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禍嬌妻:大叔請投降免費閱讀005 暮色屠夫
“案發現場沒有打鬥痕跡說明兇手和死者認識。雖然這些只是我們的推測,但目前也只能往這方面進行排查了。知道該做什麼了嗎?”
“知道。”
說完淳于騫和爾文及另外兩名刑警立即走出了小組辦公室。
沐小七臨近下班時間才回到冷魅辦公室,拿著自己的揹包:“沒心情上班了,我請了一個星期的假。”
“怕辦公室有鬼吧。”
廢話,凡人好嗎,能不怕嗎?“我會怕嗎。這次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夢中情人出現,對於你來說的確是個再好不過的消息了。”
“何止,我現在還有他的手機號。”沐小七奸笑著:“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雨果兒把嘴伸到小七耳邊:“趁熱打鐵,找機會把生米煮成熟飯知道吧。”
“我覺得這個方法可行。可是…不會啊。”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還真沒見過。”
雨果兒雖然身子清白,心靈可不那麼單純,關於這些,她還是知道些的。
“我給你個網站,回家好好研究研究。”
“這…真的好嗎?”別說被父親知道,小七就是被張媽知道她也會死得很慘,直接被撕成碎片。
“有什麼不好的,人家國外多早就那什麼教育了。”
沐小七看了看落地玻璃外的天色:“快天黑了,我先回去了。”
“你是該早些回去了,再晚點不定會有什麼東西跟著你回家。”雨果兒不懷好意的繼續叮囑:“有人叫你別回頭知道嗎?”
“雨果兒,我詛咒你做一輩子單身狗,永遠找不到男朋友。”
“正和我意。”雨果兒可是事業型女人,她才不會把時間浪費在八竿子打不著的異性身上。
雖然她總是沒點正經,但無論是讀書學習還是上工作絕對是頂尖的佼佼者。
高考以優異的成績被聖亞貴族學校錄取後與沐小七同窗同桌同宿舍,互相打擊互相詆譭卻情同姐妹。
大學畢業後直接被冷魅集團聘請,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沐小七才要求父親走關係進入冷魅,和雨果兒將閨蜜關係進行到底。
誰知會這麼倒黴,才進入社會一個月,沐小七甚至還不知道自己崗位職責就遇上這麼個觸黴頭的事,居然還進了局子。讓沐軍義這個首長父親知道,不得活活氣死。
小七終於走出冷魅,陰冷恐怖的感覺隨即消失。
颱風要來了吧,好熱。即使夕陽西下,室外的溫度也沒降下來。
馬路邊,酷熱的天氣加上汽車尾氣,再加上可惡的下班高峰,小七等了小半個鍾也沒有一輛的士。
要不坐公交或者地鐵?還是算了,她寧願步行。上班第一天坐地鐵回家差點沒把她擠成豬肉餅。不堪回首的是擠成肉餅了不說還讓她瘸著回家,丟盡了她家沐大長官的臉。
當時她冒著被踩死的危險,好不容易被擁擠上了地鐵,卻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高價買回來的黑色皮鞋,在車窗外躺著,靜靜的等待她的小主人把它給撿回去。始終,它還是淪為了孤兒。
沐長官不在身邊的待遇就是不一樣,平時司機兼保鏢的於士官,一有空就會過來接她下班。這跟著父親出遠門了,小七也只能步行當鍛鍊了。還好部隊大院離這裡不算太遠。
“哎,想老父親了。”小七嘆了聲氣,理了理雙肩包的揹帶往旁邊的小路走去。
冷魅商場到部隊大院,基本條條路都可以到,但想步行走捷徑,那非穿越公園直達大院崗亭莫屬了,頂多半個小時的路程。
做為一個低頭族,走路怎麼能少了手機。如果沒有手機,她會超級空虛失落,沒有安全感。
小七邊走邊打著手遊,很快到了市裡以大著稱的安南公園,橫穿不繞道少說也得二十來分鐘。對於公園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從小的在這裡玩耍躲貓貓,偌大的公園她幾乎知道每棵樹長什麼樣。
可是…
今天彷彿有些不同。
有什麼不同?難道還能有鬼?小七抬頭看了看公園又進入到遊戲世界。
走在茂密樹林中的小道上,小七一邊哼著流行曲,一邊和遊戲裡的戰友不停的瞄準射擊。就她這頂級的裝備,酷到爆,一瞄一個準。
雖然沉醉在網絡世界,可越往裡走,越是瘮得慌。
公園裡為什麼如此安靜?廣場為什麼沒有大媽跳舞?湖邊為什麼沒有小孩嬉戲?這個點不是跑步道,單車道,擁擠的時刻嗎?
一萬個為什麼湧上了小七的腦門。她放下手機,抬頭看了看四周,夕陽漸漸褪去,公園裡除了昏黃的路燈依舊,僅剩下迥異。
此時的場景和昨晚夢裡的鬼片有些雷同。一系列的聯想閃過小七的腦海,森林?鬼?公園?瑤瑤?
“啊…”怎麼能大頭蝦成這樣,冤魂索命來了。
小七拽著手機不要命的奔跑中,隱約聽到些腳步聲,夾雜著塑料口袋的聲音。
一定是附近大媽買菜路過此地。小七如抓住一條救命稻草般,立即減速回頭…
黑色鴨舌帽,幾乎遮住整個面部的黑色口罩,大熱天穿著黑色的長袖衣褲,腳上戴著雨天的鞋套,手中十幾公分長的匕首在月光下發出刺眼的光。
活脫脫一個雨夜屠夫的翻版。即使並非雨夜,那也是更為血腥兇殘的暮色屠夫。是求財,還是索命,也許僅僅就是喜歡屠宰活物的變態殺人狂。
小七如置身在昨晚驚悚的夢中,只是遊魂變成了屠夫,場景是如此的真實,四周安靜得能聽見小七心跳的聲音,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目測七百米,六百米,五百米。小七傻傻的站在原地,漸漸逼近的屠夫,愈來愈近…
四百米…
“救命啊…救命啊…殺人啦…”小七瘋狂的奔跑中,幾乎能聽見匕首揮舞在空中,又落在自己身上的聲音。
一刀,兩刀,三刀…
她的身體,也許劃出了幾道大口子,也許如高壓水槍般噴灑著紅色液體,噴得屠夫滿臉鮮血。而他,紅面獠牙如喪屍般的微笑著,鮮血劃過雪白的牙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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