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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自在仙行

狀態:已更新39.07萬字,最新更新時間2019-09-21 13:19:42

簡介:高清覺得這輩子她生活在一個沒有藍光搶戲的世界真是太好了。對她來說,這個仙俠世界,是一場沒有終點的奇妙之旅。不問長生不問心,修自在仙。…

自在仙行免費閱讀

自在仙行免費閱讀第一章 部落凶兆

  她一睜眼就看見了紫紅色的簾頂,以及文莖枝和文玉枝圍繞的異獸圖騰。

  她盯著那青色的大鳥看了一分鐘,左右清醒了就乾脆起身,接下來有早頌。

  晨鐘敲響,伴隨著一聲鳥鳴,約有三息,敲門聲就響起來了。

  “清小姐,我進來了。”

  進門的是使女阿玲,每早定時敲門,多一會不多少一會不少,準時堪比司晷的巫女。

  阿玲今天還是身穿白衣,但腰側和下襬點綴了一圈綠枝,不似以往那般素,看起來鮮活了點。但臉上還是緊繃著,不帶一絲表情,看的高清直嘆氣。

  阿玲拿出早禮的服飾讓她挑選,她暼了一眼隨意指了一套,反正參加完早禮回來都是要換的。

  這裡的穿著要嚴格按照部落的等級制度來,每天都要定時參加早晚禮讚。

  她身上穿的這件綠色的襖裙,裙子下襬氾濫了一片墨綠色的文莖枝葉,上襟是月光白上生長出來的青色玉石般的紋路,背後是部落圖騰。

  她現在所在的地方是北疆的一個部落。部落以青紅二色為尊,神職人員執青色,血脈傳承者持紅色。

  高清所執綠色是巫女順位者允許身穿的顏色。

  她和阿玲穿過庭院一路來到神殿,一路人有人朝他們行禮。

  她抬頭看了一眼神廟的青磚琉璃瓦,小心翼翼的提起裙襬跨進門檻,腳下鬆鬆軟軟的,神廟的地上鋪滿了這個部落的特產文莖花。整個神廟瀰漫著一種清香,使人心情舒爽,耳清智明。

  由於文莖花能聰耳,在這個部落裡說悄悄話的時候要格外小心隔牆有耳伏寇在側。其實她覺得部落的順風耳天賦有些令人難以捉摸,神賦人職,所以人稟神性嗎?

  “人”的稟性完全顛覆了她的世界觀,作為第十順位巫女繼承人,她在一年前啟靈的時候測出了一個稀有天賦,她能夠通靈。寥寥幾句話難以概括出她的迷之的心情,按理來說通靈應該是召喚技能,但到她這裡卻成了輔助技能。她能夠感受到植物的喜怒哀樂,除此之外別無特異點。

  她站在第十巫女奈奈花後面,目不專視的盯著奈奈花後背上的圖騰。

  這是關乎一族興衰的嚴肅場合,她從小就被教導人權神授,部落的人視圖騰為生命,潛移默化中她不可避免的對孟鳥心懷敬意。

  伴隨著一聲鳥鳴,早禮開始了。

  今天是月日,主持早禮的是第一巫女玲玲月,她將手放在胸口,開口吟唱:“有孟西來,有鳥成聖,文文莖枝,玉玉相護。”她的聲音莊嚴肅穆,沉穩大氣。

  高清每次聽到早頌都覺得第一巫女不是誰都能當,最起碼五音不全的她絕對不可能。這裡的紀年法跟原來的世界有很大區別,以七為一小回,四十九為一大回,也就是一星期七天,一個月四十九天,一年十四個月。萬幸的是巫女一共十位,只有前七位負責主持早晚禮,就算她以後承接了順位也不用在神殿裡主持早禮。

  眾人一齊高聲吟唱侍神歌,眼裡除了圖騰空無一物。高清張嘴頌歌的時候也是滿懷感激,全是靠孟鳥的庇護她才能在部落裡安穩活了十多年。如果說重生是她的幸運,不幸的就是她這個身份有點小小的問題。部落裡的老人都說她出生時鬼氣積屍,柳軫相撞,因為異常命理她被原生部落的神明拋棄,順著大衍河向下流浪的時候,被這個部落的第十巫女所救。本來跟她在一起的罪罰書在流經該部落時,突然開出了一朵朵木莖花遮蓋住了原來的血色。奈奈花認為這是神明顯靈,遵從圖騰大人的旨意救下了她。

  當天晚上部落高層和巫女們都夢到了一朵朵盛開的木莖花。因為這些玄之又玄的理由她順理成章的留下來,身份由棄族變成了巫女候選人,由奈奈花教導直至她接任第十順位。

  吟唱結束後照例是閉眼聆聽神語。她不知道別人是怎麼聽到的,反正她從來沒聽到過神語,有時候她就在想,如果這個世界上真有神明,那麼它們會在哪裡。

  早禮結束後,高清跟奈奈花回到巫舍開始今天的學習。想要成為一個合格的巫女,就算琴歌舞射不能樣樣精通,好歹得通三樣。高清從小就被奈奈花親自教導,舞射勉勉強強,就是那個琴歌跟她不對付,兩輩子都拯救不了的音樂天賦著實讓她頭痛。

  奈奈花不止一次替高清糾結她的音樂天賦,經常擔心就她那個懶散性子有朝一日做了巫女,被神明降罪的概率跟她偷跑出去的次數一樣高。

  “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不想當巫女。”奈奈花第一次問這個問題,見高清傻笑她皺了皺眉,“別跟我裝傻,我知道你心裡清楚。”

  高清眨眨眼剛想說點什麼,門外就有使人匆匆趕來,奈奈花聽到傳喚立即動身前往首領那裡,離開的姿勢像極了一朵盛開的文玉花。

  文玉樹一般不開花,開花必枯死。

  這是盛青將敗的預兆。

  不詳的預感佔據了她的內心,顧不得阿玲在身後叫她慢點,她用最快的速度跑回屋裡,爬到床上打開暗格拿出一朵花,這朵花曾經從她的手掌里長出。

  她命令阿玲守好門,她不開門不準放任何人進來。看著手裡黑色的花朵,她狠狠心咬牙拽下一片花瓣,疼痛襲來一瞬間她臉上失去了血色,本命血契真是太坑了,這種硬生生拽掉一塊肉的感覺讓嬌生慣養十幾年的她冷汗漣漣。

  好不容易從疼痛中恢復過來,她把花瓣搓成條狀,點燃文莖枝後把花瓣丟進了火裡。

  火光在雙眼中點燃,等到她看清全貌的時候瞪大了雙眼,只見火光中文莖枝擺成的是一個字。

  逃

  火光迅速熄滅後文莖枝也完成了自己最後的使命化為灰燼,她閉上澀痛的雙眼,再次睜開時琉璃色的眼眸裡全是慌亂。

  房門緊閉屋裡並不明亮,地上的黑影動了動然後就不停的顫抖起來。

  害怕和懊悔快要將她淹沒,誰都知道什麼叫一語成讖。她又想起了那句古謠,說與不說,可讖不可讖。

  手心長出的是讖花,在這孟鳥庇護的部落裡,長出的凶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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