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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影墨香香免費閱讀七 鳳仙樓

  花亭前為女子反目成仇,酒宴處為朋友刀光劍影

  不知何時,沙沙的秋雨已經停了。

  天邊那一輪高懸的滿月,月光如水。

  鳳仙樓的後院是一片水塘,水塘中央是一座偌大的四角花亭。

  四周擺放著各色鮮豔的花朵。

  燈光映襯著天邊皎潔的月夜,花亭之中燈光十分柔和。

  七曲橋欄硃紅漆成,在月光的下更顯的有些鮮紅。

  酒宴就擺在四角花亭之中,花亭前方是一塊紅色的毯子。

  毯子上此時有女子在彈奏著柔美的曲調。

  聽風領略這這花亭的芳香,各種花的香氣使得聽風此時悠然沉醉在花海之中。

  他當然聽不到那歌姬美妙動聽的旋律,聽不到玉滿樓那沉而溫和的話語。

  玉滿樓此時依然是五十出頭,但是臉色卻閃爍著紅光,讓人看得出此人十分的和藹可親。玉滿樓說的話很慢,生怕是有人聽不見似的。

  桌上的酒罈中的酒的確是好酒,上好的竹葉青酒。

  在花亭之中此時坐著五個人。

  聽風、墨香香、玉滿樓、孤獨蠱毒、程玉樓。

  程玉樓音信中此時帶著一些獻媚之意,一改往日的專橫跋扈。

  聽風很奇怪,他奇怪的不僅是此時的閃電狸貓程玉樓為什麼會拍玉滿樓的馬屁,而且馬屁聽起來還很舒服。讓聽風更加奇怪的是花亭中明明有五個人卻擺著六個人的碗筷。

  “難得鳳仙樓樓主滿樓兄設宴款待,此時可真是良辰美景,花好月圓。在加上我程某和樓主的姓名之中竟是有倆個字相同,真是有緣,有緣那”程玉樓微笑著向玉滿樓說道。他的皮膚很是黝黑,臉上沒有一絲白淨之處,若不是他沒有滿臉的絡腮鬍子可真和那李逵有些相像。滿臉的笑意使得他本就有些難看的笑容更加的讓人看不下去。

  此時的晚風雖然柔和了許多,但還是帶了些冰涼的寒意。

  沒有人去動筷子,玉滿樓似乎在等待這一個人。

  墨香香看著開封的竹葉青酒,心中早已奇癢難耐。

  他知道,這竹葉青的香氣至少陳釀了也有近二十年。

  孤獨蠱毒臉色十分的平和,也不說話,只是聽著玉滿樓侃侃而談。

  “程兄真是過獎了,江湖中誰不知道閃電狸貓是何許人也!”玉滿樓微笑著捋了捋自己的鬍鬚緩緩的道。

  玉滿樓話語剛落,墨香香閃電般的將竹葉青酒斟滿了自己的酒杯。

  他的確是忍不住,如此上好的美酒只是等待可真讓他難受無比。

  墨香香的動作就連程玉樓都沒有看清楚,待他看清楚的時候,墨香香已經將酒杯送到了嘴邊。

  聽風淡然一笑,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

  程玉樓向玉滿樓問道:“這位年輕人是?”

  “墨香香,墨少俠”玉滿樓微笑的說道。想來他是看到墨香香的動作了,可是臉色卻一點也沒有變。

  程玉樓看了一眼墨香香,臉色略微的沉了一沉。

  他自然是對墨香香有些耳聞,但今日宴席之上如此舉動真是有些掃了他的興致。

  可是墨香香的酒杯剛抵到嘴邊,突然坐在墨香香旁的孤獨蠱毒動了,就在墨香香將要喝下酒的一瞬間,酒杯依然到了孤獨蠱毒的手中。可是孤獨蠱毒還沒有將手收回來,突然手臂傳來一個力道,自己的手臂突然不聽話的將酒杯送到了墨香香的嘴邊。速度之快,筆墨都無法言說。

  一杯酒下肚,墨香香十分爽快的道:“久聞鳳仙樓美酒無數,今日可真是領教了”

