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雄亂世免費閱讀第十七章 柳暗花明
抓捕福居的行動失敗了,這是不爭的事實。但王班和杜衝並沒有因為失敗而喪氣,不僅沒有洩勁,反而比頭次更高漲了。但面對著那福居偌大個梁朝卻為何單尋自己,自是有些迷惑不解,這日,在與杜衝說起福居時,便困惑地提問來;“杜老弟,我有個問題不明白,想問一下,那就是福居這麼大老運的,專程找我所為何事呀?”
杜衝坦言道;“王大人,這個我哪清楚,來時,敬大人只是說他要找你,至於所為何事,敬大人他沒說,我也沒問,故不知的。”
王班自言自語自是困惑極了;“這個福居,我在澤州做官就曾聽說過他,那時是他刺殺當今聖上,正到處追捕之,但我和他素不相識,從未謀面,又沒什麼過節,真想不出他現在找我有什麼事?”
杜衝分析道;“這個,要麼是你無意得罪了他,要麼就是有人可能聘請他復仇”
王班自是有些擔心害怕;“也許吧,象他這樣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如果不除掉的話,實在是禍害無窮啊。”
杜衝安慰道;“王大人,不用擔心,那福居眼下已成驚弓之鳥,且還受了傷,他翻不起浪,來不了的。我已經派人通知我的兩個哥兒們去了,過兩天他們就會來的,那時節福居在來時,就不會如這次了,保管手到擒來的,一切我都安排好了。”
王班聞言自是高興;“杜老弟,如此謝謝,辛苦你了。”
杜衝客氣道;“那裡,為國效命,理所當然的。”
王班客氣道;“杜老弟,以後有什麼事儘管開口,我一定會盡最大努力幫助你。”
杜衝答禮道;“行、行、行,一定,一定,一定的。”
王班尋問道;“那明天杜老弟沒什麼事吧?”
杜衝不明其意,困惑地問道;“沒事,怎麼啦,王大人有事啊?”
王班請求道;“也沒什麼過大的事,楊師厚大人他就要登程往潞州去了,明天我要設宴為他餞行,欲請杜老弟作陪,如何?”
杜衝聞言連忙便答應下來,“是嘛,行,沒問題的。”
三月的天,春暖花開,陽光明媚,生機昂然,令人鼓舞。
襄州刺史府的前大廳裡,人來人往,人頭躥動,不僅襄陽城內的大小官員都到齊了,而且山南東道節度使所管轄區內,州府,縣衙裡的官員也都來了,人員自是眾多。
且說那王班眼見人員已經差不多了,先讓人將酒菜上齊後,隨著便舉酒站了起來。“我說眾位,請少安毋躁,聽我講幾句啊,”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底下立刻便停止住了喧譁,聽他講起話來。
“眾位,今天我把大家找來,別無他事,是為楊師厚大人餞行的,為此我們先敬楊大人三杯如何,請大家舉起杯啊!”
