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話,要你命!
心驚肉跳,兩人的心臟都彷彿有一刻跳停。
然而隨著玄機靠近,狗仔忽然冷笑:“少特麼裝神弄鬼,我的背後是傾城公司,娛樂圈的主宰,你敢動我?”
狗仔開始被氣勢所嚇,不過想到了公司的背景,他又充滿信心。
玄機已經走到了狗仔的面前,她神色冰冷道:“你很自信?”
玄機身高一米七幾,穿著皮靴比狗仔還要高半分,居高臨下,氣勢凌人。
狗仔陰毒道:“你們想好了,可知道傾城公司背後是誰,是和李家齊名的趙氏。趙公子的脾氣可不好,向來幫親不幫理,你動我一下,死無葬身之地。”
狗仔的話剛說完,玄機的手已經掐住了他的脖子,將其舉了起來。
“話真多!”玄機話音一落,繼而五指一收。
等到狗仔落在江花檸腳下的時候,江花檸失聲尖叫。
她終於明白,眼前這兩個人不是說著玩的,他們是魔鬼。
“別……別過來……我知道錯了,我不應該誹謗倩倩……”江花檸嚇得癱坐在地,隨後急忙下跪磕頭。
陳白袍並沒有看她那悽慘的樣子,而是微微抬頭道:“記住這家公司的名字,他們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玄機恭敬道:“是。”
……
龍泉酒店,車水馬龍。
江花檸走在前,顫顫巍巍。而她身後,則是陳白袍。
一襲白袍出淤泥而不染,臉部曲線剛毅不凡。
這樣的男子,走到哪裡都是焦點。
“今……今天,李家在這裡舉辦盛宴,慶祝旗下多個公司共同上市,身家正式突破五百億。不過更多人傳言,李家是為了沖喜,龍泉酒店出了人命,影響了生意……”
江花檸小心翼翼的說著,她現在如履薄冰。
在路上,她一想到那個狗仔,就禁不住渾身發軟。直到現在,她仍然感到骨子裡的恐懼,在微微顫慄。
玄機沒有跟過來,陳白袍一人即可。
進入龍泉酒店,很多人都紛紛側目看向陳白袍。
男人的帥不在臉蛋,而在歲月的積澱和睿智。
唯有江花檸仍然膽戰心驚,魂不守舍。
“花檸,你也來啦。”一個女孩笑臉走上來,溫文爾雅。
女孩上前之後,忍不住看了一眼陳白袍,低聲道:“你男朋友?”
江花檸差點雙腿一軟,急忙道:“他是……我剛認識的老闆……大老闆……想要投資一個電影。”
江花檸不敢以女朋友自居,更加不敢洩漏陳白袍的身份。
女孩大方地朝陳白袍伸手道:“你好,我叫林怡然,很高興認識你。”
陳白袍低頭看了一眼女孩的素手,停頓半晌,方才伸手相握。
“你的手好漂亮啊。”林怡然忽然露出花痴狀,陳白袍手指修長,手型的確很好。
陳白袍淡然抽回手,只是點頭客氣。
江花檸不敢讓林怡然繼續不敬,沒想到林怡然卻邀請兩人過去坐坐。
陳白袍看了一眼,並沒有拒絕。林怡然的單純熱情,讓他有所觸動。
距離宴會還早,林怡然這邊是提前到達的。
這一桌俊男美女,大多是娛樂圈的。
“這位是誰,也沒人介紹一下啊。”一個長髮男子,笑著客套。
林怡然興致頗高:“花檸介紹的,叫……”
林怡然懵了,她都忘記問名字了。
“陳白袍。”自報家門,陳白袍神情平靜。
長髮男子一聽這個名字,就知道不是圈內的,客氣笑笑沒有多話。
陳白袍保持沉默,他只是在等李氏豪門的那位千金之子而已。
若非因緣際會,他也未必會和這些人同桌。
堂堂天王陳白袍,天降戰神,九龍之首。這些人若是日後知道他的身份,只怕會因此感到三生有幸,此夜難忘。
林怡然忽然開口問向江花檸:“花檸姐,你今天穿這一身素白,是去看倩倩的麼?”
江花檸渾身一震,低聲嗯了一聲,不敢正面回應。
林怡然臉色暗淡,面露戚色:“倩倩真是命苦,就連死了都要被潑髒水。”
“你想死啊,瞎說什麼呢?朱倩倩的事情早有定論,亂嚼舌根,你想死別連累大家。”
桌上坐在重心位置的中年男人,聞言大怒,呵斥林怡然。
林怡然想要抗辯,其他人急忙打斷:“小林你聽魏大哥的,自己想倒黴,別拖累大家。”
提到朱倩倩,眾人畏之如毒蠍。
被稱為魏大哥的中年男子,低聲斥責:“要是不想和朱倩倩那條母狗一樣,就要管住自己的嘴。知道什麼叫做豪門麼,人家睡你、打你,那是看得起你們,要是和那個不識抬舉的賤貨一樣,哼哼,下場你們清楚。”
此話一齣,眾人更加不敢說話。
“什麼叫不識抬舉的賤貨,我希望你把這句話再重複一遍。”
沒想到,一句話在眾人之中炸響。
說這句話的,正是坐在一角的陳白袍。他眉毛一挑,一雙眼睛似笑非笑,可是散發出的氣勢讓眾人感到異常壓抑。
魏友乾社會地位不低,在座幾位,大多需要他牽線搭橋,故而對他阿諛獻媚。
近年來,他還沒有碰到,跳出來和自己叫板的。
魏友乾神色冷漠:“忠言逆耳,聽不得就滾。跟我擺譜,你算什麼東西?”
陳白袍眼神淡然:“是非公道皆在人心,朱倩倩的遭遇,大家也是心中有數。不求你直言不畏,剛正不阿。但是你一口一個母狗,一口一個賤貨,對一個亡故之人,是否欠缺了尊重?若是你家女性眷屬被人侮辱,也會如此形容?”
魏友乾一拍桌子,怒不可遏:“你是什麼人,知不知道這裡是李家的盛宴,你一而再再而三挑釁,是看不起我,還是看不起李家?朱倩倩那賤貨,我罵她是母狗,你有什麼意見?”
魏友乾一發火,氣勢驚人,在場男女紛紛膽戰心驚。
陳白袍輕聲一笑,繼而笑容泛冷,冷徹骨髓:“再罵一句,我要你的命!”
魏友乾接觸到陳白袍的眼神,渾身汗毛炸開,彷彿被野獸盯住。
“你……”魏友乾連說幾句你,竟說不出別的話。
這特麼到底哪來的,怎麼讓人感到如此害怕。
“你給我等著!”魏友乾猛然轉身,叫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