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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紫宛

狀態:已更新39.96萬字,最新更新時間2014-08-10 11:09:18

簡介:  兩百年前,宛宛被自己暗戀的師父東萊一劍刺死,鬼宗少主葵蒼遍尋世間秘術用鬼宗聖物將她救活。復生後,宛宛養父蚩晏病重,宛宛與葵蒼尋求天下五顆罕見心臟救父。  血珀之力,生死人肉白骨,宛宛因此擁有起死回生的能力。因救人而殺人,這世上本是無慾便無求,只不過因果天有命,誰又能逃開命運的桎梏?  這是一個有點冷有點暖的玄幻文,談談情,說說愛,感慨一下為嘛糖葫蘆不能配大蔥,愛的太深終歸是個坑的等…

紫宛免費閱讀

紫宛免費閱讀楔子(1)

  《紫宛》中宛宛與蘇戚的同人曲已出,有興趣的朋友可去5Sing網上搜索ID為婧西的賬號,歌名分別為《紫宛》和《戲說》。

  楔子

  這世上大凡都講求個因果,沒有那因,便沒有那個果。

  十三歲那年,撫養我的爹爹和孃親相繼去世,只餘一個長我五歲的姐姐與我相依為命。

  爹爹在世之時是一位頗有些道行的修仙之人,雲遊間與孃親結識,從此竟丟下習道之術,一心過起了柴米油鹽的凡人生活。姐姐誕下五年之後,在東萊山下十里處的一座小涼亭裡撿回了尚在襁褓中哇哇啼哭的我。

  姐姐秉承爹爹骨血,很有些修仙的根骨,十四歲時已經可以御劍飛行,捏訣隱身,這檔子奇事,就是東萊山上那一眾修了幾十上百年的弟子們,都不曾經過。姐姐無師自通,是天賦。

  東萊山是座靈山,綿延百里,巍峨聳峻,高峰之處直指雲頭。白日里薄霧渺渺,繚繞山腰;夜裡玄雲漂浮,雲裡山形亦真亦幻。匯入東海的長河黎川流經山陰,山陽面是大宣王朝的中原腹地——東萊城。山脈層巒疊嶂,山中飛禽走獸,多為珍奇,峭壁飛瀑,更是常見。春景融融,夏景清幽,秋景迷幻,冬景凝絕,名冠四方。

  名冠四方更甚的,卻是那東萊山上的東萊虛,東萊虛裡的東萊子。

  傳說這東萊子是東萊虛裡現任的掌門道人,潛心修行,不問世事,首席座下弟子不過十數人,頗得名望。東萊虛一眾三千弟子皆尊稱他一聲東萊師祖,從古至今,他活了將近九百歲。

  九百歲,倘若不出什麼亂子,是個離高升不遠的年紀。

  姐姐心氣高,卻未曾對這位東萊師祖的東萊虛正眼瞧一瞧。

  中秋之夜,涼風襲人,我和姐姐在黎川邊上搭了一個座小帳篷,燙了壺酒,吃月餅。

  黎川帶著秋時的溼氣潺潺從眼前流入黑暗,不遠處一座石礁旁似有些人影,衣袖揮去來卻不知道在做些什麼。

  我咬了一口月餅,朝著姐姐道:“他們在做什麼?”

  姐姐看也沒看,只說:“他們在修水系仙術。”

  我會意的探頭探腦又看了一會兒,扯了扯姐姐的衣裳,求她同我一道去看個熱鬧,姐姐拗不過我,答應了。

  這一看便看出了些糾纏。

  其實我不大記得清當時是怎麼被人發現的,只道自己法術不精,剛剛站穩腳跟,就連衣帶胳膊的被人從暗處拎了出來。

  前頭背對著我的一個青衫男子悠悠說道:“你們躲在那裡,想做些什麼?”

  我捏著手指還未想好對策,姐姐從後頭上來,淡淡道:“一幫子無甚看頭的道士,一堆子無甚看頭的法術,卻還怕人偷學了去,真真可笑的很。”

  一句話驚起男子旁側道士打扮的數人一陣嗤聲,嗤聲過後,好奇的眼神有,藐視的眼神有,不予計較只當姑娘家沒見識的眼神亦有。只那男子沉默一番,轉過身來,輕聲一句,波瀾不驚的:“哦?姑娘倒是有更好的術法?”

