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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雄亂世免費閱讀第十九章 真寧公主

  話說福居,洪大鳴相見後,不日,便離了偃師,起程往洛陽城而去。一日之間,便到了那裡,福居面對著洛陽這個說來熟悉,但又感覺非常陌生之地,心中自是感慨萬千,說不出什麼滋味來。進得城後,在洪大鳴的安排下尋了個不起眼的小客店住下後,福居為了早日救出妻子張玉鳳,更不想在一棵樹吊死,便一邊派人注意著吳寶得的那邊消息,一邊親自尋找其他門路去。是夜,便馬不停蹄展開了行動,前往座落在西北角的皇宮而去。

  那皇宮座在洛河的河北岸,面南朝北,氣勢輝煌。它共有皇城和宮城兩部分,皇城在前,由皇帝辦公所用,宮城在後則是他寢室之地。僅北面曜儀城與圓璧城,皇家花園,為皇室人員遊山玩水之地,佔地之大,自是無法比擬。

  福居、洪大鳴二人趁著夜色圍著皇宮便尋找起進入裡面之路徑去,然而,由於那是皇宮,並決非將相王府,更非尋常百姓家,二人折騰了大半夜,別說尋找到進入皇宮的路徑了,就連圍著那皇宮走,都要沒能轉完一圈子,天就要亮了。心頭雖然懊喪,但也無法,眼見天色將亮,為了不引起他人注意,隨即便決定改弦易轍,離開那裡另起爐灶找其他進皇宮的路子去了。

  不管啥事,都是想著容易做著難。轉眼間,便冬去春來,又是一個春暖花開、春光明媚的季節了,福居、洪大鳴二人雖然盡了最大的努力,也未能尋找到進皇宮的路子,自是讓人心焦。正當兩人愁腸寸斷,一愁不展之際,這天午後,兩人剛從一個飯店裡走出,一個熟悉而陌生的人闖入了福居的視絲裡,引得他不由得注目觀看了許久。那人不是別人,她就是福居在開封城外所遇到的那個真寧公主朱寶珍也。

  “福哥,怎麼啦,你認識這個公主嗎?”洪大鳴眼見他出神觀望,詫異地問道:

  “是的,不、不、不,”福居心不在焉,自相矛盾地回答道:

  洪大鳴一時間自是奇怪,忍不住追問道:“福哥,你這回答,真令人莫明其妙,你到底認還是不認識啊,是又不是了,真讓人搞不清你什麼意思啊?”

  福居在追問下,才收回目光,唉聲嘆氣道:“這怎麼說吶?”

  “這有什麼為難的,福哥,你認識就是認識,不認識就是不認識,有什麼難說的,你可真是讓人費心啊。”洪大鳴不明白地道:

  “兄弟,你不知這裡的關係,知的話,就不會像你所說的那樣輕鬆簡單了。”福居於是便把開封郊外相遇發生之事一五一十講敘了一遍。

  洪大鳴翻然明白,感慨道:“原來是這樣啊,我還當怎麼回事吶,不過,即便這樣那你們也算有緣吧,常言道不打不相識嘛。”

  “兄弟,話雖如此,可事非如此啊。”福居無奈道:

  那洪大鳴猛然想到一計,自覺有點不合適,但又覺得可行,於是他唐突地問道:“這個也是,不過,噯,福哥,我有一計,不知當講不當講,這個計策不僅讓你們盡釋前嫌不說,而且咱們還可利用她進入皇宮救妻子。”

  “兄弟,咱們兩個什麼關係,有什麼計策你就儘管講,什麼當講不當講啊,你給我客氣什麼。”福居生氣地訓導道:

  “那好,我可說了,有什麼不妥當之處,你可擔待一二,福哥,你看這樣行不,咱們先來個無意劫持,而後,再來個英雄救美,這樣你不僅和他掛上了鉤,而且還可借用她自身有利之條件,幫你在皇宮裡尋找妻子,你看行不?”洪大鳴三言兩語便把計策講了出來。