  “好,好一個移形換影,果然名不虛傳”孤獨蠱毒突然說道,臉色依舊平和。他平生很少佩服人,可今日卻對墨香香的“移形換影”十分的佩服。

  墨香香也不理睬孤獨蠱毒,只是慢慢的又斟了一杯酒。對於墨香香來說可以不吃飯,也可以不喝水,但是人生如果少了酒或許這就如同要墨香香的命一般。

  “多謝樓主款待”聽風淡然的對玉滿樓躬身說道。

  玉滿樓滿臉的微笑,似乎並沒有看到墨香香的動作一般,向著聽風笑道:“聽的雲風山莊公子聽風,雖天生耳聾,但眼力不俗,如今看來此話不虛”

  聽風微微的頷首說道:“哪裡哪裡,不及前輩一毛”這自然是客套話,聽風是名門出身,自然也對這禮儀的事情瞭若指掌。可是墨香香則不同,震天本就是個粗人,從小又在六扇門中,自然江湖中的壞習氣是少不了的,如今就是如此,玉滿樓還沒斟酒他卻旁若無人的自斟自飲,這自然是程玉樓看不慣的地方。

  見玉滿樓並不在意墨香香的舉動,程玉樓微笑著向玉滿樓道:“不知鳳陽姑娘何時會來?”此時聽風忽然懂了,為什麼玉滿樓遲遲不開宴席,估計就是在等這位天下第一美女。

  那隻墨香香聽到鳳陽姑娘,忽然滿臉微笑的向玉滿樓問道:“不知這鳳陽姑娘可是姓墨?”這話的意思,就在於墨香香是在試問,這鳳陽仙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這位師妹。

  程玉樓聽到此話,臉色也略微的變了變,微怒的看了一眼墨香香說道:“墨少俠怎知鳳陽姑娘姓墨?如若如此豈不是天王老子也姓墨了?”話語中怒氣升騰,顯然是忍受不了墨香香所說的話。

  墨香香又何嘗不知道這程玉樓的來意,對玉滿樓一臉的奉承就是為了明日的競拍之事。

  “在下只此一問,程大俠何故動怒?”墨香香明知故問的說道。

  程玉樓冷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玉滿樓緩緩的說道:“如今良辰美景,還望諸位得興而歸”語氣中又柔和了許多。接著又和程玉樓客氣的說起話來。

  在場的除了那歌姬宛轉悠揚的歌喉,就只有玉滿樓和程玉樓的話語聲。

  墨香香自顧自的飲起酒來,一杯接著一杯,不一會半罈子酒已經下了肚,不過墨香香還沒有感到一絲的醉意,依舊繼續的飲著。

  聽風微笑著看著天邊的明月,此時月光柔美加上婉轉的曲調更加有些詩意。

  一位女子從七曲橋外走來,一身粉紅的衣衫,鵝蛋的臉龐,看得出有些韻味,走到玉滿樓身旁向著玉滿樓耳語了幾句。

  玉滿樓微笑著點頭,示意那女子退下。那女子施禮之後緩緩的退下。

  玉滿樓笑著說道:“鳳陽姑娘馬山就到,讓各位久等了”

  聽到這句話,神情最為喜悅的卻不是墨香香,而是坐在玉滿樓身旁的閃電狸貓程玉樓,江湖之中都知道此人,此人平日飛揚跋扈,但對於鳳陽仙子卻是百依百順,做事很絕,不留任何後路。

  話音剛落,月光下,一位身著翠綠色衣衫的女子緩步的向著花亭走來。

  身形苗條,容貌嬌美,烏黑的秀髮披向背心處,銀白絲帶輕挽。臉龐白若梨花,透著一股粉紅的氣息。彎眉小嘴,眼如點漆般亮若星辰,滿臉笑意盈盈。不知何時淡淡的霧氣在七曲橋慢慢的飄散,那女子猶如天女下凡般向著花亭走來。

  程玉樓此時看的有些呆了,或許要用他現在的地位去換取這位美人,他依然非常願意。

  此時花亭的眾人都紛紛的站了起來,不知何時墨香香的心跳變的如此之快,這是第一次墨香香的心跳快如閃電。

  聽風原來是見過鳳陽仙子的,可是此時他的眼睛也有些朦朧了,那淡淡的霧氣籠罩著那女子的身形恍如月光仙子一般。

  程玉樓未等玉滿樓開口第一個迎了上去,滿臉笑意的說道:“程某在此等候姑娘多時了!”

