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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雄亂世免費閱讀第十四章 仗義執刀

  說放福居別了郭世傑便往南而去,一路之上,深知官府已經到處張榜懸賞捉拿自己,為免節外生枝,他避大道,走小路,自是分外的小心。

  且說這日巳時,他剛從一個村莊經過,跑得有些累的他,正坐在距莊口不遠的路邊休息,忽然一陣咋咋呼的呼天搶地喊叫聲,從剛經過的那一個村莊裡傳了出來,緊跟著就見十五、六個大漢手持木棍簇擁著一頂四人的喜轎從莊裡飛了出來,且不多一時,便從他的面前經過了,當他聽到喜轎裡的女人不僅沒有一點喜樂之意,反而哭天抹淚,大喊大叫時,自是奇怪詫異。心想做女人的都盼望有這麼一天,這個女孩子是怎麼回事,不僅不歡喜,反而哭哭啼啼,悲天抺淚,如喪考妣似的,真讓令人費解,正當他奇怪不解之時,一個四、五十歲的衣冠不整的老頭,在一個痛哭流涕的老太婆的攙扶下,二人一瘸一拐,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叫喊著“搶人啦,快救人啊,”從莊內連滾帶爬奔了出來。情景自是十分的可憐。

  福居正要帶馬上路,猛然聽到“搶人救人”之言,不用人講,便頓然明白眼見這一切是怎麼回事了,眼見路邊雖有人觀看,卻無人敢管時,立刻便明白這是棘手之事也,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本是行走江湖人的道義,俠甘義膽的他翻身上馬,打馬便追了過去,那兩條人腿自然跑不過四條腿的動物,福居一鞭子下去,那馬便越過那群抬轎之人,衝在他們前面。福居收韁拔馬,掉頭便擋住那頂轎子的前行之路,怒聲便叱喝道;“呔,你們什麼人,竟敢光天化日之下肆無忌憚,強搶民女,目無國法,你們活膩味了嘛?”

  那夥人正得意著快馬加鞭地往前行走著,猛然遭到當頭棍叱,自是吃了一驚,急忙便停下腳步。當抬頭看清楚前面擋路之人,不過一人一馬而已時,提起的心頓時便放了下去,剎時,帶隊領頭的便目中無人,肆無忌憚,橫跳八尺,豎跳一丈,出言不遜地叫嚷開來。“你小子什麼人,大爺的事,你也敢管,活膩了,趕緊把路讓開,那遠滾那去,不然,惹火了爺,沒你果子吃的。”

  “小子,把人放下,萬事大吉,否則,我讓你們爬著走。“福居萬沒有想到這人竟如此目中無人,肆無忌憚,心中那無名業火騰的一下便燃燒了起來,怒火中燒的他翻身從馬上跳了下去,抬腿便大義凜然地向他們逼了過去。

  那帶隊領頭之人一見,指揮兩名手下便迎了過去,“哎喲,你真不知天高地厚,即然給臉不要臉,那就怪不得我們了,小李,小張,你們兩個,去,把他揍一頓去,”

  那張、李二人聞言,立刻便手持木棍,便左右夾擊著向福居攻擊過去。

  福居技高膽子大,眼見棍棒打來,不躲不閃,伸手便一手一個,抓住了它們,且不等他們反應明白,便借力發力將二人放倒在地。而後,揮棍挾帶風火雷便雷霆萬鈞打向那領頭之人,

  那帶隊之人一見自是吃了一驚,慌忙便與手下一起圍打攻擊上去。

  “來得好,”福居自不把他們放在眼裡,舞動手中棍棒便指東打西,攻南擊北,上竄下跳,劈頭蓋臉打起來。只五、六個回合,便將那十多人打趴在地,哭爹叫娘,亂滾亂爬起來。“小子們,今天我就饒恕你們,不讓你們爬著走了,但是都給聽好了,回去告訴你的主子,如果膽大妄為,再敢作威作福,行兇作惡的話,我定然上門,要他性命的,你們都滾吧。”

