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兒子們團寵了!免費閱讀第7章 當場“認爹”?
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呸呸呸……這應該叫做緣分讓我們相遇。此時的譽王殿下在白可可的眼裡的形象那是無比的高大,其實譽王殿下本身的形象就是高大,帥氣,瀟灑,五官秀挺,瓊鼻冷眸,那是妥妥的官二代。白可可都禁不住粉紅色的泡泡滿腦子亂飛了……
初見時,在城門口拿出錢袋善意的為自己解圍,再見時,在相府院裡危難之際挺身而出英雄救美,這些橋段,那是妥妥的霸道總裁愛上我的劇本啊……正在白可可粉紅色泡泡到處飛的時候,相國大人不合時宜的開口問道:
“譽王殿下大駕光臨相府,可是有什麼貴幹?請移步花廳一敘。”
說完恭敬的微微彎下身,伸出手臂做出恭請的姿勢。
從譽王殿下走到院內,原來圍著白可可和幾個娃娃的護衛們都肅立一旁,那兩個身穿長衫的青年也如儒雅的書生一樣站在相國大人的身後。
此時的白可可神經放鬆,感覺這次的打鬥就算是告一段落了,不由得暗自慶幸;如果再繼續打下去,白武已經沒有再戰之力,而自己和其他的幾個娃娃只能是任人魚肉。眼下的結果是最盡如人意的。
可是前一秒的悶氣剛剛散去,下一秒譽王殿下就給了白可可一個迎面痛擊,把白可可腦子裡面的所有的粉紅泡泡各個擊碎。因為譽王殿下扔下一句足以讓白可可問候他祖宗十八代的話……
“相國大人,我只是路過而已,就不打擾了,你們繼續。”
說完這些話,還真的義無反顧的邁開了那一雙大長腿。
瞬間,白可可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集中到巴掌大的小臉上,頓時的面紅耳赤。
這是人說的話,這是人乾的事兒?
那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嘴臉,和那欠揍的模樣打碎了白可可心中所有的幻想。
聽到譽王殿下的話,相國大人彷彿得到了聖旨一樣,一個眼神掃過,站在相國大人身後的護衛們立刻氣勢洶洶地圍上來。看著對面這些護衛們虎視眈眈的樣子,再看看自己身邊這幾張蒼白的小臉兒,白可可真的有了絕望的感覺。
如果沒有譽王殿下的橫插一槓,儘管白武已經露出了敗相,但是至少還提著一口氣,可是隨著譽王殿下的到來,雖然當時的危機暫時的解除了,可是卻讓人身不由己的洩了氣。
雖然白可可心中很是絕望,但是還是秉承著女子本弱,為母則強;男子本剛,為夫則慫的傳統,為了幾個娃娃,自己也沒理由倒下去,可是依靠自己又能做些什麼,才可能挽救眼下的危機呢?
俗語說的好,急中生智,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望著那個極其欠揍的譽王殿下,一個惡念在白可可的心中形成……
“孩子們,看到那個高高大大的王爺沒有,你們幾個人衝出去,然後抱住他的腿不放手,一起喊著:爹爹,有壞人欺負我們,救救我們……”
天爺呀,親孃哎!這是一波什麼“神仙”操作?打不過人家如果能逃就趕快逃,也可以尋找外援,可是沒聽過打不過就現場直接認爹的……
白武和他的五個兄弟別看年齡上是處在稚齡,可是在內心裡面他們已經自認為自己是個大人了……小大人,這樣當眾認爹的行為,他們幾個人可是做不到。更何況在他們心裡,爹爹這個生物可不是一種愉快地東西。
一時猶豫間,相國府的護衛們再一次露出了兇相。
“我的個乖乖們,如果可以我都想自己上去抱著譽王殿下的大腿喊爹,可是這不現實啊!”
白可可心中此時有無數的草泥馬飛過……
眼看著護衛們的圈子越圍越小,為了能夠解除危機,保證自己和幾個娃娃不受到傷害,白可可再也顧不上溫柔,顧不得面子,只好連哄帶騙的說道:
“現在這裡只有譽王出手才能夠救得了咱們幾個人,如果把他放跑了,孃親和你們幾個估計今天就得栽在這裡了。譽王就是咱們的最後的一棵救命稻草,所以說要命還是要面子啊?命都沒了,還有什麼面子可談?聽孃親的話,保命要緊!”
