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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和行動戰地揭秘免費閱讀012 逃兵

  視野裡缺乏一種靚麗的顏色,心裡渴望注入一股清涼的泉水。

  通過書信得知,我的前女友胡悅近期事業起色不少,又因為外語方面特長,正被所在公安機關抽調集訓,封閉式管理學習。

  “很想多點次數,看到你優美的文筆,用書信的方式,來和我真誠地交流,因為字裡行間都有你的靈性和別人不具備的專一和執著……”胡悅給我的信,幾乎被我奉若神靈,平整地放在兩個厚厚的筆記本中間保持著良好形狀。

  女人的心,往往比最複雜的命題猜想都難以捉摸,胡悅從我視野里長期消失後,在我入伍兩個月後,突然給我來了這麼封信。

  午睡中間我起身四五次,才搜尋出這段可以佐證她回心轉意的段落。

  京城的專業男、你羨慕的王副科……奶奶的,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外面的人哪能體會到“逆天”新兵的遠大抱負。

  我心裡想:你啊,顴骨有些高,殺人不用刀,這是相術上的定義。

  如果給我機會,我讓你飽受文化的滋潤和謙和道義的薰陶,福澤厚重,肌肉豐滿,幸福自然來。

  麼的,我判斷出她已經遠離了那兩個京城富少。

  想著他,我各種生理反應在雄性激素助力下,就上來了。

  午間,我和以往一樣,身上蓋著薄薄的毛巾被,輾轉反折,難以入睡,某些部位的反應,遠處都能看的清楚。

  武強在窗口下鋪那裡看著我,竟然扔過來一個專門扣內務(軍被)的,磨得流光的小棍。

  這玩意是軍人整理床上用品的利器——把套著新棉花的被子弄成有稜有角有線條的“豆腐塊”,沒有它就麻煩多了。

  “兔崽子,精力這麼WANG盛啊,怪不得總起刺呢。”他坐了起來,嘿嘿一笑,對著我的頭部方向說。

  “武班,你真幽默,正常反應,要是關鍵是‘臥倒’不起,那就廢了。

  大家要都是那樣,你這裡就成了太監班,不用操心了,誰都不給你添亂。”我抱著毯子坐起來,轉身和他說著。

  “用不用老子教你‘驗槍’”……省略3000字。

  不打不成交,很少有班長同新兵間矛盾積累成仇,長久不緩和的,光我見過他們分手後,再見面,抱頭痛哭的場景,就不下四位數。

  我倆挨著床,原先腳對腳。慢慢的,成了頭對頭,經常深夜還在說些悄悄話。

  往往說的太晚了,睡起來,趕上吃了超量的安眠藥,打起呼嚕來震天響。

  有一天,大清早看著陳南臉色焦黃,張嘴就打哈欠,問起究竟,他竟然指著我倆說:“你倆打呼嚕此起彼伏,響聲不停,一個音域寬,像……歡,一個扯得尾音長,像……娜。”

  戰友情就是在腳丫臭、呼嚕聲、戰鬥中以及各類情感糾葛中培養的。

  黑妹來了,青皮在上個單位駐地的女孩,兩人出於隔空相連中,算是他未婚妻。

  她高挑的身材,修長的模特腿,專業鋼琴師才有的玉手,一襲黑衣,短裙皮鞋,走起路來咔咔作響。

  我們訓練,她在周圍散步,動感十足的腳步聲加上滿身的香氣,我們這些小新兵,簡直就是人性上的無情摧殘。

  青皮每逢這時,隊列口令底氣十足,大大的嗓門足以傳到營區外,穿透牆體,進入大樓臨時設施的家屬來隊休息室裡——黑妹不在訓練場時,經常在那裡磕著瓜子,看著青皮和我們。

  她是某個縣城最美的女孩,青皮當時的部隊臨著大街,也是靠著這麼喊,還有更多軍事動作的示範,得到人家芳心的。

  黑妹走後不久,武強身上有了很多微妙的變化。

  就是他看著我,也是黑著臉,一句話都沒有。

  這還不算,有好幾次莫名地去樓上的連部了,是否又是和我有關?我這麼琢磨著,想著,也等著到了熄燈時間再找機會問問他。

  熄燈後,那個時間,我倆可以說些私密的話。

  當現在很多“門事件”氾濫成災時,誰能想到那時候當地的第一個“門”,竟然是軍人未婚妻移情別戀打開的。

  當地一官員宴請黑妹豪飲,短期生情,他們在包房裡浪漫就餐,身體黏在一起,在大廳無數人驚訝的目光中,猛地被推開……

  聽了這個過程後,我躺著不在說話了,聽著青皮在那裡發出老鼠啃食糧墩的聲音:我的武強班長,往日里地面就是有根攔路的鋼管,都會一腳踢飛的軍人,現在正像剛長牙的孩子,內務棍放在嘴裡,狠狠地咬著,牙齦滲出的血,正在脖子那裡向下流淌……

