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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姬亂世緣免費閱讀第十一亂 相親·我非郡主

  見眾人都散了,蝶千尋也想轉身離開,左手手腕卻突然被奕繁緊緊抓住!

  “幹什麼!”蝶千尋狠狠瞪了奕繁一眼。

  “就憑你對本太子如此無禮,就足以治你的罪!”奕繁收緊了手中的力度。

  蝶千尋吃疼,但是她沒有表現出來。她一手握住自己被抓住左手的手臂,一邊瞪著奕繁。

  “太子殿下,如果我有什麼做得不對的,你儘管說便是!”

  “我警告你,蝶千尋。下次要再出類似的事情,結局就不會這麼容易收場。”奕繁將蝶千尋拉近了一點自己,低聲說道。

  “那就請太子殿下管好你的侍妾吧!”蝶千尋也不畏懼,回道。

  奕繁鬆開手,轉身拂袖而去。

  蝶千尋握著左手手腕,只見手腕被奕繁抓過的地方,已經浮現出了淤青,可見力度之大。

  蝶千尋看著手腕的捏痕,心裡覺得異常窩火。這橫禍又不是她導致的,卻要給這個自大的男人將責任全數歸咎,想想就覺得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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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那次小風波過後已有三日,蝶千尋也早將‘冰魄’修復完好,並將太子殿府的路線圖全部畫在了紙上。做完這些,蝶千尋開始尋思要往外探詢消息了。

  這日晌午,蝶千尋將青嵐使開,自己在房中縫製夜行衣,以備晚上外出打探消息之用,誰知這時思茹郡主卻過來了。

  思茹郡主已有多日不曾過來蝶谷園,今天太陽正猛,她卻一人獨自過來找蝶千尋。

  “千尋,你在嗎?”思茹郡主一邊跨入正廳門口,一邊呼喚蝶千尋。

  “我在,郡主怎麼來了?”蝶千尋將衣服收在床鋪下,從臥房走了出來。

  “千尋,我該怎麼辦呀?”思茹郡主看似丟了魂一般,失魂落魄地坐在椅子上。

  “發生什麼事情了?我能幫上忙嗎?”蝶千尋也在旁邊坐下,伸手為思茹郡主倒上一杯香茶。

  “入宮這幾日,母后天天都在唸叨我的婚事,受不了跑了回來,結果剛剛皇兄又在說這事。”思茹郡主一臉懊惱,託著腮幫子,嘆著氣。

  “郡主別急,發生什麼事情,慢慢說與我聽。”蝶千尋不慌不忙,安慰著她。

  “皇兄說,與我有婚約的那個人過幾日便從邊疆回城,到時就會來履行婚約,娶我為妻。”思茹郡主邊說著都快哭出來了。

  “這是好事呀,郡主。”蝶千尋往她的茶杯內添了一些茶。

  “千尋!你明知道我內心所屬,卻還要來揶揄我。”思茹郡主現在是一臉哀怨。

  蝶千尋心想,看來這痴情郡主還是沒有放下伯牙,這又是何苦。

  “郡主,我知道你的心意,只是你這心意永遠都不會有人回應,你又何苦與自己過不去呢。人生在世求的不就是快活嗎,郡主,我相信你比我還要明白。”蝶千尋望著思茹郡主。

  思茹郡主抬頭望向蝶千尋,其實她內心也明知,伯牙已逝,往事已成雲煙,不復存在。但是內心的一腔愛戀,卻沒有因為時間的消逝而散去,也只能說是命了。

  正說著,門外有人來了,原來又是奕禮。

  “思茹,千尋,本王來了!”奕禮笑嘻嘻的跨入門檻,隨意地坐在了蝶千尋旁邊。

  “王爺今日怎麼有空過來了?琴還沒有修復完成,暫時還不能彈奏。”蝶千尋拿過一隻茶杯,也給他倒了一杯香茶。

  “哈哈,本王今日不是來問琴修復好沒有的,我是聽說思茹好事將近,特來恭賀啊!”奕禮說完還不忘拍了拍思茹郡主的肩膀。

  “五哥!你明知道我不願意,你還來捉弄我!”思茹郡主氣不過,嬌嗔道。

  “反正啊,這次你是不嫁也得嫁,說什麼也別想迴避了。”奕禮端過茶杯,一飲而盡。

  “王爺都知道些什麼?”蝶千尋問道。

  “你可知道她的夫婿是誰?”

