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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忍者之日向雙色瞳免費閱讀2.實戰訓練·上

  我和白川居然在上學前半小時趕回了村裡。於是,我打算先回家整理整理忍具。

  我剛打開家門,就看到我弟弟正在電視前打遊戲。他一看到我,剛開始顯出了一副很高興的神情,但是他的笑容馬上消失了。

  “姐姐,”他哭喪著臉說,“剛剛哥哥寫了信寄過來。”

  我哥哥也真是,向我一樣省錢,連電話都打不起。我看了看他,然後走到沙發旁邊放下東西。家中瀰漫著一股熟悉的味道,牆上還貼著龍太小時候的照片和我母親的照片。一縷縷光從窗簾間映出來,把金色的光束投在那些照片上。

  “他在信裡說了些什麼?”

  我再次把頭扭向別處,看著另一面牆上那些幾乎快要褪色的照片。

  “他說要來這裡住一段時間,”龍太說,“明天就會到這裡。”

  “父親不是在火之國嗎?”我說,“他過來找誰?”

  “找你,姐姐……”

  我仰頭看向窗外,然後又轉回頭看著我弟弟。他一臉的無奈,很失落地看著我。

  “修一是嗎……我知道了……”

  之後,我就來到學校。

  當我路過3個班的走廊時,看到已經有些人來了。A班、B班的……秀樹也已經到了。但是當我走到我們班的教室時,只有白川坐在他的位置上。

  他把胳膊肘擱在桌上,握著兩隻手頂著下巴,閉著眼。我走進來時,他睜開了一隻眼睛。我沒有看他,直接走到他的左邊坐下,然後用右手撐著頭。他轉過頭看著我半邊的臉,沒有說話。

  “怎麼了?”他問。

  “嗯……”我嘆了口氣,“是我哥要來。”

  他沒有立刻回話,只是看著我。

  “你爸呢?在家嗎?”他又問。

  “不在,”我說,“就是因為他不在,修一才要來。”

  “他應該不僅僅是來看你們,”他又扭回頭,輕聲說,“你就要進身為下忍了。”

  “應該是這樣,”我痛苦地說,“如果我們沒有猜錯的話。”

  “我會成為下忍的,”白川突然說,“這一次不能再出意外了。”

  “你是不是考過一次下忍?”

  “是啊,可是沒有通過。不過那次你沒考。再上一次,你也沒考。”他說,“不過這樣也好,因為這樣我可能會跟你分到一個班。”

  “但願是這樣。”我說。

  “月夜修。”

  “嗯。”

  “你當時那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他微微閉起眼,然後又睜開。

  “我是故意暴露我們的姓名的。”我說,“其實我是想借木葉的忍者打聽打聽我大哥修的情況。結果,她似乎不認識他。”

  “因為我們之前找到的苦無,你還想設一個圈套,來證明這些事之間有什麼聯繫。”他幫我說完了我想說的話。

  神情很鎮定。

  他很明白我的意思,其實我就是這麼想的。

  “真不愧是白川。”我說。

  “你實在太容易被看穿了……”我看到他的嘴角微微揚起,然後意味深長地瞥了我一眼。

  “哼,是這樣嗎?”我說,“今天下午就讓你好看,清夜白川。”

  “呵,”他轉過頭,“那麼就讓我看看這半年來你進步了多少吧!”

  “白川,這個,你拿去給第五代風影大人。”我說著,把那個在家裡包好的苦無給了白川。

  “他會不會界定我為‘帶武器進入風影辦公室試圖刺殺風影’啊!”

  “不要裝傻,白川。”我說,“把話跟風影大人說清楚了。”

  一個人的介入打斷了我們之間的對話。

  “嘿!月夜修!你這個吊車尾流氓!”一個腦後扎著辮子的金髮女孩用手無禮地指著我,衝我大叫道,“你給我離白川大人遠一點!”

