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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全娛樂王朝免費閱讀第026章 契機

  改革開放初期,中國雖然在科研儀器和機械設備上落後於發達國家,但其實很多理論研究都是領先世界的,由此也研發出許多先進技術,只不過因為強烈的自卑觀念,總認為自己的東西不如國外的,不注重專利保護,使得許多獨有技術被國外竊取搶注,結果明明我們自己就是發明人,到頭來還要向外人支付專利使用費。

  其他國家暫且不提,隔海相望的RB企業可沒少幹這種壞事,明面上打著睦領友好來交流學習,暗地裡用陰謀詭計將原料配方和技術工藝竊取回去,轉頭就揮舞著專利大棒過來敲詐勒索國內企業,這種事蘇秦聽到過無數次了。

  國家層面的損失蘇秦人微言輕沒法管,但自己的這一畝三分地他必須要抓穩抓牢。

  得不到法律承認的專利授權,就意味著自身權益得不到法律保護,任何人都可以肆意仿製而不會受到制約,他前腳將各種桌遊推向市場,後腳就有人緊跟大肆仿冒,精心弄出來的產品轉眼就可能成為別人的東西,再嚴重點一旦被國外搶先註冊專利,蘇秦這個創造者不僅沒辦法賺到錢,反而還得向對方掏錢購買專利,這種事誰能忍?

  回頭看國內,大環境拿來主義盛行,各家企業管理者腦子裡根本沒有專利的概念,通過授權專利來收取費用更是被認為是不可思議的,正因如此許多國企不願意在技術創新上投入資金和人手,反而將視線牢牢地鎖定兄弟企業,一旦看到對方有適合自己用的好東西,連說都不說直接搭順風車無償使用。

  如同現在市面上出現的假冒偽劣悠悠球那樣,儘管蘇秦知道那些都是假的,自身利益在被不斷侵犯,但是因為沒有相關法律做後盾,他只能乾瞪眼看著別人搶自己的肉吃。

  蘇秦清楚無誤的記得中國首部專利法得等到明年,也就是1984年才會正式出臺實施,也就是說現在國內根本沒有專利權這回事,完全依靠道德來進行約束。

  連支持的法律都沒有,又談何申請專利呢。

  在這種情況下,他想要在國內賺錢可謂是難上加難,就算能賺錢也無法長久維持,好在他本就沒打算在國內掙大錢,最起碼近幾年是這樣,蘇秦真正的目標是海外市場,衝進那裡面可能會遭受各種意想不到的風險,但高風險意味著高回報,短時間內就可以攫取相當可觀的利潤。

  國外各項專利法案非常健全,保護力度也足夠強大,還有相應的國際公約提供支持,各方面條件都很完善,可蘇秦面臨著一個非常嚴峻的問題。

  出不去。

  要知道在八十年代個人出國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最起碼得有十幾個部門層層審核,稍微哪裡出點差錯就沒戲,而且出國還必須有正當理由,這裡說的正當理由基本就兩條,一是國家鼓勵的出國留學,二是出國探親,至於什麼出國旅遊出國做生意,那你還是哪涼快哪待著去吧。

  再者就是改革開放後很多人看到國外生活優越,藉著出國機會一去不復返,也導致國家對出國人員管控越來越嚴格,像蘇秦這種毫無背景又沒有正當事由的人想出國,簡直比登天還難。

  專利問題就像是一頭擇人慾噬的猛虎,正好就盤踞在他賺錢的必經之路上,蘇秦很多計劃都無法順利實施,有心想找個能辦這種事情的委託人,請對方幫他辦理國際專利申請的相關事宜,可一來不知道上哪找這種人,二來他也不是很放心將專利交給陌生人。

  有人或許會說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既然想解決沒有專利帶來的麻煩,那就不要在以小人之心懷疑別人了。

  這話聽著是沒錯,如果僅僅是某兩項微不足道的小專利也就罷了,然而僅憑桌遊卡牌這一項,其中所蘊含的利益都是以千萬單位來計算的,這還不算周邊衍生產品帶來的間接利潤,萬一找的委託人品行不端將專利據為己有,那蘇秦的損失可就大了去了,所以他才遲遲不敢將專利交給陌生人代辦。