  那晚,我徹夜未睡,為這個鐵面柔情的傢伙不平、痛苦、流淚。

  事情湊巧,半夜時分,我聽著武強發出輕輕的鼾聲,就在自己為他拿得起放得下慶幸時,我聽到了靠門口放著的物品櫃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藉著微弱光線看去,一個熟悉的身影貓腰站在那裡。

  是殷力,這個沒出息的傢伙。

  新兵連各班都有獨特的友情體現方式,比如我們,把大家幾十塊錢的津貼費每月集中到一起消費的。

  “偷吃白糖?你這個周扒皮。”我暗自笑了笑,沒吱聲。

  天下男人誰沒失戀過,哪個敢言沒有揪心的失意?

  看到青皮武強一天萎靡不振,強打精神的樣子,我心裡比他還不是滋味。

  “過來,呆瓜!”訓練間隙,很多新兵熱衷於大冷天裡踢足球,緩解壓力,增熱驅寒,我和殷力很少參加。

  他整天一副低三下四、油嘴滑舌的樣子,懶懶散散的,儘量不引起別人注意。

  別人不注意你,在新兵連裡日子就能好過些,這是我看出來了,估計殷力也是這麼想的。

  我呢,在班長、排長眼中絕對是憤青一個,訓練方面跳坑、爬起,百折不撓;文字方面也是數得著的人物。

  我把殷力叫過來,和他商量一個大膽的行動方案。

  看著他小心翼翼地轉頭四處看,唯恐有人發現了我倆在密謀什麼事。

  瞥了一眼他的謹慎,我心裡想:“這事他能幹。”

  這種人的神態,透出他的貪婪。

  別看他平時小心翼翼的,那是規避風險,等待機會呢。

  我說了班長難過上火的事,當然不能說青皮未婚妻劈腿了,直接讓我說成了武強爺爺病危,奄奄一息呢。

  “嗯,得花錢吧,你召集的我絕對支持,但是我兜比臉都乾淨,沒錢啊。”殷力翻了翻眼皮,心裡的算盤打的飛快,知道這種事我出頭,他參與了也是成本大,成果小。

  “你沒錢?沒錢就……”說著,我甜嘴麻舌地摸了下嘴,做出他偷吃白糖的動作。

  “你,別這樣啊,說班長的事吧,別扯遠了,你讓我做什麼?偷東西,還是讓家裡郵寄土特產,說吧,咱倆誰跟誰啊,什麼事一起辦。”

  我呸,你這個偷吃白糖的周扒皮,大把大把往嘴裡塞的時候,你想過我嗎!

  “這樣,我需要個幫手,晚上一起行動!”我衝著他臉上吹了口氣,正了正我的帽子,瀟灑地走了。

  傍晚時分,政治教育課後,是新兵自由活動時間,很多人正在往返門口水房打水的路上。

  兩根火腿腸搞定大門口打更的“沿帽”後,我和殷力順利地站到了門口。

  行動目的就是為受挫的青皮購買零食、美酒。

  “文韜啊,附近人有點多啊,這是時間新兵都在活動,出去容易,回來得有個照應啊,萬一有值班員來水房潛伏,或者暗訪呢,咱倆一下子跑回來,目標優點大。”殷力看著營區外面,遠處那個亮著昏暗燈光的村子和我說。

  他想的也對,分析的合理,可箭在弦上,我什麼時候退縮過!

  我回頭看了一眼營區,很多新兵正往樓裡走去,時間快八點了吧,逢半點點名,是近期管理上的常態。

  不能等了,我迅速做出安排:“大力,你在門口瞭望,我去!”

  “注意啊……”我跑出去的剎那,殷力的聲音,在逆風的寒氣中傳入我的耳朵。

  白酒啤酒烤魚片,香菸瓜子火腿腸……麼的,我衝進幾里外的一處食雜店時,身體快凍僵了,張著嘴,掏出錢,竟然說出了列車售貨員的話。

  總之,一堆東西拿來後,扔下一張大鈔,我轉身就往店外走。

  麼的,什麼時候有路燈了,這會怎麼突然亮了!

  一束強光照在我臉上,我捂臉時,刺耳的剎車聲讓我知道遭遇了“伏擊戰”:這個窮鄉僻壤的地方哪有這麼高檔的麵包車,還帶著防滑鏈、閃光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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