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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為足球大帝免費閱讀第十七章 核心挽留

  阿爾克馬爾的城北,擱在後來說,就是所謂的“富人區”。明星,名流,富豪們聚居的地方。這裡的別墅群離主城區有一段的路程。但是阿爾克馬爾只是個小城,基本上東南西北任何一個方向,最多隻需要兩個小時都能開到邊界。

  現在,還算是晚上下班的高峰期。差不多話來了一個半小時,凌尊他(她)們才到達巴里.範加倫的家門口。

  娜塔莉婭·帕爾蒂上去敲門。

  開門的是巴里.範加倫的妻子瑪莎莉.琳娜。她腰上還繫著圍裙,主人家的這一個晚餐顯然有點兒晚。凌尊也不知道來得到底算不算是時候。他還沒吃飯。

  瑪莎莉.琳娜跟娜塔莉婭.帕爾蒂顯然是老熟人。兩人見面十分的熱情——擁抱、問好、臉頰吻。當然凌尊肯定不會有這樣的待遇。

  兩位女性敘舊完了之後。琳娜這才開始有點疑惑地看著站在一旁的凌尊。

  “這是凌,阿爾克馬爾的主教練。這次來找巴里,談一些關於球隊的事。”帕爾蒂當然知道凌尊來找範加倫是為了什麼。

  “喔,你好,凌先生。還有帕爾蒂,來,快請進來吧。”

  “親愛的,你看誰來了?”琳娜在迎接兩位客人進屋的時候,向客廳裡叫了一聲,提醒自己那位正在看電視新聞的丈夫。

  範加倫還沒反應過來。

  “蹭……”“蹭……”,卻從旁邊竄出來兩個小可愛,一男一女。是範加倫和琳娜的兩個孩子,男孩子六歲,女孩子四歲。都睜著大大的藍色眼睛看著凌尊。但他們顯然都認識帕爾蒂的。其中,小女孩有點怕生,有點怯怯地跑過去,拉住了帕爾蒂的手,但視線卻還是在停留在凌尊身上。

  莫非自己真的很有怪叔叔的潛質?前世那有點腦癱式的思考方式,讓凌尊突然冒出這麼個怪異的念頭。

  或許是凌尊有了那麼個念頭的時候,嘴角不由露出某些不良笑態吧,嚇得小女孩馬上收回她那好奇的目光,整個兒撲到了帕爾蒂的懷裡。

  淡定如凌尊,都忍不住有點吃癟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但旁邊的小男孩看來卻足夠勇敢,他雖然一樣好奇,但明顯他父母的家庭教育進行的非常出色。

  “叔叔,你是來找爹地嗎?”小男孩抱著一個玩具足球,來到凌尊跟著,斜著小腦袋問凌尊。

  “是的,你叫艾力斯吧?小夥子真乖,將來一定會成為你爸爸一樣偉大的球員。”凌尊蹲下身,雙手搭在小男孩艾力斯的肩膀上。前世的他可是個孩子王,自然知道這個年紀的孩子,最崇拜的對象,就是他自己的父親。

  艾力斯顯得非常開心,笑得把眼睛都擠成了一條縫。他最喜歡人家稱讚他像他父親了。

  “叔叔,來,我帶你去找我爹地。”

  “爹地、爹地……”艾力斯手牽著凌尊走向客廳,一邊呼喊著他的父親。

  其實,範加倫已經走了過來。

  “艾力斯,乖,去幫媽媽的忙,照顧好妹妹,去。”範加倫摸了摸小男孩的頭,拍了一下他的小屁股,小男孩就跳著走開了。

  知道男人們有正事要談,兩個女士自然識趣。一起進了廚房。

  “凌先生,很高興,你能來我家做客。”兩個人握了握手。主人很有禮貌地表示歡迎。

  “兩個小寶貝,真可愛。”凌尊由衷地說。他的確是有點喜歡小孩的。

  “瑪莎莉在他們身上花費了很多心血,他們是我的天使。”說到自己的兩個小孩,這個性子沉穩的漢子,臉上難抑興奮滿足的表情。

  “小艾力斯也很喜歡足球吧?”

