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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雄亂世免費閱讀第八章 謀事太原

  好風一夜驚鬼神,水綠山藍花似錦。年年今日花相似,去年今日人不同也。

  話說福看著妻子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心頭自是非常高興,可想到自己一事無成,且還是借住在別人家時,心頭便有些失意惆悵。當又見自己從野狼寨帶回的那點財物,已經所剩不多,深知上山擒虎易,開口求人難,這咽喉深似海、日月快如梭,如果不盡快尋個活計補助家用的話,要不了多久就會捉襟見肘,日暮途窮的。為了改變這種日見拮据的生活,也更為了能闖出屬於自己的一片天地,顯親揚名,光前裕後,封妻廕子,爭一個紫袍金帶,也不枉為人一世,而留芳萬世,。雄心萬丈的他,向妻子講明自己的想法,徵得其同意後,隨即向眾人公佈了自己的行程計劃,便向張承道父子道別去。

  張承道聞知心中自是奇怪詫異,“閒侄,在這怎麼啦,不好嗎,怎麼突然要走啊?”

  福居道;“伯父,我不是要走,而是出外掏生活,像我等這樣的人,又不會種地,只會打打殺殺的,你說不出外找事我吃啥怎麼生存啊?”

  張承道擔心道;“閒侄,可這兵荒馬亂的,你打算去何地找事做呀?”

  常言習得文武藝,貨賣帝王家,福居不發愁道;“伯父,這個你不用擔心,侄兒我都想好了,去太原找事做,放心憑我一身功夫,決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張承道沉思中也認為有理,道;“這個我清楚,那你什麼時間走?”

  福居道;“這個大後天,我還有一些事需要安排一下的。”

  “行,到時我們送你。”

  張從賓插言道;“爹爹,我也去。”

  張承道猛聞自有點吃驚,詫異上下打量兒子一番道;“你,你去幹啥。”

  話說青春年少的張從賓聞知福居要出門闖蕩打拼自己的天下時,自也不甘一生碌碌無為,而老死牗下,成為無名之輩,心中暗暗決定闖一番事業而青史留名後,剎時,便開口鄭重道;“掙一番事業,光宗耀祖。”

  張承道猛聞後自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追問道;“從賓,你說什麼?”

  “掙一番事業,光宗耀祖啊,怎麼啦,不行嘛?”

  “行、行、行,太好了,怎麼不行吶。”這世上誰不希望自己的兒子,揚名立萬,光宗耀祖吶。他張承道自也不離外,聞知自是高興極了。

  張從賓趁熱打鐵追問道;“爹爹,如此說你答應我去啦。”

  張承道連想都沒想便一口答應道;“是啊,怎麼啦?”

  張從賓聞聽自是喜不自禁,連忙道;“那我謝謝爹爹的成全了。”

  福居聞知追問道;“伯父,你還真捨得讓他去啊?”

  張承道道;“是啊,他出門打拼天下的,又不是給我惹是生非去,為啥捨不得吶?”

  “如此說伯父,那您以後可就寂寞了,再沒人給惹是生非了,您想罵個人都難了。”

  “那正好,我可以歇工了,免得嘴磨破了沒法吃飯,哈哈哈、、、、、、”

  說歸說,笑歸笑,三天後,福居便依依不捨地告別懷柔的妻子,在眾人的叮嚀囑咐下,和從賓一起離開張家莊奔太原謀事去了。

  二月裡春風如刀,乍暖還寒,大地雖然還沒有萬紫千紅,但也已經發青吐綠,春意盎然,生機勃勃了。

  放下一頭,但說福居、從賓兩人一路之上飢餐渴飲,夜住曉行,翻山越嶺,跋山涉水,非一日便過了高平縣到了潞州城下。潞州位於太行之脊,據高設險,形勢險要,戰略位置極其重要,自古就是兵家必爭之地,對於李克用來說,守住潞州,就能拒朱溫於國門之外,即牽制梁軍擴張河北,又藉以屏蔽河東,一旦時機成熟還據潞州直下洛陽,而對於朱溫來說奪取潞州,則太原外圍無險可守,可扼河東之咽喉也。據此這潞州必還會經歷一場戰爭的。現在潞州城的戰事,已經由於原節度使丁會在去年十二自動交械投降而結束了,現在由昭義節度使李嗣昭坐鎮,城內秩序雖然已經恢復,但戰爭痕跡仍然到處都是,而李嗣昭為了能長期守衛下去,正全力維修著,兩人尋了個小飯店胡亂吃了點東西,填飽肚子後便經亂柳往太原方向去了。

