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為足球大帝免費閱讀第十章 凌尊的燒火棍奧義
阿爾克馬爾訓練基地,今天有點熱鬧。不知道是誰透露了風聲,現在竟然有好幾家媒體在訓練場周圍架起來長槍短炮,什麼《阿爾克馬爾足球報》《阿爾克馬爾踢球者》《體育報》《週報》阿爾克馬爾主要體育媒體,今天基本都到齊了。還有一些隔壁城市的體育記者也大有人在,另外場邊那比平時多了將近一半的球迷,看起來特別熱鬧。顯然,有人故意透露消息給外界和媒體,至於用心,估計是某些自以為勝券在握的人,想讓凌尊在大眾面前出個大丑,無法下得了臺。
“凌,這陣仗,分明是有人想讓我們好看啊。”格雷特又蹙了蹙眉說,最近他看來特別愛蹙眉。
“是的,我敢保證,這將會是一場好戲。”凌尊說話生意低沉而清冷,不知道的人絕對不相信他還只有23歲不到。
畢竟是死過了一次,又跨越半個世紀經歷的人,而且凌尊行事原本遠遠比同齡人要沉穩得多。
看到凌尊淡定,格雷特張張嘴,把一些憂慮又塞回了肚子裡。
球員們都到齊了,有些在開始在場上做射門訓練,有些在場下拉腿,活動筋骨,做熱身。一線隊的其它教練也早已經到位。
當凌尊格雷特出現的時候,場外的鎂光燈就是一陣的閃爍。新賽季還沒開始,阿爾克馬爾和凌尊都不打算為了主教練簽約的事,專門去開一場新聞發佈會,雖然凌尊已經在青年聯賽呆了都將近一年了,但是曝光率並不高,媒體們對這新任的主教練還是充滿了好奇的。
看到凌尊站到了場邊,雙方的球員也開始集合。不能不說,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矛盾和現實。就算再怎麼的不屑凌尊,但是凌尊身份擺在那裡,他還沒出現,比賽就是不能先開始,所有的人都得等他,即使內心再多的不滿,也得先壓住。
暫時充當裁判的,是教練組的三位成員,眼睛看著凌尊,凌尊對著他們作了個開始的手勢。
“嘟……”一聲有力的哨響,球員們開始逐個上場,這是一場怪異的賽事,球員的出場儀式跟正式比賽一樣,但是獨獨雙方的球員都沒有跟對方握手。這個現象讓基地周圍的那些記者們,可是興奮不己,就衝這個,來這一趟已經值得了回票了。
“嘟……”,裁判再一聲長哨,比賽正式開始,先由青年隊開球。主力前鋒馬克.梅傑把球傳給高中鋒斯特恩.哈塞格姆斯,後者把球回敲中場。開始在後場搗腳尋找機會。
不得不說,一線隊前鋒今天像是特別興奮,或者是說一線隊的所有11個球員都吃了媋藥般。只要場上的青年隊的球員一拿到球,馬上就會被身邊的對手狠狠地騷擾,有時候甚至是兩個人的圍堵*搶。面對這樣兇狠的搶*圍,青年隊的球員顯然沒有做好足夠的準備。開球后的第四腳就傳球失誤了。看到青年隊在中後場的丟球。“譁”,像是潮水一般,一線隊的中前場一下就全部壓了上去,包括後防線都整體一下壓到了中場中區弧圈裡了,就差沒過半場。
在青年隊的後場,一下出就集中了十五六個人,三十多條腿,場面一場混亂。直塞,橫敲,撞牆式過人。快速的短傳配合,在這一幫在後世名不見經傳的卻算得上才華橫溢的荷蘭球員們之間,猶如電光火石,讓人眼花繚亂。
現場沒有解說員,不然這個時候一定會有人扯著脖子急促地為大家報道“萊尼爾.羅貝蒙特橫傳,羅賓.尼爾錫快速插上,漂亮的配合,漂亮的配合。蒂姆.霍弗斯特德過來封堵,下腳剷球,羅賓.尼爾錫急停,右腳往外一扣,晃過去了,直接面對守門員,守門員已經出擊,大力抽射……遠角,對方守門員約翰.休斯曼已經舉手投降。球進了嗎,進了嗎?噢,沒進,打在了橫樑和立柱的交叉處。”羅賓.尼爾錫死死地盯著飛出去的球,場外的人也個個瞪大了眼睛,只看見足球“咣”的一聲打在球門的筐邊上,頓時,有人抱頭惋惜;有人挑起了,落下來,攥了攥拳頭;有人坐回座位,“籲”地鬆了口氣。羅賓.尼爾錫自己也是跪在了草地上,連頭都埋進雙臂裡,內心滿是懊惱遺憾。就差那麼一點,那麼一點啊。雖然不是一場正式比賽,但是羅賓.尼爾錫看起來非常在乎,非常在乎。
或者,應該是說,一線隊的全體上下都很在乎。凌尊昨天的一番話實在是有點太打臉了。
