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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風烈張牧張一伊小說免費閱讀

熱門新書《東風烈》 上線啦,它是網文大神竹風吟的又一力作,主角是張牧張一伊。書中主要講述了:張逸然駕著牛車離開了街市,向著岳丈南治敏家中駛去,離開鬧市後,街上路人逐漸變少。凌風莊的第三代裡,張逸然與爺爺張凌風的感情最好,張凌風常說他與自己年輕時最像。對自己家的運勢功法能突破勢命這件事,張凌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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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風烈》 免費試讀

張逸然駕著牛車離開了街市,向著岳丈南治敏家中駛去,離開鬧市後,街上路人逐漸變少。

凌風莊的第三代裡,張逸然與爺爺張凌風的感情最好,張凌風常說他與自己年輕時最像。對自己家的運勢功法能突破勢命這件事,張凌風只告訴了他一個人,還叮囑他對誰都不能說。當時不以為意,現在聽了這說書人的話,才恍然發覺這套功法好像很了不得。

又想起那說書人提到這功法是五十幾面前的武林前輩自創,知道那是祖父無疑,心中對祖父的形象不由得做了一番修正,原本沒正形的老頑童,瞬間也偉岸高大了起來。

張逸然不是傻子,相反他極為聰明,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故事他聽妻子講過,不過轉念一想,他們凌風莊隱居偏隅之地,又不捲入江湖紛爭,練不練這功法,日子都是一樣,權當他們不曾有這功法,他生性本就灑脫,轉眼間就將這事情拋之腦後。

牛車走在青磚路上,經過一排低矮瓦房,南府的院牆已經映入眼前。

南治敏原是朝中的御史大夫,因得罪了當朝丞相周慶,被罷免了官職,但他在朝為官多年,家中積蓄殷實,有田地百畝,商鋪數間,所以府邸建的十分氣派。

當年南治敏被罷了官職,心灰意冷的帶著女兒南錦屏從京城回鄉,途經嶧縣境內時,被一群響馬劫了道,那群惡人將他們的僕從護衛砍殺了個乾淨,正要將躲在馬車裡的父女二人拖出來凌辱時,恰巧被去姑母家串親的張逸然遇到,他用一杆馬鞭打跑了這群山賊,救下了驚魂未定的南治敏父女。因為馬車受損,馬也被山賊砍殺,張逸然一路揹著受傷的南錦屏,護送著他們父女走了三天兩夜才回到莒縣南家府中。

一路上張,南二人暗生情愫,臨別時各自不捨,南治敏看出女兒心思又感激張逸然救命之恩,暗示他早日提親。

二人成親以後,張逸然對南錦屏極為寵愛,夫妻感情恩愛,鸞鳳和鳴。雖生活在鄉下,但成親十餘年,張逸然從未讓南錦屏幹過粗活。

牛車離南府還有一點距離,門口早有小廝等候多時,遠遠的看到他們,急忙迎上前來。

“小姐!姑爺!你們可算到了,老爺天剛亮就讓我在門口等你們啦!”那小廝滿臉堆笑的引著他們往府中大門走去。還隔著老遠呢,那小廝就衝門口的家丁喊道:“快通報老爺,小姐和姑爺到了!”

門口的家丁應了一聲,飛身就往府裡跑去,這時候門內走出一個貴婦,她年紀比南錦屏大上幾歲,略有富態,穿了一身褐色的曲裾深衣,兩根金釵插在她精心盤起的三角髻上,臉上擦脂抹粉。在兩個丫鬟的陪同下風姿妖嬈的走到門口。看著遠處緩緩趕來的牛車,一臉的鄙夷與不滿。

“哼!老爺最是偏心,我家相公回來都沒見他這麼重視!”貴婦滿臉幽怨的說道。

牛車不急不慢的駛到南府大門口,車還未停穩,張一伊與張一墨已經迫不及待的從車棚裡鑽出,猴子般一前一後的跳下車去,嘴裡大喊著“姥爺”,風也似的衝進了大門。

那貴婦看著從她身邊跑過的兩個孩子,臉上隱隱現出一絲怒氣,低哼一句:“沒大沒小的野孩子!”

張逸然扶著神采奕奕的南錦屏從牛車上下來,正瞧見一臉不爽的貴婦,南錦屏忙笑著招呼道:“二嫂怎麼在這裡?是來迎我們的嗎?”

那貴婦乃是南錦屏二哥南陸明的正室,名叫李萍,本家也是這城中富商。她一向瞧不上南錦屏的這個鄉下老公,加上南陸明是側室所生,這二人一直與南治敏正室所生的老大南路陽及妹妹南錦屏心中不合。

南錦屏的母親已經身故,現在家中還有一個側室二姨娘和一個妾室三姨娘。側室生了南路明,妾室生了一女南錦繡。因為南錦繡為妾室所生,在府中常被排擠,所幸南錦屏性子溫和,對她很好,讓她還有個依靠。她本早早的就迎出府外,看到李萍帶著丫鬟出來,又躲回閨內。

李萍雖然不喜歡南錦屏,但她畢竟是老爺最愛的嫡女,面上還得表現的恭敬,她立即滿臉堆笑的走下臺階迎上前來。

“哎吆!妹妹可算回來了,老爺前幾天就開始唸叨你了!”