  姐姐不做聲,我卻被那男子的容貌嚇了一跳,嚇得一顆原本就跳的沒甚章法的心臟此刻跳的更加沒甚章法。

  唔,不是沒見過美男子,容姿俊美的,氣質出眾的,成熟風雅的,可謂畫本子上我能見的都見了,腦海中我能想的都想了,然眼前這位,卻著實讓我覺得從前活的特特沒見識了些。

  可比之容貌更勝的,卻是他身上那股輕飄氣,教人著魔一樣被他捲走視線。

  男子面無表情的又對著姐姐說了一句:“姑娘若是沒什麼拿的出手,就不要站著只說風涼話。”

  他擺明的是激將,姐姐向來不將常人放在眼裡,自然中招。須臾間已是兩步上前,嘴中念訣,雙臂撐開手指挽成蓮花狀,在胸前交叉舞動。暗夜中白裙烏髮迎風飄,那姿態絕美無倫,倒不像是驅使術法的,幾番輪轉,雙手軟中帶剛,向前一推,黎川裡的水竟凝了一隻水龍出來,凶神惡煞盤旋著向這邊襲來。

  一干月白袍子的年輕道士皆是驚呼起來,各自祭出法器準備與那水龍一戰。可就在龍頭堪堪直入眾人上方的時候,青衫男子指尖繞出青光,輕輕一彈,光束飛入龍身,水龍便頃刻沒了蹤影。

  我明顯看見姐姐的身形狠狠一震。

  姐姐雖只用了五分的法力,但青衫男子能分毫聲色都不動的就化了她的水龍,道行之高,恐怕姐姐不及他的萬分之一。

  我有些膽怯的看著姐姐,生怕她心生怨恨,要與那男子決一高下。

  然姐姐只是涼涼道了句:“公子法術果然精湛,小女子自愧不如。”

  青衫男子也不計較,只微微一笑,道:“姑娘年紀尚輕,就有這般術法,來日必定不可估量。”說罷,袖子一拂,便領著一干道士遠去了。自始至終,眼光未曾向我這裡瞟一瞟。

  姐姐望著他們的背影出神,我的心沒來由的空了空。

  三日後,姐姐去了街上,一個青年道士登門造訪,拿著一紙帖子,放在我面前。

  帖子上說,東萊虛裡的東萊道人邀姐姐入他座下當弟子。

  青年道士苦口婆心:“家師從來不收女弟子,今次見著那位姑娘著實是個可造之材,才破了例。小姑娘你可千萬要勸的你這位姐姐受了家師的請,莫要讓我們難做。你要知東萊虛是全大宣王朝修真之人都想進的地方,你姐姐她青雲直上,一入就入了掌門座下當弟子,這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曉得麼?”

  我乾乾點著頭,姐姐的運氣真真好的很。思忖了片刻,有些疑慮的:“可你家師父什麼時候見過我姐姐呢?”

  青年道士搖頭嘆氣做扼腕狀,恨鐵不成鋼的對著我道:“你這小姑娘怎的這般沒有眼光,竟瞧不出中秋夜裡和你姐姐鬥法的那個就是我東萊師祖。”

  我身上一茬冷汗。

  東萊子,東萊道人,東萊師祖他九百歲了,難道不是清癯卓然,白鬚一把,怎麼形貌卻是一個二十出頭的美男子?

  老天爺特不公平了。

  我抹著冷汗道:“恕我眼拙,你這就容我回頭跟姐姐好好說說,”又點點頭,堅定道:“不管用什麼方法,我一定將她送到你師父面前去。”

  青年道士放下帖子,彎著眼睛笑了笑,滿意的走了。

  又過三日,姐姐被我成功拐上東萊山。

  我考慮有三。其一:姐姐根骨逴優,本是個修仙的好料;其二:東萊子道行深遠的不日就能成仙,姐姐跟著他,前途不可限量,一準有天也飛昇做了仙女,可關照一下我世世都投個好胎;其三:思索幾天,我確實對那東萊子動了心,雖然有些違逆常倫,但感情之事,我控制不來,往後只圖能因著探望姐姐的名由,多多看看那個男人。

  我這個盤算打的好,實施起來卻全變了樣。

  東萊子收了姐姐做徒弟,這個好理解,難以理解的是他連我也一併收了。

  後來我才知道,自己能做了那一方院牆裡的掃房女弟子,全是因為姐姐對著東萊說,你不收下我妹妹,就別指望我留下。

  東萊這樁買一贈一的買賣做得甚不錯。兩年裡,他那十幾個弟子,包括他本人,都再沒動一下掃帚,也沒生一次爐火。

  五年後,姐姐在突破東萊虛修真階段第二層玉華界時氣血逆流,五毒攻體,致重傷。

  東萊虛修真心法,有三個階段,分別是紫華、玉華、和青華。稍微有些根骨的,一般至紫華的初期,便已到頭;根骨好些的,頂大也是紫華的中期,只東萊虛三千中弟子到這個境界的不過百人,再好些的,便能突破至後期。那各峰首座也是修煉了一兩百年才堪堪進入了玉華初期,姐姐能在五年之內就進入玉華初期,也只比東萊當時多了一半年。

