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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王爺免費閱讀二十章 輕取幷州

  洛陽皇宮

  董卓剛剛收了呂布的幷州軍,高興極了。

  他雖然是西涼的軍閥,但是他手裡軍隊並不多,當初進駐洛陽時只帶了三千騎兵,後來陸續調來了一些軍隊,但是兵力還是捉襟見肘。

  現在他得了幷州四萬兵馬他哪裡還能不樂瘋了,當下就決定廢少帝劉辨,另立陳留王劉協為獻帝,改年號為永漢元年,獻帝也被逼任命董卓為丞相。

  這個舉動可謂是天怒人怨。

  天子是國之根本,國之根本當然是不能動搖的,董卓居然公然廢帝另立。

  一時間整個華夏大地都聲討董卓,當然了聲討歸聲討,嘴上罵罵人罷了。

  最先出兵的卻是幽州牧劉備,劉備一路引大軍沿著長城直插幷州。

  幷州告急,呂布急了,這裡是他的大本營啊,立即向董卓稟報要求出兵對抗劉備。

  董卓聽從李儒的建議決定不管幷州,重兵防守洛陽,自己手裡捏著皇帝呢,讓皇帝下一道聖旨讓劉備退兵就行了。

  這一來一回的功夫,已經過去了五六天,幷州雁門關已經被攻破。

  雁門關守軍也確實不是孬種,非常英勇善戰,無奈兵力才區區三千人。

  面對張飛的兩萬人馬日夜輪流狂攻,卻怎麼也守不住的。

  更何況幷州現在是真正的群龍無首一盤散沙,沒有調度,沒有支援。

  雁門關被攻破,張飛軍就勢如破竹迅速佔領了雁門郡,關羽則揮軍直擊晉陽城。

  晉陽在太原郡,是幷州的治所,錢糧器物都在這裡,拿下晉陽就等於拿下了幷州。

  幷州當時是非常富庶的,有太原、雁門、上黨、雲中、西河等一個九個郡。

  而且由於丁原的治理,呂布的驍勇,幷州沒有受到亂賊的襲擾,錢糧數不勝數,軍械堆積如山,百姓生活也相對安定,不像青州一些地方已經是餓殍遍野、易子而食。

  當漢獻帝劉協的旨意到達劉備軍營時,劉備大軍已經佔領了晉陽城,太原郡、雁門郡、西河郡、上郡。

  劉備這時候聽到侍衛稟告,獻帝的傳旨宦官已經到了軍營營寨外,劉備問沮授道:“公與啊,陛下這時候下旨不知所謂何事啊?”

  沮授眉頭一鎖答道:“皇帝的旨意必然是讓主公退兵,這顯然是董卓的主意,主公遵旨就正中董卓下懷,不遵旨就是大逆不道啊。”

  劉備見沮授這般猜測,也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劉備見沮授正在沉思,顯然沮授也不知道這旨接不接。

  轉頭見劉長喝了一口水,悠然自得,心裡想,五弟肯定知道如何應對,當下問道:“五弟,這旨接不接?”

  劉長一抬頭看了看劉備:“大哥,這陛下下旨大哥怎能不接?”

  劉備失望道:“莫不是這次咱們就白忙活了?”

  劉長漠然:“大哥啊,這接旨歸接旨,你又何必遵旨?須知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啊,更何況這次咱們打的是貿然殺害丁幷州的呂布,呂布擅自格殺上官,是為不忠,謀殺義父,是為不孝,如此不忠不孝的叛逆罪無可赦,當誅九族。”

  劉備一拍腦袋,是啊,這理由簡直妙不可言,你讓我難受,我讓你也不好過。

  立即出營寨,接旨去了,劉長看了看沮授,兩人哈哈大笑,也跟著劉備出營寨接旨去了。

  劉備、劉長、沮授、典韋四人來到營寨外,見一宦官手持聖旨正看著他們,四人整理了下衣衫,跪倒在地。

  劉備拱手道:“涿縣侯領幽州牧劉備接旨。”

  說完拜了下去,其他三人也拜了下去。

  宦官見劉備禮數夠了也不囉嗦,當下宣旨:“大漢永漢元年十月,獻皇帝協喻涿縣侯劉備:朕初惟人君,欲效先帝之賢,今有皇叔劉備,剿賊撫邊,軍功茲大,朕心甚慰,著皇叔劉備遷薊侯,已茲嘉獎。卓侍朕甚好,皇叔不必掛懷,可引軍自歸,即日退兵。”

  劉備恭敬道:“劉備接旨。”

  宦官將聖旨交給劉備,說道:“恭喜劉皇叔升遷薊侯,現在皇叔請退軍吧。”

  劉備呵呵一笑:“皇帝陛下誤會了,備此次並非討伐董卓,實是討伐呂布,呂布弒父殺官,罪大惡極,形同叛逆,當誅九族,煩請黃門(小太監在漢朝時的官職,大太監為黃門侍郎)回去奏明陛下,現在軍情緊急,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撤軍之事是萬萬不能的。”

  這宦官傻了眼,人家是來殺呂布的,跟董卓一點關係都沒有,這聖旨全弄擰了,等於沒下,白白賞了劉備一個薊候和皇叔的尊稱。

  得,回去吧,再去稟報董丞相吧,人家不肯撤軍,我能有什麼辦法?