南錦屏一臉歡笑的與她拉著手閒聊起來,其實李萍原本來門口迎一迎出門辦事的南路明,府內拜壽的賓客都已經來齊,他還不見影子,心中有些著急,不過既然南錦屏到了,就作勢陪著她一起進了院子,門口的家丁上前將牛車從門房開進府內,張逸然跟著南錦屏後面走了進去。

南府是個五進五出的大宅院,過了影牆最南邊是一排倒座房,往前過了垂花門是一個前院,東西廂房前面各種了兩棵銀杏樹,有兩丈多高,前院後面的一個小院子是接客人的正廳,正廳與前院右邊是個小園,南治敏閒暇時會種些水果蔬菜,再往後就是正房的院子和放車馬雜物的後院以及最後一排的後罩房。

南錦屏所嫁的凌風莊在莒南,到這裡只有半天的車程,一年也會回來個四五次。因此雖出嫁十餘年,後院東廂房至今還留著南錦屏的閨房。

南錦屏等人剛穿過垂花門,就聽見院子裡傳來南治敏爽朗的笑聲,正抱著兩個外甥親熱。

南治敏性格剛正,平時不苟言笑。只在這一對姐弟面前時才顯得親切,或許也是他最疼愛南錦屏的原因。

看到進來的南錦屏與張逸然,南治敏非常高興,張逸然上前作揖道:“小婿見過岳丈大人!”

南治敏笑著點了點頭,他今日正是六十歲壽辰,拜壽的賓客都已正在廳堂中坐著,卻獨自出來迎接南錦屏夫婦,可見他們二人在他心中的地位。緊接著南錦屏的大哥南路陽也笑吟吟的從後面的廳堂中走了出來,與他們打了招呼。

“妹妹你們這一路辛苦了,你嫂嫂等你半天了,給你備好了你最愛吃的點心。快帶著我這兩個寶貝外甥過去吧。”

南錦屏笑著點點頭,回頭小聲的責備了張逸然一句,“方才你再多聽一會,爹爹的壽宴都要誤了,你呀你!”說著帶著兩個孩子去了後院東廂房。南治敏聽到了轉頭笑道:“路上又聽書去了?”臉上絲毫沒有責怪之意。

隨後張逸然跟著岳丈進了主廳,只見廳中已經坐滿十幾桌的賓客,除了南家族人,士紳名流,富商大賈也坐了不少,南治敏進門對著屋內賓客笑著連連拱手道:“告罪告罪!小老兒女婿一家剛到,方才去見了見我那兩個寶貝外甥。”

一個頭束綢緞方巾的中年富賈笑道:“早就聽聞南老獨寵南大小姐,今日一見,果然如此。”賓客紛紛大笑。

眾人大笑之餘都將眼光打量著南治敏身後的張逸然,見他穿著普通,又不像下人,竟跟著南治敏坐到了他的身邊,南家的族人還好,畢竟張逸然與南錦屏已經成親十餘年,知道張逸然在南家的地位,但今天席中很多是初次見他,還有幾個是京城裡來的,看到張逸然穿著普通,一身粗衣竟坐了上桌,感到十詫異。張逸然極少參加這種場合,一進門被這滿屋子人的眼光掃過,一時間也有些侷促不安。

賓客之間交頭接耳的談話,其他第一次見到他的人,才知道南治敏的女兒下嫁給了一個村戶的傳言是真的。

南錦屏風華絕代,才貌雙全,在莒縣城內人人皆知。有年輕一點的暗暗為南錦屏扼腕嘆息,更有人言語中羨慕張逸然的好命。賓客中一個三十歲左右,面白無鬚,穿著一身白色綢緞長袍,樣貌英俊的男子,聽到他是南錦屏的夫君後一臉慍色。

南治敏剛剛落座不久,門外一個高瘦男子風塵僕僕跨了進來,他面色微黃,留著兩縷長鬚,不到四十歲的年紀,正是南治敏第二子南路明,一進門就高聲向南治敏請罪:“兒子來遲,請父親責罰!”

南治敏正與張逸然聊著二個孩子的趣事,滿臉歡笑,看了他一眼,也不以為意,擺了擺手讓他入座。但南路明並沒有急著入座,將手中的一個木盒拿到南治敏的桌前,聲音洪亮:“父親,這是兒子特意請人從長白山運來的百年人參。方才正是去取此物,前陣子那裡正與鮮卑交戰,險些誤了父親壽辰。”

席間賓客立刻訇然作響,紛紛交口稱讚,南治敏接過木盒打開看了看,這人參粗大,參須密佈,估算已經超過了八兩重。南治敏臉上笑意更濃,不由得多看了南路明兩眼,笑呵呵的說道:“老二有心了!快快坐下吧!”

