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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邪皇免費閱讀第二十三章 李儒的謀劃

  卻說那董卓藉著對華雄的憤怒順便敲打了一番帳中的其他人,這個其他人自然也包括或者說是尤其包括了他口中一口一個“愛婿”的李儒,見到底下的所有人都在自己嚴厲的目光下順從惶恐地低下了頭顱,他頗為滿意,又沉吟了一會,才繼續說道:“愛婿呀!不知你對前幾日洛陽那邊傳來的消息有何看法,這對我們計劃的事情可有影響?”

  這件事顯然非同小可,便是李儒這等算無遺策之人也不免面露凝重之色,但他顯然對此早已有了應對之策,所以此刻董卓突然問起,他也並不顯得慌張,而是不急不躁地鞠了一躬,這才說道:“稟主公,依小婿看來,這正是漢室氣運將盡的徵兆,小婿曾看過家師深藏的一本古籍,以小婿看來,那日在洛陽城上空之物,倒很像那古籍中提過的天劫。至於為何會降下天劫,這天劫又是針對何人何事,那古籍中卻是未曾詳述。但那靈帝經此一劫,龍體卻是每況愈下,怕是撐不了太久,而幾位皇子又皆還年幼,難堪重任,又有何大將軍在一旁虎視眈眈,而各路諸侯明裡忠君愛國,一片赤誠之心,可實際上暗地裡擁兵自重,不聽調遣,各懷鬼胎,如此外憂內亂之下,一旦——”說道這裡,李儒頓住了,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愛婿但說無妨,站在這裡的皆乃老夫心腹,凡事無需顧忌。”見李儒面露遲疑的神色,董卓嘴角微微勾起,當下出言給他吃了一顆定心丸,同時也順便收買一下人心。果不其然,當聽到董卓如此說的時候,帳下的一幫人皆是面露激動之色,那已經起來佇立在一旁的石允之更是被感動得眼眶溼潤,差點就哭了起來。

  而其實這也是李儒故意為之的,他對人心的揣測,自認為除了自己的師兄賈詡外,再無人能勝他一籌。特別是對於董卓,他更是幾乎把他琢磨透了,他的每一個細微的表情,不經意的動作,他便能從中解讀出其內心的真實想法,從而投其所好,幾乎說的每一句話,做的每一件事,無不正中對方下懷,既滿足了對方的虛榮心,又隱隱表現了自己的忠心和善解人意,如此巧言令色之下,他在董卓眼中的地位自然也就無可撼動。當然這一切的前提都是他的那位師兄賈詡不做出干預的前提下。

  賈詡是他為數不多揣摸不透的人之一,但他雖然無法掌控賈詡,但他也深知賈詡志不在此,甚至隱隱對董卓很是不屑,只不過因為某種原因才蟄伏於此,這也正是雖然二人同處一室卻相安無事的原因。此刻自己做好了鋪墊,董卓也識趣地把握住了機會,李儒當即不再遲疑,繼續說道:

  “小婿斗膽妄言,就怕一旦靈帝駕崩,這漢室江山大廈將傾,分崩離析亦不過轉瞬之間。從此這天下將進入多事之秋,朝堂爭權,後宮內亂,諸候爭霸,民不聊生。以後的這天下,還姓不姓劉,可就兩說了。”李儒知道自己的這番話太過驚世駭俗,所以他說到這故意停了下來,讓聽到的人有個喘息和消化的時間,好一會,才繼續說道:

  “這天下大亂對於主公既有利,卻也有著弊處。天下一亂,野心勃勃之輩必然不甘寂寞,各自征伐自不必說,其中變數太多,難保不會有意外強敵,摧枯拉朽,威霸一方,卻是為主公的爭霸之路憑添了許多阻礙,這是弊處。但凡事講究天時地利人和,這軍事戰爭更是如此,主公深謀遠慮早已暗中積蓄力量,厚積薄發,此乃天時,我西涼大軍遠離中原,可以作壁上觀,漁翁得利,此乃地利,我西涼勇士民風彪悍,驍勇善戰之人遠勝於中原那些孱弱百姓,此乃人和。我軍佔據了天時、地利、人和,便已是立於不敗之地,所以利弊權衡之下,卻是利大於弊的。更何況,我們還有最大的底牌,只要主公安心等待時機,待小婿把那些孩子以秘法全部培養出來,哼哼!假以時日,還有誰能是主公的對手,到時候不說拜相封侯,便是百尺竿頭再進一步,名垂青史,又有何難?”

  不說其餘人被李儒語不驚人死不休的狂言驚得目瞪口呆,就說那董卓被李儒所描繪出來的美好未來激動的渾身顫慄,狂喜不已。努力想保持自己處世不驚的上位者威嚴,可那雙拳頭卻不受控制地緊緊握了起來,就彷彿手裡正抓著那塊象徵著至高無上權利的方塊之物。他哈哈大笑了幾聲,意氣風發地說道:“愛婿智謀無雙真乃神人也,這天下大事竟皆在愛婿的掌控之中,老夫得此佳婿好比那劉邦得到蕭何、張良,有愛婿輔佐老夫,何愁大事不成。哼!不錯,這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想當今權傾朝野的大將軍何進,其先前也不過是個汙濁葷臭的屠戶而已,他何進能做得,我董卓如何不能,老夫非但要做,還要比那個屠夫坐得更高,更遠!哈哈!哈哈哈——”

  此刻的董卓,竟是絲毫不去掩飾心中的野心和慾望,那副氣吞山河的氣勢更是讓站在底下的一群文武官員們又驚又喜,那一顆顆不甘寂寞的心都被撥弄得蠢蠢欲動了起來。名利、慾望這是所有人都擺脫不了的執念,而又有什麼能夠比開疆擴土,做那從龍之臣,更能迅速有效的攫取名利地位的呢?