聽到白可可如此的說法,看到現場被步步緊逼的局勢,除了白武之外的五個小豆丁還是聽從了白可可的建議,爭先恐後的衝向不遠處的譽王殿下……
五個小豆丁就像五個小猴子,瞬間,高大,帥氣的譽王殿下的腿上,胳膊上就被這幾個小豆丁掛滿了。一時間譽王的臉不由自主的抽了抽,如果不是有些不合時宜,白可可都想笑出聲來……如果赤橙黃綠青藍紫都到齊了,是不是一個藤上七個瓜啊?
我呸!什麼時候了還在那裡吃譽王殿下的瓜呢?白可可忍不住在心裡嘲諷自己的不靠譜,這如果被那幾個小豆丁知道了還了得!
白武守著自己最後的一點信念,再一次質疑白可可:
“孃親,你真的確定我們拉著譽王不放手,喊他爹爹,譽王就能夠出手相助咱們?”
白可可心中對自己的這個主意也含糊著,她怎麼能夠確定人家會出手相助,人家已經在最初進來的時候已經表明態度了,那就是:路過,路過,繼續,繼續……
可是面對著白武,白可可也無法再欺騙下去,思索了片刻,終於拋出了那句“至理名言”……
“死馬當做活馬醫唄!”唉,這話說得自己都洩氣。
唉!白武覺得,原來自己對孃親的期望值還是太高了,自己真的不應該高估孃親的智商,孃親的智商啊,還是一如既往的欠費呀!
可是又能怎麼辦呢?現實已經是這樣,局面也已經不是自己能夠左右的,也只能像孃親說的那樣,死馬當作活馬醫,說不定船到橋頭自然直,柳暗花明又一村了呢!
決心已定,既然讓譽王殿下暫時的做一下便宜的爹爹,那還真就不能讓他那麼便宜的做了本少爺的爹爹呢!
等著,便宜爹,本少爺來啦……
相比白書他們五個小豆丁的直接,莽撞,死纏爛打,白武可是“溫柔”多了……哈哈!但願本少爺的“溫柔”,譽王殿下可以消受得起……
只見白武以百米衝刺的速度,狂奔著衝向譽王,在場的人都有些發懵,譽王身邊的青年上一秒還在那裡看好戲似得看熱鬧呢,這是什麼情況?
第一時間譽王身邊的青年立刻下意識地邁步上前,準備著為譽王擋住洶湧而來的白武。只聽見譽王悄聲的說道:
“無妨,讓他衝過來,就讓本王看看她們究竟要玩什麼花樣?為本王演出什麼大戲出來?”
此時的譽王殿下身上已經被那五個小豆丁掛滿了,譽王也在惡趣味的想著,這最後一個到底能夠掛到本王的哪裡呢?
旁邊的相國大人緊張的都說不出話來,天哪!這個么女,這是讓這幾個娃娃做什麼呀?那可是堂堂的梁國的王爺啊,作死哦,造孽哦!
白武雖然不情不願,可是奈何情勢所迫,也屈服在最後一棵稻草上了。他的武功本就不俗,這一飛奔又帶著幾分的火氣,一個猛撲不負眾望的到了譽王的身上,只是這位置有些不尷不尬的,真心的有點兒沒眼看……
不上不下,白武的兩條健壯有力的小腿兒,不偏不倚剛好是掛在了譽王的腰間,與譽王正好來了一個四目相對,“脈脈含情”。
旁邊的人們前一秒還在認真的看著,下一秒都恨不得原地消失,挖坑把自己埋了。看到不該看的東西,會不會被滅口了?
譽王瞬間變了臉色,不知道是身上的掛件太多,累的,還是氣的,隱隱的發紅。從來還沒有遭受到如此的“褻瀆”。
“下去!”
別看只是短短的兩個字,其中卻隱隱含著怒氣和威脅。
相國大人此時也趕緊上前,拉著白可可:
“逆女,立刻讓這幾個娃娃下來,那是王爺啊!豈容得你們這般胡鬧!”