  儘管明白蘇秦是真的沒辦法取得授權,但是許寧仍然心懷憂慮:“可如果未經授權就擅自生產,萬一被專利持有人知道,他們肯定會來找你麻煩的。”

  “我又何嘗不知道呢,如果他們不怕路途遙遠就儘管來找我吧,不過只要踏上中國國土就得遵守我們的法律。”蘇秦神秘地眨了眨眼睛,似乎話中意有所指。

  “遵守我們的法律……”許寧短暫愣神立即反應過來:“我懂了,原來你就只打算在國內售賣魔方,怪不得有恃無恐,現在國家沒有出臺相關專利法案,就算那些人找上門來也拿你沒辦法,看來我之前說的沒錯,你這傢伙真是太狡猾了。”

  “狡猾算不上吧,充其量就是鑽法律空子而已,再說我這也是沒辦法,如果真能解決專利方面的困境,哪還需要仿製冒充國外的玩具,用原創就能把他們打得趴在地上起不來。”說這話的蘇秦自信中帶著無奈。

  煩悶愁緒似乎影響到周圍環境,房間裡的氣氛頓時變得沉重起來。

  許寧沉默不語,費盡心力研究出來的新型玩具,剛投入市場就讓別人把專利搶佔,再傻也不能當這種冤大頭,她不由將目光落到悶悶不樂的蘇秦身上,眼神中隱約出現猶豫和遲疑,最後似乎下定決心對蘇秦道:“要不等我回學校以後幫你去申請專利,如果你願意相信我的話。”

  蘇秦沒有貿然做出答覆,反問道:“你以前接觸過專利申請這方面?”

  申請專利聽起來很容易,實際操作起來卻非常複雜,不僅要通曉專利申請的全部流程,同時還要具備書寫權利要求書的能力,而後者對於一項專利的申請來說是至關重要的。

  權利要求書是確定發明或者實用新型專利權範圍的根據,也是判斷他人是否侵權的重要依據,擁有最直接的法律效力,如果權利要求書的內容存在疏漏,很可能就會被競爭者抓住漏洞,從而輕鬆繞過專利限制,對專利持有者造成難以彌補的經濟損失。

  因此不具備相關知識和經驗的人,是沒辦法從事專利申請的。

  許寧搖搖頭:“沒有,從來沒有接觸過專利申請,不過我認識幾位法律專業的學姐,她們對這方面應該有所瞭解,我可以請她們幫忙。”

  面對許寧伸出的援助之手,蘇秦沉默不語,他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對方,雖然兩人已經互相熟悉了,但畢竟從陌生到認識還不到五天時間,有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許寧到底是個怎樣的人他不得而知,將開啟自己未來前進道路的鑰匙交到對方手裡是否安全,這些都讓蘇秦陷入糾結當中。

  接受還是不接受?這真是個讓人難以抉擇的問題。

  稍作思考蘇秦想到個折中辦法,於是乎他便接受了對方的好意:“那就謝謝你了,我正為這事犯愁,沒想到解決辦法自己就送上門來了,等你離開聞慶的時候我把東西交給你。”

  “嗯,那就這麼說定了,等我回學校就幫你申請專利。”許寧笑的很開心,出國留學兩年總算是有用武之地了。

  隨後許寧就開始向蘇秦講解她所瞭解的魔方轉動原理,儘管其中也有很多模糊不清的地方,但是最重要的軸心和榫頭位置許寧都講的非常清楚,知道這些地方的結構製作難度就降低了許多。

  許寧害怕他聽不清楚,特意邊畫邊講:“魔方外形雖然是正方體,但內部其實有個類似於球形的結構,大致就是這個樣子……”

  許寧吐字清楚介紹全面,溫婉柔和的嗓音聽起來很舒服,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不得不說她很有當老師的潛質。

