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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吼皮之禍

師敬賢把玩著眼前的一隻瓷盞,一臉瞭然的看著譚雨德,譚雨德的神色越來越緊張,頭上冷汗直流,半響才頹然的道:“師兄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師敬賢把瓷盞放下,道:“還用我說嗎?我自然是為了你的那個好徒弟來的了,我可不是馬文如那個笨蛋,烏雲把事情一說,我就猜到了,那個小子身上定有奇寶,不然馬文如就是再無能也不會連出三下也打不死一個凡人,他必竟是築基期修士啊,當年他明知道自進凝真期都困難,故而選了最狠辣的‘剎生決’來修練,在同階修士當中,他的攻擊力是不容小覷的,你們幾個雖然都到了築基後期,可要是和他動手也只能靠著拖法力來勝他了,一個凡人,在他動了真怒的情況下,只怕能留個全屍就不錯了。”

譚雨德嘆了一口氣,道:“不錯,那小子連挨三下,不但沒死,連重傷都沒有,第二天就起來了,馬文如為了臉面不肯對別人講,他自己又笨,不然只怕那小子早就被人掠去了。”

師敬賢一臉假慈悲的道:“可見你師兄我心底不錯,沒讓你小子血本無歸,說吧,你這麼長時間沒動手,為得什麼?總不會沒查到那小子身上的東西在哪吧?”

譚雨德搖了搖頭道:“我當日給他療傷的時候就發現了,他身上穿著一件八級吼皮製成的甲,只是那東西和他的元神相合,他不死,我沒辦法拿下來。”

師敬賢一臉驚愕的道:“你說什麼?吼皮甲?咱們大楚國成精的吼有多少你我都清楚,凡是進入八級的那些傢伙不但實力超群,身後還有云羅江這個後臺,在大楚國除了聖教的人就沒有敢惹他們的,你真的斷定是吼皮甲?”

譚雨德道:“我練器這麼多年,這點眼力還是有的,正因為現在的吼沒有人敢動了,所以我猜那是一件;古寶。”

師敬賢了定丁永身上會有大寶貝,只是沒有想到竟然會是古寶,他喃喃的道:“不可能,不可能,古寶豈會和人元神相合。”

譚雨德道:“你忘了那年在這裡曾經住過三年的赤浪吼了?吼之一族倚水流精,這個孩子只怕身上有吼的血脈,這才會在得到這件皮甲之後讓皮甲和元神合在一起。”

師敬賢面容古怪的道:“不可能,不可能,那個吼不可能倚水流精。”

譚雨德一愕道:“師兄怎麼會知道他不會呢?”師敬賢情知失言,擺手道:“行了,我也不問了,那個小子也許真的有吼之血脈,必竟大楚國吼族不少,他沒準在那裡招得吼精,我們不管這個事,還是商量一下怎麼把那件寶貝給弄過來才是。”

譚雨德一臉苦相的道:“我讓他去學‘行水決’可他一口氣吃了三十粒‘補氣丹’渡過了洗髓伐毛期,這一時半會不死,我也不能去殺他啊,必竟他還是我的門下啊。”譚雨德有一句話沒說:“真他要無緣無故殺了丁永,羊儒霖查下來,只怕那件寶貝到不了他的手中,吼皮甲雖然珍貴,可那件能幫著丁永渡過難關的秘寶更讓他心動。

師敬賢想了想道:“你這招還是太慢,不如這樣,明年開春,就是弟子出島試練的時候,我們庸江派只控制了庸江郡這彈丸大小的地方,到時就讓他和我的親信弟子一起去試練,我再派烏雲帶隊……。”

譚雨德接口道:“你要讓烏雲殺他嗎?”

