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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說法

小童是馬超在外面撿回來的四個孤兒中的一個,給他們起名子叫馬東,馬西,馬南,馬北,他們四個有個外號,叫阿彌陀佛四童子,既是馬超的玩兒伴兒,也是他的書童,還是他的弟子兄弟,五個孩子處的非常好,這個小院兒就是他們的住處,這是馬超特意要求的,從三歲開始,馬超就獨立自主了,不再跟著爹媽了,要了這麼一個小院兒,和這四個童子搬到這裡來住了,這裡除了他們五個沒有外人。

馬北見馬成問,說道:“回老爺,我們少爺正在裡面做晚課呢!”說著在前面引路,引著眾人進了正堂,左慈偷眼打量,這個院子不大,很乾淨,院裡面種了不少的花草菜蔬,還有幾棵樹,佈置的很雅緻,進了正堂,一看,就見對面的牆上掛了一副畫,畫的是一個奇怪的神人坐在蓮臺之上,這個神人很是慈祥,為一不好的地方就是腦袋,不知天生的還是被人打的,滿頭包!他不認識,那是如來佛祖的畫像。

畫像下面是五個蒲團,一溜兒排開,當中間兒坐了一個高個兒的童子,看身材長相,差不多有七八歲大小,左右各有兩個蒲團,左邊兒兩個坐著兩個童子,右邊兒坐了一個空了一個,看來剩下的那個是這個叫馬北的童子的,他們剛要進去,就見馬成很虔誠地對著佛像跪下行了一個大禮,然後擺了擺手,衝著左慈一示意,意思是先不要進去,這種情況馬騰習以為常了,他自然是示意給左慈看的,左慈點點頭,也沒覺著馬成失禮,在外面看著。

就聽裡面那幾個童子嘴裡頭唸唸有詞,說的是什麼根本就聽不懂,過了好半天,他們唸完了,馬北跑進去遞給當中高個兒的童子一杯水,高個兒的童子接過來喝了一口,點了點頭,嘆了一口氣,說道:“小北啊,是不是他們來了,就請他們進來吧!”

左慈一聽,沒等著請,三步並做兩步就進來了,那三個童子全都站起來退在一旁,當中的童子回過身來見馬成和馬騰也來了,站起身來行了一禮,說道:“不知道伯父和父親駕到,馬超失禮了!”馬騰哼了一聲,對這個兒子,他是又愛又怕,自己在他面前根本就提不起氣來,好像他才是爸爸!馬成笑著說道:“超兒啊,快快見過左慈仙長,這位可是了不起的高人啊!”

馬超抬頭看了看左慈,單手打了一個揖手,微微一點頭,說道:“你還是來了。”要說這個行為和這話可以說是非常的沒有禮貌了,可是馬超做出這個動作來左慈就覺著一切都應該是這樣,左慈一激靈,腦海中狂叫著錯不了了,一定是他!心說不能讓他給左右了,這還沒交手呢就先敗了哪成啊!呵呵一笑,說道:“你在這裡,我是不得不來啊!”馬成兄弟兩互相看看,心說今兒這是怎麼了,這兩個都不正常啊,說話沒頭沒尾的,這是什麼跟什麼呀?

左慈笑了笑,說道:“兩位就先忙去吧,我要和令公子好好談一談!”馬騰一聽,說道:“我們沒什麼事兒,不忙!”馬成一聽心中暗笑,心說我這兄弟真是個直腸子,對著左慈行了一禮,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兄弟就先回去了,我讓馬毛在外面伺候著,有什麼事兒您說話。”說完拉著馬騰就走。

馬超嘆了一口氣,對著左慈示意了一下,兩個人坐下,馬超不說話了,左慈一看,你不說話不行啊,你把我撂到這裡算是怎麼回子事兒啊,你不說我說!他微然一笑,一臉慈祥地說道:“小友雅興不淺啊,但不知這畫中畫的是哪一位啊?”

沒有回答左慈的問題,馬超清頌道:“畫中人是佛又是道,是人又是聖,呵呵,何必管他是誰呢!來時糊塗去時迷,空在人間走這回,未曾生我誰是我?生我之時我是誰?長大成人方是我,閤眼朦朧又是誰?人往往就是這樣,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卻偏偏要去管別人是誰。”說完了閉上眼睛不說話了,左慈聽罷心神失守,半晌無語。

見左慈迷茫了,馬超嘆道:“事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說著站起身來就要往外走,左慈突然間低嘯一聲,長身而起喝道:“且慢!”馬超定下身形,左慈嘆聲道:“莫莫高山,深谷逶迤,曄曄紫芝,可以療飢。唐虞世遠,吾將何歸,駟馬高蓋,其憂甚大!”意思有說我出雲之軸,什麼都行,可是要為子孫後代著想啊!

馬超哈哈大笑:唱道:“擁毳對芳叢,由來趣不同,發從今日白,花是去年紅,豔冶隨朝露,馨香逐晚風,何須待零落,然後始知空?”說著轉過身來直視著左慈,左慈一臉神棍狀,嘆道:“左慈所作所為,都是為了我大漢百姓,慈夜觀天像,知我大漢子民數百年的苦難就要開始了,那夜我夜觀天像,發現這世事還有轉機,這個轉機就應在你的身上,想你先族也是威名赫赫,難道你就不想見功立業,成就不世的威名嗎?”

這要是別的孩子讓他一忽悠,沒準兒腦袋瓜子一熱,就著了他的道了,他面前的這個可不是,慨然長嘆了一聲,馬超說道:“這萬般皆有定數,何必強求呢。”左慈厲聲說道:“此言差矣,人道既天道,你這屁大的孩子不思進取,學人家修什麼道啊!”馬超嘿嘿一笑,說道:“學無先後,達者為師,看來你的修為還是不夠喲!”

左慈鼻子都氣歪了,這個缺德孩子油鹽不進,說什麼都不聽你的!任你能說會拉,我就是一把死拿,左慈頭一回有一種無力感,這真是老虎咬刺猥,沒處下嘴,左慈一時間又悲又氣,悲的是這孩子絕對的是救世的奇才,但是看那個意他根本就沒有這個打算,氣的是自己這麼大歲數了,修行了好幾十年硬是拿一個孩子沒辦法,越想越窩火,左慈一甩袖子走了,扭頭出門兒,又聽到馬超在屋裡頭唱道:“峰巒如聚,波濤如怒,山河表裡潼關路。望西都,意躊躇。傷心秦漢經行處,宮闕萬間都做了土。興,百姓苦;亡,百姓苦。”左慈差點兒摔一個跟頭,心說看來我得出絕招了!

左慈被馬超給氣跑了,臨走,馬超唱著曲兒相送,那意思是說你別在來煩我了,我對你那一套理論不感興趣,這天下的興亡,朝代的更替,到了最後苦的還是老百姓,爭的什麼名,奪的什麼利啊,這一切都不是我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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