  福居聽罷,雖感可行,但終有點擔心,“兄弟,這樣好嘛。”

  “福哥,這沒什麼不行的,再說,咱們也別無他法可以尋找到進入皇宮之人啊,在說即便咱們進入了那皇宮,偌大個宮城,咱們也無處尋啊,她不正好有得天獨厚的條件嘛,可以尋找,又不被人發現,一舉兩得正好嘛。”洪大鳴前思後想覺得自己所想之計策可行後,便直來直去地勸說來。

  “兄弟,這不是個小事,咱們必須想好才能做的。那朱寶珍是皇家公主,你沒看見她出門之時,前呼後擁,人員眾多,你怎麼下手啊。萬一那就得不償失了,就麻煩大了。”福居擔憂道:

  “福哥,做什麼事沒那麼多萬一的,前怕狼後怕虎,是不行的。只要想做都有辦法、路子的。現在正春回大地、春暖花開之際,那真寧公主朱寶珍天天遊山玩水不會總帶著那麼多護衛出來玩的。只要看她護衛不多時,咱們在發動突然襲擊,保管萬無一失,無懈可擊的。”洪大鳴自信勸解道:

  “這,行是行,不過,你一定要十拿九穩才能出手,可不能大意。”福居心中自無有啥好計,關心地提醒道:

  “放心,福哥,兄弟心中有數的。”洪大鳴說著轉身便安排去了。

  福居心中雖覺得這英雄救美之計太俗套,但眼下自己也別無他法,也只能死馬當著活馬醫了,看天氣有些炎熱,便也不在街道上尋找逗留,隨即便回客店等消息去了。

  但說洪大鳴想好了計策,為了使自己的計劃,行動起來天衣無縫,萬無一失。回到自己在洛陽城內的住處,便派人將自己的得力手下王雨、虎子、楊陽及趙勇等四人給找了過來,而且隨即便敲響撂明、不掩不遮地將所要做之事擺了出去。“四位,,今日急找你們來,不為別事,是想讓你們幫我做件事的,你們可要有思想準備才行。”

  “洪哥,跟你這麼多年了,別說做一件事了,就是一百件事,只要你說句話,就是赴湯蹈火,我們哥四個也在所不辭的。”王雨搶先道:

  楊陽看其鄭重其事,無所謂道:“洪哥,有事你儘管開口,咱們弟兄這麼多年了,你還不知嘛,用不著那麼鄭重的。”

  洪大鳴看其根本不當回事,莊重道:“兄弟們,不是我擔心,而是,這件事決非咱們一往所做的那樣,去鬧騰官府、豪紳的。而是,要你們幫忙綁架一個人,且這個人也不是別人,她就是當今皇上的女兒每天在大街游來晃去,那個真寧公主也。”

  四人猛聞自是皆大吃了一驚,一時間,四人都沒吭聲。那趙勇還當自己聽錯了,隨即便搶先便發了話:“洪哥,你沒開玩笑吧,我有點不相信啊。”

  洪大鳴冷若冰霜道:“兄弟們,我沒心開玩笑,這千真萬確的。”

  那虎子一臉迷惑不解,詫異地問道:“洪哥,那你為什麼要綁架她呀,咱們是為錢?或是仇?還是為了色啊?”

  洪大鳴直截了當言道:“虎子你想什麼的,告訴你,你洪哥我一不為仇,二不為錢,三不為色,而是要幫助一個生死之交的朋友。”

  那王雨奇怪不解地問道:“洪哥,那你這個朋友,叫什麼,有什麼為難之事,非要綁架那真寧公主啊?”

  洪大鳴為了解開眾人心中之疑惑,方便做事,直言不諱道:“兄弟們,告訴你們,我的那個朋友叫福居,他的妻子,被抓進了皇宮,為了尋找營救她,實在別無他法,我們才想出這下策來,決定用這英雄救美的老俗套來接近並利用她,從而尋找到其妻子,並營救出來,而並非真的要你們綁架那真寧公主的。”

  王雨明白事情原尾後,關切道:“原來如此啊,洪哥,那你們就沒有想過,用別的什麼路子嗎?”