眾人聞言立刻便全部站了起來,高高舉起了酒杯與那王班一起說著“祝楊大人前程似錦,步步高昇,馬到功成,一路順風。”向楊師厚敬起酒來。
那楊師厚自也是高興,高高地舉起了酒杯與眾人同歡同飲起來。
一番客套後,眾官員們便各找默契對把之人狂喝亂飲起來。鬧哄哄,亂蓬蓬自是不亦樂乎。
但由一個人卻不高興,這個人就是節度副使李洪也,試想一下,假如你身為副節度,在應該升為正職的情況下,卻沒能夠升為正職,而由一個官職比你這副使還要小的人接替了,這你還能高興嘛,在這個弱肉強食社會,是決對不能的,他李洪也是一樣的,暗地他不僅不高興不說,而且還為這種安排大發雷霆,大聲罵孃的。不過,眼下在為楊師厚餞行的酒宴上,他不僅沒有表現出來。而且與那王班默契融洽、和諧得體,自是任何人見了都不會說三道四、橫生枝節的。
那楊師厚眼見二人和和睦睦,並沒有因官職的升遷產生矛盾時,一直提起心頓時放了下來,剎時,端起酒杯便祝願來。
“李兄,王兄,我什麼也不說了,希望今後你們二人和衷共濟,為治理好這山南東道而帑力。”
“楊大人,我們一定,一定,一定的。”二人同聲答道;自是顯得默契。
楊師厚眼見王班智不足以衛身,才不足以治家關切道;“王大人,你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的,有什麼不懂之處要向李洪多多請教才行,他經營本地多年很有辦法的。”
王班道拍著胸口坦蕩道;“楊大人,儘管放心,我一定會向李兄多多請教,把這山南東道襄陽諸州治理好的。”
楊師厚語重心長道;“李兄,你乃本地人,人脈廣大,一定要協助好王大人啊,千萬可不能耍花樣呀,玩心眼。”
李洪眼見有些不放心,急忙表白道;“楊大人,我會象協助你一樣,協助他的。”
“好、好、好,來、來、來,咱們同飲一杯。”三人剎時舉起便一干而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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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頓下來一個個直喝得五彩紛呈,六神無主,七零八落,才在恭送楊師厚北上前往潞州走馬上任時,結束走人。
但說悶悶不樂的李洪面對著這王班已經成為山南東道節度留後的不爭之事實,心中自感窩火、憋氣,酒宴剛以起席,鬱鬱寡歡的他誰都沒打招呼,便一聲不吭地起身回府了,一路之上,胸中那無名之氣攪亂了他的心,弄得他翻來覆去,如墮煙海似的,自是難以平靜下來。
“李大人慢走,借一步講話如何?”
那李洪就快要走進自家府邸的那一刻,一聲呼喊把他從憤恨的狀況中給喚了回來,他尋聲回頭便望了過去,當他發現呼喚之人乃自己的結拜盟弟,無話不談的房州刺史楊虔,且身後還跟著自己的內弟王求二人時,自是高興。急忙還禮答道;“兄弟是你呀,我只顧忙的,把你們也來這事都忘了,失禮了,原諒,原諒啊。”
楊虔提議道;“李大哥,好久沒見了,咱們到醉仙樓喝兩杯如何?”
李洪客氣道;“兄弟,這不馬上就到家,回去喝不也一樣吧?”
楊虔笑眯眯道;“李哥,不一樣的,兄弟我,還要求你辦點事的,在你家喝,算那麼回事吶,走吧。”說著便打馬先行了。
王求說著打馬便也跟了過去,“走吧,姐夫哥。”
李洪眼見其已經先行而去,心中怨氣沖天的他也正想找個人傾訴發洩一下,剎時,撥馬便可追趕上去。
醉仙樓是襄陽城最大也是最好的,座落在襄州城北面,臨江而居,風景自是很好。三人到達後,那酒樓掌櫃令人先接了馬匹,隨即便讓夥計將三人領進樓上的雅間裡,且不等吩咐,便將本店最好且最拿手的好酒菜給端擺在桌子上了。
三人又不是第一次在一起喝酒了,可說已經很多次了,自也互不客氣,也不推讓,隨即便推杯換盞,親密無間地喝了起來。常言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同氣相引,蛇鼠一窩。三人意氣相合、臭味相投,幾杯水酒下肚後,便拉開了話匣子,東扯葫蘆西扯瓢,海天雲地裡亂聊起來,話隨人生,人隨話講,這是個道理,如你是個平頭老百姓,那你嘮嗑一定嘮的就是百姓話題,不然,你是找不到相同之話題的,做官的也是一樣的,決不會去嘮與己不相干之事的。三人同為襄陽之官且關係又非同一般,那楊虔把自己向李洪的求辦的事情講完,看其爽約答應後,不知不覺中便把話說到了李洪未能做上節度使這個位置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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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虔疑慮道;“李哥,我作為弟兄,有些話也不知說出來好,還是不講的好?”
李洪坦然道;“楊虔老弟,咱們什麼關係,有話但說無妨的。”
楊虔不平地道;“李哥,真想不到,你做了節度副使那麼多年,竟然還不如一個上任沒有幾天的刺史,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李洪感嘆道;“楊虔老弟,不公平我也沒法呀,誰教咱朝中無人吶。”
楊虔試探地問道;“李哥,這沒能做上,你就甘心做一輩子綠葉嘛?”
