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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奴嬌免費閱讀第19章

  “是,子言聽見了……子凌……”。抬了抬頭,感動子凌繞路走就為了給她避開太陽的直接照射,心裡的痛好像緩了些。

  “啊?說吧,一句話,我一定幫你。”

  “謝謝你,子凌。”發自真心的感謝子凌,子言的臉上盛開著一朵白蓮花,白蓮花的笑清雅迷人,就像那池塘裡的水蓮讓人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

  “別客氣喲,你是我兄弟嘛,照顧你是應該的,他日若哥哥我有難,你也會幫我的是不是?”子凌朗聲笑著,雖未回頭看子言,他也知道,此時的子言定是展開了笑顏。

  “是,我一定幫你,子凌,真的謝謝你。”

  楊柳低垂,無風不動,蓮花豔紅,出泥不染,驕陽如火,炙熱騰騰。在軒宇閣就地用了午飯,端木昊天隨意的向清風閣走著,身上的清涼不容於驕陽的曝曬,阻隔著熱氣的侵身。抬眼瞧著那奼紫嫣紅的紅花綠葉,一抹灰影躍入眼斂,趴在子凌身上的她笑得好美,不知道是子凌說了什麼,舒懷的微笑漸漸地碇放出豔麗的色彩,銀鈴般清脆的聲音自那張他吻後就百般想念其滋味的紅唇間發出,瞬時花失了顏色,鳥不再鳴唱,風撩起平湖,盪漾開一圈圈的漣漪,水波粼粼中閃動著耀眼的光茫。

  “對嘛,子言,你笑的時候最溫順了,還是多笑笑的好,聽你這笑聲,我就覺得夏日裡的太陽是溫暖的,而不是酷熱的,舒服多了。”

  “是嗎?子凌,你的嘴巴真會說話。”

  “我的嘴巴除了吃就數說話了,哪天不讓它開口,那不是死人一個了。”

  “哈哈哈,是沒見過死人吃飯說話的。”

  “對嘛……我的子言也會說笑話了”。

  清冷的面容剛毅而有稜有角,微抿的薄唇慢慢挑起唇角,凜冽的琥珀色的眼睛定定地看著那對男女。心底裡升起一個不滿的情緒,那是所有物品被人偷偷拿走的感覺。深吻了多少次的紅唇正在對他人碇開笑顏,潔白的貝齒張張合合的正在向他人發出誘人的聲音。

  女人啊,早上方才勾了九王的眼,這會兒又搭上了自己的貼身侍衛。哼哼,低賤的女人,都是愚蠢貪心的。

  明明身上已有灼熱的汗水,為何會有寒冷發抖的感覺,子言輕抬眼眸,望向一旁,看到的是幽深的寒潭裡射出的是冰凌般的利箭,正穿心房,凍結了鮮血,不流一滴,冰封在內,沉封的是剛剛升起的萌芽,那嫩嫩的如草色般的萌芽,即刻就被冰凍而亡,扼殺的徹底。白衣飄飄,無風卻能擺動起衣袂劃過一個優美的弧度,晃了她的眼。來不及收起臉上展露出來的開懷迷人的笑容,就這麼傻傻地盯著端木昊天。

  還在不停逗著子言說笑的子凌,後知後覺的,好久才發現子言沒有說話,用頭撞了撞子言的,驚醒了傻傻望著端木昊天的子言,也讓自己看到了一旁的不遠的地方站著的端木昊天。

  “侯爺,我把子言帶來了,這是要回清風閣嗎?”開心的笑著,一點都沒有不妥的感覺,子凌覺得端木昊天肯讓自己帶子言來,定是會治了他的傷的。腳下不停,折回身向端木昊天走去,背上的子言此時卻已發起抖來,胸前那些個吻痕突然出現在面前,飄來飄去,如一張張張大著的嘴巴向自己撲面迎來,不寒而慄,想躲也躲不開。子言即然就這樣當著端木昊天和子唯、子洛的面,趴在子凌背後,躲藏起來,緊緊的就那樣攀著子凌,如一個嬌小憐愛的孩子信認的依附著父親。

  “別怕,子言,侯爺給你治好了傷,去了斷心掌,你就會好的。”

  她在怕自己,她在躲自己,她不敢看自己。輕抿著的唇釁盪開來一絲玩味的笑容,沒有溫度,只是一個動作,端木昊天笑的冷然。嘴邊若有似無的飄過子言紅唇的清香味,那誘人的芳舌靈巧紅潤,與自己的舌尖糾纏起來是那麼的美妙,輕敲在她如琴絃的貝齒時,他的舌尖又酥又麻,心兒也跟著雀躍起來。

  負手於後,端木昊天走的優雅、清閒,嘴角的笑不曾隱去,子凌心中充滿了希望。“子言,你看,侯爺在笑,他的心情很好,你的斷心掌定會消除的,別擔心了知道嗎?”悄悄放眼望過去,看到的笑容是沒有溫度的,一如他冰冷的唇,一抹玩味的眼神從她身上掃過,慌忙收起送出的眼神,受驚的眼睛如小鹿般亂跳,不知道該將眼光置放於何處。

  清風閣裡,子凌、子唯、子洛三人守在院內,子凌不停的來回走著,不停的向其實根本就看不清的屋內望去。

  子言跪在地上,無力的雙臂勉強的支著地,頭低俯在地面。

  “痛嗎?”