  蝶千尋搖了搖頭。

  “她的未婚夫婿是威震大將軍耀匡世的兒子,鎮北將軍耀雲傑。他鎮守北疆已經十餘載,在北疆極具威名,統兵三十萬,一直是戰無不勝的王者。”奕禮說起這個思茹郡主的夫婿時,滿臉自豪的神色。

  “王爺與這位耀將軍很熟悉?”蝶千尋忍不住內心嗤笑了一下。

  “當然!當年我們可是好朋友。說起來都有十多年沒見了。如果當年他不是跟隨耀老將軍去邊疆鎮守,估計現在我們仍舊是很好的朋友。這次回來還正式成為我的妹夫,真好!”奕禮說完,哈哈笑了起來。

  “五哥!你過份!”思茹郡主嬌嗔了一句,站起身來,扭頭走了。

  “我……我說錯話了嗎?”奕禮頓時手足無措,說話也不靈光了。

  “唉……”蝶千尋深深嘆一口氣,也起身走了出去,偌大的正廳就只剩下奕禮一人。

  傍晚

  用過晚膳後,蝶千尋正準備沐浴更衣,思茹郡主卻又過來了。

  “郡主?”蝶千尋納悶,郡主平時晚上都不會過來的。

  “千尋……”思茹郡主比中午的時候更加沒有精神,嬌弱無力的樣子。

  “郡主還在為婚事而擔憂嗎?”蝶千尋只能放下換洗的衣裳,坐了下來。

  “剛剛與皇兄一起用膳,他說耀將軍過兩日就會來府裡拜訪,我聽了好頭疼呀!”思茹郡主說到這,還用手捂住了臉。

  “郡主不必太擔心,過來便過來吧,將就著見一面,吃個飯,談下心就過了。”蝶千尋輕拍她。

  “十幾年沒見,我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他的樣子都已經模糊不清,尤其現在還是這樣一種身份見面,更加不知說什麼好了。”思茹郡主一臉沮喪。

  “郡主就普通說些話就好。”蝶千尋也不知道該怎麼勸慰她,只能輕輕說道。

  “千尋,你幫幫我吧。”思茹郡主抬起頭,望著蝶千尋哀求著。

  “我?我能幫到你什麼?”蝶千尋暗笑,這郡主還真是個天真的腦袋。

  “耀將軍來拜訪的時候,你幫我打發他走吧。”思茹郡主還順勢抓住蝶千尋的手,握得緊緊的。

  “這,不太好。”蝶千尋挑起眉毛,正想嚴肅回拒,卻看見思茹郡主臉上的眼淚下來了。

  “郡主,你……”

  “千尋,我真的……真的到現在還沒法忘懷伯牙,就算他不在了,也是如此。我知道你們都沒法理解我的感情,既然你覺得為難的話,那就算了。”思茹郡主說完,站起身捂著臉走了。

  屋裡只剩下蝶千尋一個人呆坐著,她不禁感嘆,自從進了這太子殿府後真是沒有一天活得安生。

  明日便是那位鎮北將軍上門拜訪的日子,而思茹郡主自那晚從蝶谷園離開後似乎一直躲在自己的萍悠居,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而蝶千尋也樂得清閒了兩日。

  蝶千尋一早便起來,想到後院中打坐養息,調整內功心氣。正準備往後院走,前廳卻來了一個粉黃衣衫的小婢。

  “蝶姑娘好。”那小婢謙恭地向蝶千尋施了一禮。

  蝶千尋好生奇怪,說:“你是?”