  洪大鳴無奈道:“兄弟,假如有別的路,可走的話,誰都不會冒天下之大不韙做這殺頭之事的。放心吧弟兄們,我洪大鳴決不會讓你們有任何事的。”

  虎子拍著胸脯坦蕩道:“洪哥,事情我們都已經知曉了,你說怎麼辦吧?弟兄們都聽你的,決不會臨陣退卻的。”

  洪大鳴沉思了一下,隨即叫待道:“這個,這一陣子你們就待在這裡,儘量不要外出,也不要飲酒,如果行動的,我會派人通知你們的。”

  “行,我們聽從安排,保證隨叫隨到的。”

  “好,那我這就派人監視真寧之動向去,一有動手的機會,我就會通知你們的。”洪大鳴說著便尋人監視真寧公主之動向去。

  四人雖然他們知道將要上演一次假戲真做之事。但為了使假戲演得更逼真,四人在洪大鳴的要求下還是著手準備起道具來。

  光陰似箭,日光如飛,眨眼間,七、八天便過去了,四人閒暇無事,自是寂寞難耐。這日午後,四人一陣小睡後,剛從床上爬起正當準備賭兩把之時,人高馬大的金大萊帶著自己的兩個跟班來,且進屋一看到四人便大喊大叫起來。“王雨老弟,我說這幾天喝酒都找不著你們。感情你們四個躲藏在這裡,你們可真是不仁義啊,連句都沒有,害得我找得好苦啊。”

  趙勇直腸道:“金哥,不是不告訴你,是洪哥他不告訴任何人的。否則,能不對你講一聲嘛。”

  金大萊疑惑道:“讓你們做什麼事啊?連我都不讓講一聲。”

  楊陽插話道:“他也沒說什麼事,只是不讓我們離開這裡而已。金哥,今天你來有什麼事啊?”

  金大萊這個人別看長得人高馬大的,其實是個心胸狹窄、記仇之人,他今日之來不為別事,其實是來打探福居的下落的,自從上次福居在偃師老君廟揍打之後,便一直記恨在心,便一直想尋找著機會報復一下,一雪前恥。當他眼見四人講話吞吞吐吐,遮遮掩掩的,疑心本重的他自是更加懷疑四人有事隱埋著自己,剎時,眼珠一轉,鬼點子便計上心來,微笑道:“兄弟,今天我本來是奉洪大哥之命,請你們喝酒的,你看你們一個個如連句實話都不講,即然如此,那就算了。事成功之後,再請你們喝吧。”

  “金哥,真的嘛?”楊陽幾天沒喝酒,猛聞後心中自是有點癢癢。

  王雨指點迷津道:“金哥,你胡說,洪哥走時,特意交待我們不讓喝酒,怎麼會讓你來專程來請我們喝酒吶?”

  “那能是我聽錯了,那讓你們做什麼事,竟然不讓喝酒?”金大萊故弄玄虛道:

  虎子自是看不出那金大萊別有用心,脫口而道:“做什麼事,就是讓我們劫持綁架那真寧公主。來一場假戲真做之事。”

  金大萊猛聞自是吃了一驚,但卻故作詫異地問道:“虎子,你沒吃藥胡說吧,”

  “金哥,這話能胡說嘛。”虎子辯駁道:

  金大萊不解地問道:“那洪哥讓你們做這事幹啥?“

  虎子坦白道:“說是要幫助他的那個叫福居的朋友,從皇宮裡救人。至於怎麼操作,那是洪大哥他們的事,我們幾個只是幫忙做一回惡人而已。”

  金大萊雖然還未完全明白怎麼回事,但也不敢在問下去,生怕引起懷疑,瞬間,調轉話頭言道:“這個洪哥,我們兩個一起喝酒時,他也沒講這些的,可能是喝高了,把這事給忘懷了吧,才胡扯了一句吧,如此,洪哥有交待,那咱們就聽他的,別為了喝兩杯水酒而誤事。即然你們有事,那咱們改日再聊。”