  如此,等到宦官回洛陽見到董卓的時候又過去了四天。

  這四天足夠劉備做很多事情了,這些事情當然包括攻佔幷州其他郡縣,幷州現在幾乎沒有駐防,軍隊都捏在呂布的手裡駐守洛陽城呢。

  董卓聽了劉備的說辭,肺都氣炸了,這劉備是要借刀殺人啊。

  很明顯你董卓要是送來呂布的人頭我扭頭就撤,不送來我就繼續打,而且人家打的速度是很快的,長驅直入毫無顧忌啊。

  現在就算是送人頭過去,怕是連黃花菜都涼了,幷州早被佔領了。

  董卓氣得當即就要升帳點兵去打劉備,這時候李儒攔下了董卓,李儒說道:“相父,(李儒是董卓的女婿)劉備所圖者莫不是幷州,現幷州已失,萬不可再調兵出洛陽。”

  董卓氣呼呼的道:“我肯罷休,若劉備得寸進尺再攻洛陽如何是好?”

  李儒不緊不慢的說:“相父放心,劉備所依賴者乃是劉長等心腹,相父可表劉備為幷州牧兼幽州牧,以安其心,我願親自去遊說劉長,讓他勸劉備罷兵。劉備初佔幷州,立足未穩,我看他不會貿然攻打洛陽。”

  董卓點頭,事到如今只能如此了。

  當李儒領命帶著聖旨出洛陽的時候才剛到了河內,就遇到了劉備大軍。

  劉備軍士二話不說就拿下了李儒,李儒表明自己身份,軍士也不敢怠慢,送李儒到劉備軍帳。

  劉備聽侍衛稟告,一個叫李儒的攜著聖旨在營門外。

  劉備鬱悶了,這聖旨還真不要錢啊,三天兩頭的送一份過來。

  劉備屏退了侍衛,看了看劉長。

  劉長哈哈大笑,起身對著劉備拱手拜道:“恭喜大哥兼領幷州牧。”

  劉備一愣,隨即想到,脫口而出:“莫非,聖旨……”

  劉長哈哈大笑:“大哥勿疑,速去接旨,那李儒此來還會來見見我,我可要好好敲詐一番。”

  劉備不明白敲詐是什麼意思,當即問道:“此敲詐何意?”

  劉長解釋道:“呵呵,這個是徐州的方言,那李儒肯定要來賄賂於我,我當然要獅子大開口敲他一筆。”

  劉備明白了,拉著劉長的手故作責備地道:“五弟,你呀,若敲得多了可莫忘了請客啊。”

  劉長哈哈大笑:“自然自然。”

  四人又去接旨。

  旨意宣讀完畢,劉備謝恩,拉著李儒的手,噓長問暖,一番客套,立刻吩咐設宴款待李儒。

  李儒本就不打算走,他還沒得到劉備罷兵的答覆呢。

  宴席完畢,李儒晚間來到了劉長的營帳。

  劉長正等著他呢,哈哈大笑,拉著李儒同坐於榻。

  劉長漫無目的地和李儒瞎扯,說什麼你們洛陽曹操與我是舊識啊,還有蔡邕也是我的老師啊等等,說到這裡劉長一聲嘆息。

  李儒問道:“侯爺如何嘆息?”

  劉長說道:“我與恩師一別數年,甚是想念,恩師生有一女,我也有好長時間沒有見過小師妹了,聽聞我那小師妹才華橫溢,撫得一手好琴,若今生能與之相伴,於願足矣。”

  李儒一聽,真是想什麼來什麼,自己這邊正覺得不好開口許下重利。

  他摸不清劉長喜歡什麼,錢財?

  人家當初可是下邳國的小侯爺,集萬千寵愛於一身,錢財劉長絕對不會喜歡。

  美女?

  他才這麼小的年紀,怕還是個童男子,沒嘗過箇中滋味怎會貪戀其中呢。

  權勢?