  “奴婢是萍悠居的蔸禰,受郡主所託,特來邀請蝶姑娘前往萍悠居一聚。”那小婢疊著手,態度溫和謙恭。

  這郡主又想出什麼稀奇古怪的想法了?可是既然邀請了,不去也不行。

  蝶千尋隨那小婢走,進了萍悠居,見到處一派生機,庭院中花兒盛放,草兒油綠,還養了不少金絲花雀,嘰嘰喳喳叫個不停。

  進得屋內,卻大不一樣,臥房內燻著艾草的香味,雖說不難聞,倒也顯得焗悶。

  “郡主病了嗎?怎麼都燻起艾草了?”蝶千尋忍不住問。

  “郡主身子一直都比較弱,前兩日好像還哭了一場,後來就病倒了。太醫來診過,說是心力瘁乏,需要好好靜養。”小婢邊說邊將珠簾捲起,引蝶千尋進入。

  只見紅木大床上躺著一個纖瘦人兒,思茹郡主的臉色看起來的確顯得蒼白無血色,讓人覺著好生憐惜。

  “郡主,蝶姑娘來了。“蔸禰輕輕喚著思茹郡主。

  “啊,來了啊……”思茹郡主微微睜開眼,掙扎著就要坐起。

  “郡主你別起來了,我來了,你有什麼要對我說?”蝶千尋趕緊上前一步按住了她。

  “千尋,我是想拜託你,明兒與那耀將軍說一聲,說我有病在身,無法面見,咳咳。”思茹郡主說著還咳嗽起來。

  “郡主,今日看你身子抱恙,說話都沒力氣了,這件事你就別擔心了,明日待那將軍過來,我與他解釋一下便好。你好好休息吧。”蝶千尋接過蔸禰端過來的茶水,慢慢扶起思茹郡主,讓她喝了幾口。

  “那就好……咳咳咳。”思茹郡主又咳起來,蝶千尋見狀不禁皺起了眉頭。

  “那我先走了,郡主你安心養病,遲些我再來看你。照顧好你家主子,不用送了。”蝶千尋說完便起身,慢慢走出了臥房。

  蝶千尋為何又會答應郡主趟這渾水呢?其實她剛剛扶思茹郡主的時候悄悄搭了一下思茹郡主的脈,發現她的脈搏細而弱,且律動不甚規整,看來果然有疑似心衰症的現象。

  蝶千尋內心微嘆了一下,看在思茹郡主平日待她如姊妹般好的份上,只好幫忙了。只是轉告一聲,似乎也並無什麼大問題。

  翌日

  蝶千尋早上起來就看見府內一眾奴僕慌張忙亂的身影,都在忙裡忙外準備迎接那鎮北將軍。因太子奕繁一早就入宮上朝去了,所以安排府內的人先迎接,大家都不知道那鎮北將軍是什麼樣的人,都在翹首以待不敢怠慢了。而蝶千尋也早就安排青嵐等候在前門,適時引導他過來,好等她轉告郡主的意思。

  再說那鎮北將軍耀雲傑,在午膳前就趕到了太子殿府。他騎著高大的軍馬,雖說沒有穿著戎裝,但是隨身一柄長劍還是顯得他英姿颯颯,氣場逼人來。

  他進得府中,吩咐隨從將禮物一一從馬車上取下,交由太子殿府的奴僕們,正想往大殿走,卻被青嵐截住了。

  “參見耀將軍,請將軍留步。”青嵐疊手躬身行禮。

  “你是?”耀雲傑好奇地望著這粉綠衣衫的小婢。

  “奴婢是受郡主所託,邀請將軍往湖心亭一聚。”青嵐不畏耀雲傑的眼光,抬頭微笑著說道。

  “郡主……好,你領我去。”耀雲傑說著,一張本來嚴肅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的喜悅。

  十二年了,耀雲傑不禁心想。當年他才十二歲,思茹郡主八歲。他必須跟隨父親前往邊疆鎮守,臨別時還與郡主依依惜別,說好了日後再相見。如今時隔多年,不知道郡主是否依然記得自己,而且是否和他一樣,都對以前的歲月眷戀不已呢?

  他隨青嵐一直走,穿過了百花園,來到石橋上,青嵐停下了腳步。

  “將軍請自行過去罷。”青嵐微微躬身,然後走開了。

  耀雲傑看見橋的終點湖心亭中,隱約有一抹白色的身影,娉婷玉立,他不禁覺得心跳快速跳動了起來。

  他慢慢走了過去,撩開紗幔,那白衣女子正背對著他。

  “末將耀雲傑,參見郡主殿下,願郡主殿下平安千歲!”耀雲傑單膝跪下施了一大禮。

  蝶千尋聞言趕緊轉過身,她沒想到他會行此大禮,一時間竟覺得手足無措。

  “將軍不必客氣,快請起!”

  耀雲傑依言起身,卻在看見蝶千尋時,一時呆住了。

  蝶千尋今日一襲白衣,衣袂飄飄,淡鵝黃緞帶束髮,顯得輕盈簡單。略施脂粉的臉上沒有什麼特別的修飾,更顯清麗絕倫。

  蝶千尋見耀雲傑盯著自己良久不語,不禁有些鬱悶,她皺了皺眉,打斷了他無禮的直視。

  “耀將軍,耀將軍!你還好嗎?”

