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神秘黑色生死令
正當任雪等的頗有些不耐煩時。
林北終於來到了咖啡廳內。
抬頭四下張望的找了一下,林北一看到右側窗邊坐著的任雪,他就飛快跑了過來,坐到她對面。
“不好意思啊!有事兒耽誤了,來的遲了點兒。”
“曾經叱詫風雲的‘生死門’九隊隊長,如今卻落得個這樣的下場,我也真是有些可憐你呢!”
任雪帶著一陣輕笑開口調侃起林北。
林北吊兒郎當壞笑。
“三年多不見,你身材還是那麼火辣呀!快來,讓哥抱抱。”
“滾一邊兒去,我這次來可不是和你敘舊的,你也別沒個正經。”
“要我回去?”
止住壞笑,林北總算是正經了起來。
任雪搖頭。
“生死令只此一塊,生主託我把它帶來給你,意味著什麼,你心知肚明。”
“其他八個隊的隊長就沒意見?”
“生主說了,要你繼續留在天州市,繼續你的任務,不過與之前不同,從此以後你就可以動用生死門的一切。”
“什麼?還要讓我留在這裡?這三年多我受的氣還不夠嗎?那個自以為是的女人,自以為是的家族,我早就已經受夠了。”
林北捏緊拳頭,砰的一拳砸在桌子上,沉聲怒吼發洩著自己心裡的不滿。
也只有在面對自己最親近之人時,他才會表現出自己最真實的一面。
任雪苦笑長嘆。
“他畢竟只有這麼一個孫女兒啊!”
“我要不是想著他對我恩重如山,我會這樣乖乖兒聽話的在這裡留守三年,過著這種連狗都不如的生活?”
“生主也早料到你會有這樣的不滿了,所以他將你這任務背後的秘密單獨告訴了我,就是要讓我過來給你說清楚。”
任雪一早料到林北會有這種反應。
也不敢再託延下去,她立馬將這話說了出來。
林北心中的不滿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好奇與疑惑。
三年多以前,他來天州市被迫入贅夏家時,他就想問這背後的原因到底是什麼?
可老傢伙卻始終不願意說,直到現在,這真相總算是到了該告訴他的時候了。
這不由得他不去好奇。
任雪不再吊林北胃口,立即用僅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給他解釋……
晚上八點多。
林北總算是心中疑惑盡解的回到了夏家莊園內。
夏家別墅中。
這時夏家家主夏無凌和女兒夏晗韻正坐在客廳裡喝著茶聊天。
而作為夏家主母的許晴,早在多年前就病逝了。
因此夏晗韻從小在單親家庭裡成長起來,她會變成如今這種冰美人兒的性格,也在情理之中。
林北進到夏家別墅裡以後,他立即遭到夏無凌的盤問。
“你這一天去哪兒,現在才回來?”
“我妹任雪來天州市看我,我帶她去逛了逛,順便幫她找酒店讓她暫住了下來。”
“你還有個妹妹?”
“爸媽離婚,我跟我爸,她跟我媽不行?”
林北沒好氣的回答夏無凌。
夏無凌吹鬍子瞪眼氣的不輕,反正他是一看到林北就厭惡,心裡火大的很。
林北才不理他這麼多,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氣都氣死這名義上的“岳父”。
夏晗韻則一旁質問。
“即然你妹妹來了,你不帶她回來我們夏家莊園?這樣不是顯得我們夏家很失禮嗎?”
林北連連冷笑。
“高攀不起你們夏家,我可不想讓我妹也跟著我回來受你們白眼。”
“你……”
夏晗韻被林北氣的語塞。
林北就想離開別墅,去後面他住的倉庫裡休息。
夏無凌卻是又揮手將他叫住。
“明天你跟晗韻跑一趟南城市,你自己惹下的禍,你得去處理好,吳家老爺子和我爸交情不淺,怎麼說我們夏吳兩家也都算世交,這回把吳達搞成這樣,你不去登門主動道歉是不行的。”
“關我屁事,又不是我主動招來的,誰惹的事兒,誰去搞定咯!”
“你……你……你個臭小子,三年多,我夏家供你吃穿住,不至於讓你餓死,你現在給我們夏家闖了大禍,你還不願意去處理,你還有沒有良心?”
“良心?能吃麼?你們父女二人不如問問自己,你們有沒有這玩意,嘿嘿……”
林北頭也不回,帶著訕笑的回了夏無凌這樣一句。
夏無凌父女二人當場氣的臉色一陣僵硬。
林北理都不理他們這麼多,哈哈大笑的跑了出去……
深夜兩點左右,莊園後方倉庫。
正當林北躺在木板床之上休息時。
倉庫門竟然就被人從外面輕手輕腳的撬開。
“嗖……”
接著一道黑影嗖的一聲就竄了進來。
林北被驚動,睜開雙眼從床上一躍而起,縱身襲向竄進來的黑影。
“砰!”
下一秒,林北抬起一腳當場就給這人踢到了他胸口上,將他踢的倒飛了出去。
這明顯就是殺手的人,壓根兒就沒有想到林北會這麼動作迅速,自是被他一下就踢的砸到了身後倉庫大門之上,痛的他一時半會兒再難翻起身來。
“看來你應該是“邪”的殺手,我沒有說錯吧?”
穩穩的止住身形,林北低頭瞟著癱在地上的殺手,看著他脖間紋著的圖案喝問。
殺手瞬間嚇蒙,驚的大叫。
“你……你到底是誰?為什麼知道我們組織?”
“哼!小小的一個邪組織,也配在我面前囂張。”
林北不屑應聲。
殺手抬眼仔細的打量起林北,很快他就將目光定格在了林北胸前掛著的那塊兒黑色令牌之上。
“居然是‘生死令’嗎?”
接著殺手就是一聲驚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林北也有些驚訝。
也是下午,他才將任雪給他送來的這塊兒黑色令牌掛在脖子上的。
他倒是真沒有想過,這殺手有如此眼界,竟然一眼認出生死令。
“任務失敗,死。”
而就在林北驚訝這殺手擁有此等見識之時。
殺手卻是突然發出一道斬釘截鐵的大喝,然後迅速的揚起手中剌刀,就準備剌向自己的胸膛一死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