  太原城,西、北、東三面環山,中南部為河谷平原,整個地形北高南低呈簸箕形,橫跨汾河兩岸,全城由三座城池組合而成,其中以都城為最大,周圍四十二里。東城在汾河以東,中城又稱連城,跨汾河連東西兩岸。綿延的城牆,高聳的城樓控帶山河,踞天下之肩背,襟四塞之要衝,控五原之都邑也。

  福居、從賓二人非一日進了太原界,面對著為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深知唯有應募從軍才能飛黃騰達,封妻廕子,二人進城後,隨即問尋著便向李克用的募兵之處而去。不想,事與願違,募兵之處空無一人不說,而且還不知什麼原因而停止了招募,自是讓人惱火,面對此情此景,不甘無果而歸的二人一時間,不知如何才好了。猶豫中看天色不早了,二人於是,便先尋個客店住了下來。

  次日,吃罷早飯,兩人為了能先生存下去,騎著馬好找馬,以待募兵開始時好應募投軍,便大街小巷內尋起事來,然而,事情進展卻並不順利,一連七、八天早出晚歸,東尋西問,銀子花了不少,也未能找到工作來。山重水複絕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正當兩人鬱鬱寡歡,憂心忡忡,一籌莫展,無招無式準備在過幾日就要回家之際,旅店的田老闆為兩人尋找到了二個跑堂的差事,自是讓二人喜出望外,感激不盡,也不管活如何,立刻便一口答應了下來。次日一大早,兩人帶上行李跟隨旅店田老闆,便往前街孫記酒樓報到做事去。

  孫記酒樓座落在繁華鬧市區,那裡人來人往,車水馬龍,自是非常熱鬧,三人倒了那裡,田老闆熟車熟路地領著二人便從後門進酒店去了,酒店的掌櫃孫老闆,剛吃過早飯,正在一邊動手一邊指點著他的夥計及二名掌勺師傅忙這忙那,一見他們進來,轉身便笑容滿面地迎問了過來,“田老闆,來啦,前天我給你說的事辦得怎麼樣啊?”

  “放心,孫老闆,已辦妥了同,人今天我給你帶來了,來來來,見過孫老闆。”

  福居,從賓聞聽,急忙上前施禮道;“你好,孫老闆,我們有禮了。”

  那孫老闆個頭不高,肥頭肥腦,兩隻不大的小眼烔烔有神,上下打量了二人一番後,才不冷不熱地問道;“行,可以,你們兩位叫什麼名子,何方人氏呀?”

  “回掌櫃,我叫福居,他叫張從賓,乃澤州人,”

  “噢,你們在這裡做工薪水是月俸二十兩,另外,我必須告訴你們,在這裡乾重要就是聽話,否則,我會辭退你們的。”

  常言人當貧賤語聲低,馬瘦毛長不顯肥,現在是求助於人自不敢有什麼反對連忙應道;“這個孫老闆你放心,我們自然遵守規矩的,”

  “好,曹師傅,你過來一下。”

  “孫老闆,什麼事?”一聲應答一個胸前圍著罩衣且身材不高,一臉面善的中年漢子笑呵呵地走了過來。

  “曹師傅,這新來的兩個夥記,你安排一下住宿,另外在告訴他們幹啥。”

  “好啦,兩位你們跟我來吧。”那曹師傅說著便領二人往一間內走去。

  “田老闆,再次謝謝你了。”福居再次向旅店老闆感謝道;

  “這沒啥,你們在這裡好好幹吧,我相信孫老闆不會虧待你們的,閒時過去玩啊。”

  “好的,那我們忙去了。”福居兩人說著便跟了過去。

  “去吧,去吧,孫老闆,人你已經留下,也沒什麼事了,我回去了。”

  “慌啥,吃罷飯再回吧。”

  “不啦,我還有事吶,閒時咱們再聊。”

  “那行,走好啊,不遠送了。”

  話分兩頭,卻說福居、從賓跟隨著曹師傅進得房在兩個空蕩床放下包袱後,連茶水都沒顧上喝一口,二人便在那曹師傅的說道下為午餐做起準備工作來,一人劈柴生火,一人打水洗菜的活計來。且一通忙碌剛把手中活計做停當,還未來得及喘口氣,開門做生意的時間又到了,端人家的碗,受人家的管,二人自不敢有任何怨言,立刻便聽從曹師傅的吩咐從賓在伙房燒火幫廚,福居前廳迎客後,兩人便分頭各忙各的去。