  我沒有挪動身子,只是抬起眼看著她。她發覺了我眼中的不悅和嫌棄,更加火冒了,一邊大叫著命令我“滾一邊去”一邊用力地跺腳。

  “你就算把腳跺爛了也沒用,因為我本來就是坐在這位同學旁邊的。”我不屑地用手撐著頭,鄙夷地望著她。

  她仍然站在門口不敢動,但是氣得連頭髮都幾乎豎了起來,臉頰漲得通紅。

  “那你不準用那些無聊的廢話煩白川大人!不然我就……我就……”她伸出右手食指,把手的側面對著我。

  “把你老爸找來,修理我一頓,是吧?”我說。

  白川什麼都沒說,自己緊蹙著眉頭看著雨沫。他不喜歡雨沫,也很厭惡她。但是像白川這種人,就算是再恨一個人,如果是個女生,而且是個比自己年齡小的女孩,他就永遠不會表現得太強烈。

  站在我面前的無賴就是村子裡數一數二的上忍之一——和田軒的小女兒,和田雨沫,一個自負又自私的傢伙。因為仰慕、愛戀白川,所以一直賴著他,死乞白賴地糾纏著,不允許任何其他女生接近或是與他交流。

  而白川,在小女生面前就是個溫柔又威風的大好人。

  雨沫這時已經是七竅生煙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許多人都說我有一種能使眼前的所有人都氣得快發瘋的能力,儘管我自己是沒有什麼感覺。

  “還有,”我伸出一隻手,另一隻手仍然撐著頭,學著她的動作,“我沒有用無聊的廢話煩他,我在跟他商討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

  “哼,什麼事情?”她冷笑著說,“什麼國家大事一定要在這時候說?”

  “你不必知道,我想你也聽不懂。”我伸手摸了摸我的右半邊臉。“我告訴你,整條街都被你的智商拉低了。”

  她開始尖叫,導致很多別的班的人也過來圍觀,紛紛討論著C班發生了什麼怪事。

  最後,她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做了許多次深呼吸後,走過來擠到白川旁邊,坐在另一個人的位置上。

  “白川大人,今天下午上完學,能不能陪我去看栽培室新栽的花呢?”她趴在白川旁邊說,“白川大人是喜歡牡丹花還是玫瑰花呢?栽培室裡的所有花我都很瞭解的。”

  “對不起,我對花不感興趣。”白川沒有看她,看著窗外淡淡地答道。

  “啊?可是上次學校組織去花田,白川大人不是也去了嗎?”她問。

  “那次是因為那一天是我母親大人的生日,我給我母親大人採花。”我看到白川露出了一副窘迫不已的表情,愣愣地看著我。

  “吶!白川大人心真好!”

  她說完就跳起來保住了白川的右胳膊。

  沒想到這時,門外傳來了一聲:“不好意思打擾了,我進來一下”。

  門被打開了,一個留著粉色披肩發的男生走了進來,他粉色的短髮和蒼白的皮膚看起來使他看起來像一個嬌柔的女生。這個人剛轉頭,一眼就看到了正在過分地向白川撒嬌的雨沫、一臉無奈的白川和麵無表情的我。

  他明顯是受到了刺激,渾身抖了兩抖,然後支支吾吾地說:“嗯……我……”

  雨沫把他當成了一個女生,一邊攥緊白川的手臂,一邊指著他大叫道:“喂,白川大人是我的!別班的別過來搗亂。”

  我看了看那個人,說:“這是B班的班長輝夜澤人,他是男生。”

  “是嗎,看錯了。”雨沫說。

  雨沫也真是厲害,把好端端一個男生看成女生,真是神了。真是佩服這種低智商的單細胞生物。

  我看到澤人停了下來,抬頭看著我。

  我很清楚這個人來這裡是幹嘛的,因為以前的實戰訓練前,他都在這個時間段出現。以前我都是躲在教室外面,或是在操場練習,但是我一直都能夠知道班級裡的動向。“這次檔案袋放的位置不太一樣,在後櫃,自己拿好了。”

  “你就是日向月夜修嗎,早有耳聞了。”他微微一揚左嘴角,笑了一下。

  “彼此彼此。”我答道。

  他走到後櫃,拿了檔案後走到門口,又奇怪地看了雨沫一眼後就關上門走了。

  “下面,你們要到操場進行實戰演習。”老師說,“這次的規則有改動,由個別班的班內實戰訓練改為3個班一起的實戰訓練。”

  操場上馬上傳來一陣悉悉索索地聲音,所有人都開始交頭接耳,討論著。

  “我必須要說一下,你們的這次的實戰訓練關係到下忍的評選,這次實戰是作為最後一次期末成績來打分的。A班7人,B班11人,C班9人,在這27人中,將要選出18名實習忍者成為預備新人下忍。同時,你們下一屆的學生也會在這幾天內完成下忍的實戰訓練,並從中選出12人。所以一共是30人,3人一組,一共10組。分配好上忍導師後,將再次進行篩選,再從中選出12名實習忍者正式成為風之國砂隱忍者村的下忍。只錄取4組。”

