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婚色太動人免費閱讀第十二章 再叫一聲
陸父瞪了他一眼:“你什麼時候讓我放心過了?”
也幸好事情沒有鬧大,要不然,讓他怎麼在朋友面前抬起頭來。
他可丟不起這個人!
“今天,我就讓你放心一回,怎麼樣?”
“這還差不多。”陸父下意識地應道,陡然回過神來,皺了皺眉,“你說什麼?你該不會是想進公司上班吧?那我可告訴你,先從底層做起……”
陸士嚴放下了手中的文件,端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
有一瞬間,給陸父一種冷靜沉穩的錯覺。
“誰說我要進公司了?”他撇了撇嘴,似乎嫌咖啡太苦,“二叔拜託了我一件事情。”
“你二叔?他要你做什麼?”陸父的俊臉沉了沉。
自己的兒子,該不會胳膊肘往外拐吧?
“他說很想要一個項目,你沒有給他,卻給了別人?”陸士嚴徑自說著,眸色漸深,“爸,我看你也不願意給二叔,要不你把項目交給我?”
陸父“嗤”了一聲,眸中是滿滿的懷疑:“我就是不放心你二叔,才不把項目給他。他雖然做事果斷,但有時也太過魯莽。不過,給你,你能做好?”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陸士嚴微眯了下眼睛,掩住了深沉的眸色。
出了辦公室,門口等候已久的莫準就迎了上來。
“少爺,您這一回,是不打算藏著掖著了?”
這可不像是他家少爺的作風。
陸士嚴徑自點了一根菸往前走著,沒有回話。
是夜,夜幕低垂。
讓白小初意外的是,陸士嚴竟然早早地就回來了。
男人在洗浴室內洗澡,“嘩嘩”的水流聲響徹了整個房間,讓坐在床上看書的白小初有些不自然地雙頰泛紅。
二十分鐘之後。
洗浴室的門應聲而開。
陸士嚴一邊擦著頭髮,一邊往床上走去。
“《早教手冊》?”他伸手拿過白小初手上的書,低聲呢喃了一下書名,挑了挑眉,“想不到你這個女人看著呆呆的,心思倒是多,不過,我好像早就看出來了。”
眼看著新買的紙張上好的書籍在陸士嚴的大手逐漸毀於一旦。
“這只是孕婦必備而已,不過,你小心,別……”白小初忍不住將書抓了回來,看著上面模糊不清的字跡,秀眉微蹙。
一時間有苦說不出。
兩人靠得有些近,陸士嚴身上清晰的沐浴露香氣傳入了白小初的鼻尖。
她下意識地紅了臉,別開了眼光。
只是小臉上眸中的一絲怨氣還是沒能收斂,男人睨了她一眼,語氣低柔。
“不就是一本書嗎?明天給你買?”
許是沒料到他在這種小事上還有友善的一面。
白小初的心一時間跳得有些快,輕聲道:“謝謝,再過九個月就是為人母親的人了,我還有點緊張。”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卻見男人的臉色在一瞬間變得深沉而幽暗。
白小初恍然間會意到了什麼,一張秀美的臉白了白。
陸士嚴的母親,早故。
她剛才,不會傷到他了吧?
“陸士嚴?”
女人的歉疚之意堆滿了整張小臉,抓了抓手裡的書安慰道:“我不是故意的,你能理解吧?”
“再叫一聲。”
“啊?”白小初張了張口,似懂非懂。
陸士嚴修長的指節按了按她弧度漂亮的唇瓣,眸色微深道:“再叫一聲我的名字。”
白小初的臉不自覺地泛紅,但卻想起了什麼,猶豫道:“你該不會讓我叫你的名字一個晚上吧?”
那天早晨喉嚨發啞發疼的陰影,她記憶猶新。
這算是懲罰嗎?
陸士嚴似乎被她的疑問給逗笑了,薄唇微勾,眸光深邃,彷彿剛剛那冷沉的他只是她的錯覺。
“我看起來有那麼脆弱嗎?白小初?”
白小初一時間有些啞然,底氣不足地開口:“不是,不過,還是對不起。”
陸士嚴微微傾身,下一秒,就將她整個人摁在了床上。
她緊張地縮了縮身子,以為他又想了。
“我……”
懷孕前期可不能。
陸士嚴像是知道她的想法一樣,大手直接捂上了她的嘴巴,威脅的字句敲在她的耳邊:“如果不想再叫一個晚上的話,就別再說話。”
“……”
白小初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點了點頭。
不一會兒,就聽到了男人低緩規律的呼吸聲。
想來是這些日子休息不夠,頭一回能睡個好覺吧?
心裡不由自主地想著,白小初也閉上了眼睛。
另一邊,江家別墅。
房間中燈光迷離,傳出一陣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事情結束之後。
“書翰,你真棒。”安梨柔弱無骨地靠在了男人的肩膀之上,媚眼如絲,心中湧起一陣快意與滿足。
書翰果然還是愛她的,如果白小初那個女人知道了,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呢?
江書翰點了一根菸抽著,睨了眼女人蒼白的臉色,愧疚道:“抱歉安梨。”
她的身體剛剛恢復,這樣的劇烈運動怕是吃不消。
安梨善解人意地握了握他的手道:“書翰,你不用道歉,我是自願的。”
江書翰睨著兩人交握的手,腦海中卻不由自主地浮現出白小初那張恬靜的臉。
醫院裡,她的手放在懷了孕的腹部之上……
男人沒有回話,似乎在走神。
“書翰,你怎麼了?”安梨察覺到了,握著他的手緊了緊,咬了咬唇道,“你該不會,是在想白小初吧?”
她跟他分別了這麼久,該不會……
即使他與白小初已經離婚了,並且跟她發生了關係,但是,她還是不安,也不甘。
女人眸底深處飛速地滑過了一絲嫉恨,快得讓人捕捉不到。
“怎麼會?你想多了安梨。”江書翰一下子就回過神來,開口安慰她,“我只是在想公司的事情而已。”
心底也生出了幾分自嘲,自己怎麼會想起那個心思歹毒的女人呢?
“那好吧。”
安梨緩和了一下內心的情緒。
“這是什麼?”江書翰皺了皺眉,從床頭櫃的抽屜中掏出了一個白色藥瓶。
他常年需要面見客戶,混跡酒場久了,自然知道這是“催情劑”之類的東西。
只是他的房間,什麼時候有這樣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