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太子黨免費閱讀十六 楊志賣刀
那些家丁幹什麼吃的?怎麼會讓人過來打攪?煮熟的鴨子就這麼飛了。看李師師消失在路的盡頭,徐獻牙恨得癢癢。
抬頭一看,來的居然就是一名府上的家丁。
沒等他發飈,那家丁急道:“少爺,老爺讓你立即回去!”
高俅找?徐獻有些奇怪,急匆匆派家丁過來叫人肯定不會是小事。
本想先去和李師師告別,想想對方此時估計不好意思見他,最後只是吩咐人傳個口信過去,這才匆忙趕回殿帥府。
“爹,你找我?”
還是在書房見面,不過,高俅這次倒沒拿書。
高俅點點頭:“我剛收到消息,林沖這廝燒了軍中糧草,殺人脫逃,如今已不知所蹤。”
明明是陸謙他們燒的嘛,結果罪名都落在林沖身上了。
不過,徐獻也沒糾纏這些,他暗暗鬆了口氣。
林沖終於是上了梁山。看來,雖然有他這穿越者,歷史還是堅定地循著原來的軌跡。
高俅當然不知道徐獻在想什麼,只是強調道:“林沖不知道會不會跑回來報仇,從今天開始,你少到外面活動,就算非要出門,人手也一定得準備充足。”
原來高俅擔心的是自己的安全。徐獻終於明白他急匆匆叫自己回來的原因。
不過,這絕對是白擔心了,林沖哪敢回來,早跑梁山那邊去了。
雖然高俅是出於好心,徐獻卻只能無語,怎麼就這麼巧呢,好不容易才有和李師師親密的機會,居然就給破壞了。
就算再晚上個一小時也好啊,起碼可以把關係確定下來,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錯過了就很難再有。
果然,第二天跑到李師師那邊去時,雖然關係是比平時親密了很多,但卻連一隻手指都沒給徐獻碰到。
女孩子本來就是特別矜持的,再加上眼前是最講男女之防的宋朝,就算李師師千肯萬肯,對於身體上的接觸,沒了昨晚的衝動與氣氛,想有突破絕不是那麼容易的。
不過,徐獻也不急,只是特地撿些符合時代的笑話講給李師師聽,逗得她花枝亂顫,嬌笑連連。
他對這種矜持還是心裡有底,只要李師師喜歡的是他,慢火輕熬,總會有突破的一天。如果太過急色,不定反過來還被扣分,又鬧出“喜歡人還是喜歡身體”的質問,那就是得不償失了。
為了更融洽地相處,他把早準備好的各種詞曲取出來,只說是自己希望突破前人的變化之作,這些現代人創作的東西,肯定不能全和李師師胃口,不過,有《滿江紅》這首經典擺在前面,加上歌裡的確有許多在她看來是別出機杼之處,當然免不了又是一陣敬佩,看向徐獻的秋水雙眸裡又多了幾分愛慕。
日子就這麼過去,期間,青面獸楊志來到京城的消息已經傳到徐獻手中,考慮到還沒到雪中送炭的最佳機會,他還是樂不思蜀地混在倚翠樓。
這一日,起了床,先按現代人的習慣來段了慢跑與體操,然後,跟著趙存義練了些基本功。
說到武功,按趙存義的說法,這世上的確是有些武林高手可以以一敵百,但那絕對是站在金字塔最頂尖人物,至於武功大成後飛天遁地般的種種神效,僅止於神話傳說。
武功也沒有什麼內外之說,所謂的內功都是養息的功用,也就是說,類似現代老太太們練的“太極拳”,修身養性,或者還能少許提高恢復及免疫力,但都是改變不了戰局的一些東西,至於徐獻想練功,老老實實從最基本的東西開始學吧,不會有什麼絕世秘笈或者神丹妙藥可用的。
聽他這麼一說,徐獻就沒了什麼成為武林高手的興致,只是跟著他學些基本功,算是強身健體,同時得到一些有限的自保能力。
練到出了一身大汗,他停下來,坐到石桌邊喘口氣,守在一旁的小翠趕緊送上毛巾,潘金蓮則是奉上茶水。
氣還沒喘定,一個家丁匆匆跑來:“少爺,那人果然開始賣刀了。”
早知道楊志就是賣刀那天出的事,徐獻早派人盯住他,讓家丁一旦發現他賣刀就來通知他。
好!徐獻猛地站起來。終於到了雪中送炭的時間。
讓人把楊志盯緊了,他換好衣服,趕緊出門。
路上不時有楊志的消息傳來,說他一直站在馬行街叫賣,但刀一直無人問津。
看看離楊志已經不遠,徐獻不急了,反正他出面還得等他到殺人之後。
找了個安靜的茶肆,帶著一幫下人,他悠閒地喝茶。
因為不記得楊志具體是什麼時間鬧出事來的,他只是吩咐下人把楊志盯勞,有什麼事情立即回報,絕不許插手。
坐了一刻,眼看漸漸將至晌午,又有新消息傳來,楊志離了馬行街,一路往漢州橋而去。
估計大家此時都餓了,徐獻也不多說,叫人上菜吃飯,只是擔心誤了事,酒就沒喝。
飯吃得差不多,正拿著下人奉上的茶杯喝水,消息傳來,楊志一刀劈了與他糾纏的地痞牛二,如今帶著一干鄉鄰往開封府自首去了。
終於到自己出場時間了,徐獻把茶杯一放:“走。”
帶著一幫手下,他殺進向開封府。
那守門的衙役如何不識得“高衙內”,當下趕緊入報,慌得府尹立即出迎。
“不知衙內今日至此所為何事?”