  那群哭喪著臉的眾漢子聞言,自是連轎子也不要了,便相互攙扶著急急如漏網之魚,慌慌如受驚兔子般,連滾帶爬,沒命似的回去報信了。

  話分兩頭,但說那老頭老婆跌跌撞撞,從後面趕了上來與轎中之女相見後,自是感激他的仗義救助,立刻上前便跪拜至謝起福居來,“恩公,謝謝您的出手相助,要不是您的大仁大義,我們一家從此以後就在難相見了。”

  福居不好意思道;“老丈,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是每個有良心的正義之士都會做的,這不算什麼的,你不必行如此大禮的,這讓我擔當不起的,快快請起。”

  那一家三口自是感恩戴德,謝謝之聲不斷;“恩公之大恩大德,我們無以報達,唯有如此心裡才能好受點。”

  福居奇怪地問道“老丈,言重了,這區區小事,不足掛齒的。噯,老丈,你們這是怎麼回事呀?那群人為何光天化日之下敢搶人啊?”

  “噯,說來一言難盡啊,我名叫史民安,這是荊妻和我的女兒翠紅也,我們就這史莊人,因為家窮,且我年老體弱,今年秋裡租借了前響當莊大財主韓士奇一養大頭毛驢來耕地,不想,地還沒翻耕,那驢半夜就掙脫韁繩自己跑了回去,我一路尋去。那韓士奇為富不仁,不僅說沒有,反而還誣賴我借驢不還,故此他非要用我的女兒去頂不可,我自然不肯,沒想到他恃強凌弱,竟然派人光天化日之下強搶也,今天要不是遇到你,我們全家就完了。”

  福居詫異道;“原來如此,史老伯,那你為何不到官府告他去吶?”

  “告他,他和那些當官的熟得跟一個人似的,我那敢告他呀,在說堂堂衙門朝南開,有理無錢莫進來,我們家窮困潦倒,連一文錢都拿不出來,衙門裡的人,根本不會給我作主的。這事在我們這裡發生過,你不知,前兩年鄰村就因那韓士奇胡作非為到衙門上告過,開始之時看著倒挺好的,不料,事情剛過一天,情況便大變,原告不僅成了被告,而且,還被下了大獄,自是讓人心寒,結果上告之人鬧得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為此現在沒人敢告了。”那史安自是害怕得不得了。

  福居眼見他說來膽戰心驚,便道;“如此說,史老伯眼下這事,你想怎麼解決吶?”

  史民安無奈道;“沒辦法解決的,我們窮家小戶,惹不起,躲得起,想要活命,唯有離開這裡,投奔他鄉的。”

  福居難以置信他的話;“那你們捨得這袓袓輩輩都在此生活的家嘛?”

  史民安無可奈何道;“捨不得又怎麼樣,我們又鬥不過他的,”

  福居問道;“那難道你們就這一條路可走,就沒有別的辦法嗎?”

  史民安無奈道;“恩公,有的話,我們誰也不想背井離鄉,以討為生的。”

  福居關切道;“如此講,我替你們開條道,讓你們不走行嗎?”

  史民安擔心道;“恩公,謝謝你的好意,你有所不知,那韓士奇惹不起的,家裡騾馬成群,有錢有勢不說,還養了許多高來高去的打手,就剛才這件事來說,他必不會善罷干休的,你還是儘快早早離開這裡的好,以免禍事臨頭,那樣我們全家都會不安的,而且我們也得趕緊離開這裡,要不然,等他們一來,想走都走不掉了,恩公,謝謝你了,我們回去了,你也趕緊離開這裡吧。”史民說著便急忙和妻子與女兒回家收拾行李去。

  “高來高去怎麼啦,怕他們我就不管此事了,老丈,你放心,有我在此,保管你們平安無事的,”一向殺人要殺死,救人要救活的福居自不把他的話當著一回事,心中沉思了片刻,便一作做,二不休,跟著史民安一家到史莊去。

