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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幫主免費閱讀第二十二章 貂嬋

  張讓出得寢宮,見到曹操和喬衫,向兩人打探文武百官的態度,得知百官恨不能剝其皮食其骨,這死太監好一陣哆嗦,聽得何進力排眾議,保下他宦官一群,叫一聲“阿彌陀佛”,嘴裡念著:“如何是好?”也不跟曹操、喬衫二人說話,神色匆匆地自顧自地走了。

  喬衫在宮裡沒有住處,當下便跟著曹操,去到他爺爺所居之處。

  這一夜,發生的事實在是太多,曹操讓喬衫算算明天會發生什麼,他們還能苟活多少天,喬衫心神不寧,曹操連問幾次,他都說:“正想呢!”

  曹操便問起喬衫被周瑜娶了之事,喬衫氣惱曹操不停歇地問自己話,轉念一想,曹操以後會成為天下三雄之一,自不是短命鬼,眼下和他在一起,想來也會長命百歲,想到生命無憂,心情奇佳,便將那天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兩人說說笑笑,不覺間便睡了去,睡的迷迷糊糊,聽得有人叫道:“曹校慰,張公公喚你呢!”

  曹操撲騰坐起,嘴裡嘟噥一聲:“連覺也睡不安穩。”連衣下床,把喬衫一把推醒,喬衫揉揉眼睛,也是一聲大罵,兩人極不情願地出得屋子,跟著小太監在行去,這陽光出來,喬衫便把宮裡建築看的清楚,倒也不怎麼樣。

  不過那張讓的去處卻是極為奢華,假山、花園、迴廊,飛簷雕彩,金碧輝煌,他一個太監,身邊卻有好幾個俊俏的宮女相陪。

  一個捏他左肩,一個捶打右背,好不舒服。

  喬衫突然間對未來充滿了憧憬,只要活著,一切美好的生活都會變成現實,當下暗暗發誓,一定要混出個名堂。

  張讓卻是要帶兩人上朝,尤其是還對喬衫叮囑了幾句:“待會兒早朝之後,你跟著我,我託你辦幾件事。”倘若懷因在場,定然歡喜的不得了,喬衫卻是不大願意,你這個死太監託我辦什麼事,當然面上卻不敢流露絲毫不悅,只堆笑點頭,道:“公公的事哪自是比什麼也要緊。”

  張讓奇道:“你這嗓子怎地跟我不一樣,你瞧我說話,尖聲細氣的,你怎地像個男人……哦,沒閹利索……沒利索就沒利索吧,這批招的太監多是沒利索的人,也顧不上了,宮裡近些日子鬧心事太多。嗯,沒利索就意味將來還有可能結婚生子,你這能結婚生子也算是咱家給你的機會,所以辦事要萬萬機靈些。”

  喬衫道:“會的,會的。”

  原來張讓是要喬衫盯著何進,萬一有什麼風吹草動,便急速相告。跟著張讓來到朝堂,董太后聽了昨夜張讓的話,降了旨,封了皇子協為陳留王,董重為驃騎將軍,還給他張讓一個共預朝堂的權利。這死太監可高興的不得了。

  待得早朝結束,便向何進招手,何進正自生悶氣,他何進是大將軍,這董重是驃騎將軍,董重跟董太后是姐妹關係,這姐妹關係,他是深有體會的,關鍵時刻往往要壞了自己大事。

  不過好在恩人張讓也有一個共預朝堂的權利,這時見得張讓招手,便過去低聲道:“公公,咱們以後裡應外合,這天下不還是咱哥兒倆說了算。”

  張讓道:“哪是,哪是。”說著拍拍喬衫的肩膀,對何進道:“這小太監可機靈的很,端屎倒尿的事幹的挺好,我看將軍……偌大一個將軍卻連個小太監照顧也沒有,可是不妥……”

  喬衫心中怒罵連連,端屎倒尿我乾的挺好嗎。

  何進猶疑道:“不妥吧!”要知道只有皇上身邊才可有太監照顧,他雖是大將軍,卻也無此權利。張讓嘻嘻一笑,道:“家丁有家丁的好,太監有太監的好,你那八十多個小妾……萬一哪一個半夜想你時你不在,可是不妙的很,但是這小太監可就放心的很。”

  何進一聽,覺得也有道理,他一直忙於宮裡的事,家裡盡是些二十出頭的小夥子做家丁,雖然事發之後會被砍了腦袋,但一個人到達那種時候,往往不去會管腦袋,當下連連感謝張讓不停。