  “金哥,你走好,我們不送了。”

  “沒事,忙你們的吧,”金大萊說著便出了院落來到了大街上,剛才還笑容可掬的臉,立時便沉了下來,腦中更是為已知的情況,迅速地翻江倒海似的,攪騰起來。時間不長,一條以靜制動的命令便發了出來。“黃明,你留下注意著他們幾個的一舉一動,稍有個風吹草動什麼事,就立刻報告給我,千萬不能誤事。”

  “,金哥,你放心,我一定會及時報告的。”那黃明雖然連忙答應了下來,但心中卻不明為何要監視他們。

  金大萊轉身抬步要走之際,又回身交待道:“另外,千萬注意,你的一切行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放心,金哥。我會小心的。”

  “哼,給作對,我決不會輕饒的。”金大萊小聲嘟囔著起身回去了。

  天,陰了下來,一場風雨馬上就要降臨下來了。

  回過頭咱們說說真寧公主朱寶珍,她跟隨著其父朱溫遷都來到這洛陽後,她雖然十五、六,可說已經老大不小,但由於是公主,自不願坐下來學習刺繡針線之類的活計,更由於新到一個地方,對這裡的一切都覺新鮮不說,且又趕上這個春暖花開之季節,玩心大於一切的她,於是乎,幾乎天天往街遊玩,而且還時不時地今天去邙山上清宮遊山玩水,明日到白馬寺燒香拜佛,自是樂此不疲、不亦樂乎,開始之時還讓自己的護衛雲非煙等跟隨著,但幾天過後便總覺他們跟隨著自己玩的不痛快,到那裡他們前呼後擁的,不僅攪了自己的興趣,也破壞了風景。思來想去,自覺在這京城之地決無人敢對自己惹是生非後,為了玩的痛快,自由。於是乎在出去時,便不在派人通知雲非煙他們跟隨保護了,那雲非煙身為公主府的總護衛長知道後,雖然責怪了幾回,但也沒有辦法,於是乎便也得知便跟隨保護,不知便不在跟隨保護了。

  但說這日,朱寶珍早飯吃罷,和眾宮女打鬧說笑了一陣子,早就決定到仰慕已久的龍門石窟遊山玩水的她看天空晴朗,鳥語花香的,是個出遊的好天氣,於是換了便裝,除帶上兩名宮女,也沒讓雲非煙等人知曉,便騎馬出了公主府,打馬往龍門石窟那裡遊山玩水去了。

  且她這一齣公主府,洪大鳴派到門前監視她的人,自不敢遲緩,立刻便將她所有情況馬不停蹄報告到洪大鳴那裡去了。

  那洪大鳴已經等待了很久了,當得知那朱寶珍就帶兩、三個人在城裡遊玩時,自是大喜,立時便帶領著王雨、虎子四人跟隨準備尋找機會實施綁架之行動來。

  且說那真寧公主朱寶珍自不知有人正在算計她,帶領自己貼身的兩名宮女出了公主府,在街上逛蕩了一陣後,在城裡已經玩遍的她自覺沒啥意思,隨即打馬便往龍門石窟而去了。

  且說那洪大鳴帶領四人跟隨到位後,對與朱寶珍這絕好的綁架之條件,雖然感到可行,但一想到這光天化日之下,人來人往,根本無法實施綁架之計劃就頭痛,不得不耐心等待著機會,當猛見那朱寶珍出城向南而去,深知城外更易得手,自是大喜,隨即便果斷地跟隨而去。

  但說朱寶珍打馬不大一會兒便到了伊河岸邊的那龍門石窟了,面對著山清水秀,景色宜人伊河風景,她頓感心曠神怡,瞬息間,翻身便下馬,由宮女將馬糸到大樹上後,三人便遊覽觀看起兩岸那些石窟來。

  且說她們三人一路遊覽著潛溪寺、萬佛洞、奉先寺、古陽洞,便由北岸轉到伊河南岸來,剛行走到香山寺,一聲吼叫在她們前面響起,那朱寶珍自是大吃了一驚萬萬沒有想到在這京城附近會敢有人光天化日之下打劫自己,自是嚇得渾身之哆嗦,面對著手持刀劍,前後左右包圍她們的四人奇怪道:“你們是誰,想幹什麼?”

