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吻99次,國民老公在身邊免費閱讀第19章 不能說的秘密3
現在的夜爵彷彿如同那行屍走肉的軀殼,夜家賺錢的一個工具,整天恨不得24小時呆在公司,半步也不挪動,對待敵人更是心狠手辣,趕盡殺絕。落得夜家烏煙瘴氣,卻無人敢忤逆。
有時溫雅在想,讓他們見見吧,也許見一面後,所有的心結就能解開,她的夜爵哥哥也就能夠回來,可是她無法做到,猶如曾經寧錦絮這個情敵出現時,哥哥說,她溫家的千金小姐,不可對不起名媛二字,做出有失身份的事來。那時的她有麼驕傲的認為可以公平競爭,現在的她就有多麼自私的不想他們見面。
因為她溫雅實在是賭不起。
寧錦絮的心微涼,看著那訣別的背影,突然想起了那個下雨天,有一個美麗大方的姑娘,笑眯眯的將手中僅有的一把傘遮入她的頭頂,將她拉進了一把傘的世界。從此兩人便常常行走在g大的各個角落。
她回到包廂的時候,菜早已上齊了,服務員正在給每個人的杯子裡倒了點紅酒,看了一圈,寧錦絮嘴角微微上揚的對著在座的各位點了點頭表示歉意,對上穆天的時候,瞬間的移開,不知為何,總感覺他這個人很危險。
導演臉上涎著笑,接過服務員手中的酒瓶,親自為穆天斟上,“穆少,來多喝點。”
穆天依舊面無表情,看了一眼面前的酒杯,“我晚上要開車,不如寧小姐幫個忙喝了吧。”淡漠的話從那張冰冷的嘴裡說出來,讓整個房間的溫度瞬間降到最低,面面相覷。
這個穆天,明顯是在不安好心,李雙尷尬的輕輕咳嗽了兩下,一臉笑容的看著寧錦絮,“錦絮你就幫穆少喝一杯吧。”心中卻是在無比的掙扎,這位今天又是怎麼了,不是出了名的禁慾系男神嗎?還有這位當初不是他推薦來的嗎?怎麼今個兒跟個仇人似的。
李青看著寧錦絮一副自顧自的樣子,有些恨鐵不成鋼,這姑娘大概還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在娛樂圈的地位吧,他能在幾個月的時間將你捧紅,也能讓你一輩子默默無名,明顯人都看的出來穆少今天心情不好,她順著喝一杯又能怎樣?無奈只好端起一杯酒走到穆天身邊,“來,穆少,我敬您一杯酒,小丫頭初出茅廬不識抬舉,您不要往心裡去,我先乾為敬。”說著仰頭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穆天坐在那裡,一手搭在椅背上,一手放在桌上,斜斜挑了一眼李青,“酒量是挺不錯,既然你這麼能喝,再來一杯如何。”說著示意身旁的侍者,給李青又滿上了一杯,而且還是白的。
李青早就知道了眼前這位是個陰晴不定的主,只是這個白的,心中不免的將穆天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二話不說的再一次仰頭喝下。
“李青是吧。”穆天冰冷的吐出這麼一句意味深長的話,又看了一眼一旁的寧錦絮,“寧小姐當真是國色天香。”潛意識不就是在說她紅顏禍水嗎?
寧錦絮不知這個穆天為何就是和她過不去,她們以前好像並不認識。“對不起穆少,身為一個演員我得保護嗓子,不能喝酒。”看著再次為李青滿上的酒,纖細小手攔住了李青接下來的動作,一臉淡然的看著穆天。
“穆少讓你喝,是你的榮幸,怎麼,坐在這張桌子上了,還打算矯情?”桌子上的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一臉討好的看著穆天,眼神凌厲的盯著寧錦絮。
寧錦絮淡淡看他一眼,也不說話,將桌上的轉盤轉了轉,夾了一塊茄子放在嘴裡。
這樣的無視讓那人有些下不來面子,有些火大,卻不敢發作。穆天原本就陰沉的臉頰,此刻變得更加凌厲了些。放在下面的左手隱隱有些作痛,這樣的倔脾氣,還真是如出一轍。
將嘴裡的茄子吃完後,寧錦絮慢條不絮的將手中的筷子放在桌子上,淡然的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剛剛說話的那個男人,“坐在在這個桌子上了又怎麼了,我又是陪酒女郎,這麼大個夜殤連個陪酒都請不起嗎?還是說”此刻那黑白分明清澈見底的眼眸,蒙上了一層看不見的霧氣,參雜著一絲絲的溫怒,“你的定義又是什麼,坐在這桌上的,就得出來賣是吧。”
如此**骯髒的話,從一個安靜的小兔子嘴裡說出來,顯得有些違和,這樣直言不諱的語言,讓在座的每一位臉上無光,臉上隱隱含著怒氣,只蹬著寧錦絮,唯獨喬治和黎蘇沫兩人的面色還算正常一點。
寧錦絮還真是有點搞不懂這些人,一個個恨不得要吃了她的眼神,此刻不是顯得有些虛偽嗎?又不是她說的,幹嘛不自覺找那個男人呢?也對,人家是責編,得罪不起,柿子還是得挑軟的捏不是嗎?
穆天似乎很是樂意的看見這樣一幕,嘴角微微勾起的輪廓,顯出他此時的好心情,一雙冷冽的眼睛隨意的看了一下在座的各位,閒暇的拿起筷子,夾著飯菜。
氣氛還真是尷尬到了極點,如此的大的包廂,都能聽見穆天夾菜的聲音,寧錦絮沒感覺的一點的不適,只是安安靜靜的坐在哪裡。
“砰”的一聲,被打開的大門稍微緩解了一下這裡的氣氛,人們都好奇的向外面看去,門外的侍者做出了請的姿勢,蕭宴就出現在了大家的視線裡,一雙好看的桃花眼掃描了一下四周,一點也不在乎房間裡冰冷,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示意一旁的侍者加了一個凳子,直接坐下,“你哥說你在這裡,本少就來看看,沒想到還真是運氣好給遇見了。”
“我說你們兩兄弟怎麼一個個都跟個大爺似的,爺在這邊人生地不熟的,找你們還得自己親自過來。”
“不敢,二少有事直接吩咐一聲就行,怎能勞駕你請自上門。”此刻的穆天,早已收起了那冰冷的氣息,面無表情的為蕭宴倒上一杯酒,彷彿剛剛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只是跟劇組幾個人吃頓飯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