  痛,太痛了,子言原以為自己是堅強的,可是這錐心的痛早已磨滅了她的意志,求活的心一直都有,只有屈服於端木昊天,只有屈服於現實。

  “回侯爺,痛。”

  “哦。”好像是第一次知道一樣,驚歎的聲音美妙的像音樂一樣吟唱而出。

  “稟侯爺,子言確實與刺客毫無關係,子言八歲時流落在外,一直以乞討求生,直到遇到侯爺,才有了棲身之所,對於侯爺,子言全心是以恩人的心態來報效的,決無絲毫不忠之心,望侯爺明察。”決心聽子凌的話,好好的解釋,除去誤會,自己會好過些的,是啊,會好過些的。

  “過來。”

  “是,侯爺。”子言顫微微的站起搖搖欲墜的身體,慢慢的走到端木昊天的面前站好,低著頭垂下眼斂,幾縷黑髮覆上了她的眼。

  猛然間被端木昊天拉入懷中,驚慌的不曾呼喊的子言就這樣被端木昊天抱在懷裡,唇釁被端木昊天含住,熱切的吻撲天蓋地的壓上來。帶著芳香的唇此時就在端木昊天的嘴裡掙扎,這個吻吻得深幽,吻得霸道,舌尖與她的舌輾轉糾纏,分不清彼此的呼吸亂了,帶著懲罰的對她的唇啃咬吸吮,掠奪了她口中微弱的呼吸。越來越沉悶快速的心跳是唯一與他的粗喘相伴的聲音,受不了的她就這樣昏了過去,還在她唇上的他的唇卻依然吸吮折磨著她。

  不知道過了多久,仍不知足的端木昊天舔盡了昏過去的紅唇上有著血絲的子言的唇,這才扶她坐在床上,雙手運掌抵在她的背上,端木昊天的掌內源源不斷的運著內力輸入子言的身體,遊走在七經八胳,一個時辰的功夫,子言的臉上有了紅潤,皺著的眉頭漸漸地鬆了開來。

  痛得輕了,隨著端木昊天的收掌,子言張開眼來,一張雕花木床,紗幔金勾,迷茫的看著,卻是不知道這裡是哪裡。

  身後託著她的端木昊天伸手將一枚藥丸塞進她的嘴裡,清涼的味道,入口即化,胸中的氣血好像散了開去,慢慢的心跳正在恢復著正常,後背的疼痛也在慢慢的消失。

  清醒了許多的子言明白了,現在她正靠在端木昊天的懷裡,想要起身,可是,他的雙臂緊緊的由後向前抱著她。就這樣,只能靠著他,等著他下一步的動作。

  “不掙扎了?”

  “侯爺,你相信子言了?”

  “不信。”

  “那為何會給子言治傷。”

  “斷心掌已給你治好,那麼你是不是該履行第一條路的義務了?”

  “侯爺,你相信子言了?”

  “不信。”

  “那為何會給子言治傷。”

  “斷心掌已給你治好,那麼你是不是該履行第一條路的義務了?”

  “侯爺,子言……”

  “還說什麼?這兩日你多少個時辰在痛,你的傷有多麼的嚴重,不用本侯再提醒你了吧。如果,你選擇自裁,本侯成全你,這就叫心悠前來陪你,如何?”

  “求侯爺……子言……”隨著身體漸漸地恢復的體力,子言知道,端木昊天徹底的將她的傷治好了,斷心掌已不在她體內作亂,可是,疼痛的消失居然註定著另一種不恥的痛苦。

  不願意做他的女人,是真心的不願意。鐵督處裡學藝,不僅是學文、學武,時常也向那些個同訓的男人們的身上學會了:女人在男人的眼中只是低賤的可以用來欺負的工具,只是他們傳宗接代的工具,女人在男人的眼裡,但不在男人的心裡。還記得記憶中的爹爹很愛孃親,他沒有三妻四妾,他的妻只有娘一個,他的心是放在娘身上的。奶奶常說,只有娘那樣的容顏和秉性才把爹爹牢牢的抓在手中,爹是捨不得娘傷心,否則以他們的家世有幾個侍妾是相當正常的。故此,小小年紀的自己就羨慕著爹孃能如此的真心對待,也正因為如此,自己的姐弟三人都是同母同父的親親姐弟,關係、感情自是親的沒話說,她很喜歡這樣的家庭,簡單、沒有紛爭。

  屋裡的沙漏裡的細沙正在一點一滴的從細小的孔中流淌著,時間過的極慢。子言就這樣坐在床上,雙手環著身體,將頭埋枕在腿上,端木昊天出去了,他叫自己在這裡等,於是,自己便保持著這樣的姿勢,等了好久,從烈日的下午直到昏黃的落日,再到月上樹稍。麻木的不只是僵硬的腿腳,還有正在跳動的、平穩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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