  福居換了件跑堂罩衣,拿了塊抹布便往前堂擦桌子抹板凳去,他雖然沒有做過這一行,但常言沒未餵豬,還沒見過豬跑嘛,自是不教便熟悉裡面的過程,看過菜單將裡面的各種菜名及價目黙黙記在心裡後,便站迎在門口等待起客人的到來。隨著子時用飯時間的到來,客人的來到,他立刻便笑口常開地招呼起進店的客人,並隨著客人落坐,一邊倒茶水一邊詢問起用什麼飯來,當問明後一切隨即便通知給後堂掌勺的曹師傅去。

  那掌勺曹師傅及另一位師傅二人刀飛手舞,烹炸煎炒,宛若挽花似的,不大功夫,便將所要的菜餚做熟盛到盤放在了托盤上,傳出去。

  福居看準備停當隨即便端了上去。不久,客人三三兩兩,陸陸續續便多了起來,福居隨即便樓上樓下,問來送上,跑來跑去,算來結去忙活起來。直到丑時過半,送走最後一批客人後,他才長長出了口氣,才去吃自己的午餐去。

  那酒樓掌櫃的一天下來,看福居迎來送去,應付自如,報菜結帳,分毫不差,且忙中不亂,有條不紊,頓時便將心放進了肚子裡了。

  福居一天下來雖然累得不想動,但有了落腳地,有了騎驢找驢的條件,心情還是舒暢的。至此,兩人便在酒樓內一邊幹一邊打聽著外面動靜,以待時機尋求著更大的發展空間。

  日復一日,月復一月,轉眼間,半個多月便過去了,這日當他們打聽到晉王這幾日要在演武場上比武招聘武術教練使時,自是大喜,正當他們準備前往應聘一試之際,一件不愉快的事發生了。

  這天中午,兩名標形大漢大大咧咧要了滿滿一桌子酒菜,酒足飯飽後也不管福居就在房裡,連個招呼都不打,彷彿在自己家裡似的,抺嘴抬腿便大搖大擺下樓梯去。福居萬沒料到光天化日下,竟有人敢這樣吃白食,心中自是來氣,急忙便追了過去,飛身便從樓上跳了下去,在樓梯口前伸手攔截住了他們的去路,“兩位,慌什麼,算完帳在走也不遲的。”

  “算帳,算什麼帳?”那兩名大漢剔著牙縫,輕蔑地橫掃了福居一眼,自不把他放在眼裡,滿嘴噴著酒氣,不可一世道;“小子告訴你,大爺我們吃飯是從不付錢的,你最好趕快讓開,否則,叫你爬著走。”

  常言有才不向汙時屈,聊寄雄心俠少腸。福居沒料他們如此蠻不講理,心中頓時氣惱,“小子,吃白食還有理啦,告訴你們,小爺我不是嚇大的,今天付錢那倒算了,否則,爬著都別想出門。”

  “給臉不要臉的臭小子,要錢嘛,大爺我這就給你。”一個臉上坑坑窪窪的大漢說著,伸手便向福居臉上打去。

  福居不躲不閃伸手便抓住了那人的拳頭。“小子,你想行兇打人啊,告訴你,小爺不吃這一套的,你最好趕快把錢交出來,否則,叫你們爬著走。”

  那人疼痛得‘哇哇’怪叫,不由自主便跪倒在地,雖然如此,但嘴上卻還堅強著不認,“臭小子,你最好趕緊鬆手,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的。”

  “小子,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流淚。”福居說著手筋不由自主便又加重了幾分。

  另一個大漢眼見同伴跪拜在地痛得直掉眼淚,自不會袖手旁觀,怒吼著揮拳便福居打了上去。

  福居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當見另一人攻來,自是不慌,抬腿飛腳便將手中所抓之人踢翻在地,而後一個烏龍擺尾便將另一個大漢也放倒在地,而後抬腳掄拳便對二人爆打起來。“吃白食不給錢還橫,真無王法了,今天犯到我手裡,算你們倒黴了。”

  正當福居邊打邊罵教訓著那二人時,那酒店掌櫃正在與人在後院說著話猛聞後立刻慌慌張張便從外面跑了進來,大叫著“住手,快住手,”上前伸手便攔住推開了福居,“我的祖宗啊,今日你給我惹大禍了。”隨即便將二人摻扶起來並低聲下氣向那兩人陪禮道歉。“軍爺,實在對不起,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千萬原諒我們的無知和無禮啊。”