  “10組錄取4組嗎……”白川說。

  那個老師繼續說:“還有就是,你們的實戰訓練,每人將會有2次機會,在大屏幕上匹配,多場全贏的人優先考慮。沒贏一場有加分記錄,在加上最後的各班班長投票,這些就是你們晉升為下忍的條件。”

  原來如此。

  看來不僅使要真正實力,就連人氣關係也包括了。

  “那麼,各班班長就不參加實戰訓練嗎?”臺下有一個人舉起手問。

  “是的,”站在臺上的老師說,“他們因為強勁實力,將直接獲得晉升為預備新人下忍的權利。”

  這時,他們3個已經在操場旁邊坐好了。A班的瀧藝秀樹,B班的輝夜澤人,C班的賑。

  確實,每個班的班長都是這一屆實習忍者中的強人,就算是讓他們打,他們也會成為預備新人下忍的。他們不打,倒是增加了我成為下忍的幾率。只是,這一切來的都太快了,我還沒有完全準備好……不過,還好忍具都帶著身上了。

  人群裡許多人開始抱怨。我和白川倒是都沒有說什麼。我所聽到的抱怨得最厲害的當然是雨沫,因為她前面站了一個女生,正好把她和白川隔開了。雖然她一直在隊伍後面叫白川過去,但是白川仰著頭當作沒聽見。

  “也就是說,有人可能只需要打2場,而有人會被抽到很多次,要打5、6場甚至更多。”白川說,“這時候就得看運氣了。”

  “嗯。”當我想到這樣就不一定能夠跟白川打一局了,有些失落。

  “就是啊,我很期待你們之間的戰鬥呢,一定很精彩的!”我後面的一個聲音說道。

  我會白川同時轉過頭去,看到一個頭發烏黑,而眼珠是綠色的女孩。我不認識她。

  “我是B班的杉。”她笑著說。

  “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白川問。

  “我有預感你抽到的第二局是跟月夜修。”杉笑著說。

  “預感?”我奇怪地重複著這個詞語。

  我忽然想起了,我以前聽別人說過,說B班有一個能夠預知未來的未卜先知,說的將會發生的事情在現實中都發生了。

  “我再次強調,這是你們成為下忍的必經之路,風影大人也將在席間觀看,統統拿出你們的最強實力!不抱著殺死對方的決心是贏不了的!”

  所謂的實戰訓練就在此時展開了。

  當我抬頭向高處看去,果然看到了第五代風影。他身著風影的白袍,帶著藍色的斗笠,但是這也遮不住他耀眼的火紅色頭髮。他綠色的眼珠已經定在了操場上,看起來對這次的下忍選拔很感興趣。我發現許多人都在抬頭看他——第五代風影,我愛羅大人。

  我們都坐到了觀眾席上,A班的比賽已經開始了。大多數人剛開始時都是扔幾個苦無,然後進行無聊的體術攻擊,有時候又穿插著幾個忍術,實在沒什麼意思。

  “我聽說,上忍評為和班級評為是根據那個人自己抽取戰鬥對手對戰時的表現和被別人抽到對戰時的表現綜合給分的。”白川說,“評委是到最後才給分的,一個一個給分。”他說。

  我評估了一下他們的能力,其實也不是很驚人,都在我的預料之內。這樣的話好辦,我知道我的勝算很大。

  但是我還是有那麼一些障礙的:A班的精英——伊藤颯人。他是通過磁遁來控制沙金的,能力跟第四代風影很相像。

  B班的姬和堯,雙胞胎。姬從生下來就沒有手臂,代替手臂的兩條活蛇。堯是姬的妹妹,已經能夠熟練地操控土遁。這對姐妹實在令人望而生畏。我聽白川說她們的父親的手臂也是兩條活蛇。

  還有就是B班的體術強人——秋蘭。她的力量非常驚人,雖說我最擅長的也是體術,但是不管怎說她的體術也是很危險的。

  我們班的那些人,除了白川以外就沒有能對我造成威脅的了。畢竟擁有特殊能力的實習忍者還是少數。

  可能是我運氣很好吧,在我和白川的戰鬥開始前,我都沒有被抽到過。

  我和白川中,是白川先匹配對手。

  白川抽到的對手居然是姬,看來白川是遇到對手了。

  杉說:“嗯,白川的能力對付姬,恰好合適。”

  “因為白川的能力是正好剋制姬的,”我笑著說完了下面半句話,“眼下姬還沒有生命危險。”

