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豔妖妃免費閱讀此生,不會再讓我傷了吧
他們卻不知道,假山之後正站著一個失意之人。
她的指甲深深地嵌入到山石縫中:沈霽寧,對不起,我們註定是沒有做好姐妹的緣分了。要怪只能怪命運弄人,我們竟傾心於同一個男子。
喬襲然用手帕擦乾了自己的眼淚然後就回到了未沁宮。
而拾月宮裡而是春光綺鈮。紡制絲衣掉落在地。幔帳內還時不時地傳出女子的呢喃,**之聲。
劉漵風用手撐起身子然後低頭逡視著這個容貌純澈如仙的女子,他的手慢慢地劃過她的精緻的輪廓:“霽兒,現在,以後開始你就都是朕的女人了。你,再也跑不掉了。”
沈霽寧此時卻出現了哀傷之色,她別過頭,眼淚就不禁掉了出來:“可是霽兒的姐姐翊貴人是皇上的第一個女人吧?霽兒無論如何都取代不了姐姐成為第一個,是嗎?”突然就想起了劉漵風和她說過的話,他說她無論如何都不能成為沈翊寧,她永遠比不上沈翊寧!
劉瑾悉躺了下來,然後把沈霽寧輕輕擁入自己的懷裡:“你是朕的第一個女人,真的。你姐姐她……從未讓朕碰過她……而且霽兒你相信朕好嗎?朕以前說過的那些話都是為了否認朕對你動心了才會說的,如果那些話傷到了你,朕和你道歉好不好?”
沈霽寧往劉漵風的懷裡挪了挪,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好.
沈霽寧躲在他的懷裡似乎感覺到了一種叫做幸福的電流。
劉漵風,不論前世今生,為何我沈霽寧都逃不開你呢?只是此生,你不會再讓我傷了吧?
天色暗了之後,沈霽寧又偷偷跑回了未沁宮。
她以為蒙芊和喬襲然都應該已經睡了。可是當她打開房門走進去的時候蠟燭卻突然被點亮了。
“你們,你們還沒有睡呢?”沈霽寧就像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般,一直低著頭不敢抬頭。
蒙芊披上自己的衣服然後揮了揮手示意沈霽寧坐到這邊來:“霽兒,我想和你說兩句話。可以過來聊幾句嗎?”
沈霽寧點了點頭然後就走了過去,然後她們二人圍著同一床的被褥。
“你想和我聊什麼呢?”沈霽寧笑看著蒙芊問道。
“襲然到現在都沒有回來,你知道她怎麼了嗎?”
沈霽寧看了眼喬襲然那邊空空的床榻,果然還沒有回來:“她去哪裡了?都這麼晚了。”
蒙芊拉過沈霽寧的手然後輕聲說道:“剛才聽到應麼麼說皇上來找你,她的表情就一直怪怪的,後來把我送回房間她就悶不吭聲地出去了。很明顯的不是嗎?襲然她喜歡皇上……”
沈霽寧把手從蒙芊手裡縮了回來:“不會的,襲然連皇上的面都沒有見過,怎麼會無故喜歡皇上呢?她最多喜歡的就是成為皇上的寵妃後的那份榮耀罷了。”
“可是襲然她……”她看起來真的很難過啊。
“我累了,可不可以讓我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不是還要早起嗎?”說完沈霽寧就站了起來然後回到自己的床榻邊鋪好了床榻然後就和衾而臥了。
但是她卻怎麼樣都無法入睡了。如果喬襲然果真是喜歡皇上,那她該怎麼辦?退出嗎?她好像做不到那麼無私。可是她們說好了是最好的姐妹,難道新建立的姐妹之情就要因為一個男人而毀於一旦嗎?宮廷之爭,她在電視劇裡難道見識地還少嗎?一旦姐妹反目,她們之間的戰爭將會比陌生女子之間的還要可怕,還要殘酷!
可是這是一場免不去的戰爭,一場正在醞釀的奪後之戰。
秋悅的寢房裡。
喬襲然正坐在那裡面無表情。
秋悅放下了手裡的茶杯走到喬襲然面前說道:“是你說找我有事商量的,現在人都來了,怎麼卻成了啞巴?”
喬襲然面若冰霜地抬起眼看著秋悅說道:“你想除掉沈霽寧吧?”
秋悅聽到她的話倒是差一點沒反應過來,這白天還是好姐妹的兩個人,這怎麼好像轉眼就反目了呢。秋悅不以為意地笑了下:“怎麼?你想和我聯手?難道白天我給你的難堪你忘了嗎?”
“我現在已經很清楚地明白一個道理了,沒有永恆的姐妹情,只有切實的權勢。如果自己有了權,有了勢,那試問宮中還有誰可以給你難堪呢?之人做到萬人之上,才可以保護自己。”
“呵!話說的是有理。只是我為什麼要跟你聯手呢?”秋悅挑了挑眉問道。
喬襲然自信滿滿地說道:“沒聽過一句話嗎?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怠。我可以隨時幫你獲得沈霽寧的最新消息,但是你必須找到機會幫我除掉她!永除後患!”