李洪愁腸寸斷,無可奈何道;“楊虔老弟,說心裡話,對於這件不公平之事孫子才甘心吶,可我不甘心,又能怎麼樣吶?”
楊虔挑逗扇火道;“李哥,說句實在話,不是兄弟小看你,你也太窩囊了,擱在別人身決不會這樣的。”
李洪氣惱道;“噯,兄弟,那楊師厚心中沒有我,連句話都沒有講,便讓那王班做了山南東道節度留後,我又能怎麼樣吶?”
楊虔進一步往深處講道;“李哥,強龍不壓地頭蛇,事在人為,他王班一個外來之人,才來這襄陽幾天了,而且是一個文官。而你經營這襄陽城多少年,且還是武官。他根本沒有把你放在眼裡。李哥,自家兄弟,我明人就不說暗話了,你還是早有打算才行,別又向前幾天發生那事一樣,到時,就不好看了,沒人能幫你了。”
李洪有所感道;“楊虔老弟,人心不齊啊,、、、、、、”
楊虔冷笑道“李哥,人心不齊,這不很好嘛,咱們正好可以利用之。”
李洪道;“兄弟,聽你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
楊虔笑道;“李哥,咱們是自家弟兄,我才勸你,事情你三思而行吧。”
那王求從進來的那一刻,除時不時地插一二句外就很少吭聲,一直都在察言觀色地觀感著,眼見話已經進入正題,這時不由得插話恨恨地道;“姐夫哥,楊虔大哥說的沒錯的,他一個外人都看得出,咱們自己遇到的事,難道還不清楚嘛,那王班假如視你為山南東道節度副使的話,他能在這次捉拿福居上,對你那樣橫加指責、繩捆鎖綁嘛,我看他分明是想借機打壓你,且要不是傅霸哥他們求得那楊師厚講情的話,你不想一下,咱們還能坐在這裡說話嘛,姐夫哥,猶豫不決只會壞事的,那王班什麼人,你現在還看不清嘛,他乃一箇中山狼似的人,得志便猖狂。你看那王班今天得意的,還有那陳暉、左馮二人,到處敬酒、倒酒,他們那是在敬酒、倒酒啊,而是倒處拉籠人,如果讓他把咱們弟兄都收買了,今後還有咱們弟兄過的嘛,想起那次我就後怕,要不是姐夫你,我就完了。噯,對了,姐夫,那王班已讓那杜衝招兵買馬,正在擴大他自己的親軍衛隊的。”
那李洪正要舉杯喝酒,猛聞自是吃了一驚,手中杯子不由得停在了半空,詫異地問道;“你說什麼,他正在招兵買馬,組建擴大自己的親軍?”
王求扇風點火地詢問道;“是的,姐夫哥,咱們怎麼辦啊?”
李洪因上次被抓之事,本就心存不滿,今猛知自是更加惱怒,沉靜冷思了片刻,心中決定奮起發力,撥雲見日找回往日的威風,剎時,冷若冰霜道;“能怎麼辦,他不仁,我不義,他能招兵買馬,咱們也能招兵買馬。”
王求聞聽自是驚喜“那回去,我可辦了?”
