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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誰與我共浴血

碧海藍天,白雲離散,此時我就翱翔在這天空之中,自由飛翔。

好吧,是我在意銀了,說實話,其實我不是很自由,我現在坐在一架我說不上來型號的直升機上,雙手和雙腳依然被拷著,我仍然是被囚禁著,只不過這次換了個移動的空中監獄而已,至於這飛機的終點,我也不知道,我也懶得問。

我之所以現在在這駕直升機上,還得歸功於林凱這個傢伙。他那天去看我臨走的時候和我講,他會幫我爭取活著的機會,這應該就是他爭取的結果。

當時我們說是被執行槍決,但是最後我和王少君卻被獄警秘密的送走了,獄警把我們送到一輛黑色轎車上,轎車送我們上了一輛大巴,大巴到了地方又把我們送上了一架直升飛機。

對,就是我現在乘的這架直升飛機。這個旅途花了幾天時間我是記不清了,我只記得在上這架直升飛機之前,我們已經在E國的境內了。

這架飛機機艙內有十幾個人,不過都不是華國人,他們也像我一樣被手銬銬著,他們的樣子都如凶神惡煞一般,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另外還有兩名身穿迷彩服的黑人同志手持手槍坐在一旁看著我們。

這裡面唯一我能說的上話的是我旁邊這位同志——“笑面虎”,王少君,不過我現在沒有心情搭理他,我感覺我的身體和意識都好疲憊,我什麼都不想想,什麼都不想幹,我只想靜靜的坐著,然後不吃不喝,一直到死。

但是偏偏王少君喜歡廢話。他不住的與我搭訕,雖然我緊閉雙眼默不作聲,但是他卻自己也能津津有味的與我交談。

我們兩個的交談是這樣開始的。

他上了飛機後左顧右盼,探頭張望許久,發現也只有我這麼一個語言相通的傢伙,所以他決定和我交談一下。

他用手肘捅了捅我,說道:“你好!我叫王少君,很高興認識你。”

我默不作聲。

他見我不說話,繼續對我說:“你要是覺得叫名字不方便,就請叫我運城陳冠希,他們說我和陳冠希長的像。”

聽他這麼一說,我還真就瞥了他一眼,他圓臉,大眼睛,有點嬰兒肥。我真的想說,大哥,誰說你像陳冠希的?是他眼睛有毛病吧。再者說我叫你名字怎麼不方便了,我叫你什麼運城陳冠希才不方便呢,只不過我懶得搭理你罷了。

我依然保持沉默。

我們的運城陳冠希是百折不撓型的,他見我仍舊不說話,便又繼續說道:“好了,我給你個特權吧,你可以叫我少爺,這是我的小名,一般人我不告訴他。”

我現在發現這個人腦筋似乎有些問題,而且他的思想有夠天然呆,有夠不靠譜。

我真的懶得搭理他,所以我側過身背對著他,不想再給他向我傾訴的機會。

但是這個傢伙臉皮很厚,他見我這副樣子,非但沒有閉口不做聲,他反而在一旁自顧自的說了起來,他用吊兒郎當的語氣說道:“唉,真是浪費哥的感情,跟一個啞巴廢話半天。不知道大小姐怎麼想的,會喜歡一個啞巴。”

大小姐?喜歡誰?這個傢伙在說些什麼?我雖然很不想搭理他,但是我卻很想明白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我沒有動,只是淡淡的問了他一句:“你說的大小姐是誰?你說這些和我有什麼關係?”

他聽到我問他後,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繼續吊兒郎當的說道:“哎呀媽呀,不是啞巴啊,你這嚇我一跳。”

我真的有些不耐煩了,他怎麼這麼墨跡呢,我再一次沉聲問道:“你他媽說的這些和我有關係麼?”我語氣很是不善,說實話我現在就是在等死了我還怕什麼,怕他個打黑市拳的揍我不成!笑話,他直接打死我算是我解脫了。

但是出乎我的意料,王少君沒有生氣,他說:“你小子有福氣,我們大小姐林佳挺喜歡你的,但是她現在以為你死了,估計在家傷心著呢。唉!”

聽到這裡,我心中一顫,林佳,對我有感情麼?這不是開玩笑的麼,我們就小時候一起玩過,那次她和林叔叔離開我家後再沒有接觸過啊,怎麼可能喜歡我呢!

但是王少君接下來把事情都告訴我以後,我還真有些不確定了。

王少君說他很小便從山西運城老家出來打拼,然後機緣巧合來到林凱的集團做保鏢,由於他武力出眾,所以林凱很是賞識他。

林凱讓他做自己的心腹和保鏢,並且兼做林佳的私人保鏢。所以王少君與林凱林佳的關係十分的親密。

林佳每次去我的學校看我都有王少君陪同,王少君說林佳每次不開心就讓他開車去我的學校看我,然後回來就高興了,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這是怎麼回事。

王少君還告訴我,他此次與我一起來的目的主要是保護我的人身安全,因為我是外公陳進生的唯一傳人,而且我身上還帶著他傳下來的秘籍,所以林凱讓王少君務必要確保我能活著出去。

