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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穿越盛唐當駙馬

狀態:已更新26.56萬字,最新更新時間2016-10-09 11:12:48

簡介:  唐朝公主出了名刁蠻跋扈,唐朝駙馬出了名的命運悲慘。主角顧元溪靈魂穿越到唐玄宗天寶五載,陰差陽錯娶了唐玄宗女兒。盛唐之下,波詭雲譎。唐玄宗年老沉溺於享樂之中,楊家姐妹驕縱淫逸,李林甫口蜜腹劍,諸皇子明爭暗鬥,黑衣大食向中亞擴張,安史之亂緩緩萌芽。主角既要對抗刁蠻任性的公主,又要應付朝裡朝外的陰謀。看主角如何振夫綱,泡美女,戲弄皇室貴族,平朝野,中興大唐。…

穿越盛唐當駙馬免費閱讀

穿越盛唐當駙馬免費閱讀第一章 天寶五載

  秋風蕭瑟,層林盡染,長安城也瀰漫在一片金色之中。

  長安城“嘉會坊”一座五進的府邸內。顧元溪呆愣地望著天空,他已經站在這裡一個多小時,還是震驚得無法相信以前的這一切。一片黃透了的葉子飄到他眼前,他才恍然回過神,仰天長嘯道:“尼瑪。看過各種穿越文,沒聽過睡個覺也能穿越的,老天爺,你玩我啊!”

  顧元溪,穿越前本名顧喜。他是21世紀一個普普通通的學設計的宅男大學生,平時喜歡看書打遊戲,與千萬草根一樣過著平凡而安靜的生活。

  然而一覺醒來,世界就變了。他穿越到附身到這位名叫顧元溪的唐朝年輕人身上,成為了顧家的三少爺。至於原來那位顧元溪的靈魂,也不知道是不是穿越到21世紀顧喜的身體去了。

  此時,是唐朝天寶五載,那位開創“開元盛世”的唐玄宗近幾年沉迷聲色,恩寵楊貴妃姐妹,君王不早朝多時了。此時是著名的“奸相”李林甫當政,醉心於排除異己。邊境幾個節度使不停地開疆擴土,征服外夷,大唐帝國依舊一派盛世的風貌。然而只有顧元溪知道,這盛世已經維持不了幾年了,過幾年安史之亂就會把這個盛世大唐踐踏得支離破碎。

  “我該怎麼辦呢。”顧云溪對著院內的小池一照,只見水鏡裡的他身長八尺,頭戴長腳羅幞,身著白色圓領袍衫,容貌如美婦人,生得實在是風流韻致。

  “哎。”顧元溪長嘆一聲,毫不臉紅的說道:“就算穿越了,還是一樣的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英俊瀟灑。”

  “何處秋風至?蕭蕭送雁群。朝來入庭樹,孤客最先聞。”顧元溪望著蕭瑟的秋意,不知不覺吟出劉禹錫的《秋風引》。

  “三公子,你你你……居然會作詩……”一聲女子的驚呼霍然打斷了顧元溪的吟詩聲。他回頭望去,一個小巧可人的丫鬟正站在他身後,用難以置信的眼神愣愣的盯著他。

  顧元溪無奈的笑了,這身體的前主人是個十足的紈絝子弟,吃喝嫖賭樣樣精通,可是吟詩作畫一樣不會,是下人的眼裡,是個十足的廢物。

  “我說小蘭,公子我會吟詩很奇怪嗎?”顧元溪嘴角漾出了一絲略帶**的笑意說道:“淫詩是我大唐男兒把妹必備神技,公子我會淫詩,何足驚奇啊~”

  小蘭囁嚅道:“可是三公子以前……以前只會……”

  “只會狎妓博c彩,只會吃喝嫖賭是不是?”顧元溪嘿嘿一笑,忽然指著頭上的天空說道:“小蘭,你看這是什麼?”

  “天空啊。”小蘭毫無猶豫的脫口而出。

  “不錯。”顧元溪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一臉嚴肅的說道:“少爺以前確實喜歡吃喝嫖賭,然而今天我看到這秋天的天空,感嘆時光飛逝,不由得對以前虛度光陰的日子感到後悔莫及。所謂浪子回頭金不換,於是我決心改頭換面,棄惡從善。”

  “浪子回頭金不換,三公子你好偉大。”小蘭咬著紅唇,臉色微紅,帶著敬佩的眼神堅定說道:“我相信三公子一定能洗心革面,從新做人的。”

  “呃……”顧元溪只覺得一番話後,穿越初來的那種迷茫與悲憤已經一掃而空。他笑道:“對了,你來找我有什麼事?”