  接下來帳內商議的內容除了對未來大計的進一步完善和補充外,又針對當前軍中的一些事情做了安排和調整,事無鉅細,無一不是對症下藥,井然有序,條理分明。當然整個議事的過程完全是李儒個人的展示舞臺,他在臺上侃侃而談,指點江山,而下面的聽眾則無一不為他的風采所傾倒,滿臉的歎服欽佩之色,便是那貴為主公的董卓也不吝讚美之詞。

  那李儒在眾人面前謀如泉湧,娓娓而談,運籌帷幄之餘,眼觀微瞟,見聽者臉上無不顯露心悅誠服之色,心裡也不免有些得意,但當他眼角餘光掠過那刻意藏在人群最裡處的賈詡,見對方神情漠然,一臉無動於衷之時,先前的得意立馬消散無影,他斂起笑容,裝成不經意的樣子,突然問道:“不知師兄對愚弟的安排有何見解,還請不吝賜教。”

  那賈詡見李儒突然點名問詢自己,眉頭微蹙,隨即誠惶誠恐地走出人群,來到帳中,恭恭敬敬地鞠著躬,說道:“軍師雄才大略,深謀遠慮,賈某深感佩服,不敢有任何異議。賈某,慚愧!”

  李儒稱呼賈詡師兄,神情言語之中更是明確地表現出選賢舉能之意,可偏偏賈詡如此不識時務,不知好歹,言語雖然恭敬,語氣卻生硬固執,旁人只以為這個沉默寡言的中年男子本質愚鈍,才疏學淺,能站在這主公帳內也全靠著李儒的這層關係,所以此刻見到李儒如此良苦用心地想要栽培他,可他卻白白錯失良機,木訥之極,大家雖然明面上不做表情,實則心裡皆都有些忍俊不禁,腹誹譏笑——好一塊朽木呀!

  可李儒心裡卻全然是另一番感受了。師兄到底還是心不在此呀!難道你我師兄弟,真的就不能共事一主嗎?這董卓雖然志大才疏,算不上明主,可我相信,憑藉你我兄弟之能,便是傻子都能把他造就成一方霸主,可為什麼,你就是不肯歸心呢?想到這裡,他有些失望,但心底深處,其實也有那麼一絲絲的竊喜,像是鬆了一口氣。這讓他有些臉臊,他討厭這種感覺,所以陰沉著臉,而這種表情落在別人眼中,卻少不得又是一番自以為是的解讀了。

  議事結束後,董卓先在幾名近身護衛的陪同下大搖大擺地離開了,一路上毫不掩飾自己的愉快心情,那張粗獷黝黑的臉上難得地露著笑容,感染得周圍的將士們都暗暗鬆了一口氣。

  那李儒留在最後,本想把賈詡叫住與之深談一番的,可是還不等說出口,他卻念頭一轉,又改變了主意。而那賈詡好似猜透了李儒的心思,一等董卓那碩大的身軀走出帳外,便匆匆跟著幾位同僚,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李儒望著賈詡漸行漸遠的背影,眼神卻是愈發凌厲陰沉了起來。

  等到最後,帳內只剩下兩個人了,除了李儒外,那另一個遲遲不走的人便是那位石允之了。

  抬著頭朝著外面偷偷望了望,見都走得差不多了,石大人這才面色諂媚地躬著腰慢慢挪步到李儒的身邊,說道:“軍師神機妙算,腹中藏百萬兵甲,便是那張良韓信再世也不及軍師皮毛,小人——”

  “好了!別再我面前溜鬚拍馬了,這些話還是留到主公面前去說吧,我可不吃這一套。不過你這一次的事情辦的還算不錯,我挺滿意。這華雄向來跟我不對付,讓他吃點苦頭遭些罪也是好的,這領兵之人心氣太傲,可是兵家大忌。希望他能夠好好接受這一次的教訓吧。不過——”說到這裡,李儒的臉色突然陰沉了下來,他斜著眼瞟了一下身旁的石允之,繼續說道:“這徐榮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怎麼我事先一點消息都沒有,你們到底都是怎麼辦事的?”

  石允之嚇得身體一震,把頭垂得更低了,惶恐之極地回道:“這徐榮乃是前些日子主公山上狩獵之時巧遇的一個獵戶,玄影衛在密信中倒是提過一筆,不過小人只當他是山中野人,微不足道,軍師事務繁忙,日理萬機,小人便擅自做主,不以稟報,不曾想主公竟是如此器重此人,小人疏忽,險些誤了軍師大事,小人該死!小人——”

  “好了!這次我姑且饒你一回,下次不管有任何風吹草動都必須如實一一告知於我,若再讓我發現你自作聰明,我定不饒你!回頭你讓玄影衛給我好好查一查這個徐榮的背景,便是八代的族譜都得給我翻出來。”李儒冷冷地盯著他,說道。

  石允之自然連連點頭稱是,並不停地鞠躬道謝。

  李儒卻完全無視了身邊的石允之,他抬起頭望向帳外的遠方,嘴裡喃喃自語道:“一個山中獵戶,竟然會是化虛高手,而且還熟讀兵法。哼哼!有趣,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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