  雨道:“姑娘,不要怕,我們不想幹啥的,只是想請你借個地方說話?”

  那朱寶珍詫異中有恃無恐地怒斥道:“咱們素不相識,又沒有交往過節的,你們為何要劫持我?告訴你們,我仍當今的真寧公主,你們最好趕快放了我,滾遠遠點,不然,我父皇知道,就沒你們活命的。”

  “姑娘,別把話說得那樣嚇人,要知捨得一身刮,皇帝都敢拉下馬,你一個公主怎麼啦,別以為就了不起了,告訴你,你要不是個公主,我們還不抓你的,綁了她們。”那王雨說著便指揮虎子三人上前繩捆索綁起三人來。

  那朱寶珍三人又豈肯束手就擒,坐以待斃,剎時,掙扎反抗便欲逃走。

  王雨,楊陽、趙勇、虎子四人又豈肯容他掙扎逃脫,飛撲上去三下五去二,便五花大綁捆綁著了三人。

  那真寧朱寶珍自是嚇壞了,瞬間,便無有了剛才那傲視一切的公主之氣焰,剎時,便連忙低聲下氣地哀告求饒起來。“好漢爺,請你們千萬別殺我們,我一定讓我父親給你們很多很多錢的。”

  “你放心吧,只要你聽我們的話,按照吩咐去做,保證不會傷害你半根毫毛的。”王雨說著指揮三人用黑布蒙了她們的眼睛,將她們的嘴巴擋住後,隨即便將三人帶到了離城很近的一個村子裡,送進早已佈置好的一個隱蔽場所內,分開關了。並嚴密看護了起來。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且說那跟蹤監視虎子他們行蹤的黃明,當看到他們捉了真寧公主,並將其密秘關押後,自是吃了一驚,連忙便將這一切都報告給了金大萊。

  那金大萊一直都在打探並注意著洪大鳴的一切,當聞知洪大鳴的計劃已得逞,且正在進行中,心頭自不甘讓福居所做之事成功,詭計多端的他沉思片刻後,一條坐山觀虎鬥之計在腦中形成後,剎時,附耳對黃明交待了起來。

  那黃明連連點頭後,隨即便帶領著七、八個人向關押朱寶珍之地而去了。

  且說那洪大鳴眼見得手,自是生怕夜長夢多,急忙便派人通知福居前來救險來。

  在說福居聞知他們已將真寧朱寶珍捉拿,自是又驚又喜,急忙便趕了過來,與洪大鳴見面問了一下情況後,隨即便往關押之地救人來了。

  王雨四人早已經得到洪大鳴的安排交待,一見福居走來,自然明白怎麼回事,為了在蒙面的朱寶珍面前,把營救之事做得更大更真,剎時,便故作聲勢吼叫道:“喂,你什麼人,來此做什麼呀?”

  “我不做什麼,找人的。”

  “找什麼人,這裡根本沒你要找的人,滾。”

  “你這人怎麼這樣講話?我又遭你惹你的。”

  “老子愛怎麼講就怎麼講,你管不了、也吃不了我的,滾、滾、滾。”

  “你這人講話怎麼這麼不文件明,應該乾淨文明點,否則你沒好果子吃的。”

  “我怎麼講是我的事,你管不著的,你最好趕快從我眼前消失掉,我們哥幾個耐心可是有限的,不然,就讓你站著進來,躺著出去的。”

  “是嘛,那我倒要看看你們是如何讓我站著進、躺著出的。”

