵不語,郗壽也不惱,只笑著打趣道: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王上也有今日。”

  “不過是一枚棋子。”

  嚴於淵眼中不屑,語氣冰冷,“她逃不出孤的手心。”

  郗壽見他神色不虞,反而饒有興味的低笑。

  “當局者迷,王上這盤棋,可要下仔細了……”

  ……

  楚芸槿從郗壽住處出來,不曾耽擱,直接去向嚴太妃的院子,要她交出契約。

  “郗相已醒,雍王答應我的也該履行了。將我陪嫁之中所有的鋪子田契盡數歸還於我。”

  楚芸槿帶著華珍,直接坐了主位。

  嚴太妃氣結,正待說話,卻見王府管家嚴忠匆忙跑來,手中還拿著一個盒子。

  “嚴忠,你這是做什麼?”

  嚴太妃本想賴賬,卻不知什麼時候讓嚴忠尋到了這莊子田契地契的盒子。

  嚴忠擦了擦腦門上的汗,不敢看嚴太妃,只低聲道:“這是,王爺吩咐的……”

  楚芸槿很是滿意,打開盒子開始清點自己的陪嫁。

  嚴太妃和林墨婉站在一旁,雙目已然微紅,滿眼的嫉妒和不甘。

  那些田契地契若是賣出去,至少值數十萬兩銀子啊!那可是他們嚴家的!

  “楚芸槿,你這個天殺的毒婦!”

  嚴太妃眼含淚水,顫巍巍的說著,“你比不上婉兒的千分之一!這雍王妃之位遲早要歸於婉兒!”

  林墨婉扶著嚴太妃,聞言心中狂喜,面上卻仍舊擺出一副柔弱姿態來,輕聲勸慰:“太妃,彆氣壞了自己的身子。”

  “你看看,這才是兒媳婦的典範!你這樣的惡婦人,就該被休回家去,無子無嗣,孤老終生!”

  嚴太妃市井出身,急起來不管不顧,什麼話都能說出口。

  “求之不得啊。”

  楚芸槿嗤笑一聲,“想讓林墨婉當你的兒媳婦,好啊!讓你兒子速速去寫了和離書來,當我稀罕這王妃之位嗎?耿管家,你去,就說這是太妃的心願,如此也遂了郡主的意,多麼皆大歡喜。”

  嚴忠哪裡敢接話,只是苦笑道,“太妃娘娘,王妃娘娘,還請息怒……”

  林墨婉咬唇,眸中閃過深深地嫉恨。

  她求了那麼多年的東西,在楚芸槿心中,竟是如此不值錢嗎?!

  “王妃此話可是在羞辱我嗎?我雖是寄人籬下,卻不想受這平白之冤!我與王上清清白白,您若要如此汙衊我,那我只能離開王府了!”

  林墨婉以退為進,一番話說得倒是有了幾分慷慨激昂的意味。

  嚴太妃登時便是一副天都要塌了的樣子,忙去攔住哭的肝腸寸斷的林墨婉,怒視楚芸槿:“你說什麼——”

  “好啊,我向來最是善解人意。來人!”楚芸槿冷笑,直接召來侍衛,“將安林郡主的行裝打點好,備馬車,送她走!”

  語罷,楚芸槿再不管身後嚴太妃的怒斥和林墨婉的哭聲,清點完畢施施然離去。

  她並未注意到,側門閃過一段玄色袍角,剛才那番鬧劇,盡數落入有心人眼中。

  ……

  回到房中,楚芸槿心情大好,又打開自己的陪嫁悉數看了一遍,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這只是個開始,前世失去的,她此生都要一個個奪回來。

  房門突然被人猛地推開,楚芸槿蹙眉看去,只見嚴於淵黑著臉走了進來。

  楚芸槿一瞧那神色,便猜個八九不離十了。

  “雍王殿下,不去追你的安林郡主嗎?你留下她,難道不是圖謀徐州,想將來有興兵的藉口?”楚芸槿哼笑一聲,“小心晚了,人都被禮送出境了!”

  嚴於淵大跨步上前,一把掐住了楚芸槿的下巴,鳳眸微眯,低聲道:“楚芸槿,你如此做作,是想引起孤的注意嗎?”

  “實在可笑。”

  楚芸槿挑眉,“我根本就不愛你,又何必引起你的注意?”

  “不愛孤?”

  嚴於淵冷笑,慢條斯理的道:“‘餘每於夢中得見王上,常自魂牽夢縈,愛慕難忘’,諸如此類之信,難道不是你給本王寫的?”

  楚芸槿眉心狠狠一跳,她本該覺得羞辱,如今卻只剩悲涼。

  這就是她前世愛過的人啊。

  將她的一腔純然情意,只當做笑話。

  何其可鄙,何其諷刺。

  “王上娶我,是為楚家之利。”

  楚芸槿不甘示弱,像是維護著自己最後的尊嚴,諷刺出聲,“而我費勁心力嫁進雍王府,不過就是想借你們王府之力,為我楚家增添榮光而已!”

  “不過互相利用罷了,王上不會真的被我騙到,以為我愛你吧?”

  楚芸槿眼睛亮的灼人,紅唇微啟,眼含不屑:“還有,王上床笫之間的技術實在爛的令人髮指,和王上睡過,就似被野狗咬過一般。”

  嚴於淵的怒火被一點點挑起,最終變為燎原之勢。

  男人俊容鐵青,驟然逼近一步。

  楚芸槿防備地想後退,卻還是慢了片刻,被一股巨力重重甩到了床榻之間,摔的眼前一黑。

  “令人髮指?”

  嚴於淵眸色深沉,帶著殘忍寒意的冷笑,“孤今日就讓你看看,什麼叫真正的令人髮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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