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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印免費閱讀第十九章 想拜師,金錢與年齡缺一不可

  “一千兩?狗日的竟然要一千兩!老子什麼時候才能夠攢到一千兩?”

  找了一輛馬車把醉酒的朱頭貴送走之後,張鐵牛鬱悶地走在大街上。一邊思考著,一邊恨恨地踢著地上的垃圾。

  朱頭貴說了那麼多東西,在他看來,最有用的只有最後這麼兩句話,第一句是拜師是要錢的,而且還是大錢——千兩白銀。第二句雖然說得不怎麼清楚,不過聯繫一下語境,也不難得出,應該是:這拜師在年齡上還是有講究的,那就是不得超過十歲。

  “沒天理了,不得超過十歲啊,俺這身體今年已經十歲了,這讓俺老張到哪裡去找一千兩銀子啊?”如果不是街上人來人往,他恐怕已經大聲地咒罵起來了。

  摸了摸自己的懷裡,原本五十兩的銀錠在請那朱頭貴大吃了一頓之後,現在只剩下三十五兩碎銀了。

  “太貴了,太TMD貴了,一罈酒竟然就要去了老子十兩銀子。”張鐵牛摸著用那塊破布包裹著的碎銀,嘴裡碎碎念地說著。

  酒在這個世界還是一個奢侈品,比什麼都貴,張鐵牛搖了搖自己那個掛在扁擔上面的那隻葫蘆,裡面大概還有三四斤左右。他的心比什麼都疼,剛剛請朱頭貴的那一頓竟然用去了他十五兩銀子。一桌上好的酒菜只用去了五兩銀子,這倒並不算太貴,貴的是那一罈十斤裝的普通酒。

  進入那家客棧之後,張鐵牛問了小二客棧裡都有哪種酒,這一問可把他嚇了一大跳,劣酒,一罈一兩銀子,普通酒一罈十兩銀子,好酒一罈為百兩紋銀。這好酒,他哪裡喝得起,所以剛介紹到這裡,他便點了一罈普通酒,至於劣酒,雖然他沒有見到過是哪種樣子的,可是請人吃飯,用劣酒這也拿不出手啊。好在那朱頭貴的酒量太淺,不然張鐵牛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才能把他給灌醉,因為他實在是買不起那麼多酒了。

  陪著那朱頭貴喝了三斤多,而他自己喝了約有兩斤,另外被朱頭貴在耍酒瘋的時候浪費了一斤左右,現在葫蘆裡已經剩下不到四斤了。他真想不懂,以前張老爹每天酒不離口,這酒到底是哪裡來的?

  “難不成那老傢伙是一個專門偷酒的高手?”這個念頭一產生便把張鐵牛嚇了一大跳,“難不成~那老傢伙身上的傷是偷酒的時候被人打成這樣的?”

  “唉,管他呢,我還得去買東西呢,這酒以後看來只好少喝一點了。”張鐵牛小心地把銀子又放進懷裡,摸了摸有點兒腫脹的肚皮,心裡直嘆氣。那客棧的飯菜雖然一般,還比不上自己的手藝,可是總歸還是經過廚師經心烹製的,比起自己這一個月來只加鹽巴的燉肉還是好上許多了。

  鍋鏟,還有調味料都是張鐵牛急需的,只是一時之間,卻也不知道在這異界的古代,哪裡才能夠買到這些玩意兒。轉了一圈,還是沒能夠在找到什麼雜貨鋪,張鐵牛鬱悶地攔住一個路人開始問路。結果問了之後,他變得更加鬱悶,原來雜貨鋪是有,不過並沒有他想要買的東西。鍋鏟要在鐵匠鋪訂做,燒酒也要在客棧跟酒樓才能買到,而他所要的調味料除了鹽巴跟醋在一個小店裡找到了,其他的一無所有。

