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王妃,暴王請臣服免費閱讀第16章 觸怒他(2)
沒有殘暴,沒有嗜殺,一切就像這手中劍平靜不含殺念。
“錚!”
劍脫落,輕輕震飛鄭出,劍穿透樹幹,沒入樹後的平地,只可瞧得見劍柄。
孤意亂髮,獨留一道拉長的背影。
宴王府後山林,只屬於一個人的空間,是宴王府的禁地,不是它有多美,而是它有多麼空曠,可以讓人呼吸順暢!
過了月牙門,那一身白已然換作一身嚴謹而威嚴的黑色錦衣。
“王爺。”守衛在出入口的兩鐵衛,衝著回來人執禮。
“王爺,北院柳賦有事稟告。”一個鐵衛上前,拱手重聲道。
諸葛琉宴沒有表情地離開月牙門,往東院回去。
一八角亭臺屹立在一彎湖泊旁,周圍籠罩著幾絲淡綠色飛紗,在碧藍的湖色輝岥下,越發的清幽碧綠,遠遠看去若如煙霧瀰漫,清雅,幽然。
亭中,扶卿容摸著就坐的機關椅,指腹所過之處,無不有種異樣感掠奪感知。
一邊撫,一邊看著那碧藍湖泊。
在商國,諸葛琉宴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從種種遇事看來,就是諸葛千募也奈何不得他。
諸葛琉宴“嗜殺魔鬼”之名並非流於商京,他十二歲領兵,十五歲以兩萬人馬,大破敵國十萬,揮揮直入敵國腹地,連奪數座城池,闖下商國以少勝多之最,但最盛傳的,還是他本身的殘暴。
十幾歲,大小勝仗無數,少年封王,在軍中威望之高,功績之盛,手段之狠辣,他敢稱第二,無人稱第一。如今,他統領商國兵馬百萬之數,手掌絕對軍權。
跺跺腳,卻不說其他六國,就是商國也要震三震。
功高蓋主,也難怪諸葛千募但妨有點機會,就毫不容辭的向他發難,就是諸葛千募最愛的扶卿容也利用得淋漓盡致。
“造術精妙,商京中可未曾聽說過誰有這般造詣。”諸葛琉宴的聲音冷冷在耳旁響起,不知道什麼時候,諸葛琉宴居然來到了扶卿容的身邊,靠在柱子上。
“只是王爺未曾發現罷了。”扶卿容沒理會諸葛琉宴的陰陽怪氣,淡聲道。
諸葛琉宴眯了眼,盯著扶卿容道,“能在本王眼皮底下藏身的,可沒有幾人。”邊說邊走過去,往扶卿容身邊一坐。
聽諸葛琉宴如此自信話語,雖不理會,但也不可否認這是事實。
諸葛琉宴靠在椅子上,一手自然越過輪椅部分,攬上扶卿容的腰。
“宴王,請自重。”扶卿容沒有動,只淡淡地道。
諸葛琉宴唰地靠得更近,手中使勁,緊緊扣住扶卿容的腰,然後不理會她的反抗,整個將她從椅中提起,往他腿上一放,兩人緊貼在一起。
扶卿容手按在扶柄上,一道暗器由她頭頂墨髮朝後射出,直取諸葛琉宴雙目。
“叮!”
諸葛琉宴不知從哪抬起一物,當空接下了那兩枚玄鐵針。
扶卿容下巴一緊,頭迫扭向後,對上男子冰冷如幽的黑瞳,“就你這般做為,本王可讓你碎屍而死。”
冷酷的言語夾帶著殺氣衝向扶卿容,說罷,垂落目光望著椅身一眼,鬆開了扶卿容,有些粗魯地將她放回去。
屁股傳來疼痛,扶卿容臉一沉。
見諸葛琉宴莫名奇妙的轉身要走,扶卿容也不知生哪門子的氣,“聽聞宴王不曾碰過南院的女人,何不招些漂亮的少年進府?”
唰!
如天神的男人猛然回身,眉間黑沉,他生氣了!
