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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教練免費閱讀第十七章 因為信任

  克林特_伊斯特伍德是《瓦勒海姆晚郵報》的記者兼編輯。這個發行範圍僅限於瓦勒海姆,發行量也只有幾千份的報紙,卻是當地人最喜愛的報紙之一。報社主編對這份報紙的要求就是——“要讓它像手紙一樣必不可缺”,而伊斯特伍德所負責的就是“手紙報”最重要的體育版。隨著球隊的合併,升級成功,體育版面被關注的程度越來越高。報紙甚至因為這個調整了發行時間,變成了週一和週五出版。

  伊斯特伍德今天在寫一篇關於球隊的評論文章。球隊一平一負的戰績讓很多人失望,作為瓦勒海姆的本地媒體當然要在這個時刻站在球隊這邊,鼓鼓勁加加油。那這篇評論叫什麼標題呢?也許做完今天上午這個例行採訪就會有新的啟發,因為今天的問題可與以往大不相同。

  從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也許是楊師度過的最漫長的一段時間。晚上打工的時候他就有些魂不守舍,不過還好,楊師覺得自己偽裝的還不錯,貌似沒有人注意到他的異常。等回到自己住的房子,楊師就一頭扎進了被裡——一個人,一張床,一夜無眠。早上的時候,杜普雷打電話來說他的腳已經越來越好,楊師可以不用來送他去唐人街了。這可能是楊師收到的唯一的好消息。但是緊接著的電話讓楊師的心又變得沉重起來。納艾森主席的秘書麗莎女士打來電話,要楊師先到後勤主管路易斯先生那裡籤一份隊衣的申請單,然後到會議室參加一個例行的採訪。楊師苦笑,看來納艾森先生還不知道他惹得大麻煩。

  整理心情和衣服,楊師來到俱樂部後勤主管的辦公室,管理倉庫的行政經理法利安太太也在這。楊師在一份隊衣的申請表上籤上了自己的名字。

  路易斯先生收起表格,說道:“楊,球衣要過幾天才能拿到。這個要主席和主教練都簽過字才行。到時我會通知你。”

  “好的,謝謝了。”楊師勉強的對路易斯笑笑。

  “楊,昨天怎麼沒來。你看起來不太好哦。”法利安太太熟絡的說。

  “哦,昨天我遇到點小麻煩。”如果“購買毒品”算是個小麻煩的話。

  “那祝你好運了。”法利安太太揮揮手。

  “謝謝,我們下午見。”

  接受了法利安太太祝福的楊師離開後勤辦公室,上了三樓。和門前的麗莎女士打過招呼,楊師敲開了會議室的門。會議室裡,納艾森和巴利埃正在聊天,見到楊師來了,納艾森點點旁邊的椅子讓他坐下。

  “楊師,你換內褲了嗎?”納艾森眯著眼睛,笑著問楊師。看來巴利埃已經把事情跟他說了,楊師提起的心反而放下了,現在的玩笑也許是因為過一會的暴風驟雨吧。

  “呃……當然,內褲洗了。不過,罪名卻不會因為這個才能洗掉。”楊師無奈的回答。

  “下次把內褲套在外面試試。別擔心,你的事我聽卡爾說了,俱樂部的法律顧問會幫你的。今天有個例行的採訪,正好向我們《瓦勒海姆晚郵報》的記者介紹一下你和巴利埃。”

  正說著,杜瑞教練和一個陌生的男人走了進來。陌生男人熱情的對納艾森說:“好久不見了,主席先生。”

  “好久也沒有很久麼,來,我向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納艾森指了一下巴利埃。

  陌生男人向巴利埃伸出右手:“卡爾_巴利埃先生,歡迎回來。我叫克林特_伊斯特伍德,《瓦勒海姆晚郵報》體育版的記者兼編輯。”巴利埃伸出手跟他握了一下。

  納艾森接著說:“巴利埃先生現在是俱樂部新任的足球總監。我還想賣個關子,讓你猜一下呢。”

  伊斯特伍德轉而把手伸向楊師說:“我只知道一半,這位先生還得介紹一下。”