南路明一臉得意的坐了下來,旁邊的南路陽臉色變的有些難看。

不一會下人們將飯菜送了上來。

席間眾人紛紛向南治敏敬酒祝壽,南治敏桌上坐著三位與他有舊的京城來的官家,一個太史令孫巖,一個光祿丞司徒蘭,另外一個面色英俊的男子正是那個對張逸然滿臉敵意的白袍公子。

此人是朝中太僕卿李嚴松的次子,名叫李惠,與那李萍還是同宗,當年南治敏在朝為官時,他與南錦屏相識,對她愛慕極深,更是一心想要娶她為妻,可還未等他上門提親,南治敏就被貶回鄉,此後一直沒有機會再見到南錦屏。這次朝廷有複用南治敏之意,他聽聞後跟著一同前來,也正是心有餘念想要再見南錦屏一面,可萬料不到她這樣的千金小姐竟下嫁給了一個鄉野村夫,心中如何不惱怒妒忌!

此時他臉色陰沉,看向張逸然的目光充滿怨毒,暗暗的在心中盤算著怎麼讓張逸然在眾人面前出醜。

那太史令孫巖敬了南治敏一杯酒後,看著一旁的張逸然問道:“這位可就是南老的女婿?”

張逸然起身行了一禮:“小民張逸然,見過大人。”

孫巖點了點頭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向南治敏問道:“南老這女婿相貌堂堂,現在在何處高就?”

南路明臉色一暗,感覺張逸然給他丟了面子。南治敏神色坦然的笑道:“他閒居莊內,自耕自足。如今太平盛世,倒也快哉。”

孫巖與司徒蘭相視一笑,都為南治敏的豁達感到歎服,唯有一旁的李惠,一臉可惜的說道:“錦屏小姐乃是大家閨秀,千金之軀怎麼能嫁到這鄉下吃苦。何況……這張兄弟又怎麼配的上她?南老爺子當初如何能捨得?”

張逸然聽到他的話倒沒有沒有多想,妻子當初嫁給他,自己也怕委屈了她。南治敏卻面露不悅,“賢侄此言差矣,錦屏與逸然雖過的平凡,但夫妻恩愛,生活美滿,在老夫看來,這就足矣。”

此後關於南錦屏嫁給張逸然的話題在無人提起,席間光祿丞司徒蘭提到了皇帝想複用南治敏的事情。

“最近宮裡傳出來的消息。皇上前陣子提到你,問起你的情況,怕有召你復起的想法。不過皇上現在年事已高,近些日子龍體抱恙。已經有日子沒上朝了。”

南治敏點了點頭,將兩手舉過頭頂對著西方拱了拱手,嘆道:“感謝皇上還記得老臣。不過我現在年老體弱,既無心也無力再入朝為官了。”

太史令孫巖道:“南老也別急著做結論,現在朝廷有些事情,需要南老這樣有能力有經驗的人為皇上分憂。”

南治敏奇道:“朝廷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孫巖有些謹慎的看了眼四周,他們這一桌上除了他與司徒蘭,李惠以外,就是南家兩子,以及女婿張逸然。

南治敏擺擺手,“都是至親之人,孫大人但講無妨。”

孫巖壓低聲音道:“上個月欽天監五官靈臺郎盧月正一行十二人被人刺殺於冀州境內之事,南老可曾聽聞?”

南治敏一驚,“還有這等事?目前還不曾聽說!欽天監的人怎麼會去了冀州?”

孫巖道:“此事涉及機密,在下也不甚瞭解,但我聽聞皇上知道此事後大發雷霆,連發三道御旨到了冀遼王府。如今冀遼王張平帶著第二子張牧,已經入京面聖了。”

“冀遼王?”南治敏略感驚訝,“他可是一直為咱們夏英朝抵禦北方的鮮卑。與這盧月正之死何干?”

司徒蘭也點頭說道:“正是,冀遼王張平還是咱們夏英朝的駙馬爺,他這第二子張牧正是與長公主所生,應不會做對不起朝廷的事。”

孫巖又道:“我也聽聞冀遼王與長公主感情頗深,七年前長公主病故,冀遼王一直未曾娶妻納妾,至今孤身一人。讓人敬服!可皇上為何三道御旨將他召入京中,只怕必有深意!”

南治敏道:“朝堂之事莫要再議,今日老夫的壽誕。你我三人多年未見,今日開懷暢飲,得喝個盡興!”

隨後這一桌推杯換盞,三巡酒後,南治敏不勝酒力,被南路陽扶著回了房間。

小說《東風烈》試讀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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