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和行動戰地揭秘免費閱讀023 美女解圍(二更求推薦票)
“武強,帶一個小隊,加強對營區內重點部位巡邏,一旦發現可疑人員,立即排查!出現緊急情況,無需請示報告,酌情臨機處置,完畢!”
仲新看著我逆著烈日看了好幾次西北那邊位置,已經判斷出那邊有情況,於是,果斷地發出了這樣的命令。
我打了S國人員,雖然是我挖的坑他們自己跳進去的,可如果他們遠處哨兵,舉槍發飆,或者故意走火,也有可能直接使用非殺傷性武器,很可怕。
營區裡,一陣急促哨子聲響起後,武強帶著八九個隊員風馳電掣地跑了出來,直奔正南方向另一個哨樓——那是個閒置的哨樓,
我們的隊員登上了那裡,就等於佔領了關鍵的制高點,哪個傢伙想在這個時候造次,已經是來不及的。
外圍困局解了,問題不至於在嚴重了,只見仲新一句話不說,轉身走了。
看著他的背影我心一下子涼了:他肯定心裡罵我活該呢,一下子惹這麼大的禍……
我不動手就能讓雙節棍打的老S嗷嗷叫。
捱打的傢伙那些長腿細胳膊的同事,斷然不敢輕易過來找我單挑——中午時,我在阿曼斯那裡給這些傢伙代入的感覺,給他們的印象裡,本人絕非凡人,甚至會是文化深厚,玄之又玄……
他們試探著叫我過去說理時,我冷冷地看著他們,很霸道地揮揮手,那意思:你說什麼鳥玩意,我聽不懂那些拗口的土話。
可我的攝像師遭殃了,被人家叫過去,當著阿曼斯的面嘰裡呱啦地交涉起來。
阿曼斯喝過我的茶,又是這場活動的組織者,中間出了小插曲,如果上面深究起來,他也是有責任的。
他作為責任者、調解者,偶爾回頭看我時,我沉穩不語,一副“天地唯我獨尊,旁門左道豈敢冒犯”的樣子,偶爾微笑著給他比劃一下子茶葉的形狀,他還是心領神會的。
當時,我想如果他們再糾纏下去,我該怎麼辦呢?
辦法有一個,那就是讓攝像師捂著胸口裝一下。
這招管用,我隊員不舒服了,再套上個什麼REN權的帽子,很多國家都在用,我們為什麼不能呢!
靠,別啊,那樣做了,回國後,我還不得蒙塵餘生啊:文韜關鍵時刻連最娘們的辦法都用上。
我怎麼辦呢,現在這個小廣場上我成了焦點,遠處很多人還在看熱鬧呢。
“女兵小隊出列,目標:營區中心廣場,訓練內容:東方健美操,自由式,媚媚準備好音響……”這是什麼動靜啊,聽了後,我腦子現在差點短路了,一直忘了胡悅這個媚媚了,小丫啊,她的聲音怎麼出現了?
她在連廊出口處,站在指揮員位置上,身邊是一隊穿著天藍色立領休閒短衣褲的女兵。
這是要做什麼啊?能說得過去嗎,女人都來給我解圍了,我感覺嗓子有點發幹,或者很特麼的鬱悶。
“姐妹們,在這個最特殊的時刻,我不稱呼你們為同志,因為今天是三八國際婦女節,是國際和平組織倡議下,全面深入尊重行動中女性權益的喜慶日子,
我們這些年輕的東方女性,現在站在這片戰火紛飛的國度裡,無論什麼情況,不管什麼活動,呈請男士們,都要為戰地玫瑰的各項自選活動讓路……齊步走!”胡悅根本沒有往這邊看,口吻和電視上我見過的發言席上的女高官自由發言的語調像極了。
女神啊,哥沒教你啊,你怎麼反應這麼快呢。
一分鐘前,我還想找個縫隙鑽進去呢,現在呢,有種暢快在心中湧起,差點沒笑出來。
女兵隊走來了,我像個端著餐盤服務沒有資格得到紅包的服務生,只能知趣地給公主們自覺地讓路,後退了幾步,給人家讓出了位置,阿曼斯呢,還有那些老S兵呢,遲疑了一下,都乖乖地散開了。
人家是半邊天呢,哪個敢放肆啊,我的攝像師在那裡呢,要是錄下了他們攔路的場景:臭男人攔住了維和女兵奔向自由、民主、自強的道路,不光是國際社會,恐怕全球一半的女人都要往這裡吐吐沫了,淹死他們!
東方女兵翩翩起舞了,快節奏的音樂適時響起,一種新鮮的氣息在這裡流淌,美景美女美麗的舞姿……
原先那些觀望的老外們,臉上露出幸福的微笑,眼裡放射出對女神的崇敬和嚮往;遠處樹上一群畫眉、雲雀正在夕陽下圍著蘑菇形的大樹歡快地繞飛。
禍福相依,幸運的年輕人,凡事不能高興太早,否則,那就誤判了形勢,這個我懂得,但是美女廣場舞后,新的責難來的也太快了。
晚上隊例會上,暴風雨毫無徵兆地來了,就像仲新沒有參加會議那樣,讓我感到突然。
程大副隊長主持了這次會議,開場雖然也像仲新那樣簡單直白的開場白。
如果說這是一杯白開水,卻噎的我沉悶無比。
“仲隊長去和平總部開會了。這次是中方戰隊長官抵達任務區的例行拜會,按說這個會我就就可以了,但,我還是建議他去,因為我們是初次亮相國際舞臺,各方各派都看著呢,凡事慎重點好;
第二呢,營區還有事我要處理下,目的就是要強調大家凡事要慎重……”程大坐在那裡,腰桿遠離椅背,依然那麼筆直,可說出的話寓意深刻,鋼性十足。
這不是針對我們嗎——我、武強和胡悅。
收拾人也要鋪墊一下的,這是習慣。
為此,他隨後有講了諸多的外事方面的紀律要求,內容很多,走神的我,只聽到了什麼不良記錄了,投訴了之類更嚴厲的新詞。
還有,很多國家的思維模式稀奇古怪,有事不當面說,投訴了你,人家說這是行使權力、幫助你矯正呢!
我暈,下了絆子,還說考驗你走險路的反應能力啊。
這些還行,雖說有點針對我們,但至少是公共問題的強調,
可,當他嘴裡出現戰友珍貴友誼、男女之間不能走的太近、杜絕小團體時,我頭都大了。
我眼前地面上,幾隻螞蟻爬來爬去,是那種小巧而不咬人的傢伙。
我腳下的靴子下面縫隙大啊,給它們做個隧道吧,不欺負小夥伴們,鬧著玩還不行!
“文韜,你那邊這些情況能處理好嗎?”程大顯然看出來我心不在焉的樣子,他坐在前排領導席上突然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