  福居面對著掌櫃的形為自是不解,詫異道;“掌櫃的,他們吃白食,你用不著對他們客氣的。”

  “你懂什麼,快過來陪禮道歉。”

  “孫老闆,有錯的是他們,不是咱們,要陪也是他們陪,不應該咱們陪禮道歉的。”

  “你、你、你真氣死我,等會兒再給你算帳。軍爺,您們沒事吧。要不要找大夫看一看啊?”掌櫃眼見其二人鼻青臉腫,關切地詢問道;

  那兩位白食者狼狽地從地上爬起後,本想怒罵指責,可一看到福居怒目橫對,生怕其再打自己,自是敢怒不敢言,連忙便低下了頭,二人皆乖乖地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銅錢,雙手捧著便恭送了掌櫃面前去。“老闆,這是我們的酒錢,請收下。”

  那掌櫃自是嚇壞了,連連擺手道;“軍爺,我怎能收您的錢,您這不是打我嘛。”

  福居沒料到他如此急忙勸道;“掌櫃的,咱又不是白要他們的錢,為什麼不收啊?”

  “你少插嘴說話,這裡的事用不著你來講話的,”那掌櫃怒叱他一聲,轉身撲通一下便給二人跪了下去;“二位軍爺,我求求您收回去吧,我這裡是不要您的錢的。”

  那二人為了儘快離開急忙道;“老闆,什麼都別說了,不夠的話,您儘管開口,我一定會補上的。”

  福居看其掏錢出來,便見好就收地教訓道;“小子,你們這樣做就對了,記住下回不管在什麼地方,都要先付款再走人,這是規矩。這次看你們還算老實就算了,把錢放到桌子你們走吧。”

  “是、是、是,”兩人連連答應著把錢往桌子一放,急急如漏網之魚悻悻而去了。

  “你、你、你,、、、、、、完了,全完了。”

  “掌櫃的,完什麼呀?”

  “你、你、你、、、、、、”那孫老闆指著福居氣得渾身直哆嗦,一句也講不出來了,憋得一口氣沒上來,立時便昏迷了過去。

  福居沒料他如此氣性,急忙按其人中,看甦醒起來後,便將其送到後面休息去。他自是不明其為何如此,隨即掌勺的曹師傅詢問起原因去,“曹師傅,老闆這是怎麼回事呀,他怎麼那麼怕那兩個人啊?”

  “唉,兄弟,你才來沒多久,有所不知這裡的情況,那些人咱們是惹不起的。”

  “怎麼啦,難道他們是這裡的街皮無賴嘛?”

  “他們是這裡的街皮無賴好了,問題是他們根本不是的。”

  “即不是,那你們還怕啥。”

  “怕啥,告訴你,正因為他們不是所以才怕的,他們乃晉王手下的勇士也,比街皮無賴還要厲害的。”

  “我當哪路神仙吶,原來是當兵的,值得你們怕成那樣嘛。”

  “兄弟你是不知,那幫人都是胡作非為不要命的主。晉王為求保護都不敢管他們,更何況咱們啦,今天你打了他們,他們自不會善罷干休的,必會尋機生事報仇的,這樣一來,這店還能開成嘛?”

  “原本是這樣啊,好漢做事好漢當,這件事都是我惹起的,你告訴老闆,我會給他處理好一切的。”

  “兄弟,你別打腫臉充胖子稱能了,趁著他們現在還沒來,我看你還是趕緊收拾行李,逃吧,晚了恐怕就來不及了。”

  “逃,你看我象逃的人嘛,我還要看看他們是如何復仇吶?”

  “兄弟,你不聽好人言,吃虧在眼前,走與不走,你自己決定,我們也管不了的。”

  有理不可丟,無理不可爭。心高氣傲的福居自不把這事放在心上,仍舊照常做事。

  但說那孫老闆甦醒過來一陣唉聲嘆氣後,隨即便將所有的人都招呼到自己跟前,發佈關門停業的命令來。“夥計們,今天的事情你們都看到了,話我也不想多說了,還請眾位多多原諒,帳房先生,你立刻盤帳發工資,每人多發一個月的工資。”

  “是,老闆,我這就去。”帳房答應著便轉身算帳去了。

  福居萬沒料到自己好心做事卻會給他帶來這麼大的驚慌和恐懼,心裡自是過意不去,“孫老闆,不關門不行嘛?”

  “別說了,如果行的話,我難道會忍心停業不做生意嘛?”