  “這位是我們俱樂部新聘請的教練。楊師,來自中國。”

  “哦,就是你。你好中國男孩。很高興見到你。”

  楊師握了下伊斯特伍德的手,禮貌的笑笑。伊斯特伍德輕車熟路的坐到椅子上,打開隨身攜帶的錄音筆和本子,對納艾森等人說道:“那麼我們開始吧。”

  ………………

  精武體操會的練武場。瓦雷斯和他的陳姓爺爺相對而坐,從瓦雷斯氣喘吁吁的樣子來看,瓦雷斯顯然又被他爺爺考較武功了。

  “爺爺,你想讓我去踢球?”瓦雷斯擦擦汗。

  “這也未嘗不是一條出路。”老人捻捻鬍子。

  瓦雷斯低頭想了想:“可是我的罪名還沒洗清呢。上次你也聽到了,他們不會要一個罪犯的,我得先找到陷害我的人渣。”說著攥緊了拳頭,胳膊上*的肌肉塊一跳一跳。

  陳爺爺依舊閉目養神,八風不動:“清者自清。不用去找那些人,那些人會自己跳出來的。”

  瓦雷斯瞪大眼睛:“真的。”

  陳爺爺沒有回答,彷彿已經入定一般。他的心裡說道——他奶奶的,鬼才知道,這不是安慰你麼。

  “杜瑞教練,你對球隊目前的戰績有什麼想對球迷說的嗎?”伊斯特伍德問道。

  “我們剛剛升上乙級,還有一些不適應。感謝球迷一如既往的支持我們。我們有信心用一場勝利來回報球迷。我們賽季的目標是打入前六名,這個目標是不會改變的。”

  “好的,謝謝杜瑞先生。下一個問題可能有點棘手,不過還是希望您能回答一下。”伊斯特伍德繼續提問,“據說昨天的訓練,有一名球員遲到訓練大約一個小時,而且那個球員竟然是我們上賽季的最佳射手格洛摩斯。另外有人說在前天深夜的時候還看到格洛摩斯在某個酒吧門口徘徊。這次遲到會影響球隊週日的陣容安排嗎?”伊斯特伍德環視了一下四周。杜瑞教練的臉色一變,納艾森和巴利埃的臉也都變得嚴肅起來。

  杜瑞和納艾森對視了一眼,納艾森示意由杜瑞來說。“我會根主席先生商量對於他的處罰,球隊是一個紀律的整體,他會得到應有的懲罰的。至於球隊的陣容,我們會根據對手的情況進行調整,他能不能上場你在週日比賽前就會知道了。”

  伊斯特伍德顯然對這麼走過場的回答不太甘心,接著問:“第一場比賽他就缺席了,也是因為這個嗎?”

  “上次比賽缺席,是因為他腹瀉。”納艾森插話道。

  “那好,我來問下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可能比剛才的還要棘手,以至於我都不知道該向誰提問。昨天,我警局的朋友說,他見到了巴利埃先生,而巴利埃先生去警局正是要保釋這個中國男孩,楊。他被拘留的原因是‘涉嫌買賣毒品’,同時被抓的還有一個瓦勒海姆中學的混混。不知道我能不能瞭解一下這個故事呢?”伊斯特伍德又環視了一下在座的幾個人。杜瑞聽完他的話,斜過身子看了巴利埃和楊師一眼,楊師如坐針氈的低下了頭。

  納艾森倒是不動聲色:“伊斯特伍德先生這可不符合我們俱樂部和報社的戰略協議啊,今天的問題的尺度可超出我的想象。”

  伊斯特伍德欠了欠身,對納艾森說:“關於前一個問題,我只能說抱歉。不過第二個問題可是您錯怪我了,我完全是出於對俱樂部形象的考慮才會問您的。”