  那女子聽後嫣然一笑說道:“勞煩程大爺了”。隨即眼光急轉,眼神中水波流動看向了墨香香。倆個人的眼光在空中相對,墨香香忽然聞到了一股奇香,這香氣自然是那女子散發出來的。墨香香並沒有迴避那女子的目光,他想從那女子的目光中看到什麼,可是他卻有些失望,那女子眼光水波流轉中,眼神卻很深邃。

  墨香香突然感覺看不透這女子。

  鳳陽仙子緩緩的走到玉滿樓身旁深深的施禮微笑著說道:“小女子來晚了,請樓主責罰”

  玉滿樓微笑著攙扶起鳳陽仙子淡淡的說道:“既然你來了,那就坐吧”

  鳳陽仙子聽後點了點頭,腳步輕盈的走到座位旁緩緩的坐下。

  此時的程玉樓顯得十分的恭敬,自從鳳陽仙子到花亭之後他就時不時的都在微笑,墨香香看得出程玉樓這是為了什麼,但是心中只覺得有些好笑。他那黑黝黝的臉龐只要微笑,那潔白的牙齒和真像一隻老鼠而不像是一隻貓。

  墨香香依舊在喝酒,他也懶得和其他人客套,再說他也客套不起來。

  景緻的佳餚陸陸續續的擺上了桌前,菜餚十分的景緻,要比雲峰客棧景緻不知多少倍。而奇怪的是這些菜餚都是魯菜,什麼德州的扒雞、梅菜扣肉、烤鴨、九轉大腸等等等等這些無一不是魯中的名菜。

  這些菜名墨香香可是知道的,此時玉滿樓卻夾著一塊扒雞腿微笑的送到墨香香的盤子裡緩緩的道:“想來墨少俠來自魯中,我們鳳陽姑娘又是十分喜愛魯菜,就如此也已經是大有緣分了”聽到此話墨香香只是微笑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心中道:看來這鳳陽仙子果真就是自己的師妹了。在這個淮揚菜最為有名的揚州,鳳陽仙子卻十分喜愛魯菜,就單這一點可以得知鳳陽仙子最起碼是魯中之人。

  而此時程玉樓夾著一塊魚肉放到了鳳陽仙子的盤子中微笑道:“久聞姑娘最喜歡糖醋黃河鯉魚,這條鯉魚是我命手下人在前日里在黃河之中抓了來專為姑娘準備的!”

  鳳陽仙子只是淡淡的微笑點頭,卻沒有理會程玉樓半分,眼光盯著墨香香一刻都沒有轉動。

  程玉樓看到鳳陽仙子如此反映,當然是心中有氣,怒目的看著墨香香。

  可是墨香香似乎沒有感覺到一般,照樣的喝酒。

  晚風之中,飯菜的香氣夾雜著花香瀰漫在花亭之中。

  墨香香此時有些醉了,可是墨香香忽然向鳳陽仙子說道:“二十年不見,墨燕師妹過得可好”此時的墨香香醉意似乎已經有了七八分。

  誰知程玉樓聽到此話頓時勃然大怒道:“她是鳳陽仙子並不是你那個什麼姓墨的師妹!”

  他心中已經隱忍了多時,往日來鳳陽仙子都對程玉樓言語甚多,可今日卻因為墨香香,鳳陽仙子沒有正眼看過程玉樓一眼。這讓程玉樓十分的火大,此時心中的怒火實在是壓不住了。

  俗話說英雄難闖美人關,可程玉樓雖然並不是個地地道道的英雄,但在江湖之中也是有名有姓,今日他怎麼會在鳳陽仙子面前丟了自己的臉面。他做事一向很絕,如若墨香香礙了他的道,他會毫不猶豫的清除掉。

  可是坐在墨香香身旁的孤獨蠱毒直到此時才說了第二句話:“墨少俠可能是醉了,程門主何必為了一個醉鬼惹禍上身呢?”這句話雖然明面之上是在勸程玉樓,但是暗地裡卻是在火上澆油。程玉樓依然大怒,卻收之不回,墨香香此時還真是醉了,但是他的心卻十分的清醒。