  那史民安一見他也跟了過來,心中自是不安。“恩公,您還不走,還跟著我們做啥,等一會兒,那韓士奇的人到時,你想走都來不及了。”

  福居坦言道;“史老伯,你不用為我擔心的,我這人是殺人殺死,救人救活之人,而且是遇強必管的,今天聽你這一席話,這個韓士奇在這個地方如此橫行霸道,我如果現在就走的話,恐怕你們連五里都走出,就會沒命的,今天我即然幫你們,我一定幫人幫到底,讓你們平安無事,我才會離開,決不會讓你們提心掉膽、不死不活、苟延殘喘的。”

  “恩公,你是個大好人啊,您可想好了,到時後怕就來不及了。”

  “放民,我的功夫。剛才你們又不是沒見,打鬥他勝不了我的,今天遇到我一定要管的。”福居自是決心為民除害的。

  四人說著便進史莊回史民安家商議如何剷除韓士奇一事去。

  回頭再說那慌得連轎子都不要的十多名大漢,相互攙扶著一回到響當莊,立刻添磚加瓦、顛倒是非,向莊主韓士奇報告去。

  那韓士奇三十多歲,身高五尺,其貌不揚不說,臉上還坑坑窪窪,高低不平,如同癩蛤蟆扒在上面似的,自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他披紅掛綠,喜氣洋洋,指揮家人正打掃著院子,等著做新郎,聞聽後氣得自是怒火中燒,暴跳如雷,破口大罵中隨即便集中了所有家丁,綽起了傢伙,挾帶著一場暴風雨便向大門衝去。當他正要飛出大門之時,一個人上前攔截住了他,他自感詫異奇怪;“公羊成南,你攔我何意?”

  攔截之人乃他的管家公羊成南也,這公羊成南四十多歲,身高七尺,雖然也是不其貌不揚,但卻比韓士奇強多了,除臉白如面外,別的自與他人無二也,他一身儒生打扮,自喻才與諸葛亮,自是能點子出不完,施不盡之。他雖然熟讀四書五經,但卻是阿諛諂佞之人,他心地匾窄,嫉賢妒能,勝自己者則害之,不如自己者則百班捉弄取笑,跟隨幫襯著這韓士奇在這鄉里害人。他正在後院自己的書房內寫寫畫畫,為韓士奇的喜事而忙活著,當得知搶親之人被人痛打而回,韓士奇帶人要去之時,鬼點子成堆的他急忙便趕了過來。“韓莊主,少安毋躁,聽我一言如何?”

  “成南先生,你我何種關係,但講無妨?”

  公羊成南勸阻道;“韓莊主,你這樣急促幹什麼,你也不仔仔細細想,他一個不知死活的過路之人,你犯得著生那麼大氣,親自會他嘛,那樣你會有失的身份,退一步咱們不說這些。可你想了沒有,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你鬥不過人家,失敗你怎麼辦?難道你也像他們一樣爬著回來嘛。”

  韓士奇聞言自是不當回事,“成南先生,你別長他人志氣,滅自家威風。他一個過路之人,在我這一畝三分上他成不了精的。”

  公羊成南指著那些狼狽不堪、無精打采的眾家丁,嚴厲道;“韓莊主,我不是滅自家威風,而是事實如此,你看看他們一個個慘敗樣,如果能行的話,就不會如此這麼狼狽不堪了,上次的教訓你可忘了,要不是我施計的話,那宋亞平能在咱們的地牢裡嘛,聽我一言,別在義氣用事了。”

  韓士奇自是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氣,但自是不甘心到手的鴨子就這樣讓她飛掉;“先生,那怎麼辦吶,難道就算了不成。”

  公羊成南胸有成竹道;“韓莊主,放心,我不會放過他的,史民安的女兒早晚都是你的。這個計劃我都想好了,唯有把他騙到咱們莊來,利用咱們佈置好的機關,還如擒拿那宋亞平一樣,才行。”

  韓士奇擔心問道;“可怎麼才能引他上當吶?”