場上的形勢,目前看來一邊倒,青年隊看起來完全被成年隊壓著打。站在場邊的領隊指揮——馬特.範戈多和身邊那些技術教練,守門員教練都是神情輕鬆,臉帶微笑,按捺不住的得意,在嘴邊和眼角流露出來。出了口惡氣啊,讓那個囂張的年輕中國小子認識一下什麼叫天高地厚。幾個老傢伙笑起來,就差沒抱著開香檳慶祝了。
“格雷特,你怎麼看?”凌尊的語氣裡還是沒帶一絲的情感色彩。這時候,站在球場邊,前身那陰冷的性格佔據了上風,再加上他的腦海進入了那種神奇能力帶來的奇異狀態,更是讓他變得一如機器般冷靜。
“凌,你說話的樣子讓我忍不住打個冷顫。”格雷特也感覺到凌尊越來越變得不可捉摸了,為了讓自己輕鬆點,忍不住,故意調侃了一下。
“一切都如之前所預測的,對方還是堅持全攻全守,壓迫式打法,估計是想上半場一舉摧毀我們。小夥子們壓力有點大啊。扛得過去,等到30鍾之後或者上半場末段,對方的氣勢回落,思想集中度降低,那就是我們反擊的好機會。”格雷特看著己方風聲鶴唳的大禁區區域。不無擔心的說。
“就算給對方進了兩個球,下半場我也有辦法扭轉過來。一線隊的打法毫無章法,在我看來漏洞百出,他們也許是在踢全攻式足球,但那絕不是全攻全守的踢法。”凌尊冷冷地說。
“喔,凌,看來你對一線隊現在的技戰術很是不以為然啊,那你對全攻全守是怎麼個詮釋的呢?”雖然很佩服凌尊,但對凌尊如此批判阿爾克馬爾的戰術打法,格雷特還是覺得很驚訝。
“全攻全守,並不是人們想象中,那種單純的一起進退,不是機械的保持陣型的表面功夫。全攻全守是一種超前的理念,一種整體協作的足球表現。全攻全守打法裡對球員的配合,能力,修養要求都提高到一種很高的高度,從提出這個概念到現在,還沒有真正的球隊能夠充分體現它,能淋漓盡致地表現出它的狀態。全攻全守的比賽裡,意味著前中後場任何地方都可以參與組織,完成進攻。而其它任何的部分,同時就要自覺地跟隨著轉變場上的職責,轉而司職成為其它角色,負責協調配合,跑動拉扯,而去隨時要保證當被對方反擊時,能迅速參與攔截防守,全攻全守應該是一種分工細緻化,角色位置模糊化的戰術——每個人在不同的區域裡,根據場面上的攻防局勢自動轉換角色,擔起職責,那才是真正意義上接近了全攻全守。而現在眼前的十一個人,只是踢著一種自己都不清楚,不知道內涵的四不像。看起來氣勢洶湧,攻勢如潮,卻其實是在毫無節制地浪費這自己的體力而已。”一談起足球,格雷特就總是能看到凌尊眼裡閃著光芒,這時候的他才會變得看起來更像個年輕人,有生氣點。
凌尊這一席話徹底震驚格雷特。
“當他跟我第一次解釋全攻全守的戰術的時候,我才真正被身旁這個年輕的軀體裡面的,那顆神奇大腦的想法,徹底征服了。天啊,你無法想象,他還要過三個月才滿23歲,那是怎麼的一種超前意識,和偉大的眼光,那一切對於我這個老經驗來說,甚至連想都沒想過,如果不是他向我說出這一切,那些東西還得離我多麼的遙遠?”——格雷特《我在大帝的身邊》。
難熬的三十分鐘過去了,凌尊的腦海裡清晰地把握了場上22個人的心理變化,還有體能狀態。久攻不下的一線隊的球員,情緒開始急躁,腳步頻率也開始變慢,動作也越來越大和毛躁,體力浪費得非常嚴重。心理和體能算是到了個臨界點。
羅賓.尼爾錫“該死,怎麼老不進,對面真是走狗屎運了,門柱都幫他們擋了我的兩次射門。該死,不行,我得讓隊友傳給我更多的球,我一定要打敗那個囂張的小子。給他點顏色看,讓他乖乖識趣滾回青年隊去。”這個奢望著“復仇”的頭號得分手,實在懆之過急,浪費了不少機會。
“這幫小子真夠堅韌的,總是差那麼點看著他們就要崩潰了,卻總是差那麼一點啊,怎麼回事啊?該怎麼改變呢?領隊沒有指示啊”一線隊後場隊長邁克爾.布斯卡摩倫看了一眼場邊暫時代教練職務的領隊馬特.範戈多。
“這個狀況真的像頭兒說的那樣,他們已經開始累了,鬆懈了,壓力也變小了。一切都在我們的掌握之中。等著吧,前輩們,待會我們展示我們真正的水平給你們瞧瞧。”
“頭兒有動作了嗎,我在前場已經孤零零呆了快三十分鐘了,他們都已經當我不存在了。哼,待會有你們好戲看,以為我們是青年隊的好欺負,怎麼說我們都是冠軍球隊。”
“咦,頭兒作手勢了,那是反擊的手勢,哈,被壓著了大半天,還好保住大門不失。終於輪到對面嚐嚐滋味了。”
一時之間,場上場下,所有人的心理狀態都出現了微妙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