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炮灰免費閱讀第二十章 不良少女(完)
明希不為所動,老人與之僵持了會,有所求的終是先低頭。
老人收起氣勢,做作地伸手掩鼻咳嗽了幾聲:“咳咳咳……唉!一把老骨頭了,也活不了幾天了,說起來,老頭子我小時候還抱過你呢,那時候你還小,估計不記得老頭子了,老頭子可是記得清楚,你最喜歡纏著老頭子給你買糖吃了,呵呵!”
打感情牌麼?明希眯著眼,皮笑肉不笑地跟著呵呵了一聲,你說任你說,她就是不搭話。
“小希啊,不介意老頭子叫你一聲小希吧?”老人慈眉善目地笑。
“當然是介意的。”
老人一噎,故作鎮定地抬起茶杯喝了口茶,放下茶杯時,又是心平氣和的樣子:“想必安小姐也是個明白人,我也就不跟你套熱乎打馬虎眼了,裴家最近事多,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安家最近的情況也不算太好。
安小姐可能不太清楚,令尊可是為此忙得腳不沾地的,裴安兩家若是放出聯姻的消息,對大家都是好事一樁……”
“很抱歉!”明希打斷老人的話,站起身,居高臨下用毋庸置疑的口吻道:“裴老爺子,這事,別說門,窗戶都沒有,我閨女都五歲多了,你們裴家不介意,我們安家介意,我閨女她爸也介意。
所以,聯姻什麼的,您還是心裡想想就好了,再說,您有這時間找外援,不如先清理清理門戶,別什麼醃髒事都能出,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暗香的茶很好喝,您可以多坐會,再見!”
‘砰’老人沉下臉,重重地一掌拍在桌子上,明希沒搭理他,自顧自地離開。
她前腳剛出門,後腳一個茶杯飛過來,落在地上,碎得四分五裂:“給臉不要臉的賤人!”
明希頓住,一片茶葉隨著茶水濺射在明希裸露的小腿肚上,明希回頭,涼涼地看著屋裡的老人:“臉不是什麼人都能給的,你也不是能給別人臉的人,一把年紀了一點教養都沒有,這麼多年活狗身上去了吧?可憐!”
“你你………孽障,孽障!”老人氣急,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身後的秘書連忙給他拍著後背順氣。
明希沒打算繼續圍觀,出了菊包間拐個彎進了梅包間,梅包間裡還是老樣子,昏黃的燈光,沙發上蜷縮著的人。
明希走到蜷縮著的人面前,抬腳踹了踹,人一動不動。
“涼涼,醒了沒?”
沒人應,明希盤腿坐在沙發前,伸手描繪著熟睡的人的眉眼。
“你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每一處都給我很熟悉的感覺,到底是為什麼?我想要的……我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我想要什麼?你是誰?系統又是什麼?”
顧涼動了動眉毛,不爽地拍掉明希作亂的手,翻個身繼續睡。
明希沉了沉眼,出了暗香茶樓,正好碰見裴浩,裴浩估計是來接自己爺爺的,看到明希詫異了一瞬,只點了點頭,算作打招呼,便準備進去。
明希一個轉身,把人攔在了門口:“有個事一直想跟你說。”
“什麼事?”
“看你不爽很久了,早就想揍你一頓,一直沒找到機會。”
裴浩聞言擰眉:“什麼意思?”
“沒意思。”明希嘆口氣,表情略哀傷:“只是打算結束這一切罷了,最近越來越遲鈍,覺得自己的大腦需要更新一下!”
裴浩越發疑惑:“你到底在說些什麼?”
“陰你的人是我,裴家的內幕也是我放出去的,除了你頭上的綠帽子,最近一切讓你感到不順心的事,都是我乾的!”明希表情認真,幾乎是一字一頓地說,就怕裴浩聽不懂。
裴浩的表情有一瞬間的龜裂,好在理智尚在,嘴唇蠕動了好幾次,才發出嘶啞的聲音:“如果真的是你,為什麼?”
為什麼?可笑,需要理由嗎?
明希嗤笑一聲:“我說一切都是命運作祟,你信嗎?”
裴浩的眼變得通紅一片,換做平時,明希早就後退三米以上保持安全距離了,然而今天,如她自己所言,大腦遲鈍,需要更新,所以她沒動。
隨身攜帶的包裡躺著一把精緻的匕首,明希掏出來,遞給裴浩:“我覺得你目前應該很需要它。”
最近發生的事,說多不多,說少也不算少,對明希而言是沒什麼大事,挺少的。
對裴浩而言,焦頭爛額,恨不得自己有個三頭六臂百萬分身各司其職,做好所有事。
被陰的事,讓他成了整個圈子裡的笑柄,他查了很久,什麼線索都沒找到,明希的話讓他閃電般地把腦中曾經閃過的疑點串珠子般地全串聯了起來。
“我寧願相信你身後另有主謀!”也不想相信會是你!
明希拉起他的手,把匕首的手柄放在他手中,纖細的手覆在他的手上,笑得粲然:“你猜猜看,這把匕首我有沒有開過刃。”
什麼?裴浩低頭,只來得及看到閃著寒光的刀鋒,以及有那麼一瞬,心中暢快而惶然的奇特心境。
還是挺疼的!明希嘴角抽了抽,手上用力,一把抽出匕首,鬆開手,沒了明希覆著的力,裴浩的手無力地鬆開,任匕首落在地上。
“你別動,別廢話,有句話需要你轉告一下!”
裴浩頓住,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做何反應,明希也不想知道他會做何反應,捂著傷口,跌坐在地上:“告訴顧涼,要麼娶個死人回家,要麼一輩子不娶,要知道,我瘋起來真的挺可怕的!”
說完的明希,很不復眾望的倒地,閉上了眼睛,這時,才聽到外界炸鍋一般的殺人了叫救護車之類亂糟糟的吵鬧聲。
明希最後經搶救無效死亡,安家的人如霜打的茄子,沒了精氣。
裴浩也茫然地看著自己的手,有些不懂,怎麼就走到了這一步。
裴家想和安傢俬了,安母嘶聲怒吼:絕不會放過裴浩和裴家。
面對經歷著喪女之痛的安母,誰也勸不了,也沒誰想勸她,任她辦完明希的葬禮後把一切精力都放到了對付裴家上面。
安家不鬆口,兩家經濟能力半斤八兩,加之證據確鑿,匕首上的指紋,目擊證人,監控,一切都對裴浩不利,裴浩只能蹲監獄裡懺悔人生。
時間一長,裴浩心裡對明希的恨便一點點地滋生,到了最後,稱之為恨之入骨也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