  公羊成南自信道;“這個你儘管把心放肚裡,只要我出馬,保管他會乖乖而來的。”

  韓士奇還是有些不放心;“那萬一他不上當吶?”

  公羊成南分析道;“萬一他不來,說明他膽戰心怯,那我們更沒必要和他打了。那史民安的女兒過不了今就會乖乖地跟你睡了。”

  韓士奇自也別無法,也只能同意;“行,那我先謝謝先生了,你都帶誰去?”

  公羊成南看了一眼眾家丁,隨著點名後便讓其備馬去;“就韓紅顏跟我去吧,其他的一個都不帶了。”

  那韓士奇不放心地再次問道;“你們兩個人能行嘛?”

  “放心吧,憑著我三寸不爛之舌,保管馬到成功的。”成竹成胸的公羊成南說著隨著韓紅顔將馬牽來,他翻身上馬,出門打馬便往史莊奔去。不多一時,便進了史莊,來到了那史民安的家門前,眼見大門緊閉,連馬都沒下,但迫不及待地喊叫起門來。“史民安,在家嘛,開門請借一步講話如何?”

  那史民安夫婦剛慌里慌張將東西收拾齊備,正準備起身出門逃奔避難,忽聞喊叫,三人一家立時便嚇癱在地上了。“壞了,韓士奇他來了,咱們全完了。”

  福居自是心喜,起身便要迎戰去;“韓士奇來了,怕什麼,我正想找他們吶?”

  那史民安自嚇壞了,急忙上前便拉住了他衣服,恩公,你快走吧,這裡的事你就別管了,不然,連你也會完的。”

  “這事情被我遇上了,我怎能袖手旁觀,不管不問吶?老丈,你就不要多說了,一切我自有分寸的。”俠甘義膽的福居又豈肯臨陣退縮,而做逃兵讓人恥笑吶!他甩掉史民安的拉勸,抬腿出門便怒氣衝衝地飛身開門去。

  那史民安一家三口自是嚇壞了,一時間,眼看福居去開門,竟然不知如何才好了

  福居抬腿三腳二步便到了院門前,毫無畏懼地便打開了門去,隨著一步便跨出大門來到街上,然而,外面並無想像中的那樣刀光劍影,殺氣騰騰的場面,除看到一個四十來歲的儒生模樣的中年漢子,滿臉笑容可掬站在大門外,另一個人手牽著兩匹馬站在不遠處外,自是在無其他人時,自是有些詫異奇怪,愣了一下,才道;“噯,你們是誰呀,有事嗎?”

  公羊成南客氣地道;“請問,這是史民安家嘛?”

  福居眼見來人無刀無槍,自也不好發火;“正是,你找他什麼事?”

  公羊成南自我介紹道;“在下響當莊,韓士奇的管家公羊成南是也。”

  福居耳聞他並非韓士奇,且又看只有一個人,心中自是奇怪,心中自知他葫蘆要賣什麼藥。“原來閣下不是韓士奇啊,那閣下到此有何貴幹啊?”

  公羊成南坦蕩道;“我來一不為打鬥,二不為爭吵,是來和平解決事情的爭端的。”

  福居奇怪道;“解決問題,那你怎麼沒帶人啊?”

  公羊成南微笑道;“我帶人幹什麼,我不是給你講了嘛,我來並不是以打鬥爭吵解決問題,而是要和平解決的。”

  福居不解地問道;“是嘛,那閣下打算如何解決這件事吶?”

  公羊成南從福居一開門那剎那間,就已經知他就是那個抱打不平之人,故意揣著明白裝湖塗地問道;“這個,請問閣下是誰呀?”

  福居輕描淡寫道;“我一個過路之人而已。”

  公羊成南挑明道;“這麼說,閣下,就是剛才抱打不平之人啦?”