  我看到對面的堯正興奮地在位置上發抖,我猜她肯定迫不及待地要她姐姐贏了這場戰鬥了,但是白川絕對會贏,他也會成為下忍的……

  “那麼,清夜白川與姬的比賽,現在開始!”說完,老師猛地向後跳去。

  沒想到他們兩個一時都沒有動,只是凝視著對方。

  大概過了一會兒,我看到白川微微低下頭,閉了一下眼,然後用很輕的聲音說:“知道了。”

  我呵呵一笑。

  雖然周圍許多人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情況,但是我還是瞭解過我們這一屆的每一個人的。每一個人,當然也包括——姬。

  姬除了手臂是蛇以外,還有個能夠心靈感應的能力,可以任意指定能夠聽她說話的人。同時,她也可以讀透別人心裡的想法。我覺得,這一點才是最可怕的。

  我們口中所說的一個優秀的忍者,總會在出完這一招後馬上就想好下一招,但是在姬面前這是個壞習慣。在跟姬的戰鬥中,最好是什麼也別想,只顧著攻擊,不要提前想下一步所要做的事,不然只會被對方看透。

  姬就是通過感應對方的下一步的動作來進行自己的動作的。說實話,這很像火之國的血繼限界寫輪眼。很少有人能夠做到不被她看透,因為只要是使用忍術就一定會被看透,當你在結印的時候,你就已經沒救了。沒錯,就是這樣的。

  我看到白川向後挪了一步,姬抬起了手臂的前一半關節,胳膊的後面一半仍然貼緊身體平放著。她的衣服袖子很長,一直拖到腳腕上方。

  我仔細地觀察姬,才發現她一直用頭髮遮著右半邊的臉。我很奇怪,因為現在是夏天,披著頭髮會很熱,而如果右半邊的臉不想給人看,倒是可以用其他東西遮蓋起來。

  因為我正好坐在側面,結果找到了答案。模糊中,我看見姬的右半邊的臉上有一大塊焦黑的、可怕的疤痕,明顯是火焰所留下的痕跡。她的右半邊臉幾乎全都有燒傷的傷疤,看起來就像是直接從臉上撕下來了一塊皮,樣子真是令人心酸。

  姬猛地跳起身,置於白川的前上方。她猛地甩開右手的長袖子,一條黃褐色帶著紅、黑相間線條的大蛇一邊吐著信子,一邊飛速向白川打去。

  那條蛇很漂亮,全身蓋滿了閃著金光的鱗片,在強烈的陽光下很刺眼。

  白川再次向後退去。蛇卻猛地拐彎,從他的正面打過去。他抽出一把手裡劍,向蛇的嘴巴扔過去,而蛇直接張嘴將手裡劍吞了下去。

  我看到一個東西順著它的喉嚨一直滑到它身體裡,但是馬上又被吐了出來。手裡劍以發射的形式從蛇的口中退了出來,飛向白川。

  他閃身躲過了手裡劍,然後一躍而起,跳到了蛇的身上。他順著蛇的身體向姬跑過去,然後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把東西。

  “看來白川是打算快速結束戰鬥了……”

  那條蛇整個縮了一下,然後蛇從頭部折回來順著自己的身體張嘴向白川咬去。

  白川回頭看去,然後跳起來,那條蛇直接從白川下面竄了過去。沒想到,它忽然猛地回過頭,張大嘴,把牙齒對著白川,然後從毒腺中擠出長長的一條毒液向白川射過去。

  白川本想躲,結果還是擦到了他的肩膀。皮膚上留下了一道紅色的傷口,具有腐蝕性的毒液像刀刃一樣割開了皮膚。

  與其說是姬與白川的對戰,還不如說是一條蛇與白川的對戰。

  姬眯了一下眼,然後甩開另一個袖子,亮出另一條蛇。這兩條蛇長得幾乎一模一樣,金色的鱗片閃閃發光。

  白川用左手捂住了傷口,落到地上。姬本來想一次性結果白川,但是似乎是改變了主意,把兩條蛇縮短了,跳到地上,袖子前面只剩下兩條口中流著毒液的蛇。

  觀眾席中發出一陣喧譁聲,都說這兩條蛇噁心。姬明顯是很輕鬆地預知到了白川的動作,所以對每一招的應對都很有把握。

  白川的傷口冒出了白煙,然後,一股散發著一股強烈氣味的血從傷口處流了下來,裡面混雜著毒液。傷口自己癒合了,混有毒液的血也統統被排出體外。現在,除了衣服上的一道口子以外,已經完全看不出傷痕了。

  姬不安地咬了咬嘴唇,卻什麼也沒做,只是站在遠處看著他。

  白川抬起頭,看著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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