  “哦。”小蘭拍了拍額頭,急著說道:“對了。夫人與林夫子喚你去書房,說是要查考公子這幾日功課如何。”

  “什麼?查考功課!!”顧元溪聽到這裡,臉色倏地變白,竟愣在了那裡。

  “怎麼了三公子?”小蘭皺眉道:“夫人還說這次三公子功課再不過,晚上就不讓吃飯呢。”

  “小蘭。”顧元溪猛地低下身體捂著肚子,露出痛苦的表情,顫顫說道:“公子我突然身體不舒服,你跟娘還有夫子說改日再考罷。”

  他說罷,轉身一溜煙地往院外狂奔。穿過院門便一個大跨步越過,卻沒發現門前正好有人走來,悴然不妨之下立即撞了一個七葷八素。

  “我的娘啊。這回真撲街了。”顧元溪揉著胳膊,起身便罵道:“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啊?”

  “你的娘不在這裡。”對面被撞之人緩緩起身,腳下幾個踉蹌方才穩定身形,憤憤然說道:“是你撞到我?還是我這個不開眼的老東西撞到了你呢?”

  “哪個王八蛋?”顧元溪正要破口大罵,但抬頭望定,卻倏然變色,顫聲指著對面的人說道:“林老頭……哦不,林夫子,是你?”

  林夫子皺了皺眉道:“不是我,還能是誰。元溪,我和顧夫人在書房等你多時,怎麼久不見你人影。”

  “這……”顧元溪心道總不能跟你說老子翹課剛好被你逮到吧。他拱手裝出一臉正經的樣子說道:“學生聽聞今日夫子要考察學生功課,不敢怠慢,於是正想著先回房沐浴更衣薰香,然後再去書房向夫子請教。沒想到竟是不小心碰到了夫子。”

  “不小心碰到?”林夫子臉皮微微顫動了下,無奈笑道:“夫子的老骨頭都快被你拆散咯。”

  顧元溪臉上擠出悲痛的神色,突然就踉蹌的退了幾步,做出哭聲:“嗚呼~學生唐突夫子,實在是罪該萬死啊。”

  “你這孩子怎麼動不動就死啊死的,被你娘聽到又要責罵你一頓。”林夫子搖頭笑道:“好了。夫子知道你也是不小心的。下次注意點,多大的人了,行事還是這麼莽莽撞撞的。”

  顧元溪難得的臉紅,撓撓頭說道:“夫子說的是,你看今日天氣晴朗,陽光甚好。不如到野外去走走如何?”

  林夫子望著頭上陰翳的天空,突然手起對著顧元溪的頭就是一拍道:“走你個頭,還不跟我去書房。”

  “哎。”顧元溪長吁一口氣,低聲“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刀山火海,溪哥就隨你走一遭。”臉上竟露出壯士赴死那決然的神色,咬著牙跟著林夫子過去。

  顧元溪走到書房,還沒跨過門檻,便看到自己的母親陸氏在書房等候,臉上有些焦急。

  “娘。”顧元溪走到陸夫人面前,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

  陸夫人不過五旬左右,穿著也是雍容端莊。她看到兒子進來不由得露出喜色,隨即又板起臉來,嚴聲道:“早就叫你過來,怎麼來得這麼遲?不知道今日是夫子考察你功課的日子麼?”

  “是~是……”顧元溪撓撓頭說道:“剛才恰好在庭外遇到林夫子,便向夫子請教了一番。所以遲到。”

  站在他身後的林夫子正坐在胡椅上悠閒愜意的品茗,聞言心頭一緊,一口茶水噴射而出,停不住的咳嗽,臉膛被嗆得通紅。

  “這小子在他娘面前還敢睜著眼說瞎話,也真是不害臊。”林夫子也不點破,他臉上擠出一絲笑意:“元溪啊,這幾日功課做完了沒,覺得如何?”

  “嗯。”顧元溪一臉正色的點頭道:“學生這幾日苦心鑽研聖人之言,只覺得大有所獲。”

  “哦?”陸夫人與林夫子聽了都是心頭一喜道:“有什麼收穫?”

  “孟武伯問孝,子曰:‘父母唯其疾之憂’。”顧元溪笑道:“孔聖人的意思是對父母,要特別為他們的疾病擔憂。這樣就可以算是盡孝。”

  陸夫人聽了點了點頭,慈愛地看著顧元溪,眼中竟噙著淚。顧元溪撓撓頭,心道:這也太容易感動了吧。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林夫子聽了卻皺眉道:“你說的自然是正理。可是這是‘論語’,我給你的功課是‘詩經’啊!”

  “呃?”顧元溪聽了一愣,隨即揮揮手嘿笑道:“不好意思,我就讀過這幾句論語。”

  “你不是報了秋後宣陽坊的詩詞大會,怎麼現在還是一臉吊兒郎當的樣子。”林夫子搖搖頭,失望地嘆息道:“本來聽到你報名之後,老夫還高興了很久,沒想到你依然是這副紈絝模樣!”

