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幫主免費閱讀第十一章 搶媳婦
這幫主看著病怏怏的,但說出的話,卻讓人拒絕不得。
當下幾位舵主下去準備一些出遠門的物事,喬衫沒什麼準備的,呆呆盯著曹操看了半天,突然想起之前那寫滿情話的竹片,還在店小二手裡,心中大急:“這端盤子的拿著我的竹片做什麼,要是喜歡那詩詞倒也無甚大礙,要是給予雨滴可是不妥,她可是幫主相中的人……”再一想,也沒什麼不妥,這就要離開丐幫了,眼下的曹操雖然尚未成就,但他日是一方梟雄,跟著他混倒也不錯。
想到要跟曹操混,便挨身過去,神神秘秘道:“我會算命。”
曹操道:“是嗎,哪你算算,你這次跟我要去幹些什麼?”
喬衫想了半天,也想不起《三國演義》裡面曹操來丐幫做什麼,便道:“要去做一件十分要緊之大事。”
曹操道:“什麼要緊之大事?”
喬衫訕訕一笑,道:“我擅長算長遠一點的命,比方說一個人的前程之類的。”
曹操不置可否,他長的醜,又是宦官出身,自卑的緊,不提前程還好,一提前程,便想到他這輩子最大的前程便是憑著爺爺的關係,同樣做一名太監,在宮裡混的風生水起,就像當下的張讓一樣,可是他已經錯過最好的當太監年齡,此生顯是無望了。
喬衫見兩句搭訕,也沒引見曹操注意,頗是掃興。
這時候,風、雷、電三人,連著莫沖天已經換了新衣裳,幾人向留守丐幫的莫問天一聲招呼,一行數人便離開了議事廳。到達山腳,只見路旁大樹上拴著兩匹神駿非凡的高頭大馬,曹操對莫沖天歉意道:“風舵主,我沒想到幾位舵主都會來,這個……馬匹準備的不足……”
莫沖天道:“沒事,咱們騎不慣馬。”轉身拍拍喬衫肩膀,道:“快與曹操辦事去吧。幫主還指望你帶回那人消息呢?”
喬衫心中大奇,道:“那人是誰呀?”
莫沖天搖頭道:“不知道,你問問這位曹矮子,或許他知道。”
曹操微微一笑,道:“想必你們喬幫主是不希望別人知道那人是誰的。”翻身上馬,向喬衫一招,道:“走。”
喬衫不會騎馬,連上馬也不會。莫沖天和張飛瞪著他,兩人都看喬衫不順眼,一個拉著胳膊,一個拉著腳踝,合力將他丟上馬背,叫一聲“抱緊了”,然後順手拿起樹枝朝馬背上一抽,那馬登時四蹄騰空,喬衫啊啊叫著……
此後兩日,便是跟著曹操一路向東狂奔,那馬匹腳力果是非凡,兩天裡也未休息,卻絲毫不見頹勢,喬衫慢慢地也掌握了騎馬技巧,越騎越歡,倒不害怕。
到達第七日,來到一條大河邊上,曹操顧了一條小船,順河而下。喬衫本想跟曹操套個近乎,但這醜八怪一路抑鬱寡歡、悶悶不樂之樣,喬衫也就不再自討沒趣,好在曹操花錢倒是如流水,一張銀票又一張銀票,好似永遠花不完。
喬衫便也趁此機會大吃特吃,到酒店裡,什麼貴買什麼,而且當場買了還不算,往往要多提幾壇酒,說是要在路上喝,曹操也不介意。
在這大河飄蕩三日,好像是到了南方,氣候漸漸變得暖了些。
這一日一靠岸,曹操便大籲口氣,嘴裡說道:“虧得沒有遲了,虧得沒有遲了,她明天才嫁,她明天才嫁,還來得及。”
喬衫也不懂他在說什麼,反正有酒喝有肉吃,比丐幫啃那玉米棒子的日子不知好了多少,也不多想,這一天夜裡正睡的迷迷糊糊,曹操突然把他喚醒,道:“替我辦成這件事,我便將你們幫主尋找之人的下落相告,這就跟我辦事去。”
出得酒店,四下裡黑沉沉的,曹操站著半天,大概是在辨別東南西北的方向,最後朝著西北方向一路而去。
喬衫緊緊跟隨,其時已近子夜,街上已無行人,但曹操還是走的極其小心,從不走大道,專挑一些窄巷深巷羊腸小道,到處聞到狗吠聲汪汪叫個不停。行得大半個時辰,曹操閃身進了一條窄窄的弄堂,走到盡著,卻是一堵高牆。
那高牆上垂下一條繩子,曹操向上一指,道:“爬上去。”
喬衫道:“爬上去做什麼?”
曹操道:“辦事。”
喬衫知道再問他也不會多說,雙手拉著繩子,兩腳踏著牆壁,嗖嗖幾下攀上高牆,曹操跟著也攀上來,卻見裡面也有一條垂下的繩子,兩人依次攀下,這時,喬衫才發現他們這翻牆來到一個大宅子裡,他們所處是這大宅一個偏僻所在。
不過大宅他處卻是張燈結綵,處處鋪設的花團錦簇。
曹操四處察看幾眼,對喬衫道:“萬萬不可發出聲音,否則便有生命之憂,跟著我咱們躡手躡腳地走。”喬衫見曹操說的慎重,也不敢大意,兩人過了一個月洞門,又走過一條條長長的走廊,最後拐進第三進院子。
曹操突然緊張起來,兩隻手抖個不停,對喬衫道:“我現在跟你說咱們辦什麼事?你瞧到前面那間亮著紅燭的三間喜房沒有?待會兒我用迷魂香將裡面的新娘迷倒,咱們抬了哪新娘就跑。”
喬衫雖是驚訝,不過他讀過《三國》,知道曹操是有這麼一樣愛好,倒也沒有驚的合不攏嘴,不過還是隱隱想笑,更多的是摩拳擦掌,搶媳婦兒雖然是不對的,但男孩子嗎,只要錯位一想,這搶媳婦何嘗不濁鬧洞房的一種形式呢,權漢是鬧洞房了。
曹操從懷裡拿出一支竹管,又取出一個錦囊,躡手躡腳走到窗前,挑破窗紙,將竹管輕輕地插進去,然後把那錦囊打開,裡面裝著些粉末狀的東西,小心翼翼地傾入竹管,然後大力一吹。
等了約莫一樁香的功夫,曹操一招手,喬衫躡手躡腳地走過來,將居中一間房輕輕撬開,裡面擺設講究,陳設奢華,卻是沒有一個人影。曹操眉頭一皺,目光閃爍不定,自語道:“不對啊,她去了哪裡,明天就要出嫁,按照風俗她是不能亂走動的,怎地屋子裡沒有一個人?按說就算她不在,丫鬟們也該有一個陪著過夜啊,怎地連丫鬟也沒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