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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線女俠傳免費閱讀第二十一章 夜闖都督府

  夜己很深,薛嵩呆呆地坐在書房裡。夫人知道丈夫這幾天心情不好,便不再來打擾他,自去回房睡覺。薛嵩見書房裡只剩他自己,便取來杏花酒,自斟自飲起來。他心情煩悶本想借酒澆愁,但酒喝得差不多有些醉了,那愁仍舊是無法澆滅。

  後花園、月光下,他一個人在踱來踱去,還不時停下腳步,仰天長嘆,嘴裡嘟囔著,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一個倩影來到後花園,那是內記室丫環紅線,夫人吩咐她給老爺送茶去,她端著茶盤剛走到老爺身邊不遠處,“誰!”薛嵩警覺地喝問。

  “老爺,是夫人讓奴婢送茶來了!”說著話兒的工夫,她飄然來到老爺身邊。

  “啊!……你先把茶水放在書房吧!”薛嵩的思緒被打斷,他感到心裡煩燥。紅線把茶水送到書房後,又來到薛嵩身邊欲言又止。

  “你怎麼還不回去?”他發現紅線又轉回來,有些不耐煩地斥責道。

  “老爺,請恕奴婢大膽問一句,奴婢這幾天見老爺心事重重,不知所為何事?”

  紅線小心而又輕聲詢問薛嵩。

  “老爺我有心事,也都是軍國大事,豈是你一個小丫環所能明白的?”薛嵩有些怪怪地看著自己的內記室丫環,好像不認識她似的。他發現紅線丫環一反平日裡的溫柔乖巧,兩眼充滿自信地望著他。

  “我雖然是個奴婢,說不定會為老爺解除憂患,請老爺將所憂慮之事告訴奴婢。”薛嵩聽了紅線這番話後,驚奇地看著她,好像不相信她剛才說的話。他遲疑了片刻,才從懷中取出田承嗣送來的書信遞給紅線。

  藉助月光,紅線看了看書信內容,大意是:田承嗣說自己患有熱毒風,每到盛夏病情就加重。他聽說相衛鎮漳河邊氣候涼爽,對自己的病有好處。他要率三千鐵騎移居到漳河邊來療養,到時能與薛親家天天相見,實在是求之不得的。信中還有不少威脅的詞句。

  其實紅線就是不看書信,也知道這些日子所發生的事。

  “這件事老爺打算怎麼辦?如何給他回信?”紅線詢問薛嵩。

  薛嵩本想喝斥她退下,但他把快到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

  “唉!我又能怎麼辦?昨天他派人送來一封信,要我昭義軍和他天雄軍舉辦比武大會,雙方各派戰將和武林人士比武。我知道,他想借比武的名義,炫耀他天雄軍的神勇和強大,以此來威脅我。我回信推辭比武之事,但田承嗣仍派鐵豬龍和十二太保來到我釜陽城挑戰。大太保暴黑子打傷王老七,二太保童蛟打傷了裴天豹,後來是老爺我出面才將他們勸退。這封信是今天送來的第二封信,這次他在信中說:他要來我相衛鎮療養,不過是想借療養之名,行侵佔之實。那田承嗣一直對我相衛鎮虎視眈眈,看作是他嘴邊的一塊肥肉。這次他借操練兵馬之名,在我邊界處不斷地挑起事端,不斷對我施加壓力。”

  “老爺手下大將十幾員,精兵好幾萬,他田承嗣欺人太甚,老爺為何不與他一戰?”