  “好,你個不知死活的小子,即然給臉不要臉,那就怪不得我們了。”四人為了把戲演得更真,頃刻之間,便吆喝著“劈哩啪啦”上前動起手來。

  福居自然明白怎麼回事,頃刻便與對方演起戲來。一陣比劃那王雨四人詳裝不敵,吆喝著“小子,你等著,我們回來有你好看的。”便留下福居一人,四人溜之乎也。

  且說那矇住眼睛朱寶珍被押到這裡後,自不知到了那裡,心中正心急火燎地思想著怎麼辦,猛然聽到外面交談,便一直注意著外面的動靜,當聽到來人和那四人動起手,並打跑那四人後,心中自是大喜,自也不管其他,立刻便扯破喉嚨大聲喊叫起“救命、救命”來。

  福居正巴不得她如此,急忙便奔了過去,當他打開那朱寶珍的面布一眼看到朱寶珍時,雖然明知是她,但還是裝出了驚訝之喜,故作吃驚地問道:“怎麼是你呀,你這是怎麼回事啊?”

  那朱寶珍猛然看到救者乃福居時。自也是驚喜仍常,自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到,張大了嘴巴,好久才道:“我被他們劫持了。你怎麼在這裡啊?”

  “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我在這裡找人他們會不願意,他們沒傷害你吧?”

  朱寶珍自是非常感激:“沒有,謝謝你救了我。”

  “沒啥,用不著,噯,他們就劫持你一個人啊?”

  “不,還有我的兩個宮女吶。”

  “她們沒和你關在一起嘛?”

  “沒有,我們都被蒙了面,擋了口,不知怎麼他們就把我帶到了這裡。”

  “是嘛,也許她們兩個也被帶了過來,而是被關在別處,要不咱們找一下吧。”

  “行,找一下吧。”那朱寶珍說著抬腿便向門外走去,不料,那朱寶珍前腳剛出門口,隨著一聲“那裡走,”一把閃著寒光的鋼刀,便風馳電掣般砍了下來。

  福居大吃一驚,伸手便將朱寶珍給拉進了自己懷裡了,緊跟著不等他反應過來,弄清怎麼回事,七、八把鋼刀便衝了房內,一齊向福居圍砍了上去。

  福居萬萬沒有想到會有這事,面對著對方的瘋狂進攻,急忙便一手抱著朱寶珍左閃右躲,一手綽起一條椅子便招架封上去。自是捉襟見肘、狼狽不堪,且閃躲中一個不注意便被劃了一刀,痛得他齒牙咧嘴。他實在不明白,計劃中根本都沒有這一項的,半路上怎麼會空然出現,難道洪大鳴又改變計劃不成,還是為了使救險更逼真,又特意增加不成,他有些糊塗,忍不住問道:“你們要在幹什麼?”

  “幹什麼,你說我們要幹什麼?”來人皆是黑頭蒙面。並不理會他的叱責,刀反而砍得更快更猛了。

  福居眼見對方刀刀逼人,式式奪命,心中不由得生氣,但為了避免出手之間傷及他們,再次提醒道:“你們到底要幹什麼,最好乾快給我滾,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來人對他的敬告再次視而不見,仍舊瘋狂地窮追猛打。

  “怎麼你們想反了不成?“福居氣得自是怒火中燒,咬牙切齒。

  “反不反這是我們的事,你管不了的,你就死去吧。”

  “你們這群王八羔子,即然敬酒不吃,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福居面對著他們發狠猛打,深知如不滅掉他們銳氣,這個局面是很難擺平的,頃刻間,也不在考慮其他,告訴那朱寶珍抱緊自己後,伸手便指東打西、攻南擊北痛打起來。五、六個回合過後,那七、八個大漢便七零八落,無了人樣,“小子們,你們最好趕快給我滾走,不然,我就一刀刀剁了你們。”