師敬賢擺了擺手道:“不用我們動手,只要讓烏雲把他誆出庸江郡的地界,那個‘綠葉谷’不是一直想要吞掉我們嗎,到時綠葉谷的人自然就會出手,只要賢弟討到暗中保護的職務,把你那個寶貝徒弟的屍體帶回來就是了,至於那件寶物的分配嗎……;等到手再說。”

兩個人點頭歡笑起來,譚雨德心中暗罵:“你個師老鬼,不過就是想把那件寶物獨吞了而已,老子一但得到就帶了他遠走高飛,讓你白忙一場。”師敬賢則早就打好了暗中跟譚雨德下山,去半路搶寶的心,兩個傢伙各懷鬼胎,又扯了一會,師敬賢這才離開。

譚雨德送走師敬賢這才想起丁永,急忙下樓,就見丁永正在那裡全神貫注的修復著靈器,譚雨德平復一下心情走過去誇了丁永幾句,然後試探性的道:“永兒啊,剛才師掌門都對你說什麼了嗎?”

丁永臉色一黯,道:“師副掌門問我學到幾成您的煉器本事了?師父,弟子不知您為什麼沒傳弟子這門功夫啊?”

譚雨德的心一下靜了下來,道:“煉器是要靠法力支撐的,你看這些靈器雖然簡單,但注入了靈力就是了不得的武器了,而比靈器還好的‘法器’、‘寶器’就更加了得了,它們才是我們修真者當用的東西,不過這東西大都還是為他人做嫁衣裳,不過你既然想學,師父就傳給你好了。”說著取出一張玉簡,交給丁永,道:“這裡是師父煉器的心得,你可以拿去看看,先把他看懂,以後你的靈力充足了再來修練。”

丁永顯出一幅大喜的樣子,把玉簡接過來翻來覆去的看了一會,猛的想起什麼似的又向譚雨德道:“師父,弟子想閉關一段時間,把靈力修練上去,這器堂的事務能不能先放一放?”

譚雨德一愕道:“你要閉關多久?明年春天按照慣例,你們新入派的弟子要到上水、下水、沿水三縣,也就是整個庸江郡的外壇去試練,你若閉關錯過了就不好了。”

丁永心頭一動,道:“現在是四月,弟子只閉關四個月,應該不會錯過的。”

譚雨德一塊石頭落地,道:“既如此,我在這樓後有一箇舊的洞府,你去那裡閉關吧,器堂的事我另找人來接替你就是了。”

丁永興高采烈的向著譚雨德又是一陣連聲稱射,拜了數拜,這才離開小樓,拿著譚雨德給他的洞府禁符向樓後而去。

在器堂的後面,有一座山壁,丁永走到山壁前,把禁符打了過去,轟然一聲,跟著雲煙飄動,一道山壁打開,露出一間洞府來,丁永收回禁符走進洞去,山壁重又合上。

洞中分成了兩個小洞,一個被幻陣遮掩住,一個直接坦露在丁永的面前,那裡面空蕩蕩的,只有幾個沾了重灰的莆團,丁永把莆團上的灰都掃去,並沒有去探看那個被幻陣遮住的小洞,他知道那裡面肯定有譚雨德的私密東西,他可不想去裡面觸眉頭。

丁永在吼皮甲裡取出丁思梅留下的那個儲物袋,對修真者來說,閉關四年也練不出什麼來,丁永只所以閉關不是為了修練,只是為了設法打開這個儲物袋。

譚雨德明顯有利於他的心思,師敬賢更不是什麼好人,丁永思來想去,只有這個儲物袋也許能幫自己一把了,必竟這是元嬰期修士留下的,師敬賢、譚雨德只不過是金丹期和築基期而已。

丁永面色凝重的看著儲物袋,雙手捏動法決,向著儲物袋注去,一股股白色的靈力把儲物袋罩了起來,儲物袋中的禁制感應到了丁永的法力,馬上運轉起來,毫不客氣的衝擊著丁永的那點法力,嘭的一聲,一股電流注射進丁永體內,丁永只覺得腦袋一暈,倒在地上昏死過去。

於此同時朱波正站在羊儒霖的屋裡,把師敬賢去見譚雨德的事說了。

羊儒霖冷笑一聲道:“這兩個傢伙終於等不了了。那個丁永怎麼樣了?”