徐獻也不廢話:“聽說今日京師出了條好漢,殺了平日裡時常欺壓百姓的牛二,故特來看看。”
府尹一聽禁不住心中發慌,他剛才已經聽了楊志訴說的經過,心中已有大概的判斷,但徐獻這明顯著是要偏幫楊志,如果還按之前斷案,肯定要得罪人了。
一邊考慮如何改判才好,他一邊把徐獻迎入大堂。
正準備安排張椅子讓徐獻坐,沒想到,徐獻一看到楊志就兩眼發光:“這不是楊師傅嗎?”
不理楊志一臉迷惑,徐獻轉向府尹:“這是在我府上教我功夫的楊志楊師傅,向是遵紀守法,此案必有緣由,大人一定要依律法辦啊。”
府尹是什麼人,只看楊志表情,就知道徐獻與楊志其實並不認識,不過,他更看出,徐獻是鐵了心了要包庇楊志,雖不明白徐獻為的是什麼,但他絕不願意在這種小事上得罪高太尉之子。
沉吟片刻,他問道:“不知道衙內怎麼看這個案子呢?”
既然猜出了徐獻的心思,他乾脆把皮球踢回給徐獻。
反正徐獻剛才大義凜然地說了“依律法辦”,只要徐獻有“依律法辦”的辦法,他也犯不著得罪人。
徐獻還是一臉正義:“那牛二明顯是覷覦楊師傅手中家傳寶刀,欲要奪取,楊師傅定是為了保護財物,這才失手傷人,牛二算是自取滅亡,與人無尤。”
既然徐獻都說這麼明白了,理由也完全說得過去,加上牛二孤身一人,不可能有苦主(親屬)來鬧,府尹大人樂得做個順水人情,判了個“正當防衛”,連要陪杵作去驗屍的程序也免了,當庭釋放。
出得開封府,楊志當頭便拜:“多謝恩公!”
徐獻趕緊扶起來:“楊制使的大名在下早有所聞,如今聽聞制使為民除害,自當幫忙周全。”
然後,他裝腔作勢地詢問楊志怎麼會流落到當街賣刀。
楊志嘆了口氣,把高太尉故意刁難之事說了一遍。
徐獻當即哈哈大笑:“制使盡管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
楊志正愁下一步不知如何是好,聽徐獻這麼一說,頓時樂得嘴都合不攏,又是一番千恩萬謝。
帶著楊志,徐獻直奔殿帥府。
直到看清府第名稱,吃了一驚的楊志詢問之下才搞清徐獻的身份。
也不多說,帶著楊志進府,留下他在大廳喝茶,徐獻自己則直接跑去找高俅。
又不是多大事,對寶貝兒子請求,高俅哪有不答應的。
他當著徐獻面把楊志叫過來,要他好好教徐獻功夫,只要能讓徐獻學有所成,便保他官復原職。
看楊志感激涕零的目光,徐獻暗暗吁了口氣,忙了這麼久,終於搞定了這個能與林沖打成平手的猛男。
既然楊志已經答應要教徐獻功夫,加上他在京城沒有落角的地方,高俅乾脆好人做到底,讓人安排了一個清靜的房間給楊志住下,又派幾個家丁去幫他把東西搬來。
目送楊志離開,高俅叫住了想走的徐獻:“傑兒,張教頭已經同意把女兒許與你為妾了。”
張教頭?女兒?
徐獻先是一愣,半晌才記起所說的是林沖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