  福居直言不諱道;“不錯,正是在下。”

  公羊成南詢問道;“那就好,想比閣下已經詢問知曉事情的原尾了吧。”

  福居坦言道;“這個,當然已經知曉了。”

  公羊成南提意道;“即如此,那請閣下到響當莊走一趟如何?”

  福居敬覺地問道;“走一趟是行,可去幹什麼吶?”

  公羊成南簡明扼要道;“當然是解決問題呀,就拿史民安這件事來說,他欠我家主人一頭驢,你到那裡算一帳,該是多少是多少,有錢你就付錢,沒錢用你這匹馬抵也可以的,互不相欠,不就完事了嘛。”

  福居有些擔心,生怕他使詐,“這個、、、、、、”

  那公羊成南深知勸將,不如激將,提醒道“閣下,要是不去,不處理這件事的話,往後的事就不要再插足了,我誠意來請,你都、、、、、、”

  “誰說不去了,別說你們響當莊了,就是龍潭虎穴,我福居也不怕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福居深知不入虎穴,難得虎子,答應後轉身便進院牽自己的馬去。

  那史民安已經反應過來,一見福居要跟他們去,急忙便上前阻止來。“恩公,你不能去的,他們那是狼窩虎穴。”

  膽大無畏的福居勸慰道;“史老伯,你放心,別說狼窩虎穴了,就是龍潭虎穴,我也不怕的,你不就欠他們一頭驢嘛,到那裡算一下把錢給他們,你們全家就沒事了。”

  史民安已經見識過,擔心提醒道;“恩公,你不知他們的帳,是驢打滾帳,利滾利,還不清的。”

  福居自不把這一切放在眼裡;“史老伯,放心,他們敢胡來,我也不吃素的。”

  史民安苦苦勸阻道;“恩公,你就聽我一言吧,不會害你的。”

  “史老伯,你放心不會有事的。”福居牽馬出院,翻上馬打馬便追公羊成南二人去。

  那史民安一見他一意孤行,深知他此去九死一生的,剎時間,也不在逃難避險,帶著妻兒便也向響當莊而去了。

  響當莊在史莊的西南面,在南北向官道旁的東面,兩莊相距有五、六里遠,那響當莊有二、三百戶人家,是個中等的村子,莊四周牆高溝深,水清不見底,莊門又高又大,又如老虎口一般,令人生威。福居跟隨著二人便進了莊去,那韓士奇家在村中正中間,在莊內數一數二,無人可比的,門口兩隻大獅子左右分開。三人到達翻身下馬,立刻便有人上來接了過去,福居跟隨公羊成南便大義凜然地向韓府走了去。

  那韓士奇早以定好擒龍縛虎之計,得報,自是大喜,立刻便在廳堂外面列兵佈陣,迎接他的到來。

  福居一身正氣,跟隨著昴首闊步便從頭院進到二院去,當要向廳堂進時,猛然看到路兩邊如狼似虎的家丁們手持刀槍,狐假虎威嚇唬人,自不當回事,大義凜然,坦然微笑著,抬腿便向廳堂上走去。

  那韓士奇本想給福居個下馬威,令其望而卻步,知難而回,自沒料到他竟不屑一顧,根本不當一回事,一時間,呆若木雞的他自不知下步如何進行了。

  福居昴首走進廳堂,與他們協商史民安之事來,當看房內就一人,不等公羊成南介紹,便開言問道;“你就韓士奇吧?”

  那公羊成南急忙介紹道;“對、對、對,這就是我們韓莊主,你請坐。”

  福居一聽,心中之怒火頓時便在也忍不住了,立刻便叱呵道;“韓士奇,你一個小小鄉紳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強搶良家民女,你未免太霸道目無國法了,”

  那韓士奇萬沒料到來人一見面就橫鼻子豎眼,大加痛責,一向趾高氣揚,橫行跋扈的他又何曾受過這個氣,立時便針鋒相對反擊地過去。“你是什麼人,壞我之事不說,還敢獨鬧我家,難道不怕我殺了你嗎?”

