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少,夫人馬甲被爆了免費閱讀第14章 囚寵—換藥還是輕薄她的身體?
書房內,只開著不算亮的檯燈,透過落地窗能清楚看到外面漆黑的一片。
紅色實木打造的辦公桌前,厲墨琛慵懶的靠在老闆椅上,一隻手的指尖夾著香菸,另一隻手快速的滾動著鼠標滾輪,盯著電腦屏幕的一雙鷹眸,隱隱的泛著嗜血的寒光。
“少爺!什麼事情這麼高興?”
管家敲門進來,見他嘴角掛笑,隨意問道。
厲墨琛哈哈一笑:“黑市傳言,驚現一顆稀世綠鑽。”
“少爺。”管家臉色倏變,把夜宵放到一邊,嚴肅的說:“少爺,您千萬不要輕易相信,您忘記八年前栽在那個人手裡了?”
哼出一聲冷笑,厲墨琛熄滅菸蒂,扔到菸灰缸裡,起身走到窗邊才道:“那時候年輕,現在的我沒那麼容易被人算計。”
看外面時候不早,那個小女人也差不多該醒來了,遂吩咐:“管家,讓月狼跟與御狼到夜的窗下候著。”
“是。”管家準備出去,又停下:“少爺,晚餐您沒吃,多少請用點夜宵。”
“嗯。”
……
等夜歌第二次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陷入了黑暗,看來已是入夜十分。
房間內沒有開燈,也沒有那兩隻畜生亮得出奇的眼睛,更加沒有狼的氣息,此刻房間只有她一個人。
夜歌知道,機會來了。
躡手躡腳的下床,開了落地窗到陽臺,她伸頭向下望了望,目測大致高度,心裡有了主意。
此刻身體的力氣已經恢復五成,從這裡跳下應該沒有問題。
想著,夜歌沒有絲毫猶豫,輕盈的越過陽臺,蹭地一下跳落。
事實總是跟想象的不太一樣。
跳下的瞬間,她的腳被什麼東西絆倒,狠狠的扭到。
而當她快速爬起,準備趁著濃重的夜色逃離的時候,黑暗中兩雙犀利的眼睛讓她心頭一顫。
是那兩隻狼!
怎麼辦?夜歌赤著腳,身上也穿著睡衣,力氣尚且沒有完全恢復,她要如何面對兩隻狼的攻擊。
正在她思索的時候,那個與她有過一面之緣的管家拿著手電出來,笑呵呵地說道:“小姐,少爺請你回去呢。”
他是料準了她會從這裡逃跑,所以才會讓這兩隻畜生早早地在此守候?
一抹不甘油然而生,她死死的攥緊了拳頭,一拳打在牆上。
夜歌清楚地知道,即便是不甘,也只能任人宰割。
所以那一拳權當發洩,她乖乖地起身,跟隨著管家的腳步一步一步的向大門走去。
卻見這時,厲墨琛從門廳出來,手裡提著她的鞋子,臉上依舊是讓人沉醉的笑容,但眸底卻是有些冰冷。
夜歌微微一怔,冷漠地別過臉。
厲墨琛也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蹲下身子,把鞋子穿在她的腳上。
低頭看著他的發頂,皎潔的月光打斜落下,將他柔順的黑髮映照得有些朦朧,也不知道是夜歌醉了雙眼,還是醉了心,總之眼前的一切有些不真實。
從未有人這麼做過。
尤其對方是一個貴氣十足的俊美男人。
夜歌的心裡再次劃開一圈漣漪,久久都不能平靜,直到回到他專門給她準備的臥房。
靜靜的坐在床上,她一瞬不瞬的盯著他。
他抿唇,輕柔道:“你如果是擔心歐陽宇澤,那麼我可以告訴你,他很好。也許你並不知道,他的心臟長在右面,所以我沒有打中他的要害。真正能對他構成威脅的,大概是Anne,不過我相信他一定可以挺過來。”
頓了頓,厲墨琛眯了下眼睛,語氣也冷下三分,才又繼續道:“如果你是想逃離這裡,就打消念頭。我說過,我要你!你從此就是我的人,除非我願意,否則,你永遠不可能離開我。明白麼?”
對於他這句冰冷的宣言,夜歌不置可否。
因為她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是該一如往常的用更加冰冷的聲音反駁,還是怒吼,亦或者該答應?
因為不知道,所以只能沉默。
她的沉默倒是厲墨琛預料之內的,從初見這個女人,她給他的感覺就是寡情薄倖,他不意外他對她的一番話隻字未應。
他囚禁她,要將她訓練成為殺手女皇。
但是他們之間還沒有默契。
至少她對他始終是充滿敵意,他得等她消除敵意。
瞧見她的手再次受傷,身上的紗布也沁出血跡,他無奈搖頭。
他真是佩服自己的先見之明,料準了這個小女人不會乖乖就範,所以藥箱一直留在她的房間。
從裡面去除消毒棉,紗布,他拉過她的手。她神色一凜,戒備地問:“幹什麼?”
“給你包紮。”不是好氣地橫她一眼,他不顧她的反抗,徑自為她的手消毒包紮,她見他動作輕柔,心頭滑過一絲異樣,悶聲說:“這點小傷無需包紮。”
他停下動作,定定看她:“從今以後,你是我的,所以小傷大傷由我說了算。”
“我是我自己的。”
她不悅地強調,倔強的扯回手臂。
厲墨琛被這個固執的女人折磨得快要瘋了,帶著一股子悶氣,三下五除二又把她綁在床柱上,然後他若無其事地撕爛她的外衣,剪掉她身上纏裹的紗布。
她怒喝:“你休想再輕薄我。”
“我不過是換藥,不是輕薄你。”他逼著自己耐著性子解釋,開始在她身上塗塗抹抹。
若說厲墨琛沒有衝動,那絕對是騙人。
他太清楚這具傷痕累累的身體在這之前是多麼的惹火勾人,所以不論他多麼冷靜自制,也無法掩蓋想要她的衝動。
他只能快速地給她包紮好,然後逃也似得衝入別墅,將身體浸入冰冷泳池水中。
真是個不平靜的夜。
厲墨琛離去,夜歌可以安心地躺在床上,但漫長的夜,卻毫無睡意。
她的腦袋很亂,不是因為她思考太多,而是全部都是厲墨琛的影子。
她不明白,對任何人都漠不關心的她,怎會對這個男人如此在意,滿腦袋都是他?
難道是因為他給她太多的挫敗感?
更加讓她介意的是,她不知道“醫生”現在到底怎麼樣了,會不會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