  “哦?先說說這是為什麼?”納艾森用手指點點桌子。

  “你知道每個記者都有自己的線索來源,很不幸我的同行《標準時報》的比利_考恩也得到了和我一樣的消息,很可能他的消息比我的還要詳細。想想吧,新上任的足球總監,去保釋新聘請的教練,新教練還涉嫌毒品。你可以想象他會怎麼寫了吧。”《標準時報》是一份類似於英國《太陽報》的報紙,而比利_考恩則有《標準時報》的“花邊狐狸”的稱號。猥瑣、下流、不擇手段,是業界對他的形容詞,而他自己則把這些形容詞當做讚揚一般,變本加厲。除楊師外的幾個人完全可以想象,這個新聞題材到了他的嘴裡會變成什麼樣子。

  “看來,我不得不讓你瞭解整個事情的過程了。”納艾森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緩緩的說。

  “或者,你可以直接開除掉他,然後我會幫你在報紙上登個聲明,說此事與俱樂部一點關係也沒有。”伊斯特伍德說著,扭頭看了楊師一眼。楊師聽到這,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伊斯特伍德說的沒錯,這是個最簡單的處理辦法,也最有效——球隊撇乾淨干係——頂多是讓人說兩句“用人不明”罷了。楊師看著納艾森的臉,心情複雜,看來申請的隊衣是穿不上了。

  “那楊師你就和記者先生說說你的故事吧。”納艾森看著楊師這樣說道。楊師鬆了口氣,點點頭,把事情的經過跟伊斯特伍德講了一遍。伊斯特伍德邊聽邊記,杜瑞教練也全神貫注的聽楊師講著。

  …………

  “原來是這樣。這麼說你和他都是被陷害的,而另外一個被陷害的人還有可能成為瓦勒海姆的球員?——這實在是比剛才說的還要離奇。”伊斯特伍德用手頂著太陽穴,笑著說道。

  納艾森一聳肩:“不管怎樣,我和巴利埃先生都更相信這種說法。巴利埃和楊他們都不會做任何損害球隊的事情。俱樂部會堅定的站在他們這邊,為楊的清白做一切的努力。這是我的態度,也是俱樂部的態度。剛才杜瑞教練也說了,球隊是一個紀律的‘整體’,‘整體’的意思就是——我們不會出賣任何一個球隊的一員,不管他加入球隊是一天還是一小時。因為信任,我們存在在一起。”老頭說著向楊師點點頭。

  “這麼說,用不著我為你寫那個聲明瞭。那您準備怎麼應對比利_考恩的負面新聞呢。”伊斯特伍德合上本子。

  納艾森想了想說道:“我覺得你可以照實寫這個故事,正好和比利_考恩唱唱對臺戲。”

  伊斯特伍德眼前忽然一亮:“我知道該怎麼寫了!而且您也給我這周的評論文章起了一個很好的標題。”說著伊斯特伍德站起身準備告辭。“那巴利埃先生的專訪只能放到下週了。我實在忍不住要回去完成明天的稿子了。”

  “最好不要專訪我。”巴利埃冷著臉伸出手。

  伊斯特伍德愣了一下,納艾森在旁邊說了句“他很怕羞。”伊斯特伍德哈哈一笑走出會議室,在門口的時候伊斯特伍德突然回頭對杜瑞說:“杜瑞教練請放心,我保證酒吧事件也不會出現報紙上。”

  伊斯特伍德走後,會議室裡陷入了短暫的沉默。楊師看看納艾森、巴利埃,有看看杜瑞。

  “對不起。”

  “不用說對不起。”杜瑞一擺手,“下次發生什麼事情提前通知我一聲,還有,下午訓練別遲到。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杜瑞說完起身走向會議室門口,這時,麗莎女士正好拿著一份文件站在門口。“正好你在這,簽下名。”杜瑞掃了一眼手裡的文件夾,簽上自己的名字。麗莎女士接著把文件放到納艾森的的面前。“有幾份文件需要您今天簽名。”說著麗莎女士走出會議室。

  楊師對巴利埃說:“杜瑞先生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我不知道。”

  納艾森打開文件夾,看了上面的文件一眼。“我想,不。”說著納艾森把文件夾擺到楊師面前。“你看這是什麼?”

  楊師面前的那個文件,正是他幾個小時前籤的那份隊衣申請單,上面赫然寫著一個名字——“弗蘭克_杜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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