  當他問那些人哪裡有味精、辣椒、生薑、醬油、大蒜、八角、陳皮等東西的時候,老闆卻是完全不理會他。被他問急了,那個店主老頭直接用掃把把他轟了出來。

  “你娃子的,味精辣椒是啥玩意兒,老夫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聽說過。那醬油街上到處都是,你自己去貨郎那裡打就是了,俺這隻買醋,你拿俺窮開心什麼勁兒,再跟老子提醬油老子一拳轟了你。”問過旁人才知道,原來這個老頭以前跟那個挑醬油的貨郎幹過一架,現在一聽醬油兩字就火大。而且這家店的背後是官府的力量,他怎麼趕顧客,大家也不敢對他怎樣。

  最後問了N個人才知道,原來這裡的人還沒有用八角跟陳皮當調味品的習慣,那東西只有在藥材鋪裡才有。而那生薑與大蒜當然只有農民的手裡才有,而他們那個村因為比較特殊,並沒有種植,所以他來了一個月也沒能夠在那裡看到過這兩種東西。

  找了幾圈,並沒有看到那醬油郎的身影,張鐵牛去藥材鋪買了兩斤八角與陳皮,連酒也沒再去買便去了鐵匠鋪,他不知道那鍋鏟需要多少錢,但是在他想來價錢肯定不會少,不然張老爹這麼多年下來怎麼從來沒有用過那東西?

  “老闆,您這裡有賣鍋鏟嗎?”挑著那兩個特大的竹筐,張鐵牛在路人的指指點點中來到了鐵匠鋪,筐裡裝著他剛剛買來的東西。

  “有,你要銅的還是鐵的?”鐵匠還在那裡錘打著一個刀具模型,頭也不回地問道。昏暗的鐵匠鋪裡除了那個打鐵師傅,便只有一個年輕學徒,現在正在一邊燒火。

  “這兩種有什麼區別嗎?”

  “有,銅賤,鐵貴。”鐵匠還是簡短地回答著,一手舉著鉗子,一手在那刀模上一錘一錘認真地捶打著。

  “那就來把銅的吧。”張鐵牛想了想道,對於這東西他倒沒有什麼特殊要求。只是心裡奇怪這裡的鐵怎麼會比銅貴呢?以前看那些賣廢品的,銅價不是比鐵價要高很多嗎?不過奇怪歸奇怪,他也並沒有問出來。

  “八百文。”鐵匠還是惜字如金,不肯多說一句話。

  “哦,那鐵的呢?”張鐵牛把錢交給那個燒火的學徒,隨意地問道。

  “十兩。官府發放的證明。”老鐵匠停下手中的活計,抬頭看了看。

  “哇,那鐵鍋呢?”張鐵牛嚇了一大跳,這麼小的東西也要十兩,那這鐵匠鋪不是暴力行業嗎?

  “沒有。”說完話,老鐵匠便不甩他了,仍然在活著自己手中的活計。

  “什麼,難道家裡的那口大鍋不是鐵做的。”張鐵牛有些發楞地走出了鐵匠鋪。

  其實他哪裡知道,在這個龍興縣裡,鐵器基本上是屬於軍用物資,老百姓用的東西大部分都是銅的,尤其是這個縣裡的人。當初李大力成為這片土地的主人的時候,曾經跟這個地方的原來百姓發生過沖突,所以現在除了李大力及其手下的後裔才能使用鐵的東西,其他人那是想都別想,違者殺無赦。所以整個縣裡的幾個鐵匠鋪還是官府特批下來的,一般只為官府做事。

  此時,他的懷裡卻還有二十幾兩了,剛才買那鹽巴花了他不少的銀子。想到呆會買生薑跟大蒜並不需要多少錢,便再次走回了之前請客的那個客棧。

  “掌櫃的,打酒。”張鐵牛放下擔子,走上前去喊道。也沒有等掌櫃的詢問,他已經說出了自己想要買的東西:“劣酒。”