  何進帶了喬衫卻沒有直接出宮,反是走了一陣,鬼鬼祟祟地拐到一條巷子裡,宮裡這樣的巷子沒有十條也有八條,喬衫也不多想,反正跟何進出宮倒真合他意,瞅個機會正好溜之大吉,只暗暗地可惜不能跟曹操打天下。

  又想:“打什麼天下,別把命給打沒了。這人吶,就是去外闖闖,才知道哪裡最好,我看丐幫是最安全所在,出得宮便去丐幫,學打狗棒,對了,還要跟雨滴談戀愛。”突然間想起店小二取走的那支寫滿情話的竹簡,也不知那小子拿那竹簡做什麼。

  亂想間,聽得吱呀一聲,喬衫抬頭一瞧,發現正是那日亂走亂撞來到過的地方,還在這裡吃了一隻雞。

  喬衫跟何進走進去,發現裡面有一個嫋嫋婷婷的宮女,何進過去上下其手捏了幾把,那宮女吃吃笑個不停,喬衫看的惱火沖天,轉了身全當沒看到,可是兩人的聲音卻是無孔不入,他有點受不了,便道:“將軍大人,要事要緊。”

  其它他哪裡知道什麼要事,不過這幾日宮裡亂成一鍋粥,想來這何進到此處不是沒有目的的。

  何進果然想起什麼,將兩隻不知伸到什麼地方的手抽出來,低聲道:“你去跟太后說說,說董太后個婦道人家,怎地還做降旨這樣皇上才能做的,快些,我在這裡等你。”說完又在那宮女腰上扭了一把,那宮女不知飢渴的很,膩在何進懷裡又讓扭了幾下,才依依不捨地離開。

  喬衫知道宮女們向來飢渴,今兒親眼所見,果是聞名不如見面啊。

  不多時,那宮女已回來,道:“娘娘有請將軍前去。”喬衫與何進跟著宮女向西首行走,過不多時,見遠處的花亭子裡擺著一桌酒席,卻是董太后與何太后,旁邊站著的卻是張讓。何進打了個手執,三人便都伏身在旁邊的花草之中。遠遠地看著兩個女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喝酒。

  喝了十幾杯,何太后起身拜了一拜,說道:“你我皆是婦道人家,這降旨之事,卻是不該參與。當年呂后因握重權,宗族千口皆被殺戮。姐姐,我瞧咱們居在宮中,整日喝喝酒,養養花,過些逍遙日子才是最好,至於朝中一些事情,交給他大臣元老自行商議,哪不是國家之幸事,恩,董重董大哥,已成了膘騎將軍,與我哥哥共握後權,咱姐妹二人肯定會享千世清福的。”

  董太后聽她說了半天,一甩酒杯,道:“說的倒好聽,當年你毒死王美人,可不是參與朝中事情。說是董重與何進共握後權,哼,你兒子不是已經成了皇帝了嗎,配上你哥哥的權利,誰敢亂說話,我不過是封了我哥哥一個驃騎將軍,這麼快就有人攪舌根子。”

  何太后也怒了,明知道老孃的兒子是皇帝,兄長是大將軍,還敢跟老孃以這副口氣說話,也將一隻酒杯甩到地上:“我不過是你明白你乃婦道人家。”

  董太后道:“你不是婦道人家嗎?”說著站起,雙手叉腰,擺出了罵街的姿態。

  女人有時候跟男人是一樣的,男人擺出打架的姿勢,你一手我一手撥拉著,便會開始打,而女人這雙手叉腰的起手式一做,哪你一句我一句地罵就不能避免。女人罵街,喬衫是見識過的,兩人眼下所表演的跟千年後的女人沒什麼兩樣。

  互揭其短,陰損而毒辣,旁邊站立的張讓,訥訥不知所措,即不敢露出幫何太后的樣子,也不敢露出幫董太后的樣子,只說“兩位娘娘息怒”。

  突然間董太后一聲叫,一隻手過去揪住何太后的頭髮,何太后也是一聲尖叫,反過手來揪住董太后的頭髮。喬衫看的暗暗發笑,何進突然一聲大喝,衝過去,一腳將董太后踹倒在地,罵道:“臭婊子,辨兒做了這麼久皇帝,傳國玉璽去了哪裡?”