  “我和他媽媽一樣,希望他長大後做個醫生或者律師,但很明顯,他喜歡足球的熱情超出了我和他媽媽的想象。他甚至晚上都要抱著玩具足球才能入睡。睡著的時候,如果你嘗試要去拿開他懷裡的那個東西,他會馬上就驚醒過來。然後大吵大叫。”說到這個,範加倫忍不住對自己的兒子的“怪習慣”,搖頭表示無奈。

  “你反對他將來成為個球員?”凌尊皺了下眉頭。

  “噢,那當然不,說實在的,其實我還有點期待。”誰不希望子承父業?尤其是像他們這種把青春或者說把半個人生都交付了給足球的人。

  “他喜歡的球隊是?”凌尊當然不會還去問小艾力斯的偶像是誰,這麼傻的問題。

  “那當然是阿爾克馬爾。”範加倫甚至都不需要考慮。

  凌尊沉默了一下,沒有說話,範加倫也突然覺得不知道繼續話題,拿起桌上的飲料喝了一口。

  “巴里,聽說你很想離開球隊。為什麼?”凌尊看著範加倫說。

  “這……”範加倫遲疑了。這讓他想起來前幾天好友尼爾錫來找他時說的話。

  “巴里,我已經跟埃因霍溫那邊談好了,他們俱樂部的經理希望我和你還有肯尼格里爾三個能一起過去。阿爾克馬爾在沒有值得你留戀的地方了。現在來的這個中國人,不但看不起我們這幫‘老傢伙’,那樣侮辱了我們,而且阿爾克馬爾今年降到乙級,你拿荷蘭足球先生的夢想恐怕就更不能實現了。埃因霍溫這個賽季的目標是爭奪荷甲聯賽冠軍,我想,憑我們三個這麼久以來的合作,在埃因霍溫這樣的強隊裡,我和肯尼格里爾很有可能,幫助你得成所願。相信我,巴里,離開阿爾克馬爾,去追求夢寐已經的夢想。”當時自己是被說服了的。尼爾錫在三年前的一次酒吧消遣與激進球迷的鬥毆中,為他擋了一個迎頭劈下來的啤酒瓶,這件事,他一直銘記在心。何況,的確他已經31歲,獲得一次荷蘭足球先生,是他足球生涯中最大的夢想。

  “巴里,我知道尼爾錫是你的好朋友,我也知道你對於我的本人懷著不信任的看法。但是這不足以成為你離開阿爾克馬爾的理由。尼爾錫他可以走得很理直氣壯,但是你卻不行,你是阿爾克馬爾的孩子。而這個時候,很明顯,正是她最需要你的時候。”凌尊還不知道範加倫有想成為足球先生的夢想。

  “巴里。我有信心。因為我從來沒有真正懷疑過,阿爾克馬爾球員的個人能力。這些天來,我努力把我的想法傳達給你們。那就是,阿爾克馬爾應該回到甲組聯賽,應該成為荷甲冠軍的有力競爭者。就像我在青年隊裡一樣,我總是告訴他們,他們是最棒的。而你們同樣是。雖然在那之前,她必須找到適合他的打法,她必須改變。”

  “我不是阿爾克馬爾的球迷,但我瞭解自己手上的這支球隊。巴里,你可以最終選擇離開。但當你想著準備拋棄培養了你的阿爾克馬爾,想著去別的球隊追逐你的榮譽時,當你嘗試著要小艾力斯去從新熱愛另外一支球隊時,我希望你能再考慮一下一個問題:這真的是你最想要的嗎?”

  這真的是你最想要的嗎?這句話像是一顆子彈,瞬間就擊中了範加倫內心最脆弱的哪一環。他是土生土長的阿爾克馬爾人,他的父親也是徹徹底底的阿爾克馬爾球迷,一直為有他這麼一個在俱樂部效力的兒子感到無比的光榮。而他跟邁克爾.布斯卡摩倫、肯尼斯.皮亞斯等人,都是阿爾克馬爾青訓營出來的傑出本地球員代表,當後兩者都還在堅持的時候,難道自己反而要放棄了嗎?未來,自己又怎麼跟自己的孩子說,那一年,自己為了什麼而選擇離開阿爾克馬爾?自己在阿爾克馬爾功成名就,獲得了榮譽,獲得了讓自己一家人過著幸福安逸的生活保障。而自己就因為所謂的報恩、懷疑、追求就真的要拋棄她麼?

