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回來了
就在眾人以為這輛邁巴赫要撞在邊鐵欄道時,邁巴赫借甩出去的車尾,勢甩出一個三百六十度的漂移,鏈接無縫,完美演現。
下一刻便毫不猶豫的衝向了終點。
“哇哇,太神奇了!太厲害了!這隻能在技術表演才能看到!”
陶瑞兒難以置信的道,接著她從副駕駛出來,望著那三十米前的飄逸痕跡,本來從過三車夾擊還沒醒悟過來,這一頓操作猛如虎。
米朝輝幾人駕車緩緩的開開,到了那道路上被蒙一層溼潤之處時,更是減下了車速,緩緩行駛。
那邁巴赫駕駛位下來的,卻是那個開始嘲諷他們的男子。米朝輝臉色早已經發青,望著周圍觀眾的切切私語。
陶瑞兒得意的靠在了邁巴赫車旁,望著紅色跑車上的米朝輝,眼間嘲諷之意可是明顯非常。
米朝輝猶豫了,幾個富家公子都不敢下車,這米朝輝可是豪言再先,脫光衣服遊南山跑道啊!
“怎麼,二世祖們,不敢下車嗎?”
梵天絕大聲的嘲諷道。
他們在終點前灑油,導致邁巴赫甩尾差些失控,若不是邁巴赫抓地力強,加之他技術過硬化險為夷,不然以車衝向終點的速度,必定是車毀人亡。梵天絕忍著憤怒,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陶瑞兒此時是完全的被梵天絕的車技所折服,以為是他飄逸所致,根本不知道是被人路上灌了油,迷妹般的望著梵天絕。
米朝輝率先下了車門,滿臉怒色的來到梵天絕身前怒道:“你啊的算什麼東西?你可知道我是什麼人?”
這時陶瑞兒護在了樊天絕身前道:“米朝輝,願賭服輸,玉石棋盤呢?”
米朝輝怒目的瞪著陶瑞兒,礙於臉面,只得揮了揮,一手下捧著一個木盒跑了過來。
陶瑞兒一把奪了過來,淚光閃爍,將木盒替給了梵天絕:“哥!這是我們家的玉石棋盤!”
梵天絕欣慰的點了點頭,接過了木盒,木盒裡內的,是一個如成年人巴掌般大的一個正方形玉石棋盤。
這個棋盤成玉色,格格分明,通體透明,看起來是一件極其美麗的工藝品。
八年前的梵天絕也覺之美麗,而今的梵天絕只覺得這玉石棋盤讓他琢磨不透,裡內絕對是大有玄機。
此時米朝輝的聲音響了起來:“陶瑞兒,你什麼時候多了個哥哥?”
陶瑞兒捂住了嘴唇,這些年梵天絕定是東躲西逃,好不容易回來,自己必須得好好的保護她。
“二世祖們,給我通知下去,我梵天絕回來了!”
米朝輝猛的一驚,望著那說話的男子:“梵天絕?”
當年梵家被滅,傳聞有人逃了出來,原來是真的。
在場眾人神色各異,只見那梵天絕一把上前,將米朝輝抓了起來。
“你幹什麼?放開他!”
兩個保安猛的跑了出來,這可是米家家主的兒子,在這受了傷他們可擔待不起啊。
米朝輝想要反抗,卻發現是蜉蝣撼大樹把,當他想要踢拽時,望向梵天絕的目光之時,心中猛的一稟,以至產生了極度的恐慌。
他顫抖的對那衝過來的兩個保安道:“救我,快救我!”
左右兩個保安猛的撲了過來,卻突的跪了下來,捂著肚子痛叫,這會還沒反應過來,便聽到了米朝輝慘叫。
“啊,別,別殺我!”
米朝輝感受著梵天決手心傳來的力度,絲毫的不敢懷疑下一刻會被他撕成紙片。
梵天絕鬆手,米朝輝摔落在地後,是連滾帶爬的遠離梵天決。
“至於裸體奔南山的事情!”樊天絕的聲音降到了極度寒冷。
“我跑,我脫,我跑!”米朝輝早已經是嚇的臉色蒼白了。
那幾個富二代卻還不明白怎麼一回事,這梵家有這麼恐怖嗎?
“啊~”
眾觀眾女子一聲驚叫,原來那米朝輝已經全身脫光,宛若逃離病毒一樣朝那遠處的跑道瘋狂跑去。
“少爺?少爺?”那一群疑惑的手下是拿著衣服趕緊追了上去。
在場眾人只是滿臉的疑惑與錯愕,這米家公子向來囂張跋扈,目中無人,一個差些被滅的梵家,何以如此的讓米朝輝懼怕?
陶瑞兒聽聲遠去,才敢睜開眼睛,是噗嗤一笑:“太過癮了!”
“回家吧,我會讓人把你的車重新檢查改造!”梵天絕說完望了周遭一眼,再望了望那幾個富家公子,拉著陶瑞兒上了邁巴赫。
現在與她有血緣關係的,就剩下她姑姑一家了,他是絕對要好好保護的。
關於今天米朝輝南山裸奔之事,傳遍四方。米家人勃然大怒,而那幾位家主的結論是:“喪家之犬,不足為慮!”
健陽小區
“到了!”陶瑞兒歡喜道。
於路這陶瑞兒是跟鳥兒一樣嘰嘰喳喳,東問西猜,梵天絕自然不可能回答真實,只是說自己去了國外,在那生活了一段時間,學了很多東西,包括一些功夫。
回答的很牽強,陶瑞兒還是止不住好奇。
“快,走,我媽媽見到你會開心到哭的!”陶瑞兒下車來到車窗旁道。
“替我向姑姑問好,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就不上去了!”
梵天絕說完便駕車離去,不給陶瑞兒一點機會。
梵家宅院
梵天絕一臉怒意的往回到大廳,渾身殺意。
一旁的七殺恭敬的低著頭,不敢言語,靜聽吩咐。
“七殺,給我查出來,米朝輝吩咐人在南山跑道下灑油的全部經過!”
“好的,屬下一定處理好!”七殺恭敬的道。
“不,把證據交給我,我會親自處理!”梵天絕冷聲道。
“是!”七殺吞了吞口水,即可離去。
梵天絕再次來到地下室,那個被綁住卷在角落者,張著嘴巴噠啦著舌頭,跟一條狗一樣,他額頭處撞擊傷痕不難看出,求死不能!
而此刻的梵天絕眼中,沒有一絲的哀憐。
劉剛此刻看到來人,宛若看到惡魔般,用盡了全身的氣力猛的朝牆角落撞去。
“你,你,求你,我求你殺了我!”劉剛唇齒不清的道。
四個小時前那個黑衣人掰開他的嘴,用針把他的舌頭縫好,他暈了過去,又被弄醒,不知被他用針紮了什麼地方,暈過去即可清醒,是活活的被他折磨的生不如死。
他已是三個時辰沒有合嘴了。
“看來恢復的不錯!”梵天絕望著劉剛冷笑道。
“你、你、你想幹嘛!”劉剛懼怕無比的道。
“我想告訴你,我對五大家族的報復,開始了,而你的痛苦,將延續到他們被覆滅的那天!”
梵天絕說完,轉身離去。
留下驚恐萬狀的劉剛,聲嘶力竭的低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