  “我看他還沒醉”程玉樓冷笑了一聲。

  鳳陽仙子看到此種情景,突然閃身躲開,想來他是知道程玉樓的個性。

  孤獨蠱毒不愧是老謀深算,他料定了此次程玉樓為了鳳陽仙子會和墨香香動手,如此以來自己豈不是坐收漁翁之利,待到明日競拍之時,以自己的實力便可嚇退江湖中人。

  程玉樓突然抬手,花亭四周的水塘之中突然人影閃動,十來個手拿利刃的漢子衝到了花亭周圍。

  “墨香香,我限你現就給我滾出鳳仙樓,要不然….”程玉樓的話陰森至極。

  玉滿樓和鳳陽仙子此時嚇得都退到了一旁,他們自然不是江湖中人,也絕不會攙和江湖之中的事情。花亭前的歌姬見到如此情形也都嚇得慌忙退下。

  “好,好一個鴻門宴”墨香香忽然笑著說道,一臉醉意的看著程玉樓。

  “程玉樓果然做事很絕,不愧是飛爪門門主閃電狸貓程玉樓,為了一個女子大開殺戒除了程玉樓,江湖中還有何人敢如此做事”墨香香突然冷冷的道,此時的墨香香似乎一下子醉意全無,他的手心中汗水涔涔而下,想來他雖然一直在喝酒,但是不時的用內力將酒逼出體外。

  程玉樓此時卻是一陣陣的冷笑,冷冷的說道:“既然知道還不快滾!”

  “滾?怎麼滾?你先示範一下給我看?”墨香香冷然的說道。

  “冥頑不靈”程玉樓冷哼了一聲,給在場的十幾個人做了一個手勢。這十幾個大漢都是飛爪門中的人物,自然是程玉樓精挑細選。眾人聽到話音直奔墨香香和聽風而去。

  聽風一直都在觀察,但是心中早已料到這酒宴自然是鴻門宴,他緩緩的退了三步,花亭很大,此時聽風卻退出了花亭。

  十幾個大漢手中都拿著寒光閃爍的利刃,這些人顯然都不傻,有八個人直接先奔向了聽風,他們知道先拿軟柿子捏。

  一位手拿銀槍的漢子,手中一杆槍直刺聽風的前胸,力道十分的剛烈,槍頭帶著一陣勁風直取聽風,而在銀槍之後一條三節鞭緊跟其後,鞭子銀光閃爍,在月光下散發著點點光芒,只要聽風稍不注意就會被這三節鞭橫掃在地。

  八個人將聽風團團圍住,你來我往二十個回合內都被聽風巧妙的躲過去了,看來聽風的眼裡真是不俗。程玉樓看在眼裡,心更冷了幾分。

  另外三個大漢,都拿著一把長劍,將墨香香圍在其中,當下,墨香香並沒有動,因為他知道現在的形式,只要聽風沒有危險他絕不會擅動,因為自己面前還有倆位江湖中的高手。

  高手間的對決差之毫釐失之千里,這個道理墨香香自然十分的懂得。

  墨香香此時心中有些急切,他千算萬算沒有算出來這程玉樓會如此之快的動手,而當下聽風卻被八個人死死的圍在當中,如若程玉樓忽然動手,聽風必死無疑。

  三十個回合,聽風輕鬆了閃避了八個大漢圍困的三十個回合。就連墨香香都不得不承認自己的這位朋友還真是一位奇才。

  如此輕鬆的躲閃,看來受了高人指點。可就是如此,墨香香依舊清楚,好漢難敵四手,何況是八個,更何況聽風還是聾子如果眼睛稍不注意那就是命喪黃泉。

  墨香香心中焦急,但臉色依舊十分的平靜,甚至還帶了一絲的邪笑。

  墨香香嘆了口氣,苦笑的向站在旁邊的孤獨蠱毒說道:“閣下好一個漁翁之計!”這句話明顯是在提醒程玉樓。

  孤獨蠱毒臉色依舊是非常平靜,彷彿他並沒有看到聽風被八個人圍困的情形,並不說話。

  程玉樓心中此時有些後悔,後悔自己做事如此被人利用,他似乎想到了孤獨蠱毒的這一層。但是既然自己已經動手,對於程玉樓來說哪有收手的道理。

  墨香香忽然大笑了起來,笑聲中他動了,猶如道道的殘影在聽風的周圍閃動。頓時痛苦哀號的聲響傳遍了整個花亭。

  當墨香香笑聲落下之時,原本圍困聽風的八個人此時已經全數倒地,鮮紅的血液流了一地,兵器利刃散落了一地。

  程玉樓忽然也動了,就在墨香香的笑聲之中,他緊隨墨香香之後,手中一個寒芒閃爍的爪子直撲墨香香。人影閃動之間,一道寒芒出現在殘影之中,誰也沒有看清楚倆人到底是如何交手的,就連孤獨蠱毒也是如此。