  董太后叫道:“就不說,就不說,氣死你,急死你。”

  何進氣的肺炸,從懷裡摸出來一瓶毒藥,便朝董太后嘴裡灌去,嘴裡一面叫:“不說就毒死你這個老婆娘。”張讓大驚失色,忙攔下來何進,嘴裡道:“毒不得,毒不得啊,將軍,這可是在宮裡,萬一傳揚出去,還道將軍有什麼心思。”

  何進一聽也是,心裡想:“宮裡是毒殺不得這老婆娘,宮外卻是可以。”又問幾遍:“傳國玉璽去了哪裡?”董太后鼻青臉腫,只是坐在坐上大哭。何進向喬衫一招手,道:“走。”

  張讓輕輕咳嗽一聲,向喬衫擠擠眼睛,意為主要動向,喬衫也擠擠眼睛,意為我會注意動向的。

  一齣宮門,何進便騎了快馬到軍營調來八千多人,直奔驃騎將軍董重的府宅,喬衫知道去找什麼傳國玉璽,本想去看看熱鬧,但何進想著家裡那八十多個小妾,塞給喬衫幾錠銀子,道:“你回去給我看著點那些娘們兒,注意一下哪個下人跟他們走的近。”

  喬衫忙點頭答應,去他家看娘們兒倒是次要,如果趁此機會逃跑卻是大大的妙處。

  不過嘴上還是要裝作問路的,專門找那些看著像是士卒的人,“大將軍的府宅在哪個方向啊?”

  那士卒嘿地一聲笑,轉過身來,一張相當威武霸氣的臉孔,竟是孫堅。喬衫立馬錶現出我可見到了“孫大人”的興奮之樣,還將何進去追玉璽的說相告,聽得此言,孫堅臉色一動,轉了身看旁邊另一個士卒,這另一個士卒卻是周瑜裝扮。

  只聽周瑜低聲說道:“孫策大哥在我婚……”說到婚這個字,臉色鐵青,粗聲喘了半天氣,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喬衫,問道:“宮裡可見小喬沒有?”

  喬衫搖了搖頭,突然道:“不過我見到了曹操,還跟他成了朋友,當然這是為打探小喬迫不得已才跟他交的朋友,我發現曹操也不知道小喬去了哪裡……”

  周瑜一直心事重重,愁眉不展,聽得曹操也不知道小喬下落,登時鬆了口氣。孫堅道:“周郎現在不是談論兒女情長之事。”

  周瑜道:“是,是,在我婚日那天,孫策大哥便說玉璽被董後藏了起來,恐宮中要有大事發生,我知道孫大人,哪日便是派我跟孫策大哥來這都城打探玉璽的,只是……只是,咱們打探玉璽做什麼。”

  孫堅一笑,卻是沒有說話,只拍拍喬衫的肩膀,道:”你提供的這個消息很有用,咱們應該早該想到,即是董後藏了那玉璽,自然是藏到她身邊之人的住宅,只是當初董重還未被封為驃騎將軍,所以咱們沒有多想。”看了一眼喬衫,對周瑜道:“百日丸的解藥好像是有一百粒,先給他服一粒。”

  喬衫聽得魂飛魄散,什麼毒藥光解藥就一百粒,見周瑜手裡拿著一顆像是六味地黃丸的小藥丸,也不多想嚥到肚子裡,本是要趁此機會回丐幫,但孫堅又令他跟著何進,有什麼情況就一一相告。喬衫道:“我怎麼找你們?”

  孫堅道:“我們會找你。”便隨著士卒,去董府找玉璽去了。

  喬衫道:“等等。”

  孫堅道:“怎麼?”

  喬衫道:“孫大人聽我一言,你還是離玉璽遠遠的些好,否則會有生命之憂。”他沒有提他會算命的事,這孫堅不信鬼神,更不信算命。但這樣說,卻是毫無說服力的,玉璽這東西自打一成便是在刀光血影中流傳的,所謂那生命之憂,孫堅也不以為然,只對周瑜說:“再給他一粒解藥,給五粒吧,看在他關心我的份上。”

  當時消息閉塞,過得一個月,也沒聽到孫堅歸天的事情。

  反正跟這些英雄人物關係也不怎麼,還受他們百日丸制約,活著最好,死了心裡也不起波浪。

  不過這一個月,喬衫日子過得倒是挺滋潤,何進忙裡忙外,讓他留意小妾們的動向,他這冒牌太監整日在何進府中出來進去,起初也沒什麼,後來這些小妾們聽說他是個太監,便要他燒些洗澡水了,有時候乾脆讓他搓澡。