  一身正氣、光明磊落的福居不屑一顧道;“怕的話,我就不來了,說吧,史民安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處理?”

  韓士奇惡狠狠地道;“殺人償命,欠賬還錢。天經地義的,這樣的事怎麼處理,這還用我說嗎?是人都知道的。”

  福居冷嘲熱諷道;“是嘛,即如此,那你們說那條驢要多錢?”

  韓士奇抬頭看了一眼公羊成南,並丟了個眼色給他,“這個,管家,咱們那條驢該值多少錢啊?”

  那公羊成南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得知他一切都已經安排好,可以動手抓人後,剎時便不驚不炸,不熱不凉道;“這個,那天咱們不是算過嗎,也就是一百萬多一點嘛,怎麼你可忘記了。”

  福居萬萬沒有想到他們竟敢獅子大開口,說出這驚人的天價來;“什麼,一百萬多一點,你們什麼驢啊,竟然值一百萬?”

  韓士奇冷若冰霜,道貌岸然道;“別管我們什麼驢,就是一條土驢,你只要把錢拿出來,你放心,史民安之事就會一筆勾銷的。”

  福居這次本想以真誠,勸導韓士奇改惡從善,不在行兇作惡,禍害鄉鄰,自萬萬沒有想到他竟如此頑固不化,罪該萬死,眼看話不投,起身便站了起來。“你們這不是處理解決問題,而是在訛詐人。我看你們一點誠意都沒有。在談也是白談,告辭。”

  那韓士奇冷笑一聲,立刻便發出動手之令來;“想走,沒門,告訴你,今天你是進得這門,出不得這門的。來人呀,給我拿下他。”

  十多名早已經準備好的大漢,頃刻便從外面衝了進來,將門窗全部關閉後,飛身便向福居圍攻過去。

  福居自不會束手就擒,坐以待斃,不等圍攻上來,飛身便向韓士奇撲了過去,然而,那韓士奇一個閃身便陡然不見,等他回頭在尋公羊成南時,那公羊成南也不見了。還未等他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四面八方的濃煙便隨著圍攻過來的家丁,向自己飛來。不好,毒氣,他頓時便明白那群大漢進來為什麼先關門窗。然而,一切都晚了,還未等他想好如何應付,一張大網便隨著他渾暈不清之時,從天而降了下來,罩住了他,且不等他掙脫,那十多個大漢便衝上去,三下五去二,連人帶網捆了結實,拉出了廳堂,扔在外面,隨著一盆冷水的澆下,他頓時便清醒了過來。

  早已從暗道走的韓士奇面對著已不能亂動福居自是得意極了,耀武揚威道;“小子我說你進得出不得吧,你還不服,怎麼樣啊,告訴你,和我作對的人,都沒有好下場的,你也一樣的。”

  “韓士奇,你不要得意太早,我福居饒不了你的。”

  “你已經沒這個機會了,來呀,把他給我處理掉。”

  “慢著,”那公羊成南當猛然聽到福居時,自是吃了一驚,急忙阻止住,向福居追問道;“你聽什麼?”

  “大丈夫,坐不改名,立不改姓,姓福名居,”

  公羊成南不放心再次追問道;“真叫福居。”

  “當然,大丈夫坐不改名,立不改姓,”

  “成南先生,為什麼不讓除掉他?”那韓士奇奇怪道;自是不明白。

  公羊成南提醒道;“韓莊主,你還記得兩天前,咱們在縣衙赴宴時,所看到的那副畫像嗎?”

  韓士奇記憶猶新是道;“當然記得,不就是一個通緝叫什麼福居的,說什麼如果捉住他賞金萬兩、官升九級嘛,怎麼啦?”

  公羊成南提意道;“你仔細看看這個人和那畫像的人,像不像?”