  蘇秦為了能夠更好的掌握魔方結構,許寧首次體驗這種當老師的感覺,學生與老師都全身心的投入其中,不知不覺兩人臉頰湊得越來越近,甚至連呼吸節奏也合二為一,如果有外人在場肯定會感受到彌散在空氣中的曖昧氣氛。

  儘管許寧的繪畫水平不咋地,硬是將球形畫成了橢圓,但蘇秦還是在她的悉心介紹下明白了魔方的轉動原理,那些不清楚的地方也在兩人的討論中漸漸清晰,只要把最重要的那些地方說通說透,剩下部分就迎刃而解了。

  時間在教與學中慢慢流逝,窗外天空從白晝過渡到黃昏。

  正當兩人沉浸在教學過程中時,房門突然被人用力撞開,一臉焦急表情的賈曉亮出現在門口。

  砰!

  房門和牆壁撞擊發出的巨響將蘇秦從學習狀態中驚醒,看著焦急不安的賈曉亮,他微笑著問道:“出什麼事情了?看把你急的這樣子。”

  賈曉亮急的連氣都沒喘勻,脫口而出說道:“出大事了,熊飛被人給打了!”

  蘇秦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完全沒有顧及許大美女在身邊,聲音陡然提高好幾個檔次:“你說什麼……”

  賈曉亮道:“就在半個小時前,熊飛從他姑媽家回來的路上,不知道被誰從背後用麻袋矇住腦袋黑打了的一頓。”

  “怎麼會出這種事情?他人沒事吧?傷得重不重?現在在哪家醫院,你趕緊帶我過去看看他。”急火攻心的蘇秦拋出一連串的問題。

  “蘇秦你彆著急,熊飛他人沒事,就是身上被打的到處都是烏青腫塊,額頭和嘴巴也被人打的鮮血直流,這會兒正在醫務室處理傷口。”看到蘇秦如此緊張熊飛,賈曉亮心裡不禁感到暖暖的,他能交到這樣的朋友真是十輩子修來的福氣。

  “他都被人打了我能不著急嗎,走,先去醫務室看看他再說。”說完蘇秦轉頭對許寧說道:“許寧姐,我朋友被人打了,魔方這事只能等有空再說了,你先回去吧,等這邊事情解決了我再去找你。”

  許寧知道輕重緩急,輕點臻首:“嗯,那我先走了,蘇秦你也別太著急了,真要有問題就去派出所報警,警察肯定能把那些壞人都抓住繩之以法。”

  “知道了。”

  蘇秦跟著賈曉亮一路狂奔到醫務室,進門就看到整張臉都變腫的熊飛,原本白淨整齊的汗衫到處都有零星血跡,整個人看起來慘不忍睹,醫生何欣正拿著棉籤給他小心翼翼地處理傷口。

  正疼的齜牙咧嘴的熊飛看見兩人來了,扯著被打破的嘴角說道:“蘇秦,你怎麼來了。”

  蘇秦坐到他身邊的椅子上面沉如水說道:“你都這樣了我能不來嗎?到底是怎麼回事?”

  熊飛瞄了眼正在幫自己處理傷口的何欣,他不想讓對方聽到實情,因為只要何欣知道了,用不了多久就會傳到家裡人耳中,所以他忍著痛笑道:“沒什麼,就是路上遇到幾個調戲女孩子的流氓混子,我沒過腦子就衝過去了,結果寡不敵眾被人給打成這樣。”

  蘇秦明白熊飛編瞎話的原因,僅僅是不想讓家裡人擔心而已,畢竟被人用麻袋套住黑打和見義勇為被打,那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性質,前者很可能會讓父母認為他招惹了社會閒散人員,從而產生不必要的擔心和憂慮,而後者除了心疼更多的是驕傲自豪。

  知道其中肯定有內情,蘇秦沒有再多追問,就那麼靜靜地陪在熊飛身邊,直到何醫生將所有傷口處理完畢。

  看到收撿棉紗膠布的何欣,蘇秦出聲詢問道:“何叔,熊飛身上這些傷不要緊吧,有沒有留下內傷什麼的?”