李洪深知開弓沒有回頭箭,決定扭轉乾坤來他個大反盤後,剎時,一不做,二不休,義無反顧道;“你儘管做吧,有什麼事我擔待。”
楊虔點讚道;“李哥,這才像咱們結拜時的你,李哥,還是那句只要用得著我只需一句話,兄弟我保證萬死不辭的。”
李洪決心拼上一搏,面對著頂力支持的弟兄寬心道;“好,有兄弟,我就放心了,來、來、來,乾杯、乾杯。”
且說這場酒宴散後,那李洪隨即便聯繫起傅霸等上層之人,以求得支持,而王求則立刻豎旗招募起果敢之勇士來。
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世上只有人自絕,而無天絕人也。
且說那福居經過一個來月的精心調理,渾身上下雖然還沒有完全好利落,但心中急如火焚的他,當從郭世傑口中得知那王班不僅增崗添哨,還且那杜衝也不知從那裡又找來好幾名高手助他捉拿自己時,心中自是更加焦急。面對著城高壕寬的襄陽城,正當無法從西門進入襄陽城,向王班問尋妻子下落而愁腸百結、一籌莫展,百倍苦惱時,當猛然得知那王求貼出佈告招兵買馬這個消息時,心思特別好的他左思右想中,不落窠臼的他猛然間一個膽大包天的想法又如電石火花般在他腦海裡閃現出來。並慢慢地形成了一個完整的計劃來,剎時,便與郭世傑商量研究起自己想好的計劃來。“兄弟,你不是說,城內貼出佈告,那王求正在大量招募人嗎?”
郭世傑詫異地奇怪地問道;“是啊,怎麼啦?“
福居不慌不忙介紹道;“兄弟,我欲報名參加,你看行不?”
郭世傑聞聽雖然同意,但又有點擔心。“這個當然可以,但是不是有點太冒險啊。”
福居自是要明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微笑道;“兄弟,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雖然有些冒險,但一則我可以順利進出城,二則還可以利用機會接近王班而不會引起他人之懷疑的。”
郭世傑別無他法擔心地問道;“只是你如何進襄陽城啊,現在官兵查這麼嚴。”
福居對此已經想了好幾天,剎時道;“這個如何進城我都想了,明天我化一下裝坐船從臨江門那裡進,讓他們防不勝防,你看行不?”
“行,不過,你一定要小心謹慎,千萬不能太意。”
一夜無話,次日,天剛放亮,福居便在江邊尋找小船去。郭世傑則仍從西城門進襄陽城接應去。
但說福居避開行人來到江邊,一陣急來抱佛腳的衝忙尋覓找到一個小船,一番商談說定價格後,那漁夫隨即便划船將其送了過去。
郭世傑早已經在臨江門等候多時了,一見其下船走了過來,立刻迎上,帶領著便往王求的招募處而去。,
豎起招兵旗,便有吃糧將。那王求每天親自接收著報名應徵者,幾天來眼見報名者接二連三,自是高興。
且說化了裝的福居跟隨著居郭世傑來到招募處,眼見前面已經有三、四個人正在排隊報名,二人便也排隊跟了過去。
那王求對招募之人自是沒有過多要求,只要前來,自是來者不拒,粗略問了一下名字及家庭藉貫,便收為帳下,自是簡簡單單。
且說那福居在一旁一直觀看他們的情況,眼見走馬觀花、敷衍了事,提著的心,頓時便放了下去,應募的決心自是更加堅定,隨著便輪到自己時,他編造謊言胡亂說個假名字及真地方,應募上後,為了後面自己便於行動,跟隨著便又提自己可以做教練,來訓練教習兵丁時,那王求自是高興極了。並立刻便提升福居做了教頭。福居自不客氣,立時便對已經招募而來這五、四十來個人,關門教習訓練來。
且說福居在城內有了安居之所,立刻便行動起來。花錢僱了婦女進襄州刺史府打聽妻子張玉鳳的下落去。然而,結果自是不盡人意,裡面雖有眾多女子,但卻並無妻子張玉鳳,自是讓他奇怪詫異,不得不另想別法。
光陰似箭,歲月如梭,眨眼間,夏盡秋來,時間便已是六月的中旬了。這中間福居與郭世傑雖然也趁著夜靜更深之時,前往襄州刺史府,探聽尋找過幾次,但都因那刺史府防守得嚴嚴實實,水洩不露,根本無法進入刺史府內半步而失敗告終。福居雖然心急,但也不敢光天化日之下采取行動,也只能強壓怒氣,慢慢尋找機會。