“胡鬧?誰胡鬧了?我只是讓他們彼此認識一下而已。”
既然已經被逼到如此的絕境,白武怎麼會言聽計從的從譽王身上下來,又怎麼會讓欺負孃親的相國大人如願以償,順從可不是白武的性格。
不但沒有順從,白武反而做了驚世駭俗的動作,只見他收起了小大人的神態,臉上露出來天真孩童般的笑容,伸出自己的小手,捏了捏譽王那俊俏,清冷的臉頰。這還不算,做亂的小手還順勢向兩邊拉了拉,拍了拍,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
“嗯嗯,皮膚不錯,手感極佳,身材也不賴,勉強的可以做我們七兄弟的爹爹。”
天哪!這話說的殺傷力不太強,但是侮辱性太強。現場的護衛們都在用腳給自己挖坑呢!就連這次的始作俑者白可可也恨不得暈過去。
本來還躍躍欲試的,要把白可可她們幾個人拿下的相爺府的護衛們實在是不知所措,上?不敢,撤?不甘。大家只能磨拳擦掌的站在原地,小聲的嘀咕著……
“聽說可可小姐七年前未婚生七子,難道說真的是譽王的?”
“嗯,看這個情勢差不多就是娃娃來找爹爹來了。”
大家都在交換著彼此的看法,一時間討論的倒是不亦樂乎,從最初的小聲嘀咕到大聲嚷嚷……
相國大人也陷入了沉思之中,臉上滿是疑惑不解和無比震驚……這可怎麼好?
大家正在迷茫中,忽然一陣珠環玉佩的聲音傳了過來。這聲音聽在白可可的耳朵裡真的是格外的悅耳,動聽,到這個梁國以來,還是第一次聽到,第一次遇見大家閨秀。
這聲音由遠及近,很快的來到了眾人面前。走在中間的女子看起來與白可可同齡,只是與白可可相比,人家的頭上除了茶花的金釵,就是翠玉的簪子,細細的皓腕上帶著精緻細膩的羊脂玉手鐲。好看,一身的首飾好看……
客觀的說,這位的相貌真的沒有白可可漂亮,據說白可可的孃親特別漂亮,讓當年的相國大人一見傾心,可惜白可可不認識。
“爹爹,譽王殿下來了,您怎麼沒有請到花廳去坐坐,怎麼能夠在院中站著,這多怠慢啊!”
這位小姐扶著丫鬟的肩膀,對著相國大人半是嗔怒,半是撒嬌的說道。
“哎呀!這是誰家的孩子,如此的無禮、粗魯,趕快下來!”
說完,向譽王身邊靠近了些。
此時的譽王站在那裡,任由著白武這六個小豆丁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上下其手。這樣的縱容讓身邊的青年很是驚奇,什麼時候譽王可以好脾氣的任由幾個娃娃欺負,真是奇哉,怪哉得很哪!
譽王沒有理會任何人的話,只是目光始終追隨著不遠處一直不敢挪動腳步的白可可。搞的白可可就像被點穴定住了一般。
“去,給菊兒小姐搬把椅子。”
相國大人看到譽王絲毫沒有理會自己的四女兒,只好開口,免得讓女兒在眾人面前尷尬。
眼見的場面有些和緩,白可可示意白武放開譽王,適可而止,否則真的把譽王惹毛了,估計那後果不是自己和孩子們可以承受的。今天來相爺府的目的不是打架,而是“劫富濟貧”。
幾個娃娃從譽王身上下來,重新圍在白可可的周圍,依然呈保護狀態。與譽王也同時保持著最合適的距離。
相國大人也適時的與譽王寒暄了幾句,譽王實在是沒有興致理會誰,只是在即將走出相國府的時候,扔下了一句話:
“本王即將成婚,不願見到相國府再染鮮血,不吉利!”
譽王扔下了這麼一句含糊其辭的話,卻讓相國大人很是傷腦筋,這是什麼情況?這幾個娃娃是不是譽王的?如果是,可是當年沒有一絲證據指向譽王;如果不是,那剛剛發生的事情又怎麼解釋?
這個譽王,話也不說的清楚一些,這怎麼去猜?可是人家是譽王,誰敢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