  聽了紅線的話,薛嵩苦笑著看了她一眼。

  “我雖有大將十幾員,但真正拿得出手的只有王老七和裴天豹,還有剛剛投到我昭義軍的宇文楚,其餘諸將難敵鐵豬龍和十二太保。我也想率昭義軍與他天雄軍拼個你死我活,但最終遭殃的是相衛鎮的百姓。再說以我昭義軍三萬之兵,去敵他天雄軍十萬之眾,是必敗無疑。而且他手下還有眾多武林高手。我現在不知道如何給他回信,這次回絕了他,下次不知他還會搞出什麼新花樣來,他早晚是我們相衛鎮的心腹大患。我受朝迋大恩,得以繼承祖父留下的基業,一旦失去,將有何面目見祖父和父親於九泉之下。”

  說完,薛嵩不由得仰天長嘆。

  “老爺說的話,奴婢聽明白了。老爺既不想與他開戰,免得生靈塗炭;又不想將祖輩的基業拱手讓給他。請老爺不必憂慮,這件事奴婢幫你解決。”紅線輕鬆地對薛嵩說。

  聽到紅線的話,薛嵩老半天不敢相信,他用懷疑的目光看著面前這個小丫環說:“你開什麼玩笑?你一個小丫頭手無縛雞之力,靠什麼幫我解決這件事?”

  “奴婢自有辦法,請老爺讓奴婢去魏州都督府一趟,到了那裡奴婢會相機行事的。現在是一更天,奴婢馬上動身,大約三更天時回來。請老爺事先準備好快馬和一封給田承嗣的書信,其餘的事等奴婢回來再說吧!”說完話紅線轉身回到自己房中。

  她脫下丫環的青衣裙衫,換上夜行衣和牛皮蠻靴;把頭髮的丫髻打開,重梳成烏蠻髻,插上金鳳釵,將十幾枚飛火流星和七星寶劍揣入懷中,又在腦門上寫上太乙神三個字,這也太乙門中人為求本尊保佑之意。裝束完畢她回到後花園。

  薛嵩見到她這身打扮後大驚失色,他有些慚愧地對紅線說:“老夫不知道你是個俠義之士,請原諒我的愚昧。這些年一直把你當作下人使喚,多有得罪。現在你要替我解除危難,我實在是感激不盡。”

  “老爺不必自責,紅線蒙老爺和夫人收留感激萬分,此次前去魏州都督府就是為報老爺和夫人的恩情,這樣紅線才能安心。”

  “那魏州城城牆高大,都督府戒備森嚴如同皇宮大內。再說你根本不熟悉路徑,又如何能輕易進入都督府內?”

  “老爺忘了,一年前小姐嫁入田府,不是奴婢和春香秋菊冬月等幾個丫環送小姐入府的嗎?所以奴婢對田府的裡裡外外還是知道個大概的,請老爺放心。”

  “可一想到這一去困難重重、兇險莫測,我實在是擔心你的安危!”

  “老爺不必擔心,奴婢此去定會馬到成功,請老爺靜候佳音吧!”話音未落,紅線宛如一隻燕雀飛向夜空,眨眼不見身影,夜空中只見一輪明月。

  仰望了一會兒夜空和明月,薛嵩滿腹心事地回到書房,他坐在窗前自斟自飲,望著窗外靜靜地等候紅線歸來。

  紅線施展絕頂輕功風馳電掣般朝魏州方向飛去,不到半個時辰她就來到高大的魏州城下。她避開正門來到一偏僻處,飛身縱上城頭,然後直奔都督府而去。

  因為去年小姐出嫁時她曾陪伴來到魏州,對都督府的裡裡外外也有個大概的瞭解。她憑著記憶,避開層層警衛潛入都督府內。

  可是田承嗣的寢殿在哪裡呢?紅線捉住一個衛兵,將寶劍架在他的脖子上。那衛兵早己嚇得魂飛魄散,乖乖地告訴田承嗣的寢殿所在,為安全起見,紅線點了那衛兵的昏睡穴。

  紅線來到寢殿外見寢殿周圍還有十幾個把守,為了不驚動他們,她繞到殿後見那裡果然守衛的見少。田承嗣的寢殿果然是幽深曲折,紅線既要避開守衛又要尋找到寢室所在。無奈之下她又捉了個衛兵這才逼問出寢室的真正位置。