  這某一位小妾讓他搓,其它小妾也就開始讓他搓,一天往往要趕十幾個場子。

  那些奴婢丫鬟們氣力小,喬衫雖是“太監”,但終歸曾經是男人,這搓澡的力氣肯定是要大些。

  為此,喬衫可沒少流鼻血。

  這一日,何進他第七十八位小妾傳來話說,也要他去搓澡。

  喬衫深深呼吸幾口,走出院子,一陣冷風吹來,他卻是滿頭大汗,搓澡是好事,但只搓澡這事就不太好了。其時已至冬日,喬衫卻只穿著一件單薄衫子,一來他不冷,心裡暖的厲害,二來基本上每一刻都給小妾們搓澡,是用不著穿多少衣服的。

  何進這第七十八位小妾住的地方比較偏僻,在最裡一處院子裡,走進去時,閉上房門,掄起袖子,正要端水,發現那浴桶裡已倒滿了水,飄著紅玫瑰、黃玫瑰等鮮豔的花朵。

  喬衫拿了一塊毛巾,一觸那第七十八位小妝的身子,她便吃吃一笑,聲音端的是好聽無比,身子還不自在地扭了幾下。原來何進小妾太多,雖說娶進門來,但平日事務繁忙,有的連面都沒見過。此刻雖是被太監摸了一下背,但太監曾經是男人,讓這一名小妾有些害臊。

  喬衫倒沒想太多,低頭木然掃一眼黑油油的頭髮,再次伸出包裹毛巾的手掌,一下一下地搓起來。

  本來他的鼻血近來已經流光了,但是輪到搓小妾正面的時候,他腦袋嗡地一聲,鼻血如自來水般滴入浴桶,那小妾登時慌了,嘴裡直叫:“小公公,小公公,你怎麼了?”

  喬家不說話,只呆呆地看著眼前麗人,當日他在小喬閨房瞧得一副仕女圖,便神魂顛倒地念“絕代佳人”,眼前女子卻非平日所見那些庸指俗粉可比,凡是所知的那些牛筆句子都想過了,什麼膚如凝脂,什麼唇如降點,什麼眉若輕山,都不足能形容這小妾美貌之萬一。

  這小妾臉上紅撲撲的,所見肌膚上都滲出一滴滴細密的汗珠,加這水汽繚繞,容貌甚是嬌豔。

  她一聲一聲地叫著:“小公公!”聲音酥酥軟軟倒不用說,偏偏她又媚眼如絲,喬衫想移開視線,卻又不願,那小妾伸過來手,在喬家眼前招了一招,道:“小公公。”

  喬衫“唔唔”兩聲,開始搓澡,兩人是面對面的,搓了幾下,喬衫心中有如火燒,汗水一滴滴地落下。那小妾便道:“脫了這薄衫子吧。”

  喬衫覺得這樣不好,但迷迷糊糊,不僅脫了薄衫子,還連薄褲子也脫了,此後好像聽到那小妾叫了一聲,然後又“唔唔”幾聲,喬衫完全不記得後面做了些什麼事情,只記得夜深了,這小妾依在他懷裡,好像還在她屋裡過了一夜。

  喬衫沒想過要給何進戴綠帽子,但每天總要抽空去這名小妾屋子裡搓上三個時辰澡,若得其它小妾很是不滿,所以喬衫想了個注意,以後就三更半夜來搓澡,這樣搓時不僅沒人不樂意,還可以搓的時間長一些,能搓一晚上。

  所謂歡樂時光短暫易逝,這樣搓了十幾天,那小妾眼睛突然紅紅的,撲在喬衫懷裡說,她要走了。

  喬衫一驚:“走,走哪兒?”

  小妾四下裡看一眼,突然壓低聲音道:“我嫁入何府本是要打探些宮裡情況的,可是這大將軍,自我進門來也沒見過。司徒大人讓我去別的大官家裡探探情況。”

  喬衫完全被小妾的話搞糊塗了:“什麼司徒?”

  小妾道:“哪個司徒我是不能跟你說的。我的名字我也不能跟你說,但相……相愛一場吧,反正我是愛上你了。”說到“反正我是愛上你了”,小妾玉臉一紅,兩頰含羞,畢竟女孩子說這種話是害羞的緊,這一害羞後面的話也不再說,只從枕上摸出一個錦囊,說:“我離開後,還望喬郎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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