朱波道:“弟子聽說他已經閉關了,說要用四個月的時間鞏固他突然得來的練氣五期的境界。”

羊儒霖思忖片刻道:“扯淡,四個月好乾什麼,看來這小子是查覺到危險了,準備動用自己的殺手鐧了,好啊,我就給他創造這個時間,看看他手裡到底是什麼東西。你去,讓譚雨德明天出發去下水縣聽波鎮的庸江觀鎮守四個月,不;五個月,讓那個小子在沒有人打擾的情況下完成他的目的。”

朱波應了一聲,轉身退了出去,羊儒霖臉上狠歷之色流動,輕聲道:“你們五個看著我,不讓我拿到器堂那件古寶,以此來和我講條件,那我們就鬥一鬥好了!”

四個月轉瞬而逝,丁永並沒有出關,又過了半個月,洞府的大門打了開來,丁永終於走了出來,他一臉疲憊,神情落莫,手上多了一個灰色的手圈,他費盡心力總算把儲物袋打開了,只是裡面只有這麼一個手圈,和十幾枚中品靈石。

那手圈靈光閃耀,一看就是上等法寶,但丁永卻息了打開的念頭,看著手圈氣得鼻子發歪,暗罵丁思梅變態,沒事用兩個儲物器具,實際上這個手圈是丁思梅費盡心力得來的一件古寶,名曰‘吸寶金環’,除非有築基期的法力方可使用自如,不然只能吸取不能取出,丁思梅將‘別有天’放在裡面,就是為了防止外人得到他的儲物袋,這十幾枚中品靈石只是丁思梅的零花錢而已,這才沒有收起來。

丁永守著古寶不知,只能失望的從洞府之中出來,而且他的靈力連續損耗,竟然讓他落了一級,從練氣五期到了練氣四期,這一級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補回來,在丁永的心裡很有些得不償失的感覺。

丁永向著器堂走去,一邊走一邊籌謀怎麼應付譚雨德,突然一個人從器堂大門衝了出來,一頭撞在丁永的懷裡,丁永伸手把他抱住,兩個人一對臉卻是當日和丁永一起上島的朱招。

朱招此時也已經是練氣一期的弟子了,他一眼認出丁永,立時諂媚的道:“這不是丁師兄嗎?小弟是器堂的代理,早就聽人說起師兄三個月就進入練氣五期的事了,真是仰慕師兄啊。”

丁永對這個總愛拍馬屁的人沒什麼好感,點點頭應付一下,道:“我師父呢?是他老人家讓你代理我的事務的嗎?”

朱招一搖頭道:“那裡啊,我是走了掌門弟子候東的門路才撈到這個輕活的,那個候東就是當初接我們入島和小弟說話的那個年長些的緇衣弟子,他是靈動後期的級別,馬上就築基了,和小弟的交情實在不錯,當初譚香主奉命去下水縣之後,他就讓小弟來這裡了。”

丁永神色一動,譚雨德不在,那他就又多了一段時間,他向朱招問道:“我師父去下水縣做什麼?什麼時候回來?”

朱招道:“譚香主是去駐防的,聽說下水縣那面有個什麼綠葉谷和我們做對,已經打了好幾仗了,掌門這才讓譚香主這位高手過去的,聽主派了五個月的時間,應該再有半個月就回來了。”

丁永又有些失望,這半個月的時間實在不夠幹什麼的,他搖搖頭,神情低落的道:“那你在這裡代理不好好待著這是去做什麼去?”

朱招一笑道:“這幾天沒事幹,我請了假,準備到沿水縣的坊市去看看熱鬧,我還沒去過那裡呢,聽說只要有錢,在那裡可以買到頂階的法寶和適於做鼎爐的女修士。”說到這裡朱招擠眉弄眼的一陣壞笑。

丁永的眼睛一亮,想到了那十幾枚中品靈石,一點頭,道:“好,我和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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