但是說實話,王少君自己都沒有把握能夠安然無恙的活著,他又怎麼能管得了我,再看他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思想還那麼的不靠譜,就這副德行林凱怎麼會選了他來保護我呢?真是搞不懂。

王少君也和我說了實話,他也不願意蹚這一趟渾水,是因為那天打比賽的時候他上去一下失手給人家打死了,正好被警官當場把抓獲,所以林凱此次也是死馬當活馬醫,給他一次機會,但是能否活下來,還得看他王少君有幾斤幾兩了。

這小子把這些事情告訴我以後,我突然對兩件事產生了一些疑問,或者說是有了一些興趣吧。

首先就是林佳這個小妮子,雖然說小時候我們一起玩的挺好的,但是也不至於像王少君說的那樣喜歡上我吧,我這樣一個沒身高沒長相沒理想的二逼青年,她這樣一個有相貌有氣質又有錢的富家小姐,兩個人就是來自不同的世界的,怎麼可能嘛。

但是在想著不可能的同時,我的心裡還總是回憶我們小時候一起玩耍的情景,想著她的圓嘟嘟的小臉,想著她蠻橫的脾氣,對了,還有她那讓我十分忌憚的無敵王八拳。

我的心底竟然莫名的升起一股暖流,不知道為何,我竟然想再看她一眼。

唉,做夢了吧,我現在是個死囚。我自己清楚的很我有幾斤幾兩,別說我現在已經萬念俱灰,即使我想活著,估計以我現在的能力,難如登天啊。

對於林佳,我就只能這樣了,無論他對我是什麼樣的感情,我也沒有機會再見到她了。

我比較感興趣的第二件事是我的祖傳的那本書,他們應該都沒有見過我外公留下的那本書,因為他們都口口聲聲的說我外公傳下來的拳譜什麼的,其實那本書不是拳譜,而是一本內功心法,它講究形、氣、意結合,欲修拳法,先修氣法,欲修氣法,先修心法。

其實這是一本教人如何將身體和氣力由心來控制的修行書,而不是什麼花拳繡腿的拳譜。我父母死後,這本書一直跟隨我,我想他們的時候就會拿出來看看,雖然裡面有很多我看不懂。

這本心法書名為《修》,之前我不知道他的重要性,所以翻看過後我就放在床下的箱子裡,現在回想起來,那本書我還真就不能被別人弄去,這本書似乎非同尋常。

我此時開始回想裡面的內容,出奇的是裡面的內容十之***我都能夠清晰的記得,可能是我小的時候無聊翻看的次數比較多吧。唉,遺憾的是這本書我沒能傳承下去。

我百無聊賴的坐在座椅上,心中有一搭沒一搭的胡思亂想著。

再看我們的運城陳冠希,竟然沒心沒肺的睡著了,這呼嚕打的震天響。那兩個手持手槍的黑人看到他,眉頭一皺,用腳將他踢醒了。

王少君也不氣惱,他睡眼惺忪的抬起頭問道:“咋的大哥?到站啦?”

愁死我了,這不愧是少爺,真是啥事都不操心吶。到什麼站啊到站,你以為這是公交車啊,再說了,那個黑人也不像售票員啊真是的。

那黑人也沒搭理他,只是象徵性的掏出手槍指著他說了一通鳥語。

我也夠佩服那黑人大哥的,你說你們兩個根本就沒辦法溝通你還費那勁幹什麼呢?少爺他腦子有病,你也不咋正常呢。

我也懶得搭理他們兩個,我別過頭去繼續胡思亂想。

但是沒想到的是,少爺還真說對了,我們確實到達終點了。在一陣顛簸之後,我們平穩著地。

這時候我看前面幾個囚徒已經站了起來,黑人打開艙門,讓我們陸續下去。

久違的大自然,我終於又回到你的懷抱了,此時的我雖然沒有脫離被束縛的枷鎖,但是我卻由衷的感受到自由的快樂。

少爺更是誇張,他伸了個懶腰,在我前面下了飛機,我還沒有下飛機就聽見他在外面一陣叫喚:“我去,咋這麼冷啊,還讓不讓人活了。帥哥,請你給我一件軍大衣,不用羽絨的,棉的就行。”

我再一次無語了,他還當自己是VIP會員吶!

下了飛機,還真的很冷,因為此時我們穿著秋裝站在一個銀裝素裹的世界裡,周圍一片白茫茫的景象,風特別大,颳起地上的雪粒噼啪的打在臉上身體上,讓人感覺像被刀子割的一般疼痛。

我們下了飛機後,就地列成隊形站立。一個戴小眼鏡的E國人手持擴音器對我們講話,他會很多種語言,他每說一句話都要翻譯成很多種語言,其中還有華國的普通話,所以我也能聽的懂他在說什麼。

小眼鏡對我們講,我們來到的地方是位於E國的西27訓練營,一個世界級的訓練場所,他們專門訓練世界各地的格鬥家。他們是受人之託將我們這批囚徒訓練成世界級的格鬥大師。然後將我們送回到老闆的手中,去充當黑市拳選手以及殺手,然後他們還列舉了一些在西27訓練營出去的世界級黑市拳手。