  那七、八個大漢已經領略了的厲害,那還敢應戰,剎時,各自也顧不得渾身疼痛一個個便連滾帶爬,爭先恐後,逃之夭夭。

  那朱寶珍面對著這一切,心情自是非常感激,眼見其右肩頭血淋淋的,急忙伸手撕下自己的衣服,便上前包紮去。

  “這算不得什麼,用不著包紮的。”福居起身便避開了她。

  “還在流血吶。”那朱寶珍說著便又追了過去。

  “沒事,等血一凝固就不流了。”福居閃身便又讓開了她。

  “你這人怎麼這樣,別拿自己的身體不當回事,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你心裡沒啥,可我會過意不去的,要知這一刀,全是因為我才捱上的,你最好讓我包紮住它,不然,我給你沒完的。”那朱寶珍自是有些生氣道:

  福居眼見其執意要包紮,也不好在拒絕,便脫下上衣,坐下身子讓其包紮去。

  朱寶珍從沒經歷過這種事,面對著血淋淋之狀況,一時間不知從何下手,東瞧西看,好一陣子才慢慢地理出個頭緒,小心翼翼地包紮開來。並邊包紮邊向福居詢問起來。“恩公,您貴姓如何稱呼啊?”

  “我免貴姓福單字一個居,你可以叫我福哥什麼的都行,至於恩公這個就不要了。”

  朱寶珍道:“受你救命這樣大的恩,連句恩公都不叫,那我也太無情無義了吧。”

  “你要這樣認為的話,我也不好在說什麼了,叫什麼隨你便了。”

  朱寶珍故意問道:“福恩公,上次之事,你還記恨我嘛?”

  福居坦蕩道:“不記恨你了,如果還記恨的話,看到是你,我就不會出手救你了。”

  朱寶珍大在咧咧道:“說的是,我這人也早把那事給忘了,不過,你放心,我這人知恩圖報的,回到城裡,決不會虧待你。”

  福居故意道:“是嘛,看不出啊,如果你要給錢、官啊什麼的,那就免了吧。如果你真想報達酬謝的話,我到有一事正需要人幫助的,你能幫忙嗎?”

  朱寶珍聞聽自是心喜,“說嘛,什麼事?我可以幫忙的。”

  福居深知勸將不如激將,故意輕蔑道:“真的嘛,你可別出爾反爾啊。”

  朱寶珍坦言道:“君子一言,快馬一鞭。我朱寶珍雖然不是男兒,但也是頂天立地之人,不會言而無信的,說吧,什麼事?”

  福居坦誠道:“是這樣的,我的妻子張玉鳳,被人擄進皇宮去了,我想救她出來,這事你幫助我找到並設法營救出來嘛?”

  “這個,”朱寶珍沒想到是這個問題,一時間,有些為難。

  “是不是辦不到,有些為難啊?”

  朱寶珍沉思默想一會兒,沉重地開了口道:“我可以給你辦,把的妻子情況詳細地介紹一遍吧。”

  福居冷靜道:“我的妻子名叫張玉鳳,潞州壺關人。”

  朱寶珍關切的問道:“那有別的有什麼特徵嗎?”

  福居回憶道:“我記得她左耳後有一個瘊子外,別的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了,你包紮了沒有,天馬上就要黑了。”

  “已經好啦,你可以穿上衣服了。另外,我找到張玉鳳後,怎麼和你聯繫?”朱寶珍擔心地問道:

  福居沉思了一下道:“這個,洛陽城內的所有乞丐,你只要告訴他們,有事找洪哥,他們就會告訴我的,到時我自會找你的。”

  朱寶珍鄭重道:“行,這事我一定給你辦成,報達你捨命救我之恩的。”

  “謝謝你了,外面有水,你快洗一洗手吧,我挨門逐戶搜尋一下,”福居說著便趁朱寶珍洗手之際,一個間房一個間房搜尋來,當他把那兩個宮女解救後看天色已暗,急忙便護送三人回城去了。

  天色慾晚,霧氣蒼茫,夜色淡暗天地之間,又如一隻將要沉睡的野獸,躍躍欲試,蠢蠢欲動,一切盡在不言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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