一道凜冽的目光盯在扶卿容身上,微微抬眸,正對上諸葛琉宴狠辣的雙目。
“唔?”扶卿容沒想自己一句氣惱話,會惹得男人暴發另一種情緒。
本來並未靠近的臉頰突然閃電般湊近前來,如鐵一般的手狠命地朝她一拉,將她整個從椅中帶起,瞬間狠狠地被親上了雙唇。
在措不及防的情況下,加之她身染殘疾,動作不便,速度和力量絕對快不過眼前這男人,給了他一個可乘之機。
兩世,她何曾有這樣的經歷,殺戮是她的全部,情事也未曾經歷過分毫。
一觸即分,扶卿容眉色中閃過一絲惱怒,落座,手就朝椅扶按去。
她快,他更快。
兩世以來,扶卿容還是第一次如此與一男子有這麼親密的的接觸,縱然她沉得住性子,被他如此做為,也經不住的惱了,當下就從輪椅扶手邊抽出一柄短匕。
不料這一切皆在男人的掌握中,反捏住她下巴,當下想也不想,用這個去懲罰她的大膽。
銀色匕首在顫抖中已然握不住,掉落在地。
“這樣的懲罰還算不錯,既然皇兄如此成全本王,何須避謠,索性成真也好。”諸葛琉宴彎身,伸手狠狠捏住她下顎,冷酷的話鑽入耳。
“是嗎。”
扶卿容怒極而笑,語氣冰冷。
鬆放她,似嫌惡地掃了她一眼,“與皇兄相較,本王如何。”
扶卿容看著諸葛琉宴,“你想證明什麼。敢這般對我,諸葛琉宴,你做好自覺。”
明明厭惡她,又何必做到這種地步。
“這世間沒人敢威脅本王。”諸葛琉宴眉眼中一片狠辣:“所以,你要付出代價。”
說罷,一手伸來上扶卿容紅潤的雙唇,“不過短瞬,你就已想取本王性命兩次,這般忤逆,該如何懲罰你。”
“你到底想做什麼。”扶卿容緩慢地抬著目光,如澈的眼倒映著諸葛琉宴的狠。
“在皇兄那,你這女人還有點用處,到了本王這裡,就沒了價值可言。”諸葛琉宴冷冷道,“今日賬,留著。”
沒給扶卿容機會駁話,諸葛琉宴轉身離開。
只留扶卿容一臉惱恨的瞪視他背影,“諸葛琉宴,別太囂張了。”
“柳賦。”扶卿容猛然轉過椅,動作間都不會發出一丁點聲響。那邊的柳賦聽到一聲叫喚,立即現身在扶卿容面前,但此刻看扶卿容的眼神中多了一層複雜。
諸葛琉宴殘暴,樹敵自是多,所以,暗中都會有影衛夜盯看,就是在宴王府內也不例外。
“郡主。”
“本郡主要搬到離南院最近的霆弦樓,北院住著讓人難受。”言罷,扶卿容轉過輪椅往亭外去,淡漠的聲音從前面飄來,“還不快去準備,別忘了本郡主是你們王爺的客人。”
東院。
皇帝急詔入宮有重事相商,諸葛琉宴做為重掌商國兵權的王爺自當是不能推拒。
雖然他們兄弟相互謹防,更是暗鬥不斷,可是面對外敵,他們絕對是“團結”的。
而這個時候,北院那邊的老嬤嬤過來告知扶卿容的反叛做法。
諸葛琉宴好看的眉輕抬,很快收住如常,淡聲道:“隨她。”
只要不是他所規劃的禁地,對扶卿容這種發洩性的做法一點也不介意,或者說是不放在心上。
老嬤嬤心中一驚,發覺王爺對卿容郡主的容忍度十分寬廣,總有股不安感。
諸葛琉宴拂袖出府,幾國使臣抵達慶陽城,很快就會到商京,這次來勢不同,他們只能先放下內訌仇視,先小心對付外來力才是先要之事。
南院。
周姨娘輕放手中茶盞,抬起水靈黑眸,底層漾著抹深色,“王爺同意了?”
周姨娘貼身婢女聽玉點頭,“王爺直接默允了,小姐,王爺對她還是有所不同的。”
這話岥道就有些怪了,聽在周姨娘的耳中,心頭不禁泛起圈圈的酸澀和嫉妒。
“她自是不同,又有誰能當殿拒帝王封冊,引他們兄弟衝突而能安然走出。”周姨娘攪了攪手中絹帕,言語清冷。
聽玉眼神閃爍,終是沒再說什麼。
宴王府中的事自是難傳出,但有些人卻能千方百計的得到他們想要訊息。當然,只能是一些小皮毛罷了。想要清清楚楚的掌握宴王所有的動向,那簡直是比登天還難。
霆弦樓。
宴王府簡單的區別東西南北院,但每個院都有著不同的作用,而這位於南北院中介的霆弦樓卻修建得極為奢侈,起碼比扶卿容所居淒涼的北院要強多了。
望著霆弦樓的奢華,扶卿容面上看不出喜怒哀樂。
扶卿容並沒有什麼東西可值得搬運過來,除了她那些珍貴藥材和幾冊書外就沒有其他了,扶卿容的東西,早就在那場大火中一燒而盡。
“郡主,王姨娘在外求見。”柳賦淡聲道。
扶卿容發出疑惑:“王姨娘?”
“郡主曾相救過。”柳賦提醒著。
扶卿容瞭然地點頭,“讓她進來吧。”
柳賦略一揚眉,最後還是將王淺屏請了進來,果真是那日她所出言相救的女人。
“王姨娘,請坐吧。”扶卿容招呼她。
王淺屏受寵若驚地道謝就坐,和周姨娘不同,王姨娘性子要直白了些,不似深藏心機。
“那日真真謝過郡主的救命恩!”王淺屏展笑道謝,還讓人送上了禮,是名貴的藥材,到是沒有諷刺之意。
扶卿容掃了眼,沒放在心上,“不過舉手之勞,王姨娘不必謝我,那是諸葛琉宴自己的事。”
他要不留情,她再如何也無用。
“若沒有郡主,妾身今日也不能坐在此處了!”王淺屏真心相謝。
扶卿容往她身上望了眼,見她面有緊張之色,不再繼續這個話題,“王姨娘今日過來可有何事?”
王淺屏當下再笑道:“是這樣的,幾國有來使參與百花盛會,百花會前三日猶為熱鬧,妾身大膽特邀郡主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