  韓士奇聞言,立刻便仔仔細細觀看起福居來,不多時便開了言;“像,他長相幾乎與那畫像是一樣的,難道他就是朝廷通緝懸賞捉拿的欽犯福居,不成。”

  “不錯的,剛才我特意詢問了他,他也叫福居的。”

  韓士奇聞聲自是高興極了;“是嘛,那可真是太好了,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這下咱們可有登天摘星的梯子了。”

  “這是自然,所以眼下咱們殺他不得,唯有交給朝廷讓他去殺,咱們才會一舉兩得的。來呀,把他帶入地牢去,好好的待侯著,過兩天做個籠車送京城去。”

  “對、對、對,你說得非常正確,公羊成南先生,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啊。”

  “那裡,這都是我應當做的事。”

  “成南先生,你放心,等我做了官,我保證不會虧待你的。”

  兩人正在得意忘形,一個家丁進來通報道;“管家,大門口,那史民安求見。”

  “什麼,你先過去,我馬上就到,”

  ****之心已動的韓士奇急忙提醒道;“我的在管家,此去你可一定把那史翠紅給我帶回來。”

  “放心,保你如意的。”公羊成南轉身便到大門前見史民安去。

  且說史民安一家三口眼見福居為了他們一家之安危竟然不顧生死,硬闖響當莊,心中自是感動,便也不顧生死,一路之上跌跌撞撞,追趕著了響當莊,且一到韓士奇門便叫喊著起來。

  那門衛不敢怠慢急忙便通報了進去。

  史民安一見公羊成南出來,為了福居之安危,立刻便上前跪拜求情起來。“管家老爺,請你放過他吧,他乃一個過路之人,對此完全不知曉的,而是一時義氣用事而已的。”

  公羊成南得寸進尺道;“史民安,我放他可以,但我有什麼好處吶?”

  史民安看了女兒一眼,無奈道;“管家老爺,只要你放了他,你所有的要求,我們都答應的。”

  “好,來人,把翠紅姑娘,請回梳洗打扮去。”

  兩個丫環急忙從府裡跑了出來,上前攙扶著翠紅便進院去了。

  那史民安心中雖然不捨,但也無奈,眼看公羊成南要回,急忙追問道“管家老爺,你可要言而有信啊。”

  “你們回家等級吧,放心,明天早上,就會放人的。”公羊成南獰笑著回莊向韓士奇報喜去了。

  那韓士奇一見面便急忙道;“那史翠紅,帶回來嘛?”

  公羊成南自是得意極了,“放心,已經帶回,而且這還是她自動送上門的。”

  “韓士奇興奮極了,急忙問道;那太好啦,她現在在那裡?”

  公羊成南迴道;“已經安排到準備好洞房裡,正在梳洗打扮,調教吶!”

  韓士奇急不可待道;“那我會會她去。”

  公羊成南挖苦取笑道;“莊主,時間還早著吶,用不著那麼急入洞房,大長一個夜的。”

  “這也是,那咱們就開席吃飯吧。”

  眾家丁聞言,立時便圍座在早已備的宴桌前,胡吃海喝,鬧騰起來,這一通下來,直到掌燈時分,一個個直喝得五子登科,酩酊大醉,爛醉如泥,酒席才告結束。

  但說那韓士奇本是個貪財好色之徒,隨著幾十杯水酒下肚後,對翠紅的美豔早就垂涎三尺的他看天色晚下後,淫心早動的他是再也按耐不住,起身便向洞房撲去。

  且說史翠紅從踏入韓府的那一刻起時,捨生取義的她心中就已經打好了主意,當進府後聞知,那公羊成南是在欺騙自己,根本沒有放福居之意後,意志堅定的她剎時便改變了當初決定,看天色越來越暗時。面對著燈光重新計劃起來。

  且說韓士奇跌跌撞撞到了洞房。眼見五、六個丫環正在說笑,剎時,沉下臉便將她們通通趕了出去,而後,關上房門,便笑逐顏開地向史翠紅撲了過去。“美人啊美人,自從那次見到你後,我可就茶不思來,飯不香,日日想來,夜夜盼,想不到直到今天才天隨人願,如願以償。”