“好,我答應和你聯手。不過我並不能承諾,我可以不傷害你。”秋悅眼裡閃過一絲危險之色。
喬襲然站了起來:“我和你只有在除掉沈霽寧這件事上有了共鳴,除此之外,我們仍是敵人關係。”說完她就離開了。
花榮族營帳內。
一個帶著紅色襄有銀色花片,耳墜淺銀色魚狀掛墜,面目佼好的女子輕輕鞠了個禮:“哥。”
而坐在上坐的那個男子則一臉的冷漠,彷彿視若無賭一般,他饒有興趣地擦拭著自己的佩劍然後抽空說道:“你怎麼來了?”
“哥,羽瀾想要求你一件事情,希望哥可以允准。”烏羽瀾垂著眉說道。跟她的這個哥哥說話一定要以最好的態度才行。
面目俊朗的男子放下佩劍看著烏羽瀾說道:“什麼事?”
“羽瀾聽說南晉王朝的悉王爺不是前來邊塞想要以和親解決此次戰事嗎?”
“然後呢?你想嫁給皇帝嗎!”烏尤特站起來看著烏羽瀾,顯然有些生氣。誰會肯讓自己的妹妹嫁給一個妻妾成群的帝王呢?
“哥!羽瀾自從十歲之後就已經決定非南晉朝帝王劉漵風不嫁了!”烏羽瀾看到烏尤特臉上露出的反對之色趕緊說道。
在烏羽瀾十歲之時隨父出征塞外。烏羽瀾的心在那年遇見騎馬時英姿颯爽的劉漵風之時就徹底迷失了。她在心裡就暗暗告訴自己,劉漵風就是那個可以讓她甘願折服的人,他就是她想嫁的中原男子!
烏尤特看著烏羽瀾堅定的神色最後還是敗下陣來,誰讓烏羽瀾是他最疼愛的妹妹呢?
“哥,到底怎麼說?”見烏尤特半天不言語,烏羽瀾再次問道。
“哥還在和王朝派來的悉王爺僵持中,哥現在不可能低頭主動要求和親的。倘若是我們花榮族先舉旗投降的,那你嫁入中原也只會受氣,就算是要嫁,哥也要讓你風風光光嫁過去!”
烏羽瀾小跑過去挽住烏尤特的胳膊說道:“哥,那你要儘快哦,你要知道,這女人可是不禁等的。”
“放心吧,象我妹妹這等女子,就算是年紀大了,也依然遮掩不住這滿臉的秀氣啊。”烏尤特打趣道。
烏羽瀾佯裝憤怒地背過身去:“哥!什麼年紀大了?人家今年時才二十呢。”
“好好好。是哥哥年紀大了!”烏尤特寵溺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
烏羽瀾此時突然一臉正色地看著烏尤特:“哥,那你現在還沒有中意的女子嗎?為何還不給羽瀾找個嫂子回來呢?”
烏尤特展開了一副畫卷,畫卷上是一中原女子的畫像。這名女子柳葉彎眉,淡雅眼狀,小巧櫻唇,皮膚白皙似吹彈可破一般。黑髮輕輕挽起,用一蝴蝶髮簪簌簌倌住。那雙靈動水眸似有攝人心魄只能一樣。讓人一眼就無法忘卻,一眼就註定淪陷了。
烏羽瀾感嘆道:“世上竟有如此美人?難不成哥哥對畫上的女子傾心了?”
烏尤特放下畫卷,負手而立,抬頭望向天空中的那輪明月:“這是一個反覆在我夢中出現的女子,明知是幻假之人,我卻每每無法忘懷。所以這麼多年了,對於別的女子我才失了興趣。”
“真的只是夢中人?”烏羽瀾又不禁看向那副畫像。看那模樣,應是中原人。
對月訴情,可是月卻無法將思念傳達。
慈壽宮裡。
趙心妍和太后正在對奕,可是有人明顯心不在焉。
太后輕咳了一聲,趙心妍這才回過神,她笑了下:“臣妾又走神了嗎?”
“看來這棋啊,還是秋悅那丫頭下得好啊,你卻是一直心不在焉?”太后也突然沒了下棋的興趣便理了理裙襬然後站了起來。
趙心妍也忙站了起來走過去扶著太后:“臣妾有些擔心秋悅在未沁宮裡的生活,不知道離了永樂宮的安神茶,能否睡得安穩?”
太后瞥了她一眼然後就開始提腳向外面走去:“秋悅那丫頭心眼兒啥的都多著呢,去了未沁宮也不會受人欺負的。再說了,應麼麼那哀家也讓人去打過招呼了,不會難為她的。”
“多謝太后。臣妾在這裡替秋悅謝過了。”趙心妍輕輕施了個禮。
“對了,哀家的小寶貝,憶詩可就要回來了,哀家這心裡高興啊。”太后提到劉憶詩的時候眼裡便充滿了那種作為母親的慈愛。
“公主?公主出宮遊玩一年了,如今終於捨得回來了?呵呵。”劉憶詩是在趙心妍去年參加選秀之時出宮遊玩的。趙心妍只知道太后有個非常寵愛的公主,可是還尚未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