  “那就沒有別的法子可解決嘛。”

  “如果有的話,我會散夥關門嘛。”

  福居看著垂頭喪氣的掌櫃的,心裡頭自是不安,猶豫片刻後,心一橫開口道;“孫老闆,事情不是已經無法挽回了嘛,你看這樣行不,這個店先交給我來管理如何?常言好漢做事好漢當,萬一出現什麼事,你放心,決不會找你任何麻煩的,處理擺平好一切後,這店還是你的,怎麼樣?”

  “你有何本事呀,他們皆是缺爹少孃的亡命之徒,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話,你定會吃不了兜著走的,”掌櫃的猛聞自是吃驚詫異,一時間不知如何辦才好了。

  “孫老闆,你放心,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我不會拿自己的性命作賭本的。”

  那掌櫃的看他信心十足,心裡不由得也想賭一把看,剎時點頭道;“可以,但萬一有什麼不妥的話,你早收手啊。”

  “放心吧,會平安無事的。”充滿自信的福居送他投親靠友後,深知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為防萬一,隨即連夜便準備起來。

  但說次日,眾人吃罷早飯,便照常開門營起業來,直到申時酒店內沒有客人,那兩個白食者也沒來時,不由得暗自慶賀,正當忙過一陣子的眾人聚集在後院用飯之際,那兩名白食者帶領著十多個五大三粗,膀大腰圓,東倒西歪,滿嘴噴著臭氣,五迷三道的醉漢闖了進來,且進入酒店便張牙舞爪地拍桌子、砸板凳,大喊大叫起來,“你們他孃的一個小小酒店,竟敢老虎頭上打蒼蠅,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喘氣當家的哪,給爺爬出來一個活的,不然,爺爺就砸店封門了。”一時間,亂哄哄鬧得雞飛狗跳、桌歪凳倒、碗破壺碎、烏煙瘴氣、亂七八糟。

  日前不做虧心事,半夜敲門不吃驚。福居聞知他們到來,也顧不得在吃飯,丟下手中的飯碗,安排其他人先躲避後,隨即便衝了過去,面對著他們肆無忌憚、胡作非為的破壞自是生氣,大吼一聲,如晴空霹靂般制止起他們的打砸摔等一切破壞行動來。“都給我住手,你們什麼東西,光天化日之下竟敢無端在這裡撒野破壞,真是無法無天、缺少管教,今日把這裡恢復原狀倒還罷了,否則,我讓你們一個個爬著走。”

  正在亂搗亂毀的眾大漢猛聞自是吃了一驚,不由自主便停下了手,愣在了那裡,把目光齊齊向發話之人看去。

  兩名白食者一見,自是充滿了怒氣,轉身便向一個身寬體胖、滿臉橫肉堆坐在門口,正在喝著開水的標形大漢報告去,“大哥,昨天就是這小子打的我們。

  人無頭不行,鳥無翅不騰。且說那人不是別人,乃姓李名存儒,本晉王李克用的兒子李存勗手下的一個吹拉彈唱的樂手也,因其膂力過人,深得李存勗的看重,任命其做為了敢死隊的教頭,其於是便依仗這個勢力,在這太原城裡作威作福、胡作非為,以此滿城人見之都害怕。且說李存儒聞聽後立刻便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瞪著一雙發紅的眼睛便向福居打量過去,眼見其身不高大,體不肥壯,貌不驚人時,在那兩個白食者的攙扶下一搖三晃著便向福居走了過去,趾高氣揚、不可一世的輕蔑般冷冷地道;“怎麼昨天,就是你打的我兄弟?”

  福居義正詞嚴道;“不錯,是我打的,可他們吃飯不付款,自找的。”

  李存儒口出狂言、惡狠狠道;“吃白食怎麼啦,那是我兄弟看得起你,否則,你請也不會來的,今日你陪禮道謙、跪頭認罪、在給一點經濟補償倒還罷了,否則,別說你這店開不成了,大的不說要你的命了,其嘛也讓你筋斷骨折、缺胳膊少腿的。”

  福居冷笑道;“吆喝,魯班門前耍斧頭口氣不小啊,只可惜我不是小孩,更不是嚇大的,今天你們到此無事生非、胡作非為,不給我講清楚,你們一個個想走都不行的。”

  李存儒萬沒料到對方如此橫,自是詫異;“吆喝,我們還沒找你的事,你竟敢尋我們的不是,好、好、好,有膽量,弟兄們還愣住幹啥,還不動手揍他,難道還等別人送酒菜嘛。”

  眾人聞言剎時便向福居攻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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