  “凌先生,你真的認為阿爾克馬爾現在是最需要我的時候嗎?這幾年,我不敢說自己拼命了,但我真的已經竭盡所能,全力付出。但是,還是這樣的結果,我們甚至已經沒辦法去抗衡一隊年輕人組成的球隊。當時,我都感覺自己是不是應該選擇退役。”

  “巴里,那一場比賽,我的目的主要是為了讓你們真正地去看清,阿爾克馬爾到底已經到了一個怎麼樣的地步。要戰勝對手,就一定先要了解自己。真正的瞭解到自己的不足,才能去改進,去提升,而不是找各種的理由,去推搪,去欺騙自己。積重難返,重病就得下猛藥。竟然已經一無所有,那只有從零開始,才能重新獲得生機(這裡凌尊其實是想用起死回生這個成語的,但可惜,他的荷蘭語並不足夠出色,沒能表達出來)。巴里,你也是老球員了,我不相信你會看不出青年隊的那些小夥子們跟你們的差距。”

  範加倫當然不是傻子,能被凌尊定位為阿爾克馬爾中場發動機的人,球商自然有過人之處。其實那一場隊內對抗賽過後,基本上一線隊的人都能看出點東西來。而且,凌尊也不是第一次跟他們分析過那場比賽輸贏。

  範加倫,雙手捧著水杯,兩眼裡的視線漫無目的,沒有焦點,但任何人,都可以看出來他的心頭一片混亂。

  “親愛的,雖然我不是很懂足球,但帕爾蒂小姐都說,你應該留下來。”不知道什麼時候,琳娜出現在沙發的後面,她把手放在了自己丈夫的肩上。

  範加倫收回視線,看著自己妻子鼓勵的目光,一隻大手握住肩膀上的妻子的手。另外一隻手則抱住來到他跟前的兩個孩子。

  “凌先生,讓我再考慮考慮,我明天會給你一個明確的答覆。”外國人有一個很大的優點,時間觀念。範加倫沒有用“儘快”,而是用了更確切的時間,說明他內心已經大概有了決定。

  “好的,我等你的好消息。”凌尊自然很清楚什麼叫進退之道。這個時候,他再說什麼,就顯得有點操之過急了。

  “好了,孩子們都餓了,琳娜熬了美味的豌豆湯,還有我今晚親自做了香腸布甸。大家嚐嚐我的手藝吧。”娜塔莉婭·帕爾蒂適時打破場上的氣氛。

  這個一頭漂亮紅髮的女強人,看來今晚興致很高,竟然親手下廚烹製。當然,荷蘭是個奉行節約的國家,荷蘭美食?凌尊可不怎麼感冒,畢竟,連荷蘭人自己也說:“法國人為吃而活,我們荷蘭人,則是為活而吃。”

  但說到吃,沒人會被小孩子更有興趣,尤其是香濃味美(相對來說)的豌豆湯,那可是孩子們的最愛。這不,帕爾蒂話音未落,兩個小傢伙已經不顧腳步蹣跚,衝向飯桌,很快就找好了自己的位子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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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琳娜足夠熱情。

  帕爾蒂因為在琳娜父親的農場與當地政府的地權糾紛中,無私提供了足夠完備的法律諮詢和幫助,被琳娜一家當作是恩人對待,說話自然有分量,熱情招待當然更不在話下。凌尊自然是沾了不少的光。總之,一時,賓主盡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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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開的時候,範加倫送他們出門,小傢伙們玩累了,琳娜已經哄他們睡覺去了。

  “巴里,在阿爾克馬爾崛起的路上,不要在遠處作壁上觀,做一個看客。”在出了門,道了別,範加倫準備關門的時候,凌尊突然回頭說了這麼一句話。

  範加倫一愣,一時間沒回過神來。

  “誒,凌……”範加倫抬頭剛想說什麼。凌尊卻已轉身離開。

  紅色的世爵轎車在阿爾克馬爾的夜色中,轉眼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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