  她怕被點了穴的衛兵甦醒,所以要儘快進入寢室才能完成任務。在衛兵的眼皮子下走大門進寢室是不可能的,紅線飛上寢殿在殿頂上找到一處小窗戶,她這才進入到寢室外。

  寢室門口有兩個丫環坐在凳子上打盹,為了保險起見,紅線點了兩個丫環的昏睡穴。藉著外面微弱的月光她看見了酣睡的田承嗣,他的枕邊放著一個黃澄澄的盒子。

  她將金盒打開,見裡面放著奇珍異寶,還有一個黃金大印,還有一張紙不知上面寫著生辰八字。紅線找來一塊布將金盒包起來,她背上包袱,臨走時看著熟睡的田承嗣感慨不己。

  紅線從原路返回,卻不知此時被點穴的衛兵己被其他人發現,眾護衛立刻警覺起來,開始滿院子搜查。紅線出來時正被他們發現,這時房頂上院子裡聚集了幾十號人。紅線本想施輕功離開,但周圍早己被這些人封鎖。

  “大膽狂徒竟敢夜闖都督府,還不束手就擒。”有人壓低聲音警告紅線,話音未落早有四人手持刀劍飛上房頂與紅線廝殺在一處。

  寂靜的夜空裡迴盪著金鐵的撞擊聲,聽不見人的喊叫聲,但交手過了十幾招後紅線感覺到遇到了武林高手,自己萬萬不能戀戰完成任務要緊。

  這幾個武林高手在江湖上人稱‘黃河四劍’,原來都是田承嗣重金禮聘來的,是都督府的特等護衛。他們地位很高又深得田承嗣器重,而且這四人的武功不在鐵豬龍之下,所以就連田悅蔣軍師他們見了這四個人也不敢託大。

  這四個人又號稱田承嗣的四大鐵衛,他們的武功在江湖上也是堪稱一流的。藉著月光紅線看這四個人的年紀都在五旬以上。

  “大膽飛賊,我黃河四劍在此,還敢還手嗎?”說話的是個蒼老的聲音。

  紅線那裡知道,眼前的自稱‘黃河四劍’的四人乃是橫行黃河上的四個魔頭。他們的兵器都是寶劍,而且劍術都是一流的,所以江湖上稱他們為‘黃河四劍’。因為這四人或在黃河上攔劫商船或沿岸打家劫舍無惡不做,所以正派江湖武林中人都不屑與四人交往。因為他們是黑道中人,所以師祖沖虛真人也沒有跟她講起過邊四人,紅線自然也不知道這四人的功夫如何。

  雙方鬥有三十多個回合,紅線見這四人死死纏住自己便有些急了,她揮舞七星寶劍,劍光四射。‘黃河四劍’見了不由得一愣。原來這江湖武林中的人都知道,凡是好劍都會發出劍光劍鳴,如果有上等內功和武功的人用這好劍還會發出劍氣劍罡,所以這四人才有些吃驚。

  “大膽飛賊你拿的是什麼劍?快把寶劍留下饒你不死。”又是那個蒼老的聲音。他好像己認出對手的寶劍不是一般的寶劍,所以才說出這番話。

  紅線沒有搭話,她怕一說話就暴露出自己是個女的。她沒工夫和他們糾纏,手中的寶劍一揮,一道劍光朝那幾人橫掃過來,那幾人嚇得連忙躲閃,乘這機會紅線一縱身飛縱到另一個大房子上。

  在房上剛一落腳,四個黑影如影隨形地落到紅線的四周。不待四人落穩,紅線揮舞寶劍闖開一個口子後朝另一間大房子上縱去。她知道不能戀戰,剛才一交手紅線就感到對方的內功深厚,武功更是一流的。眼前這四個人絕對是江湖武林高手,自己很難抵擋他們。見紅線再一次突破他們的包圍,這四個人有些急了。

