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從零開始免費閱讀第二十一章 歡歡喜喜過大年3
終於~~經過貓貓的不懈努力,某人又要出場了,可素,素哪一個咧?小洛還素妖孽翟?就不告訴你~嘎嘎
作為回報,難道乃們就不打算啵我一個咩??如果不啵,給個回覆或者點個收藏也是好的咩~~貓貓的成績實在太不給力了!
———頭一次要收藏羞愧中的貓貓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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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本來是可以好好睡個懶覺的,可是,這噼裡啪啦的鞭炮聲實在是太煩人啦!
在炕上骨碌半天還是睡不著,所幸還是穿衣服起床吧。
吃過早飯,家裡就開始陸續來人拜年了。
其實我家的親戚並不多。媽媽那邊早在媽媽無奈選擇嫁人的時候就斷了聯繫。爸爸家這裡呢,爺爺是獨生子,雖然當時太爺爺那輩家裡兄弟姐妹眾多,太爺爺後來又當上了生產隊長,可是,太爺爺死後,爺爺又是個遊手好閒的二流子,家裡老的老小的小,日子每況愈下,曾經往來密切的親戚們都躲的老遠。
所以,到現在,還有來往的就只剩下爺爺的姑姑一家了。
因為來家裡拜年的主要都是奶奶曾經教過或者幫助過的學生們,所以她不能出去拜年,媽媽要留下招呼客人,於是爸爸就帶著我和生子抱了一箱飲料,又帶上一隻燒雞出發了。
太姑奶奶家離我們家不遠,不行也就三、四分鐘的樣子。三間房,寬敞的大院子。
與奶奶家不同的是她家院裡的地面用磚頭鋪滿了,什麼也沒種,卻養了兩頭牛和一大群的大白鵝。
我們一行才進院門,大白鵝就嘎嘎嘎的叫著衝了出來。好在是冬天穿的多,被叨了一口也不疼,就是把我嚇的不輕。原來鵝會看見原來是真的。
聽到院子裡的聲音,屋門一開,一個女人推門出來看,見是我們,忙迎了上來。
“遠山大哥來啦~過年好,過年好。走,快進屋吧。”
女人將我們讓進屋,來在左手邊的屋裡。
只見炕上蓋著小被坐著個小老太太,穿著件棗紅色的外套,花白頭髮,眼仁發白,眼睛好像不太好的樣子。
女人走過去對老太太大聲說:“奶奶,遠山大哥帶孩子們來看你來啦。”
然後她又招呼我們坐下,轉身出去了。
從年紀判斷,這老太太應該就是我那太姑奶奶啦。瞧著身體還不錯,就是人有些糊塗,我們給她拜了年,她也分不出誰是誰。
不一會,又有幾個人推門進來。
我爸忙叫我和生子上前給他們拜年。
幸虧有生子在,爸怕他不認人,都有給一一介紹,估計要是就我一個他一定把這動作免了。
一圈年拜下來我也沒記住誰都是誰,不過倒是知道這都是太姑奶奶家的孩子。
真是的,我拜了這麼多也沒見他們給我和生子一毛的壓歲錢,倒是我老爸,一百、一百的散出去不少,就連那個和我年紀差不多大的“叔叔”都有份。
從太姑奶奶屋裡出來,我們又去給她家裡的什麼爺爺奶奶的拜年,我和生子一人得了50塊錢。
總體來講,此次行動付出是大大高於回報滴,不過,老爸沒表示不滿,我也沒啥發言權,雖然,我的確對於他的血汗錢就這麼嘩啦啦的流出去很是心疼。可是有啥辦法呢?還是想什麼辦法一步一步幫家裡改善條件才是硬道理。
轉一圈回來,時間還不到中午,家裡的來人依然絡繹不絕。我找藉口學習就躲到老房子去了。
下午吃過飯,我正窩在舅舅的炕上看《衛斯理》,生子一推門進來了“姐,走,咱們看戲去。”
“看戲?什麼戲?”我有點摸不著頭腦,這裡又沒有劇場又沒有電影院的去哪看戲啊。
“村後的老槐樹那,村裡請的二人轉小劇團。”生子似乎對這個很感興趣,整個人連說話都透著股子興奮勁兒。
二人轉?這個我倒是聽過,不過那都是在酒吧夜總會之類的地方,重生之前二人轉在趙大叔的帶領下是很火的,小瀋陽什麼的更是火遍大境南北,可是,這種小劇場的野臺子形式倒只在傳說中聽聞過。
我也來了興趣。
“走,去看看。”下炕穿鞋,我就和生子一道跑了出去。
等我們感到的時候,已經聚集了不少人,男女老少都有。看來這東西在東北廣大農村還是很有市場的。
好不容易找了個比較靠前的位置站好。沒一會兒,鼓聲響起,一名穿了綠色戲服的女人走上臺前。先是給大夥拜年,接著又說了一堆話,然後唱了一段單出頭。
雖然臉上化的花花綠綠的,但是依然看的出來,她年紀也不小了。唱的嘛,倒也說的過去。
來來回回上臺表演的也就那麼三、四個人。能折騰這麼長時間把一臺節目撐下來實屬不易。可是,這真的不是我的菜,新鮮勁兒一過,我就對錶演失去了興趣。
生子倒還表現出濃厚的興趣,可我真有點擔心臺上插科打諢的往外扔葷段子會把小孩子教壞了,有心拉他和我一起回去,可他卻不肯,沒辦法,硬著頭皮在寒風中堅持了兩個來小時終於結束了。
沒想到,我這一直鍛鍊的貌似挺健康的身體,到了晚上竟然發起燒來。
夢中我正和以前的朋友一起聚會,大家在舉行露天PARTY,有人招呼我過去拿烤好的食物,我走過去接過一串烤好的雞翅膀,突然感覺全身發熱,向四周張望才發現周圍都是紅紅的烈火,而我,就是一串正在被燒烤著的雞翅膀。我害怕,我熱,我想尖叫但是我喊不出聲,再一緊張,我終於醒了。
看看四周,心是放下了,身體卻依然感覺又幹又熱,伸手一摸額頭,壞了,我發燒了。
爬起來想下地倒點水喝,一動倒是驚醒了旁邊的奶奶。
發現我發燒了,她趕忙批衣服起來。
家裡沒有現成的感冒藥,她就去廚房點火,然後用生薑和紅糖給我煮了一大碗的薑糖水給我端了回來。
媽聽見動靜也起來了,奶奶見我問題不算太大,就把她打發回去睡覺了。
我趁熱灌進去了一大碗熱水,身上又被奶奶多蓋了兩層被子,壓的我翻身都困難,本來腦袋就暈乎乎的,躺下沒多大一會,又迷糊了過去。
半夢半醒之間,總能感覺到奶奶有薄繭的、乾燥的手摸過我的額頭,微涼的觸感,很舒服。
不知道什麼時候,終於發了一身透汗,熱度也退了下去。全身好像散了架似的,痠疼痠疼的。
本來想多睡一會。可是,農村人一向起的早,很少有睡懶覺的習慣,所以,9點多鐘就又有人來拜年了。
哪好意思繼續賴床啊。
起床之後我喝了碗粥,吃了一粒我爸專門去醫務所買的感冒藥,膩膩歪歪的躲到舅舅那屋去睡覺去了。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的正香呢,就聽爸過來喊我:“燕兒,快起來,你看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