  “呃,啊,末將失禮了,還望郡主海涵!”耀雲傑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一時窘迫不已。

  “想不到十幾年過去,郡主也已成為娉婷少女,末將久居邊疆,今日見到郡主的模樣,驚為天人一時看呆了,還望郡主恕罪。”耀雲傑說著抱了抱拳。

  “將軍誤會了,我並不是郡主。”蝶千尋微笑著看著耀雲傑。

  “什麼?那,你是誰?”耀雲傑一下子懵了,她不是郡主?

  “郡主這兩日感染風寒,抱恙在身不便見客,她託我來與將軍會面,將情況告知,希望得到將軍的諒解。”

  “郡主沒事吧?可是我來這裡前沒聽說郡主抱恙,所以……”耀雲傑皺起了眉。

  “將軍不必擔心,郡主並無大礙,只要休息得當,便會及早痊癒。郡主讓我向將軍致歉,將軍千里迢迢趕來拜訪,她卻臥病在床無法面見,實在抱歉萬分。郡主病癒後定當與將軍會面,將軍不用心急。”蝶千尋說道。

  “原來如此。恕末將冒昧,希望剛才沒有嚇到姑娘。”耀雲傑再次抱了抱拳。

  “將軍客氣,我並沒有被冒犯,所以不必介懷。”蝶千尋依舊微笑。

  “不知姑娘是何許人呢?”耀雲傑問道。

  “我只是太子殿府一名樂師,負責彈琴唱曲,不是什麼大人物,將軍可不必記掛於心。”

  “叨擾了將軍一些時間,郡主的話也轉達了,我也該走了,告辭。”蝶千尋躬身施禮,轉身步出了亭外。

  耀雲傑望著那一抹白色的身影走遠,不知怎的,心裡竟湧現出了不捨。

  “不!耀雲傑,你在想什麼!你的妻子是思茹郡主,怎能對別的女子起心呢!”耀雲傑想著,覺得好生懊惱。他也快步離開了湖心亭,前往大殿等候太子奕繁歸來。

  奕繁在午膳時間從宮中趕了回來,耀雲傑已經在大殿中等候多時了。奕繁進得大殿,見只有耀雲傑一人,心下奇怪,為何思茹不出來相陪?

  “雲傑,久等了。”奕繁大步進殿,耀雲傑見狀就要跪下行禮,被奕繁拉住了。

  “雲傑,你我不必客氣,回來一趟不容易,就別那麼多君臣禮數了,坐!。”

  “謝太子殿下!”耀雲傑依言重新坐回椅上。

  “耀老將軍可好?”奕繁客氣地問道。要知道耀雲傑的父親乃是威震大將軍,連皇帝都要給三分面子。

  “家父很好,身體仍舊很健朗。不過最近幾年邊疆的兵事都交給我打理,平日也比較空閒了。”耀雲傑回道。

  “那就好。對了,怎麼不見思茹過來陪你聊話?我有特別吩咐了的。”

  “剛思茹郡主託人轉告,說她抱恙在身不便見客,等到痊癒後我們再行相見。”耀雲傑無奈地說道。

  “荒謬!她何時染病了,我卻不知?”奕繁似乎眉心湧動著怒氣,思茹呀思茹,你太不懂事了。

  “太子殿下莫要責怪郡主,也許郡主是真的染病,只是不想您擔心,所以……”耀雲傑見奕繁動怒,只好為思茹郡主作出解釋。

  “她是我妹妹,我又怎不知她心裡想什麼。是什麼人這麼大膽,居然敢幫她傳話給你?”奕繁望著耀雲傑問道。

  “是一名清麗女子,說是府上的樂師,特來轉告郡主的話的。”耀雲傑回道。

  “蝶千尋!”奕繁一聽,大掌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劍眉緊蹙,看得出來他真的生氣了。

  而一旁的耀雲傑見狀,不禁暗暗擔心那女子,究竟為何太子一提起她就動怒非凡?

  下回預告

  奕繁對蝶千尋的態度真是越來越差,幾乎是到了雞蛋裡挑骨頭的境地。蝶千尋忍無可忍也不想再忍,她沒有犯錯,憑什麼要受到這種待遇。且看下回第十二亂奕繁·虐的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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