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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總小妻會算卦免費閱讀第8章:還不立刻給爺滾下去

  安小檸動作慢下來,自個兒鼓著嘴點了點頭,怕她噎著,靳傾言遞給她一杯酒水。

  她仰脖飲了一口,順了順喉頭的食物,才開口,“你好,我是安小檸。”

  “你好,我是龍天澤。”他一雙桃花眼流轉,“以後我們會常常見面的,我和靳少從小玩到大,他的事情我沒有不知道的,唯獨你,我是從新聞上才知道的。看來,他真是很看重你,都保護到結婚才公佈。”

  安小檸瞅了一眼靳傾言,心生歡喜,“那是,以後我們是要生活一輩子的夫妻,他不看重我可不行。”

  “哈哈哈。”龍天澤爽朗一笑,覺得眼前的這個女子性子很討喜。

  只有靳傾言聽到她的話,微微一怔。

  生活一輩子的夫妻嗎?

  這個,他沒想過。

  “靳傾言,好久不見了。”一道清冷的男聲落下,安小檸循著聲音看去,發現一身白西裝的男子坦然坐下,狹長的眸子,挺拔的鼻樑,薄唇不點而紅,眉宇間帶著請勿靠近的氣息,尤其是他耳朵上的那顆藍鑽,十分顯眼。

  男人生的英俊,但相比較靳傾言,還是稍遜一些。

  坐在他旁邊的,正是之前要跟靳傾言單獨說話的那個女人。

  “顧北城,的確……好久沒賤了。”靳傾言的聲音冷到了骨子裡,一看就知道,他跟這位穿白西裝的男子氣場不和。

  “上一次見面,你還為了瑞兒要跟我決戰,怎麼一轉眼……這就要結婚了?莫非是傷心過度,終於死心了?”他的聲音帶著涼薄的笑意,手指輕輕撫摸著旁邊池瑞兒的秀髮。

  龍天澤突然一把推開懷裡的女人,“怎麼這麼臭,你是去過糞坑了?想燻死爺是不?還不立刻給爺滾下去。”

  懷裡的女人自然知道龍天澤並非真的說她,當即起身離開。

  安小檸莫名想笑,但給忍住了,笑盈盈的對一旁臉色快要陰出水的靳傾言說,“老公,你竟然為了咱們家那條瑞兒跟他決戰?他如果想要那條狗,咱就送他就是了,犯不著因為這事兒影響心情。”

  狗……瑞兒?

  靳傾言一怔,顧北城意味深長的笑了,池瑞兒臉扭曲了,龍天澤拋腹大笑了。

  靳傾言從來都不養狗,但他知道,自己這個小妻子是在為自己解圍。

  再看看靠在顧北城懷裡的池瑞兒,靳傾言起身,“你不是想吃麻辣小龍蝦嗎?我帶你去外面吃,不在這吃了。”

  安小檸眼睛一亮,當即站起身,“好。”

  龍天澤見她們正要走,也喊了一聲,“我也去。”

  此時沙發上只剩下了顧北城和池瑞兒。

  “這個女人看著可不簡單啊。”顧北城眸子愈發的暗沉了。

  “該死的。”池瑞兒雙眼冒火,“傾言從來都不養小動物,她分明就是在罵我。”

  “那你為什麼剛才不揭穿她?”

  “我……”她當然是為了維持眾人面前她小女人的形象。

  ——

  “你怎麼知道我愛吃麻辣小龍蝦?”坐在副駕駛位子上,安小檸手搭在腿上問。

  “你是我老婆,我當然知道。”

  這話聽著安小檸喜滋滋的,“那個龍天澤真的是你從小長大一起的好朋友嗎?”

  “你覺得他敢當著我的面撒謊?”

  “那倒不是,覺得他跟你的確像是一類人。”她說著,想起那個女人,試探的問,“別告訴我,跟顧北城在一塊的那個女人就是瑞兒啊。”

  “你都說別告訴你了,還讓我怎麼說?”

  “……”安小檸看他實在是不想說的樣子,也不再追問。

  到了一家餐館,他們兩個先進去,龍天澤後面跟上。

  直接弄個小雅間,看著靳傾言給安小檸剝蝦,他也張開嘴,“也給我剝一個嘛。”

  “不好意思,我只給我老婆剝。”

  “這就是典型的有異性沒人性啊。”他唉聲嘆氣,“相當年,是誰蒐羅各種好玩的給你送去,你生病發燒想吃街頭小吃,你媽不許你吃,是誰偷偷給你送去……”

  靳傾言將剝好的一隻蝦塞到他的嘴裡,“能堵住你的嘴不?”

  龍天澤嘿嘿一笑,“這還差不多。”

  到了家,倆人一起去洗澡。

  剛脫了衣服,安小檸只覺得身子一個騰空,轉瞬便被他抱到了洗手檯上。

  檯面有些冰涼,她的身子微微動了動,看著眼前的他,禁不住笑了。

  “笑什麼?”

  “沒什麼。”

  “到底在笑什麼?”

  “真的沒什麼。”她摟住他的脖子,“只是覺得老天對我還蠻好的,讓我嫁給你。”

  靳傾言眉目間多了許溫柔,四目相對,彼此的視線多了些漣漪。

  “我們兩個人的家裡會不會太冷清了?”

  “我想養一隻狗狗。”她問,“不知道你願意讓我養嗎?”

  “有何不可,只要你開心。”

  安小檸心口像是盛開出一朵花來。

  “今晚放過你,下來,我們去洗澡。”他將安小檸抱下來,放進浴缸裡。

  “你能看出我的命嗎?”

  “你生辰八字是多少?”

  “十月初六,中午十二點。”

  她閉上眼,默唸了一遍他的生辰八字,卻赫然發現,她根本算不出他的命來。

  這種情況,她只在自己身上看到過。

  “我算不出你的。”安小檸實話實說,“我自己的也算不出來,如此說來,我們果然是一對,十分契合。”

  靳傾言眸子暗沉,“出現這種情況,是什麼寓意?”

  “我道行還淺,實在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如果是我師父,也許能看出什麼來,只可惜,她已經過世了。”

  洗完澡出去,她坐在床上裹著頭巾,靳傾言拿著吹風機過來說,“那你能不能再幫我看一個人的八字?”

  “誰的?”

  “池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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