什麼“人間兇器”馬庫斯啊,什麼“大斧”弗蘭克?陳啊!這些我也都沒聽說過,可能黑市拳手曝光度不高的緣故吧,直到後來我才知道,他口中說的“大斧”弗蘭克?陳就是我外公,陳進生。

也是因為我是陳進生的後人,所以在這裡我也受到了特別的關照,有好的也有壞的,但在這裡暫且不表。

我們將在這裡進行長達三年的刻苦訓練,在這三年中,我們可能成功,可能被淘汰,一經淘汰,我們立即會被處以死刑,但也有例外,偶爾被淘汰,我們會得到一些寬大處理的機會,那就是我們要徒手與北極熊搏鬥等項目,我們若能不被咬死,便可以繼續訓練。

說實話,這個地方真可以稱的上是人間地獄,人命在這裡似乎就如草芥一般的讓人忽視,難以想象在這樣的和諧社會里還存在這樣的地方,當然了,我一個平頭老百姓,見識有限,即使有這樣的地方,我們也不會知道。

小眼鏡還說了很多種殘忍的訓練方式,這些訓練方式都讓我不寒而慄,此時我就想直接凍死算了,至少我死還能撈個全屍。

小眼鏡他不顧我們的感受,說的津津有味的,似乎很享受一般,並且他還給這種訓練方式冠冕堂皇的說成是研究生存的藝術。

然後他還無恥的要我們脫掉全部的衣服,赤身裸體的站在風雪中。說是入門測試,沒被凍死的才有資格進入他們的訓練營。

去你大爺的,這算什麼訓練啊,這不是拿人不當人麼,我看你們這幫三孫子就是想弄死我們。

算了,反正我也不打算活了,死就死吧,就是死的憋屈點啥都不穿的去那邊閻王會收麼?閻王是不是會說,請你死的文明些,如果耍無賴請回陽間去耍,地府是個文明的地方。

唉,我又在胡思亂想了,這毛病我看一時半會改不掉了,我得帶它去投胎了。

就在這時,一個高個子中年男子出現了,剛才那個小眼鏡介紹過他了,說是什麼教官,什麼亞歷山大,那個教官和我們做了一些介紹,上來就像人物似的先罵了我們一通,無非是你丫是敗類,你丫是殺人犯等等的沒有營養的話,然後就說這個地方多牛B,這個地方你來了就別想好,或者你就別走了,就死到這吧之類的話。

也正因為他這一說,我才知道,我們赤身裸體站在雪地上的這幾十個人,雖然來自不同的國度,膚色也盡數不同,但相同點是,我們都是一群犯了事的傢伙,有的是臭名昭著的街頭打手,有的是冷血的殺手,還有的是像少爺這樣的黑市拳手,當然,也有一些資深的格鬥家自願來接受訓練。

風越來越大,我的身體逐漸承受不住這股寒流的侵蝕,我開始變得意識模糊。

就在這時,亞歷山大叫人拿衣服給我們,並帶我們進了訓練場。

亞歷山大要進行第二場測試,那就是我們要兩個人一起進入鐵籠之內與6只成年比特犬進行搏鬥,第一輪便輪到我。

之前我一直沒有心思再活下來,所以也就沒有再想抵抗什麼,我沒有想過進那個籠子,因為那還不如直接槍斃了我呢。

此時我真地走到了生命的盡頭了麼,心中五味陳雜,更多的是難過和害怕。

但是讓我想不到的是,偏偏這個時候少爺要和我一起進入鐵籠,這個傻瓜,若是與我一起並肩作戰,說白了就是他一個人的戰鬥了,我最大限度也只是個拖油瓶。可是他非但不嫌棄我,還和我小聲嘀咕說他是來保護我的,他也不想看見大小姐傷心之類的話,他說的很誠懇。

不得不說,我被他的話說的有些內疚了,他能為了自己的老闆去用生命照顧一個素不相識的人。但是我呢,我連為自己父母報仇的勇氣都沒有,我該笑話少爺他天然呆嗎?我該笑話他不靠譜麼?

到底誰是天然呆,到底誰才不靠譜?

在那一刻我真的有些動搖了,可以說之前我從來沒有正式自己的人格缺陷,在我認真琢磨自己過後,竟開始在心眼裡瞧不起自己沒錯,我恨自己不爭氣。這也使得我的內心開始排斥自己懦弱的性格,表現最為明顯的,就是莫名的發怒。

小眼鏡催促我們快點開始測試,少爺見我不做聲便也不說什麼了,他已經向鐵籠走了過去。

都說人在憤怒的時候是最無畏的,此時的我也不知道是對自己太生氣還是怎麼的,突然就湧起一陣莫名的勇氣,人家為我承擔生命風險,我就這樣不管不問麼?這怎麼行,我決定了,和他一起進入鐵籠會會那一幫畜生,雖然我知道這是九死一生,但是我想明白了,我不能這麼窩囊的死,即使死,我也不要讓自己瞧不起自己。

我將和眼前的這個不靠譜的傢伙並肩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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