  墨香香此時依舊再笑,他彷彿身形未動的被三個大漢圍在當中,可是他的後背卻留下了一個淺淺的傷口。程玉樓的雙手此時有些麻木,生疼起來,顯然是自己的爪留下的傷痕。

  可是墨香香看出了孤獨蠱毒正要動手,就在此時墨香香突然向程玉樓說道:“鴻門宴擺的固然是好,可是你們也應該知道這螳螂撲蟬黃雀在後的道理”

  程玉樓和孤獨蠱毒此時都吃了一驚,臉色都略微變了一變。

  “你們倆個老傢伙別看好戲了,還不現身!”墨香香突然吼道。

  話音未落,倆個人影從水塘對面,猶如燕子一般輕飄飄的落在的花亭之中,倆人都骨瘦如柴,但是一眼便可以認出這倆人便是吹燈拔蠟。

  “小三子,我們也是剛到!你也別怨恨哥哥們”吹燈突然捏聲捏氣的向墨香香說道。聲音十分的古怪,全然沒有任何陰森的冷意。

  拔蠟一臉的笑意對著墨香香道:“我說小三子,我們可是剛到,沒看你的熱鬧”拔蠟並不會說話,話語的意思顯然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切,我不信!”墨香香冷冷的說道,在吹燈拔蠟面前他說話並不客氣。

  程玉樓愣住了,他突然感到一種無形的殺氣縈繞在自己身旁,孤獨蠱毒的臉色也白了幾分。

  “敢問倆位是?”程玉樓嘴唇微微顫抖的說道。

  “我們只不過是過路的,就是這個姓墨的哥哥”吹燈依舊捏聲捏氣的向程玉樓說道。

  “對是哥哥不是弟弟,他是我們的小三子”拔蠟一臉的微笑向程玉樓補充的道,生怕別人不知道墨香香是他的弟弟似的。

  “吹燈拔蠟倆個混蛋傢伙”墨香香冷冷的說道。

  這話要是別人罵起來,早就到了黃泉了,可是墨香香罵出來讓吹燈拔蠟聽起來卻像是在奉承。

  “是我們倆個是混蛋,你就是小混蛋了”吹燈淡淡的說道,沒有一絲肌肉的臉龐之上笑意很濃。

  程玉樓此時冷汗已經冒出,忙忙的向吹燈拔蠟施禮說道:“晚輩見過倆位前輩”他這一次態度極其誠懇,說話之前還將手下之人全數都退了回來。

  說道這,墨香香轉過身向著聽風走去,一臉關懷的神色對著聽風道:“看來你沒死就行”話雖然難聽,但這是墨香香的真話。

  聽風苦笑的點了點頭,可突然間,墨香香雙手迅速的將聽風的穴道點住。聽風吃驚的看著墨香香。

  在場的眾人看到這一幕都是十分的吃驚,墨香香雖然脾性邪,但很重義氣,對自己的朋友從來都是不下任何手段。

  孤獨蠱毒看著墨香香此時也是一頭霧水,他在江湖中行走多年,輩分和吹燈拔蠟一樣,自然剛才不必行禮。他開始有些看不懂墨香香了。

  “江湖中傳聞說墨香香從不對朋友下手,看來都是虛言”孤獨蠱毒緩緩的說道。

  “是,我是不對朋友下手,但是站在我旁邊的卻不是我的朋友!”墨香香冷冷的說道。

  “我不是你的朋友是什麼?”聽風問道,他的臉龐此時微微的顫抖。

  “聽風是我的朋友,可你卻不是!”墨香香冷然道。

  墨香香說完突然撕下了聽風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的原本真正的面目。

  眾人都驚呆了,都愣住了,就連吹燈拔蠟看到此人的臉龐也是有些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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