  只是這代價,卻也量實不小。

  氣血逆流尚且可以用丹藥和功力化解,五毒攻體,真真殘忍。

  此種五毒,卻不是那些毒物,而是集齊寒、熱、脹、痛、窒息五種感覺輪番在身上匯聚。比寒風入骨更蝕涼,比火燒燎烤更炙烈,比皮肉綻開更徹底,比尖刀刺痛更難耐,而窒息,自然是胸腔擁堵一般,無法呼吸,生生折磨人。

  姐姐纖纖弱質,已去了半條人命,若再受不住,便只有死路一條。

  東萊果斷將奄奄一息的姐姐抱入關內,耗時一月,終將姐姐救活。

  出關之日,我見著姐姐臉上含羞帶嗔的微笑。

  姐姐何曾這樣笑過?

  五年了,我在這裡待了五年,一心以為哪天東萊能夠真正看上我一眼,哪怕一眼也好,儘管我知道他的眼裡只有姐姐。可姐姐性情冷淡,對待東萊更是冰涼至極,除卻尋常受習一些道法,便和那東萊沒甚交集。東萊看姐姐的眼神頗有意味,姐姐看東萊的眼神卻乏善空洞,我便認著一個死理,只要姐姐沒同東萊生出些情愫,我就還有機會,還有找個夜涼如水,春月如玉的時候,同東萊說上一聲,我喜歡你。

  只是這些話還沒出口,便看見姐姐對著東萊笑了。

  如此,我倒還是夾在他們之間做什麼,不過多一日,便多一些痛苦罷了。

  我從中秋那夜愛上東萊,明知不可為,卻擋不住心中的那些個情誼一點點的加深。且不說他得道,不會愛誰,即便愛上,那個人也只會是姐姐不是我。因他永遠不知,他每每越過我與姐姐四目相對的時候,我的心有多難受;也不知,他對著姐姐溫情脈脈傳授課業的時候,我在一旁看的呆呆傻傻;他更加不知,無論何時,不管在我的眼裡,還是在這東萊虛一眾三千弟子的眼裡,他和姐姐,看上去才真似一對仙侶,外貌品性皆相配的仙侶。

  抹了把眼淚,我知道,自己在東萊虛的日子到頭了。

  姐姐入了玉華之境第一層,自然需要時日修煉,顧不上我;旁的弟子多半當我是個掃地的,也沒在意;東萊他老人家道法高深,時不時就要待在關內修一修,於是一個路黑風高明月夜,我成功出逃了。

  沒什麼可帶的,收拾幾件衣裳,揣了塊饢餅,便一路從山頂跑到半山腰。

  回神歇下來的時候,才感到些許後怕,些許慌亂。

  仲夏之夜,東萊山上,不曉得會不會被我命背的碰上些珍禽異獸。

  果然我的運氣不是吃素的,它不但給我憑空降了一個怪獸,而且是一個目露兇光正朝我步步逼近的怪獸。

  這怪獸聲如洪雷,身形如牛,又只長了一隻腳,便是這些個特徵,以我那可憐的些許認識,也不難猜出,我撞上的,是個大大難纏的異獸,夔牛。

  只恨自己平日不學無術了些,出門走的急了些,沒個什麼傍身的法器,如今,卻要栽到這頭牛的手裡了。

  夔牛一聲怒吼,山林中的樹木皆是抖了抖,月影清輝,我甚至能看清它眼珠子裡我自己汗毛倒立的影子,我一步步的退,它一步步的進。

  終是不能再拖下去,腦子裡化出東萊平時授的一些法術,右手揚起,拇指和中指扣起來在空中畫了一個圓,默唸咒語,手中漸漸現出些紫光出來,再一轉手,袖筒中嘩啦啦飛出幾十束光線,齊刷刷一瞬間直逼那隻夔牛。

  只是皮毛做的雖好,殺傷力卻遠不如東萊當日的萬分之一,夔牛隻消又是聲沉吼,那些光劍便軟了一樣碎在半路。

  明月忽然隱在黑雲之中,狂風暴雨接連而至,林間頃刻祛暑多了些清冷的肅殺,夔牛顯然不願再與我周旋,試探過我的法力,便卯足速度,直直朝我衝來。

  眼看著夔牛的鼻子已快抵至我額上,它卻忽然嗷的聲慘叫,巨如銅鈴的雙眼在我面前眨了眨,臉上灰皮一緊縮,整個身子便轟然塌下。

  夔牛身後,是一個穿著玄色長袍的青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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