七月的流火,眨眼便到跟前,心急如焚的福居一心只想著如何尋找到妻子,自不知襄陽城內已經風起雲湧,暗流湧現,正在醞釀著一場前所未有的大陰謀,正當他急不可待,計劃著準備尋找個時機適當之際,不顧一切,拼個你死我活,也要尋找王班問出妻子下落時,那李洪因一件小事與王班鬧翻,早就有準備的他自不想在像上次那樣,隨即便向王求發出了動手之令,那王求自不敢遲緩,隨即便將命令下達了福居的面前,讓他帶人立刻包圍刺史府,並將王班捉拿時,福居自是欣喜若狂,驚喜交集,剎時,也不管那李洪與王班兩人因為什麼原因發生的火拼,立刻便帶領著自己這隻百十來人訓練有素的隊伍,跟隨著王求,便一馬當先,勇往直前,如同下山之猛虎,出水之蛟龍,大喊大叫著衝進刺史捉拿王班去。
那王班正在書房和杜衝等研究著這幾月來福居下落,猛聞王求帶人衝殺了進來,自是大吃了一驚,倉促間急忙便和杜衝等人組織人員反攻,然而,又怎能擋住這早就欲謀好的,如狼似虎的、戮力同心的殺伐吶,沒幾個回合便手下的幾員大將便死傷殘重,沒有了組織進攻之人。將死兵敗,立時那些群龍無首的兵士們便潰不成軍,丟盔卸甲、各知逃命而去了。
那受傷的杜衝一陣猛烈砍殺眼見根本阻止了大勢已去之局面,看自己身邊無可用之人,深知已無力迴天,更知獨自抵擋的後果,剎時,一通砍打,擊退面前之兵後,不等那些兵丁從新圍攻包圍自己,便也逃之夭夭了。
那王班萬萬沒有想到結局會這樣,急忙便在自己的親軍護衛下,向後院退去。
且說福居為了問尋找到妻子的下落,一馬當先與世傑二人便直追了過去。當眼見那王班跑進自己的臥室準備抵抗時,不等其佈防完成,便怒火中燒的他便揮刀衝了進去,幾個來回,便將衝包圍攻殺上來的兵丁們砍翻在地了,而後,飛身便擒拿住了已經癱坐在地上的王班了,拿著閃閃發光鋼刀便逼了過去
那王班自是嚇壞了,哆哆嗦嗦,面無血絲的哭天抹淚道;“你、你、你想幹什麼?”
福居冷若冰霜道;“王班,只要你老實回答的我問題,我決不會殺你的。”
王班聞言,連連答應;“行、行、行,一定,一定。”
福居動問道;“你還記得你在澤州搶劫張家莊所做過的事嗎?”
王班奇怪地問道;“有一點印象,你問它做啥?”
福居繼續追問道;“那你還記得你在那裡所搶走的女子們嘛?”
王班沉默了片刻道;“記得,記得。”
福居追究根地問道“她現在哪裡?”
王班自是問個明白;“這個、、、、、、”
福居警告道;“王班你最好老實回答,否則,我饒不了。”
王班藉機問道;“行,那你能告訴我,你找她們所為何事嗎?”
福居直言不諱道;“可以,因為那裡有我的妻子,張玉鳳,所以我必須要找到她們,好救出我的妻子。”
王班後悔道;“原來如此啊,你早說的話,咱們也決不會鬧到這個地布的。”
福居追問道;“那她在那裡?”
王班道;“在皇宮。”
福居自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詫異地問道;“什麼,她怎麼會在那裡?”
王班哭喪著臉道;“這個,告訴你,我能來這裡任職,如果不付出一點代價,那朱溫能讓我一個敗陣逃跑之人,來這裡任職嘛。”
“你這無恥之徒,真該千刀萬刮。”福居萬萬沒有想到千里追尋得到的結果竟然如此令人失望。心中那個氣,那個惱,真想一刀砍了他,但已經有話在先,剎時,惱羞成怒的他一腳踢翻王班,抬步便走出房去。
“王班吶?”那王求正好趕到,問了句,隨即便撲了進去。眼見那王班剛從地上爬起,上前抓住,一言不發一刀便結果了。
但說福居聞知自己的妻子現在皇宮時,剎時,便也不管兵丁們趁此機會亂殺亂搶,起身便和郭世傑兩人沖沖過江,便向開封尋找妻子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