  劉長在劉備帳下可謂是言出必從,劉備和他又拜了兄弟,他自己也是先帝親口封的下邳侯。

  這個劉長簡直就是個螃蟹,讓人無法下口啊。

  現在知道了,原來劉長暗戀自己的師妹,有門。

  蔡邕是當世大儒,董卓前些時候為了拉攏士族人士,還強行給了蔡邕一個官,官拜太學博士,此時蔡邕一家人就在洛陽。

  李儒當即哈哈笑道:“這有何難,我願替侯爺做一回媒人,蔡伯喈應該會給我這個面子。”

  劉長搖手急道:“萬萬不可,我聽聞我那師妹已經許配給了河東衛仲道,此事怕是萬難啊,不提也罷。來我們喝酒。”

  李儒抿了一口酒,又道:“若我能為侯爺求得這門親事,侯爺如何報答我啊?”

  劉長急道:“文優切不可胡來,蔡邕是我恩師,我深念之。”

  李儒哈哈大笑:“我哪裡是胡來之人,若陛下下旨將蔡邕之女許給侯爺你,難道蔡邕會抗旨不成?”

  劉長要的就是這句話,這樣蔡琰就脫離了虎口,自然也不會給匈奴人擄走了。

  劉長略一沉吟:“那河東衛仲道如何計較?”

  李儒抿了一口酒笑道:“我自會替侯爺打掃乾淨。”

  劉長面色如潮,眼神激動:“文優想我有何報答?”

  李儒小聲說道:“今劉皇叔新得幷州,立足未穩,侯爺何不勸劉皇叔罷兵止戰,休養生息?”

  劉長一聽,面露難色,但又看了看李儒,終於咬了咬牙說道:“若文優促成好事,長自當勸說大哥罷兵休戰。”

  李儒終於一顆心定了下來說道:“如此,侯爺就靜候佳音吧。”

  劉長還是面露難色,欲言又止,李儒不放心得問道:“侯爺可是犯難?”

  劉長尷尬地道:“非也,文優有所不知,我大哥雖待我極好,可卻不好替朝廷發我俸祿,如今我囊中羞澀,拿不出錢財來迎娶師妹……”

  李儒哈哈大笑:“我當是何事,區區小事,又有何難,我願贈侯爺黃金三千兩,侯爺可滿意?”

  劉長一臉不好意思,羞澀得答道:“這……這可如何使得。”

  李儒笑道:“使得使得。”

  兩人高興得暢談了一夜。

  這可苦了劉長了,劉長演戲演得好辛苦。

  這下劉長才知道,原來現在那些演員演戲還真是不好演啊,演戲一定要入木三分,但又不能太做作、

  否則一定會走向兩個極端,一個極端是演戲不投入,一點都不像;另一個極端,太做作了,讓人一看太誇張了。

  劉長現在是非常佩服陳道明、任達華、劉德華等等這些影視大腕,不容易啊。

  這一下劉長“假公濟私”,誆來了小師妹,又拿了三千兩黃金,賺了個滿缽。

  李儒走後,劉長去見劉備,敘說了他和李儒的對話,劉備和沮授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沮授大喊,不行了,肚子都笑痛了。

  劉長一咧嘴,好你個沮授,有那麼好笑麼,當事人不是你,你當然樂了,鬱悶……

  劉備笑罷,擦了擦眼淚,這傢伙臉都笑紅了,“五弟啊,陛下賜婚,這喜事我們可要辦得熱熱鬧鬧的,五弟可風光了,奉旨泡妞啊。”

  沮授直接一口氣沒接上來,笑暈了過去。

  劉長幸災樂禍,哈哈,這下樂極生悲了吧,小樣兒,樂不死你。

  好不容易,沮授才被軍醫救醒了,劉長嘿嘿一笑:“公與先生,當心樂極生悲啊。”

  沮授一口氣還沒緩上來,指著劉長呼呼想說什麼卻沒力氣說。

  劉備一擺手,清了清嗓門,說道:“該談正事了,五弟,你說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

  劉長肅容道:“大哥,洛陽乃是非之地,我們萬不可取,那李儒雖然是替董卓說辭,但說得並不無道理,幷州新得,我們確實需要好好鞏固安撫一番,實力發展太快有的時候並不是好事。”

  劉備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那董卓我們什麼時候打?”

  劉長說道:“靜觀其變,他若亂,我們就乘亂而入,他若不亂,我們就發展壯大,待到時機成熟便可一舉而下。”

  劉長走到牆上掛的羊皮地圖指了指冀州,繼續說道:“大哥,冀州之主為韓馥,然渤海太守袁紹才能、威望、名聲、恩德都遠勝韓馥,僕強主弱,我看袁本初與韓文節的關係不妙啊,冀州乃是天下糧倉,帶甲百萬,大哥可有意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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