  史翠紅眼見他如狼似虎般撲了上來,起身便躲開了他。

  那韓士奇一下撲空,轉身尋著便又撲了過去,“我的小美人,你躲什麼,難道還怕我吃了你不成,你放心吧,情哥哥,吃不了你的,只會讓你舒服的。”

  史翠紅見他又厚顔無恥撲來,抓起一張椅子便擋在了他的面前。

  那韓士奇一見詫異道;“小美人,咱們不都說好了嘛,你這是何意呀?”

  史翠紅厲聲道;“說好了,不錯,可你們都按所說去做了嗎?”

  韓士奇面不改色心不跳,一眼不眨地說著謊言;“我們怎麼沒做,都做了,那小子還是我親手放的吶。”

  史翠紅自是不信他的話。“你說謊。”

  那韓士奇指天賭地,“我怎麼會說謊騙你吶,小美人。放心吧,我的小美人,騙誰都不會騙你的。”

  史翠紅直言道;“你沒騙我,剛才我都聽到外面他們講了,你要把他解到送到朝廷吶!”

  “那是他們信口雌黃,胡說亂講的,小美人,別道聽途說,疑神疑鬼,那樣不好的。”那韓士奇說著趁其不備,伸手便將史翠紅抱在了懷裡,拿著噴著酒的臭嘴便向史翠紅臉上親了過去。

  史翠紅自不許他侵犯,然而,她一個弱不禁風的小女子,雖然是農家出身,有點力氣,但也不能從一個體壯如牛的男子手裡掙脫的,她掙扎了幾下,便沒了氣力。

  得手的韓士奇自是得意極了,尋著史翠紅的櫻桃小口,便肆無忌憚地親了上去。那誰知,剛以接觸,他便一聲大喊;“哎喲,痛死我了,我的鼻子呀,”丟掉史翠紅,手捂著鼻子便向外跑去。

  公羊成南等人正準備休息,猛聞喊叫殺豬似的嚎叫,還當福居逃脫走掉吶,立刻便從房內衝了出來,尋聲奔了過來,當看大喊大叫之人乃韓士奇時滿臉上下都是血時,自是詫異奇怪,立時僡驚問起來。“莊主,你這是怎麼回事呀?”

  韓士奇氣得自是咬牙切齒,恨之入骨;“那死妮子,把我鼻子給咬了。”

  “那你們兩個快請郎中去。”公羊成南聞聽自是吃驚,急忙安排人手請郎中去了。不多一時,一個三十多歲,眉清目秀的郎中手提著藥箱便慌里慌張趕來了,隨即便為其包紮起鼻子來。

  且說韓士奇隨著鼻子的包紮停當,怒火中燒的他立刻便命人捉拿史翠紅去,然而,未等級捉拿之人出門,一團火光便在黑暗的夜空沖天而起,跟隨著一陣亂喊亂叫的求救聲便響了起來。“救火呀,洞房失火啦、、、、、、”

  “這怎麼失的火?”韓士奇等人自是奇怪,急忙便趕了過去。

  “不曉得,我們也都是看到火光過來的。”

  、、、、、、

  看來一定是那史翠紅自知罪責難逃,放火****了。奶奶的,你死了,我讓你爹孃接受懲罰,韓士奇想明白後心中自是怒惱羞成怒,剎時,也不讓人滅火,隨即便派出五人前往史莊捉拿史民安夫婦去。

  且說,那五人不多一時,便將史民安夫婦捉了回來。

  發了瘋的韓士奇也不管史民安夫婦已經年老多病,立刻便命人抽打起來,直將人打死他心中那口才出來。

  話說關在地牢裡福居當聞知件事時,自是氣得咬牙切齒,恨之入骨,但由於身囹圉,雖然滿胸仇恨,卻也法,內無糧草,外無救兵的他只有企盼著世上能神仙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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