  “好嘞,小張有人要打劣酒。”掌櫃的喊過來一個年輕人。

  “客官你想要打多少?一斤?一壺,一罈,一缸,還是一桶?”那個年輕人來到張鐵牛的面前,笑著詢問道。

  “一百斤吧。”張鐵牛想到一百斤劣酒就要十兩銀子,他的心裡還是一陣肉疼。

  “好嘞,您等著,馬上就來。”

  等那小二把兩缸五十斤裝的劣酒搬來,張鐵牛才知道,這所謂的劣酒是怎麼樣的。原來這所謂的劣酒,就此他以前喝過的那種美酒。劣酒原來等於烈酒。這味道比起那十兩一罈的還要讓他喜歡。

  交了錢,張鐵牛抱起那兩缸劣酒,挑上擔子就走,看得一邊的食客眼睛裡直冒光芒。

  買不到味精,他也沒有辦法,不過其他的調料只好等他以後自己上山去尋找了。現在還缺的就只剩下醬油、生薑、大蒜跟茶了。那些店裡的茶磚比起燒酒還要貴得多,他才捨不得買呢。

  回到那片集市的時候,崔嬸一家還有那些村民們都正在擔心他,他從晌午被那朱公子帶走,直到他回來,已經是過去了近兩個時辰,直到天色都快傍晚了他才回去。

  “崔嬸,我回來了。”張鐵牛興奮地抱著兩壇燒酒,挑著擔子,搖搖晃晃地走了回去。

  “憨子啊,那公子沒有為難你吧?”崔嬸跟其他村民圍著他仔細地打量著。

  “沒有,沒有,您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張鐵牛憨笑一下,小心地放下酒罈子。

  大家左看右看的,打量著他買回來的東西,筐子裡除了他買來的鹽巴、醋、八角、陳皮與鍋鏟之外,還有著兩塊他自己帶來的肉乾。因為中午請那朱頭貴吃飯,所以這兩塊肉乾還留在那裡。

  “娃兒啊,你真的把東西都賣給那個漂亮公子啦?”趙大叔仔細地看了看筐內的東西,兩眼緊緊地盯著張鐵牛的那兩缸烈酒。

  “是啊,那公子人不錯,東西都賣給他了。”

  “憨子,他真的把那個錢給你了?哎呀,你怎麼又喝酒了呀,你可千萬不能學你那老爹啊,酒這種東西可是千萬喝不得啊。”聞著了他身上的酒味,崔嬸一臉擔心地道。不過這身上的酒味可不是他自己濺上去的,而是那朱頭貴不小心灑上的。

  “呵呵,沒事,沒事。”張鐵牛笑笑,“是啊,給了。”

  “五十兩?”篾匠大叔插進來激動地問道。

  “是啊,不過請那朱公子的人吃了一頓飯,再買了這些東西,現在只剩下幾兩了。”想起那頓飯,張鐵牛心裡還是有些鬱悶,早知道就不請那傢伙喝普通酒了,劣酒好啊,說不定那朱頭貴沒喝幾杯就醉了呢。

  在眾村民的詢問中,張鐵牛把大致經過說了一遍,頓時把所有人羨慕個半死,有幾個甚至還抱怨自己家裡為什麼不是獵戶,早知道打獵這麼賺錢,他們就不當農民了。

  “說什麼呢,娃兒這是拿命來拼呢,大家難道忘記了長輩們的苦事嗎?”最後還是村長大叔出來把那些感慨的村民們的感慨平息了下來。說著重重地嘆息了一聲,又管自己慢慢地離去。

  也許是因為提到了三十年前的那趟事情,大家整個下午都顯得無精打采的,連望向張鐵牛的目光都變得非常複雜,既有羨慕,還有惋惜,還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原本這個集市有著前後總共三天的時間,明後兩天會變得更加熱鬧,不過張鐵牛現在滿腦子裡裝的都是如何才能籌到一千兩銀子,儘快找個門派拜師的事情,已經完全沒有興致再留下來了。買了生薑與大蒜之後,看看天色已經不早,還沒有等來賣醬油的貨郎經過,所以便告別眾人,率先趕回了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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