  何欣翻了翻白眼說道:“哪有什麼內傷,都是些皮外傷,至於額頭和嘴巴那塊雖然看起來嚴重,但是也沒有傷到筋骨,最多半個月小飛就能活蹦亂跳的到處跑了。”

  沒受重傷就好,蘇秦如釋重負。

  隨手從兜裡摸出張紙幣遞給何欣:“何叔,謝謝您給熊飛包紮傷口,大晚上還麻煩您真不好意思,這是十塊錢,除了醫藥費剩下的您拿去買菸。”

  何欣被蘇秦豪爽大方的手筆給震住了,遲疑片刻後趕忙搖頭道:“那怎麼行,買菸也用不了這麼多錢,你們稍等一下,我去找零錢過來。”

  “不用找了何叔,熊飛後面還要來您這裡換藥,就當是提前把醫藥費給您了。”說完蘇秦兩人直接攙起熊飛往家裡走。

  等何欣拿著零錢從裡屋走出來,只看到夜色中的三個黑影漸漸遠去。

  回去的路上蛐蛐聲此起彼伏,經過剛才的等待蘇秦已經大致猜到是誰在暗中下黑手,早上才把某人給得罪,晚上就被人矇頭黑打,除了那個睚眥必報的小人還會有誰。

  蘇秦用篤定的語氣問熊飛:“是不是劉偉乾的?”

  熊飛咬牙切齒的點點頭:“就是他,雖然我被人蒙著頭啥都看不見,但他那公鴨嗓子還是被我聽出來了。”

  聽到是劉偉找人打的熊飛,賈曉亮立刻火冒三丈,少有的爆粗口道:“媽的,早就知道姓劉不是什麼好東西,沒想到他還真敢打擊報復,還把熊飛打的這麼慘,蘇秦,我們報警吧,我就不信連警察都治不了他。”

  蘇秦眉角輕揚:“報警恐怕沒用,你不是不知道劉偉的背景,他老子在供電所當這麼多年土霸王,能沒有點人脈關係嗎?我敢保證就算我們去報警了,最後也很可能是不了了之。”

  被人打了還沒辦法還回去,熊飛眼神瞬間變得黯淡無光,內心充滿了悲憤與委屈。

  賈曉亮覺察到好朋友表情的細微變化,情緒激動地對蘇秦說道:“那難不成我們就這樣算了?讓熊飛白給那畜生打一頓?這事你能忍我可忍不了,實在不行就把這事告訴大人,讓大人們出面解決。”

  “我話都還沒說完你急什麼,再說熊飛被打成這樣我要是還忍氣吞聲,以後哪有臉再跟你們走一起。”

  “那你說怎麼辦?報警沒用,總不至於我們也找機會打回去吧?”

  “打回去?那樣未免太便宜他了,你們先彆著急,容我好好的想想。”快到家門口時,先前始終處於深思狀態的蘇秦眼睛裡突然流露出幾許果決狠辣,語氣慎重地對兩人說道:“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像劉偉那種睚眥必報的陰險小人,就必須一次性把他收拾服帖,省的他再來找我們麻煩。”

  賈曉亮知道蘇秦向來足智多謀,定定地看著他說道:“我們都聽你的,你就說怎麼辦吧,非得替熊飛把這口氣出了不可。”

  環顧四周,蘇秦略一猶豫:“這事說起來比較複雜,一時半會說不完,今天先回去,等明天到我家裡來細說。”

  將傷痕累累的熊飛送回家裡,他父母看到額頭包著厚實紗布的兒子,面色驟變連聲質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熊家雖然人丁興旺,但是其他兄弟生的都是女孩,孫輩裡面唯獨就只有熊飛這一個男孩,受到傳宗接代觀念的影響,熊飛從小到大都是家裡的寶貝疙瘩,連他父母都捨不得打他,更別提讓外人打成這樣子了。

  當兩人聽說兒子是見義勇為被打成這樣時,儘管嘴上批評聲不斷,說他冒失亂來不懂事,但心底卻是驕傲和自豪的,非常贊同熊飛路見不平一聲吼的勇敢行為,只是讓他以後別再那麼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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