  “快追!”有人高聲叫道,立刻那‘黃河四劍’飛身追去。紅線見他們追來,一甩手幾枚飛火流星射向身後。

  “不好!快閃開!”那幾人避開了暗器後,又朝那‘飛賊’追下去。他們那有紅線的輕功好,等追出都督府,又追到城樓邊再想追下去早不見那‘飛賊’的蹤影。這下可把‘黃河四劍’氣壞了,這要在江湖武林中傳揚出去,誰還拿他們‘黃河四劍’當個毬啊。但是四個人也沒有什麼辦法舉目四望那飛賊早己不見蹤影,不知朝那個方向去追。

  四個人合計著:剛才那‘飛賊’後背好像揹著個包袱,是不是從都督府盜走了什麼東西?大帥是不是有危險?四個人感到有些不妙必須馬上趕回都督府。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薛嵩毫不睏倦,兩眼只是呆望著院子裡,忽然他好像聽到露珠滴在樹葉上的聲音。

  “是誰?”他壓低嗓音問道。

  “老爺,是奴婢紅線回來了。”窗外傳來紅線的回答聲。

  薛嵩連忙把紅線讓到書房,忙不迭地問道:“事情辦妥了嗎?”

  “奴婢不敢辱沒老爺的使命。”紅線把手中的包袱放在桌子上,薛嵩猜不透包袱裡到底是什麼東西。

  “沒有殺傷人吧?”薛嵩有點不放心地問道,他的擔心不是多餘的,倘若殺了田承嗣,那可要天下大亂了。他滿腹狐疑地看著桌子上的包袱。

  “老爺多慮了!那包袱裡不是什麼人頭,奴婢只是把田承嗣枕邊的一個黃金盒拿來作為信物,以此證明奴婢到過他那裡。”紅線臉上流露出少女頑皮的神情。

  她解開包袱,裡面是一個黃金寶盒。那金盒是用純金打造的、沉甸甸的。

  薛嵩注意到紅線手中的寶劍,看著有些面熟,那寶劍劍鞘是用鱷魚皮做成的。紅線見老爺注意到自己手中的寶劍,就隨手抽出寶劍,只見那劍身上鑲嵌著七顆紅寶石,薛嵩感到那寶劍寒氣逼人。

  “你這寶劍?……”薛嵩也是武林豪俠中人,對兵器頗會鑑賞,他看出紅線手中的寶劍是非同一般的兵器。而且他還記得:好像當年安祿山手中曾有這樣一把七星寶劍。

  “啊!奴婢這把寶劍是父親留給奴婢防身用的。”紅線告訴他,薛嵩沒有再問下去。

  他又拿過紅線那把寶劍仔細端詳,心裡不由得吃了一驚。這把劍他認識,想當年是皇上賞賜給安祿山的,這把劍分明就是江湖上傳說的第一神兵器:七星寶劍。可是他拿在手中看這寶劍只是鋒利無比、寒光閃閃,其它並沒有什麼神奇之處,他把寶劍還給了紅線。

  他的目光又注意到那個金盒,薛嵩打開金盒,見裡面有田承嗣的生辰八字,有北斗神的名字;還有一顆金印,金印上刻著天雄軍節度使之印;其餘的都是一些奇珍異寶。

  薛嵩手捧著金印沉甸甸的,這顆金印要比他的金印大一倍。他心裡明白:沒有了這個金印,他那田親家就無法調兵遣將,他那天雄軍節度使的官位也坐不穩當,這可是他的命根子呀。當田承嗣發現枕邊這些東西不翼而飛那將意味著什麼。到天亮時魏州城裡還不鬧它個天翻地覆。

  此時,薛嵩的心裡暗暗佩服紅線的武功,心中的憂慮早己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那魏州城牆十分高大,都督府戒備森嚴,你是如何進去的?這一路上難道沒遇到什麼危險嗎?”薛嵩既關心又好奇地問。