  “我報名詩詞大會?”顧元溪愕然,嘴巴張得大大的,“我哪裡會腦殘去報什麼詩詞大會。”

  “三郎。”陸夫人皺眉沉聲道:“前幾天才說決心參加秋後宣陽坊的詩詞大會,怎麼現在忘記了不成。”

  顧元溪一怔,努力探索者這副身體所存留的記憶,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副身體的前主人,也就是真正的顧元溪喜歡上平康坊一位青樓女子,但被這位青樓女子看不起。於是在一班想看好戲的狐朋狗友慫恿下,報名參加了這個狗屁詩詞大會。

  本來真正的顧元溪參加這個大會只是衝冠一怒為妓n女,更多是他身邊那群狐朋狗友想看他這個紈絝子弟的笑話而已,只是苦了現在的顧元溪了。

  “孃的。”顧元溪緊抿嘴唇,不屑的說道:“一個紈絝子弟被身邊那群混賬狗友騙去當笑料都不知。居然為了個鳥妓n女去報什麼狗屁詩詞大會。”

  “三郎。”陸夫人皺了皺眉,“你剛才喚為娘何事?”

  “呃?”顧元溪不好意思的笑道:“你看,我能不能不去參加?”

  “這如何使得。”林夫子搖搖頭,“這詩詞大會雖然是民間自行舉辦,但由於背後有虢國夫人的介入,所有參賽名檔都是呈報官府的,如何能說不去就不去。況且我輩讀書人,寧可輸了陣仗,也不能輸了骨氣。”

  “狗屁的骨氣。”顧元溪暗暗唾了一口,突然一怔,“虢國夫人?你是說虢國夫人楊玉瑤?”

  “噤聲。”林夫子臉色一白,低聲道:“虢國夫人名諱也是你所能叫的麼?”

  顧元溪臉色不變,低聲道:“傳聞楊氏姐妹皆有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貌,若是有機會看一眼的話,這詩詞大會,去去也無妨。”於是裝作一臉正色道:“大丈夫一諾千金,說到做到。學生既然報了名,寧願輸了名,也不能輸了人。”

  “好~”林夫子有些欣慰的說:“我輩讀書人正該如此~只是”他又突然皺眉道:“只是你對詩詞一竅不通,本來讓你讀詩經,也是想著臨時抱馬腿,能多讀幾分就是幾分,卻沒想到你如此不爭氣。”

  “夫子這話可不對。”顧元溪笑道:“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詩詞本來是發乎情,切乎景,在學生看來,沒必要去看什麼詩經。”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林夫子喃喃念道:“好~好個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好~好詩句。”他臉色一亮,點頭笑驚詫道:“這詩句是你做的?莫非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好,若真是你做的,憑著這兩句便有資格去參加這詩詞大會了。”

  陸夫人也是一喜,摸著顧元溪的頭,用難以自信的眼神望著他顫抖道:“難得我兒也能做出這樣的好詩,這樣的好句,恐怕你大哥也是遠遠不如。”

  “豈止如此。”林夫子搖搖頭道:“這句詩即便是綦毋拾遺、儲太祝在此只怕都會讚歎不已。”

  綦毋拾遺便是綦毋潛,官至左拾遺,所以稱綦毋拾遺,與李頎、王維、張九齡、儲光羲、孟浩然、盧象、高適等人交友過密。儲太祝便是儲光羲,兩人都是盛唐著名詩人。當今詩壇以李白、王維兩人聲名為最。此時杜甫聲名未顯,孟浩然、王之渙已逝世,李王以下便以高適、岑參、王昌齡等邊塞派詩人還有崔灝,儲光羲、綦毋潛、盧象等人詩名最顯。林夫子此言已經是十足的誇獎了。

  顧元溪卻覺得理所當然。他所吟的詩句出自南宋陸游的《文章》。陸游與蘇軾兩人並列為宋詩兩大家。而清代著名史學家、詩人趙翼卻認為:宋詩以蘇、陸為兩大家,後人震於東坡之名,往往謂蘇勝於陸,而不知陸實勝蘇也。認為宋詩陸游第一,不是蘇東坡第一。宋末文壇領袖劉克莊也認為陸游的詩造詣是自過江後一人。所以在他看來,林夫子的評價理所當然,無足驚奇。

  “夫子過獎了。”顧元溪嘴上擺手笑道:“學生只不過一時有感,所以詩句信手拈來,實在是慚愧慚愧。”

  “不妨不妨。”林夫子呵呵笑道:“幾個月後的詩詞大會,在老夫看來,你還是可以一試的,不必妄自菲薄。不錯,好詩,好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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