  “並末遇到什麼危險?奴婢到魏州城,飛躍過城牆,直奔都督府。對都督府奴婢是熟悉的,去年送小姐去魏州成婚時,奴婢隨送親的人去過那都督府。這次去都督府,果然如同鐵桶一般,府衙內外全是親信牙兵把守,我接連飛過幾道高大院牆,見有眾多武林高手在巡視,知道田承嗣就在這些房屋中,但哪一間才是田承嗣的寢室呢?我有些茫然,於是我抓住一個親信牙兵,問明田承嗣的寢室所在處之後,將那個牙兵點了昏睡穴,後將牙兵捆綁起來。”

  “按照那牙兵的指點,我來到一座樓閣處,見周圍戒備果然勝過別處,不亞於皇宮內院,不用問,田承嗣的寢室肯定就在這樓閣裡。我來到他寢室,見門口有幾個親信護衛,便將他們都點了昏睡穴,我這才進入寢室。我見他睡得很香,想想他平日裡耀武揚威、驕橫跋扈的樣子,如今他的性命就在我手中,哪裡還用老爺興師動眾地去與他廝殺呢?世上的事情真是難以預料哇!”紅線說起去魏州的事好像去那裡遛了一個彎似的。

  “這時我看他枕邊放有一個金盒和金印,便找來一塊布將它們包起來,準備帶回給老爺,做為我曾到過都督府的信物。”

  “去的時候,我尚有一絲擔憂,歸來時卻滿懷喜悅。我欣賞著路邊的景色,想著老爺交給我的使命己經完成,我感到十分欣慰,我得以報答三年多老爺對我的養育之恩。”不知道為什麼紅線並沒有講述與黃河四劍的廝鬥過程,也許是怕老爺擔心吧。

  聽完紅線的一席話後,薛嵩感慨地說:“薛某心中天一樣大的愁事,卻讓姑娘輕易地解決了,姑娘真是我薛嵩的大恩人呀!請受我薛嵩一拜。”說著倒身就要下拜,紅線忙伸出纖手去扶,薛嵩感覺到紅線的手上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將他抬起,讓他拜不下去,他驚訝地看著紅線。

  薛嵩雖年己過五旬,但兩臂仍有千斤之力。如今紅線丫頭一隻手便將他偌大身軀抬起,實在讓他暗暗吃驚。

  “這……萬萬不可以!奴婢怎能受老爺一拜?奴婢所做的這點事,只是為了報答老爺和夫人這幾年的養育之情,同時也是為了兩鎮黎民百姓免遭戰亂之苦。”

  薛嵩的臉上露出愧疚之色說:“來到薛府這幾年實在是慢待了你,希望你能原諒,你這次可是救了我全家,也救了相衛鎮的老百姓。按照你的吩咐,我把快馬和書信都準備好了。只是書信還有一半未寫,因為未見到你回來,不知道書信那一半怎麼寫。現在我把書信寫完,立刻派使者騎快馬把書信和包袱送給田承嗣。你的使命己經完成,快回屋休息去吧!剩下的事情我來辦,以後你不要再自稱奴婢,也不要再叫我老爺,我們你我相稱這樣最好。”薛嵩十分懇切地對紅線說。

  “老爺千萬不要那樣,今日之事奴婢和老爺都要保密,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如果改變稱呼,就會引起別人的猜疑,傳到江湖上,也會讓紅線應接不暇、煩擾不斷。到那時,老爺也免不了受到牽連和拖累。”聽了紅線的話,薛嵩暗暗欽佩。

  “你小小年紀竟比我想得周密,好!就依你說的,今日之事只有你我二人知道,決不讓第三人知道。我們的稱呼還像從前那樣,你快休息去吧!”

  薛嵩此時感覺到,壓在他心上的那塊大石頭己經卸掉,他感到無比的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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